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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赴约

“心无险恶人如锁,欲要开心等钥匙”

-

上官柳儿似乎说动了饶阳公主,第二日无论朝堂还是万金斋,都风平浪静。我与萧秀下棋喝茶,整日都很空闲。直到夜里,邓属从外面回来后,我才知道外面其实并不太平。

“先生、二公子,曲氏抓到了,但何俅被青衣卫掠去了。属下办事不力,甘愿受罚。”邓属单膝跪地,拱手行礼,自行请罪。

“邓领卫不必如此,快些请起!”我皱着眉头看向邓属,忙起身掺他,同时问道:“快说说,发生了何事?”

“起来吧,尚兄不会责怪你的。再说,何俅被掠去,我看也未必是坏事。”萧秀波澜不惊地跟着说道。

萧秀说罢,邓属才起身,我遂回到自己的座位。邓属也跟着来到火盆旁,边坐下边对我们说道:“咱们的人将何俅送回家后,刚到门口,何俅的妻子曲氏就冲出门来,大喊让何俅快走。可惜来不及了,一时间,何俅就被十多个青衣卫包围。何俅一再保证,他妻子曲氏跟丽景门没有干系,并且裴识的妻子也说曲氏不是丽景门的,所以当时我只派了两人跟着何俅,还都是七阶的。他们二人见救何俅无望,便拼力抓了曲氏就逃。好在青衣卫的目标只是何俅,所以曲氏被他们二人带了回来。”

“二位兄弟可有受伤?”我忙关切地问道。

邓属答道:“谢先生关心,他们二人虽有负伤,但现下已安排人给他们治疗了。好在有周边暗卫的及时相助,他们回来时,并未留下踪迹,青衣卫不会追查到什么,请先生放心!”

我冲邓属点点头,萧秀却不管这些,接着问道:“那曲氏抓住后,可交代了什么?”

“曲氏本不欲言,然提及‘丽景门’后,他便不再有所隐瞒。他和姐姐曲妙,原是孤儿,被带进丽景门,秘密训练,后各自委派任务。问及裴识的妻子,他说是一起训练的,本就相识。提及曲妙的去向,他先哽咽不语,良久后才告知。曲妙的去向,他本是不知的,经多年打听和揣摩,才明白当年因曲妙颜胜上官柳儿,故被送往西域,献给尚恐热。”邓属回道。

萧秀依旧眉头不展,确认道:“曲妙当真在尚恐热身边?”

“我让连薏查了那本密册,上面确有曲氏和曲妙的记载。记曲妙的最后一笔:年十有六,明眸皓齿,含苞待放,回眸一瞥,群芳自惭,观之无不惊若‘天人’,可惑君王、魅明主、迷枭雄,偷其心于一笑,乱其怀于指间。至于去向,都没有记录,应该只有姬藜知道。不过上面所记的足以证实,曲氏没有说谎。”邓属继续回道。

萧秀随后吩咐道:“将此事告知老堂主,让他查查曲妙是否在尚恐热身边。若在,让老堂主想法子除掉。另外···千机堂那边也通知一声吧。”

“二公子,曲氏哭诉说他和姐姐都是无辜,他自己没有参与任何事,而曲妙经历的所有事都不是曲妙的本意,求我们宽仁以待。”邓属有些心软,替曲氏传话道。

萧秀有些激动地问道:“如何宽仁?对卖国者宽仁?有些事做了就要承担后果,不是本意并不能当做借口!难道不是本意,其所作所为就可以被原谅吗?”

