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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收服

“孤芳暗月无人赏,入室拨云恍见绝”

-

用过午膳,珠玑随我和萧秀一起回到棋盘旁,随后我便问道:“珠玑姑娘,是现在用药吗?”

“嗯!”珠玑看着我,眼神里的温恻,让我又心疼又怜惜。大概世间事总是这样,明明温柔了岁月,却要在生活里不被放过,不得不做一些违心之举,不得不说一些悖谬之言。然而在自己平心静气独自回首之时,又会痛心疾首却无可奈何。最后都成了不可饶恕的人,接受了生活的摧残,放任了岁月无情。

“那···开始吧。”我转过脸,跪坐下,看着案几上的两盏水,水中的珠玑,还是那样素朴美丽。

珠玑看了看我,从袖中取出一个木制小红瓶,上面有很精致的浮雕。珠玑倒出白色药丸,落在手心,一边递给我,一边说道:“这是长令特意为先生调配的,说是对先生所染的寒疾有速效。”

他说话的语气里,已不是温婉,而是带着点伤感的味道。

“长令?”萧秀故作不解,问道:“是哪位能人异士,竟能制得风寒的速效药?此人是‘敬贤馆’的吗?”

“这倒不是。说起他,二位也是见过的,就是上次过来的姬藜姑娘,”珠玑解释道。

“哦···既然是姬藜姑娘调配的,当不会差,我这便服用。”我看着珠玑,只见他依旧低着头,似乎不忍面对我。又看看萧秀,萧秀依然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于是我刻意安抚他道:“萧兄不必忧心忡忡,我想珠玑姑娘这般心善,绝不会加害于我。再说上官姑娘不是要用我么,怎么会让我出什么事呢?放心吧!”

“尚兄误会了。对于珠玑姑娘,我自然是放心的。我担心的也不是这个,而是方才邓领卫跟我说,他在神策军中的兄弟跟他透露,以前管钱粮补给的校尉给调离了。新来的是一个宦官,叫李叔和的,听说是个反复无常的‘饕餮’。看来我府上在这军里的买卖,是要断了,哎···”萧秀感叹道,言语中听不出半分刻意说这些话的语调。他的话,伤感中带着无奈,愁怨中带着不甘。若不是提前知道内情,我都会信以为真。

“这个李叔和···是不是曾经谋害郑注郑工部那个李叔和?”我假意问道,再看珠玑,脸上的伤怀和愤怒掩盖了先前的歉疚。我见状,便将白色药丸握在手中,手也收到袖子里。

萧秀也应和我,答道:“正是!”

“哎···当年郑工部着实让人惋惜,若是那次成了,也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朝堂上宦官横行霸道,权臣彼此勾心斗角,还有很多无德之人觊觎九五之位,地方节度使各自为政,外面还有强敌环伺···大唐啊大唐,若是给此等雄杰二十年,天下何至于那么多失去家园、亲人和公正的事频频发生,或许早就政通人和了吧。”我也跟着萧秀感叹道。

“是啊,若不是这李叔和,保不齐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哎!此人真是害群之马,现在还断了我萧府的财路。”萧秀继续应和道。而我看着珠玑,见他眼圈里已有眼泪晃荡,大概他是想起来曾经那些事、那些人吧。

“抱歉,萧兄,此事在下实在帮不上什么忙。”我一边道歉,一边看着萧秀,挑眉以示。

萧秀明白过来,瞥了一眼珠玑,随后说道:“此事与尚兄无关,还是请尚兄先服药吧。对了,珠玑姑娘,此药服用可有什么讲究?”

我们一同看向珠玑,只是珠玑还没回过神来,萧秀接着又叫了两声:“姑娘···姑娘?”

随后一声叫的有些大,珠玑这才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支支吾吾地说:“不···”

“没有就好!”我一边假意笑着说,一边准备将药丸放入口中。

此时,珠玑赶紧制止道:“不可服!”

我和萧秀装作一怔,同时看向珠玑。只见珠玑垂眸抬首,眼眶中的泪水,眼看就要夺眶而出了。大概看到我和萧秀都在看着他,他赶紧跪到我跟前的地上,叩首并自责道:“先生不可服,此药并非去除寒疾之效。奴家不恕之过,纵死也不能让先生这般雄杰之士,再遭受无妄之灾!”

