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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隐掩

“候色承颜非本意,家喻户晓为遮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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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此事我等便不再过问。”萧秀对我说道,接着一拍腿,边站起身边对我说:“今日还有一人,尚兄可与他见面了。”

“何人?”我好奇地问道。

萧秀纳闷地看着我,似乎对我这样问有些意外,接着回我道:“那日尚兄说要与郑光见一面,今日休沐,我便安排人给他送了封信,约好了今日见面。怎么?尚兄还没准备好要见他?若是没有,我这就让他回去,改日再见吧!”

“我本想着,去封信,向光王讨要一些个随身之物,等拿到物件了再去见郑光,这样也好让他更相信我们。”我对萧秀回道。

萧秀站在我跟前,笑道:“呵呵···这倒不用,这个郑光我也派人打探了。此人长期被别人欺压,早就盼着能翻身了。别说有光王这层关系,单是靠着允诺他一些条件,就可以让他为我们所用。不过,若是尚兄觉得需要信物才更稳妥,那我便回了他去。也怪我思虑不周,未提前与尚兄说此事,请尚兄见谅!”

“见谅什么?又来这套!”我笑着回萧秀,接着也站起身对他说:“其实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长安贵胄众多,他一个郑太妃胞弟,势单力薄,又在那样一个显眼的位子上,能不受气都难。再说,金吾卫大将军的俸禄又没多少,自家生活拮据也是在所难免。故而萧兄说好收服,我自然也是信的。只是,我怕这样的人,我们能收服,别人也能收服,所以想用光王拴住他。不过既然约了,那就见一见也无妨。”

“好,那这就过去吧!诗岚姑娘身上有伤,就让马新莹留下来照顾他,不让他两跟着了,如何?”萧秀接过话对我问道,我点点头。接着萧秀转身对邓属吩咐:“你去把准备好的行头拿过来。”

“诺!”邓属应承着就匆匆出门了。

我忙问:“什么行头?”

“尚兄,外面还有好几拨人盯着呢,不换身衣裳,怎么避开他们?”萧秀笑着答道。

我明白过来,此时邓属进来,手里捧着一套旧衣服,不过看着像是仆人平日穿的款式。

邓属边将衣服递给我,边对我说:“先生,请屈尊换上这件下人的衣裳,先去马车内藏着。”

“这是?”我不解地看向萧秀,问道。

此时邓属却答道:“这衣裳没人穿过,是差人按照先生的尺寸做的新衣裳,只是为了看起来旧一些,便让洗了几次,请先生安心穿戴。”

“哦,呵呵···我不是问这个,是想知道你们打算怎么骗过外面那些盯梢的。是穿着这个衣裳先于萧兄去门口上车,然后在车上等着吗?”我笑着回邓属,遂又问他们道。

萧秀这时才接过话答我道:“当然不是,那样外面的人不就看到了,还怎么避开?他们虽然能力弱了些,可也不是傻子。我是想让尚兄先去车马院内,在那里就上马车,然后藏在里面。等马车到门前的时候,我再上车。可能是我常常出去谈事情,所以这些时日,我发现那些楼上君子,有点忽视我。他们也就开头跟了几回,现在已经不会再跟着我了。”

“原来如此,这帮人连你都不跟,真是蠢笨到家了,你还说他们不是傻子!哈哈···”我哈哈一笑,接着便换好衣服,跟着仆人去车马院。上了马车,等了一会儿,就到了“万金斋”的大门口。萧秀穿着斗篷,却没有将帽子戴上。他快速的撩开门帘,闪身进来,接着将门帘固定在门框上,防止被风吹起。

马车跑了片刻后,萧秀从车座下取出一领斗篷,递给我,说道:“夜里阴冷,尚兄将这个披上吧!”

我接过斗篷,应该是由于车底下的木炭在烧着吧,这斗篷被烘烤地很暖和,跟上次去“天香楼”时所用的款式一样。我披好斗篷便问萧秀道:“郑光···此人家中有哪些人?”

“尚兄是想借用他家人来挟持他?”萧秀问道。

我点点头,说出心中所想:“这个人,我始终有些担心。所以想着,还是要让他有所顾忌才好。虽然不一定会对他家人做什么,但可以口头提一提,让郑光断了转投他人的念头。”

萧秀听完,也肯定地点点头,接着对我回道:“他···出身低微,没有什么盘根错节的关系。家中一妻一妾,一儿一女,连个仆人和侍女都没有。妻妾也都是普通人家的,没什么背景。”

“那就好。”我放宽了心,接着闭目养神起来。

马车还是不急不慢地跑着,不时停下来,由车夫与守坊门的金吾卫攀谈。由于宵禁开始了,所以萧秀也只得将刘行深给的通行令牌让车夫给守门的金吾卫看了,才能通过坊门。约莫过了四五个坊门,马车停下来,萧秀方推了推我,叫我下车。