“所有的叛国者都不该被原谅!每个叛国者都会为自身找各种理由,然而这些理由没有一条能够成立的。只是曲妙虽无法饶恕,但其实也是个挺可伶的人。当逼入绝境之时,有些人宁死不屈,有些人却选择了屈服。宁死不屈的人永远值得世人铭记,配得上千古流芳。然而屈服的人,也并非都必须死,他们只是求生而已。但既然做了狗,就别指望与人同席,屈服的代价必须自己承受。故而,我看曲妙就随他去吧,虽无法施以援手,但也不必花精力去赶尽杀绝。待我们扳倒饶阳公主,曲妙自然就没了威胁。”我心中生出怜悯,一边安抚萧秀,一边说出自己的想法。接着又想到裴识的妻子,于是口不歇舌地说:“对了,显然裴识的妻子没有说实话,想必是对‘丽景门’忠心未改。既然如此,就先看起来吧,待除掉‘丽景门’后,再放出去,这样也算不负裴识所托。”

“就先这样办吧···”萧秀想了片刻后,对邓属说。接着,他又问我道:“那···曲氏如何处置?”

“从曲氏的所作所为来看,是个尚有良知的人。不妨先问问他,是否愿回丽景门,暗中为我们效力。若他愿意,自然最好,等将来收拾丽景门的时候,他可成为陛下面前最有力的人证。倘若他不肯,那就将他送出长安,别再让他回来了。”我回萧秀道,随后又问他们:“不过有件事需弄清楚,饶阳公主如此急迫的抓住何俅,意欲何为?”

萧秀猜测道:“或许是为了不让马元贽掌握更多罪证,或许是为了对付杞王······具体是为何,还需看他进一步的动作。”

我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不过从始至终,我都看见萧秀的眉头一直紧锁着,似乎是在担忧什么。他没说,我也没有问,没多久,我们就各自睡去了。

-

第二日一早,我醒来时,萧秀就已经出门了。听马新莹说,是见石琼去了。我用完朝饭,在邓属的陪同下,出发去赴约。到了李磎府上,仆人引我进到院内,之后来到一处三层高楼,楼内一眼望去全是堆满书的书架和看书的案几,布置地错落有致,格调清雅。等我上到顶层,才看到李磎和白崇儒二人已在窗前席地而坐,香炉里一缕青烟升起,案几上放着笔墨纸砚书,还有一壶冒着热气的茶。

李磎见我上来,赶紧挪动肥硕的身板,起身迎过来,手中还拿着一卷书。我们互相行礼后,他将仆人打发走,我也让邓属去楼下消遣。随后,我才与他一同走向,连正眼都没瞧我的,白崇儒的跟前。

我看了看白崇儒,他一脸严峻,并未抬眼看我,我也不想理他。随后,我将脸转向李磎,笑了笑,说道:“景望兄一心想与书为伴,而今书楼建成,也算得偿所愿,恭喜了!我身无长物,今日空手前来,失礼之处,还望见谅!它日若有机会,再来时,定补上。”

“长缨兄见外啦,仁兄能来,愚弟便倍感荣幸。君子之交淡如水,岂为功利失性情?至于补上的话,切莫再提,切莫再提,哈哈哈哈······”李磎一边邀我坐下,一边开心地笑着回我道。随后李磎看向白崇儒,见他还是一脸严峻,便唤他道:“怀仁兄?长缨兄已来,我想你们二人之间的误会,还是说开了比较好。总不能互相板着脸,真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哼,我与他,还有何好说的?他视我作卑劣小人,我瞧他是枉法恶徒,各不对付,还说什么?”白崇儒没好气地说着,将脸撇向一边,谁都不看。

说实话,见他这副模样,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我也知道,他并没有坏心眼,遂长吸一口气,静下心来,接过话道:“我承认,我是曾怨过你。我和景望兄因醉酒错过时辰,无法进入考场。花了好大力气,才得门卫通融,可从后门进去。你路过见到,不分缘由,直接通知鱼弘志。致使我和景望兄被鱼弘志缉拿,还被时任主考柳仲郢羞辱。最后我和景望兄被判绝于仕途,而帮我们的门卫则流放千里。当时我如何也想不通,被我视为知己好友的怀仁兄,怎会做出这种事。”

“哼,我也想不通,为何心怀家国天下的人,要缕缕徇私枉法。甚至为报私仇,残害朝廷重臣。难道他满口的忠君爱国,只是说说而已吗?又或者,是说给别人听的,等落到自己头上,就再也不顾礼义廉耻了?”白崇儒满脸鄙夷地质问我。