“姑娘何出此言?”萧秀急忙追问道。

“门主让姬藜所调制的这颗药丸,是为了检验先生是否有内力的。若有,此药丸将化解内力;若没有,先生会即刻毒发,需立刻服下解药。听故人说,此药丸一旦服下,三年便是大限。三年以后,就算有‘醉梦令’的解药也无济于事。药丸的药性会激发毒性,让毒侵入五脏六腑,之后无药可救。”珠玑依然叩头于地上,对我和萧秀解释道,声音微微颤抖着。

“这般狠毒···你们门主是想尚兄协助于他,还是想让尚兄听命于他?”萧秀愤怒地责问着珠玑。

珠玑的头依然没有抬起来,继续急切地回着萧秀:“这又何须多问呢?萧公子机智,门主的心思昭然若揭,你当是明了的。”

“是啊,上官姑娘连‘过河拆桥’都已经想好了,又怎么会仅仅是让我协助于他呢?只是,我若是不服这药,怕是珠玑姑娘对你家门主无法交代呀!”我悲悯地看着一旁的珠玑,他依然头点着地,未曾抬起。

“奴家既然已做了这件事,本就是没机会活了,先生无需有所顾虑。若是先生感怀,请先生来日将李叔和的人头送到奴家坟前,便算奴家死的值得。”珠玑的声音颤抖地更加厉害。

“为何没机会活了?只要我吃下这颗药不就行了吗?姑娘何须这样说,是想让在下愧疚一辈子吗?”我一面不解,一面不愿地问着珠玑。

珠玑此刻情绪稍稳,回道:“先生有所不知,上次青衣卫醉酒的事,已让门主警觉。想是公主已派人打入‘万金斋’,不知萧公子可察觉到,最近府上新来了下人?”

“呵呵···‘万金斋’这么大,家里下人自然需要一些。这正常的流动也是有的,我倒是没有太留意。难不成,‘丽景门’的人已经乔装打扮,混在下人里面?”萧秀一边解释,一边装作惊吓地说道。不过以萧秀的机敏,若是真有“丽景门”的人来,他自然知道。看来在他眼里,此时还没到与珠玑道出实情的时候。

珠玑听完萧秀说的话,答道:“对!此刻大概有暗器正在对着奴家,所以奴家定然是活不了的,还请先生千万不要服那药丸。奴家本就命薄之人,而先生有识之士,万望珍重!”

“姑娘这样说,倒是让在下羞愧万分。”我看着把头按在手上,死死贴着地面的珠玑,心里其实是心疼多过担忧,而后嗔笑道:“呵哼···其实结果都一样,我若不服这药,恐怕那暗器先射向的不是姑娘,而是在下。若是我服了,姑娘在门主那边就可以交差了。我虽有些遗憾,但起码还有三年之期。这么算起来,还是服药划算。”

说完,我便将药扔进口中,端起右边的小盏,一饮而尽。这味道,还是‘天香露’的口味,可却没有什么香气,酒也淡了许多。

我一边品着酒,一边听见萧秀喊道:“尚兄······”

“先生不要!”珠玑一边喊着,一边抬起头。只见他早已泪流满面,而哭红的眼圈,就像是最温情的告白,让人心酸,也让人怜惜。

这时我脑中想的,却不是萧秀接下来会如何做,也不是上官柳儿的凶狠毒辣,只是想笑着看着珠玑,安慰他几句。于是我微笑着开口说道:“姑娘无需担心,我命大,不会······”

突然一股血气冲冠,瞬间天昏地暗,连话都支支吾吾未说完,只觉身瘫如泥,毫无力气,之后就没有知觉了。

-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看见珠玑在我榻沿,头倒在胳膊上,另一只手搭在跪着的腿上。我勉强用力撑起,额头什么东西滑落,定眼一看,才发觉是手巾,而榻旁的几案上双鱼铜洗里盛着半盆水。再看向珠玑,看到他跪着的腿旁边也落着一方手巾。珠玑大概是累睡着的时候,手未握紧,才让手巾滑了下去吧。

看着他这样,我的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小人,一边抓起手边的温襦准备给珠玑披上。

大概是我动作太大,把珠玑吵醒了。他睁开眼,虽然眼睛里布满血丝,却笑得像孩子一样开心,对我说道:“先生,你醒啦!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适?”

“不适?倒是没有,跟上次一样,只觉有些乏力罢了。姑娘无须担心,我呀···命大!阎罗王目前还不打算收我,呵呵···”我对珠玑笑道。

“是,是···先生洪福齐天,吉人自有天相,奴家不担心,只是开心些许。”珠玑也被我逗笑了,但眼睛里明明能看见,含着泪水。

“对了,姑娘可曾回去禀报门主?”我见珠玑如此,便岔开话题,问道。

“还没有。反正昨日的事情,应该有人报与门主了吧,奴家回不回去,其实都不打紧。不出意外的话,今日便会有人来传唤。”珠玑的语气很淡定,似乎对结局看得很清楚,也很坦然。

“呵···”我轻轻一笑,对珠玑问道:“姑娘怎么这样笃定会有人报与你门主呢?想想此地是何处?一个‘青衣卫’都不能靠近的地方,怎么会让一个‘丽景门’的人轻松靠近呢?就算极善伪装,以萧公子的识人之能,和邓领卫的勇武之力,我想哪怕有这样一个人能进得了‘万金斋’,恐怕也出不去了。所以,姑娘此刻最应该去的地方就是‘丽景门’总院,给上官柳儿一个满意的交代。这样才可以稳住他,不会让他再动杀心,我们便都会更安全些。以姑娘的聪颖,当是明白这个道理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有这样一个人进得来、出得去,那姑娘也应该立刻去总院,到上官柳儿面前辩解一番。只是到时候免不了需要姑娘做一些违心之论,还请姑娘定要稳住心神,拼力争辩才是。”

“奴家明白了,请先生放心,这即去总院。”珠玑突然严肃地回我,而后起身,准备往外走。

我勉强撑起身子,打算对珠玑行礼,而珠玑赶紧关切地说:“先生快躺下,多多歇息!”