下车后,抬头看到“百合园”的匾额。随后,跟着萧秀进到园内。这园子里外都透着雅致,无论是精巧的门,还是里面的景,在暗暗的烛光下,都隐隐能感觉到错落有致。穿过亭台水榭,来到一处小楼,楼前栽着两颗梅。楼中的光,映在梅花上,仿佛有暗香飘来。

来到楼内,一个女子迎了上来,恭敬地行礼,说道:“二公子、邓领卫,客人已在二楼候着了。”

“嗯,你去吧。谨记,百米之内,不得有人!”萧秀对那女子嘱咐道。

“诺!”那女子恭敬地退出楼外,再没进来过。

我跟着萧秀来到二楼,郑光已经在喝酒吃肉了。他见我们上来,来不及放下手中的鸡腿,也顾不得擦嘴角的油渍,倚着凭几,散漫地问道:“你们···就是给我送信,说知道怡儿消息的人?”

“怎么,不像吗?”萧秀笑着答道,抬起袖子行礼。接着坐到郑光对面的案几后,我想着自己穿的是仆人衣裳,就没有走去正座的案几,与邓属一样在萧秀旁边站着。萧秀看了我一眼,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吱声。

“呵呵···那倒不是。”郑光接过话说,接着举了举手中的鸡腿和杯子,又说:“我这···没法行礼,阁下见谅,见谅哈!哈哈哈······”

“无妨!大将军请自便!”萧秀示意了一下,随后讽刺地说:“光王殿下颠沛流离已有几载,大将军作为殿下的舅父,倒是依然好口味呀!”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你还别笑我心宽,这世间的人啊,就是看不透这个道理,所以总烦恼不断。再说我这个舅父无权无势,即便着急也不过是自家损寿罢了,我又能做什么呢?像我家怡儿,都已经装痴卖傻了,依然被害。我再不多吃点喝点,等到大祸临头,想吃就来不及啦!”郑光说地很畅快,一副看得开的样子。

“好!既然大将军如此想,看来是我萧某人搅扰了阁下兴致,这即告辞了。”萧秀说罢,便准备起身。

郑光见状,忙说道:“别呀!你叫我过来,肯定是知道怡儿的下落,不是说好要告诉我的么?再说,你就算要走,也得把这顿饭钱给结了不是?”

“大将军知道了又能如何?倒不如不知道的好!照旧像这般逍遥快活,醉生梦死!”萧秀装作恼怒地回道,站起身转过脸,看向别处。

“你坐下!坐下说话!”郑光对萧秀喊道,接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然后又说:“直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答应你,能办到的,一定去给你办。然后,你就随口告诉我一声,我家怡儿现在身处何处。这样,阁下觉得如何?”

“大将军本不关心,为何要知道?莫不是想知道后,去狗皇帝面前邀功领赏?”萧秀装作不屑一顾地质问道。

“哎···这话你都说得出口,那我就放心啦!”郑光叹了口气,然后啃起鸡腿来。

这次倒是换成萧秀不知所措起来,不过他还是装着要走的样子,对郑光说道:“那在下告辞了!”

“走吧,走吧!知道怡儿身旁有你这样的人物帮衬他,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再说,也不是我想知道,还不都是我家姐姐成天的以泪洗面,为怡儿担惊受怕,我才问的。既然知道怡儿无碍,他在哪儿,也就无所谓了,回去后我晓得如何对太妃说。当然,若是你们哪日想让我出手相助,我也推脱不掉,自会答应你们。只是今日的酒钱,你总得结了再走吧?我出门可没带钱财!”郑光放下手中啃到一半的鸡腿回道,似乎有些认真起来。

我听着郑光的话,像是话里有话,于是看着他,问道:“大将军怎知光王无碍?若真安然,我等岂会在此?还有,将军应该明白王爷的事,不该让更多人知晓,自然不可对其他人说。更何况宫内耳目众多,你如何告诉太妃?稍有不慎,王爷和太妃都会身处险境。到时,恐怕大将军也不能独善其身吧?”

“你是何人?”郑光目光炯炯地盯着我问,眼神不断的上下打量起我来。

我忙接过话道:“小人是我家公子的侍从,只因看不惯大将军如此置身事外,才出口相问。不知大将军认为,小人所问,可还在理?”

“既然你的侍从都这样说,那萧公子还是坐下,说说来意吧!”郑光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萧秀看向他,不知可否。就在迟疑之际,郑光放下杯子,看着萧秀又说:“怎么?还要本将军恭请你不成?”

“我可否信你?”萧秀疑虑地问郑光道。

郑光又拿起那个没吃完的鸡腿,边啃边答道:“你可以不信我,我也不强求你信。只是,若能帮到我家怡儿,我定会尽力而为。”

萧秀听完此话,才又回到案几,对郑光说:“大将军如此说,萧某便不再顾虑。先认识一下,在下······”

“别···别!别告诉我!”郑光没等萧秀说完,急忙阻止道。他手中拿着快要啃完的鸡腿,对萧秀解释道:“我无需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我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长安,知道的越多越危险。所以,知道你是为我家怡儿做事就够了,其它的不必告诉我。等到要用我的时候,知会一声就是了。对了,你是为怡儿做事的吧?”

“正是!”萧秀答道。

郑光听完,擦擦手,站起身,端着酒杯,来到萧秀案前,举着杯子说:“那就好,那就好···来,小兄弟,本将军敬你一杯!”

萧秀皱着眉头看着郑光,却也不得不端起酒杯,与郑光对饮。

待喝完酒,郑光笑着转身回自己案子,边走边问:“怎么?是不是觉得我与你们听说的不一样?”

“确与外界相传大为不同,甚至让在下都疑惑所见非人。”萧秀放下酒杯,回道。

“哈哈···平日若不表现的草包一点,我怎么能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小兄弟不必怀疑,你眼前的正是我郑光本人!当年让怡儿装痴卖傻,也是我的主意。只可惜被某人看穿,导致怡儿被害。时至今日,我依旧深感歉疚。想是怡儿为了我的安全,因此没有跟你们提起我吧?无妨,今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只管开口!”郑光坐下后,颇为诚恳地跟萧秀说道。只是嘴角的油渍还是没有擦,看起来,与郑光此时的神态颇为不协调,让人想笑。

萧秀一边对郑光行礼,一边说道:“那萧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日后遇到需大将军相助之处,我家侍卫自会去联系将军。”

“今日就是认识一下?”郑光问道,接着又拿起鸡腿啃起来,对我们摆摆手说:“既然如此,那你们走吧,走吧!”

“告辞!”萧秀回道,接着就领着我与邓属行礼离开。

没走两步,就听郑光又叫住我们,说道:“等会儿,你们得给我点钱财贿赂才可离开呀!”

“啊?”邓属与我们一同转身,纳闷地看着郑光。

郑光扔掉啃完的鸡骨头,对我们解释道:“放心,你们给我的钱财,我不会用,只是替你们保管着。若将来不慎被查到,他们问我时,我可以只说是受你们贿赂才帮你们办事的,这样就不会迁出怡儿了。”

“大将军思虑周全,过会儿,我会差人送来。”萧秀回郑光道,又行了一遍礼,之后迈步离开。

我们走到楼梯口,就听郑光又在我们背后喊道:“对了,你别忘了结账!”

“将军且自在吃吧,不会扣下你的!”邓属头也不回地对身后郑光回道。

我们下楼来到外面,邓属边走还边絮叨:“好好一个金吾卫大将军,想不到竟是这般吃货!”

“这也不能怪他,就像他说的,若不表现的草包一点,长安城里那么多双眼睛,有几个能放过他?”我对邓属笑着说。

“可也不能吃成这样啊!也太难看了!就算出生卑微,也总得学些礼仪教化吧?”邓属不悦地说道。

此时萧秀接过话,笑道:“呵呵···无妨!他这样,倒是为我们省了不少事。看来也是个聪明人,无需我们替他遮掩了。”

说着说着,我们来到离小楼百步开外的水榭,那进楼时见到的女子正提着灯笼在等我们。

“二公子、邓领卫,这是要走了吗?”女子问道。

萧秀回道:“嗯,你一会儿给客人送些见面礼去,不用太贵重。”

“诺!”女子答道,接着又说:“已备好了晚膳,不如用完再走吧?”

“不了,三娘还在家等着,就不在这儿吃了。你好生招待客人,就说我已付过酒钱,其他的不可多言。”萧秀嘱咐道。

“诺!我自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请二公子放心!”那女子笑着答道。

“嗯!”萧秀点点头,认可地看了那女子一眼,接着便领着我与邓属向园子门口走去。

那女子对萧秀和邓属行礼,目送我们离开。

在回去的马车上,我问萧秀:“方才那园子,也是府上的产业?”

“是,一个给府上小辈们撮合姻缘的小园子。尚兄也知道,这府中人多了以后,成家之事甚是烦人。父亲索性就将此园子独立出来,定期让府中尚未婚嫁的小辈们来此相见。若中意了,再给他们一同办了婚事。这样就省去很多事,什么媒妁礼节,都省去不少。”萧秀对我介绍说。

“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呵呵···”我笑着说,心里对萧老爷这种做法颇为钦佩。而后想到刚刚见面的郑光,便又谈起他来:“对了,那个郑光,似乎完全用不着我们收服。这个人,就好像很早便明白我们的来意一样。”

“尚兄这样说,确实提醒我了。这样吧,我让人对他监看几天,摸清楚他的底细。若真有人与他接触,我等也能顺藤摸瓜查出是谁。”萧秀对我回道。

我点点头,同意了萧秀的提议。又过了许久,马车停下,萧秀下车从正门回“万金斋”。留我一人在马车内,随着马车回车马院。在马车上,我在灯火中,看着忽明忽暗的光,回想着刚刚与郑光见面的场景,心中释然而叹:

一年四季轮回转,月有圆缺日暖寒。

镜面平湖非不变,春来水涨自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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