我实在无力撑起,便点点头示意,珠玑随后转身而去。我知道,这是为难他,但我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让他这般困苦和难为。

珠玑走后,萧秀带着邓属进来。我赶紧勉强支撑着坐起,急迫地问道:“萧兄,‘丽景门’的人是否真的混进来了,现在可有眉目?”

“尚兄快躺下!‘丽景门’安插的人,本就是连薏安排的,尚兄无需忧心此事。”萧秀见状,忙扶住我,回道。

“哦···”我悬着的心,放下了,接着问萧秀道:“珠玑姑娘已经跟上官柳儿汇报去了。待他回来,萧兄你看,是否可以开始着手了?”

“可以是可以,只是有件事需要与尚兄商议一下。”萧秀回我道。

见他愁容不减,难道先前准备的那些,出了什么岔子?于是我忙应道:“萧兄,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萧秀一边给我盖好被子,一边在邓属搬过来的小凳上坐下,接着不急不慢地回我道:“昨日凤翔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我们从那边带回来的那个原来郑注的亲信,其实在当年被神策军抓住的时候就已经反叛了。”

“哦?这消息从哪里来的,是否可靠?”我忙问道。

“属下失职,还请先生责罚!”邓属突然单膝跪地,抱拳而上,对我请罪道。

“邓领卫何出此言?快···快些请起!”我惊诧地问他,赶忙急促地唤邓属起来。

“此时请罪有何用?还是起来说话吧。”萧秀严厉又无奈地对邓属说道。接着萧秀扶我躺下,跟我解释道:“这件事得从那个郑注的亲信被抓说起。当时在一家客栈内,那人被抓后,待同伴都被杀光了,便立马反叛。有个小孩目睹了这一切,而这个小孩就是,此次护送那人来长安的路上歇脚酒家的小二。当时因为害怕神策军谋害,也不知此一行人是做什么的,便没有吱声。待到护送的人和那亲信走后,才跟酒家的厨子闲聊之时谈起此人,说起了当年的事。那厨子正好是我萧府的人,所以便立刻跟凤翔分柜的掌柜汇报了此事。凤翔分柜的掌柜也不敢怠慢,飞鸽传书过来,跟长风叔这边道明了此事。由于时间的缘故,昨天长风叔才接到信。但当时准备跟尚兄说的时候,珠玑姑娘正好在,便没说出来。”

“这么说,此事与邓领卫无关,萧兄怎可责怪他?”我问萧秀道,试着给邓属开脱,也算是安慰吧。

“如何无关?此事他有三次可以挽救,在凤翔之时应该彻查;在路上那人被打伤时,应该请自家大夫号脉;路上神策军与那人接头时,应及时察觉。这三次,任何一次有点心,都能避免此人到达长安。”萧秀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意思,严肃地说道。而邓属自知理亏,起身后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不敢有半分争辩。

原来前日说那人在路上病了,是在跟神策军接头啊。估计是神策军发现那人擅自离开凤翔,派人追杀,然后将那人打伤了。那人道出缘由后才饶了他不死,尔后又派人装作大夫去给那人瞧病,给他治好了。昨日邓属大概也是因为这些,才那般焦急。这件事让我想到的不是珠玑有何危险,倒是有一个想法第一时间蹦到了脑海里,那便是利用此人。于是,我急忙跟萧秀和邓属问道:“那人现在何处?他是否知晓我们已经识破他?”

“先生昨日昏迷,属下未敢擅自做主。目前将此人稳住了,在天香楼。”邓属答道。

“嗯···”我闭上眼,有气无力地说着:“此人可用!”

“尚兄打算如何用?”萧秀一边问我,一边对邓属说:“去把火盆端进来。”

“一些我等无法传给鱼弘志的话,可通过此人传达。”我轻声说道,越加觉得冷和乏力,眼皮连睁也不想睁。

这时,听见邓属说:“那珠玑姑娘?”

“无需担心了,珠玑姑娘不会有事。就算是神策军,也是想打入‘丽景门’的,所以那人暂时不会对珠玑怎么样。你先稳住他,待到需要的时候再听吩咐。现在就让尚兄好好休息吧!对了,让马新莹过来。他心细,当会照料好。”萧秀跟邓属吩咐道。

“诺!”邓属答道,接着便没了声音。

我只能稍微听得到一些火盆里的木炭炸响声和窗户吹进的刷刷的风声。此刻,我迷迷糊糊地开始想起珠玑,想到他面对曾经的故人,面对仇人时的场面,心不由得就痛了起来:

梦里何妨同月醉,人生处处有蝉鸣。

三杯过往惊风起,一语珍重向枕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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