“难道鱼弘志不该死吗?”我用低沉地声音,愤怒地反问道。

白崇儒立刻接过话说:“当时我未参加考试,路过考院看到你和景望兄在后门处,便心中纳闷。路上遇到家父,随口说了一句,我没想到家父告知了鱼弘志。但就算如此,我仍然觉得,鱼弘志阻止你们并未做错什么。只是后来的判罚,确实过重,我也曾为此内疚不已。那日在家门口遇到,我本想对你道歉,说明缘由。可后来我才明白,你经过那件事,竟完全不知错、不悔改,还狭隘复仇。你敢说,鱼弘志横尸街头,与你毫无干系吗?”

“鱼弘志乃国之大蠹,人人得而诛之!”我盯着白崇儒,回道。

白崇儒转过头,直视我的眼睛,再次质问道:“为私仇,杀朝臣,你将国法置于何地?”

“是啊,长缨兄,你有心结,为何不说出来,或许就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了。倘若你真牵涉其中,还是要去衙门自首的。哪怕真判你死刑,有我在,会让你走地干净。”李磎插话说道。

“你们皆以为我是寻私仇,我不想争辩。在我看来,报仇没什么不对!”我看了看李磎说,我知他无心,没太计较,接着对他们道出心中所想:“孤仇不可言与人,身死以报,卒全忠孝。法不容仇,天怜其苦,何以法大于天?无仇之国,苟安而无勇,贪乐而忘耻,自欺而欺人,血性尽失,任人宰割,国亡而君不痛。”

“杀人者死,法无错!”白崇儒争辩道。

我坐直身子,回道:“杀人者虽罪,为天下正道而杀者,不该死!卖国之贼,不杀则国破,杀否?杀父之仇,不报则亡魂难安,报否?敌国兵临,不战则国灭,战否?害我之人,不屠则无立足之地,屠否?非我强辩,仇生于义,不以类分,吾自知其罪,却难否其正。”

“仇之于国也,非仁善之举,不可言正,不可奉义,长缨兄慎言,慎言!”李磎在一旁劝我道。

我看着李磎,没有管他,继续说道:“君子复仇,终身不忘,万死不悔,以智藏勇,仇报而身全。匹夫复仇,怒发冲冠,刀剑相向,因勇失智,死伤而仇未必报。懦夫复仇,怨而无声,怒而无力,苟活忘仇,卑屈抹泪不知恨。故法不容仇,则懦夫不惭,匹夫不勇,君子不德。长此以往,文臣无德,武将无勇,民皆懦夫,君将以何立国?”

“杀人而不死,法将不法,威严尽失!”白崇儒再辩道,语气弱了许多。

我又看了白崇儒一眼,只见他低着头,我便望着窗外感慨道:“法不容万民所请,法之误,当改之。误而不改,如着湿衣,虽衮冕而无威仪,民不言而心多忧。”

“哼···法顾民言则乱,君依民言则庸!”白崇儒不屑地说道。

此刻我真想揍他,但还是耐下性子,反驳道:“当一国不许民言,或将极盛,或将灭亡。而史之所记,皆自以为强,实则亡于无知。当一国尽信民言,则难以灭,亦难以强。有此之国,民之所幸,臣之所苦,君为其难,国为其困。故国欲长盛不衰,当立庙堂而知江湖,处江湖而忧庙堂,听民言而不改长策,施宽仁而不乱国政。法如国之臂手,或握拳,或作揖,如何能不顾民言?”

白崇儒不再说话,停了片刻后,又看向我问道:“难道鱼弘志之死,长缨兄就没有一点过错吗?”

“有错,错在未将其正法。”我摇摇头,回道。

白崇儒再一次追问:“明知是错,因何不改?”

“知错和认错、改错,本就不同。有些错不能认,有些错不可改。”我争辩道。

白崇儒皱着眉头问:“为何就不能认,不可改?错了,就要改呀!”

“认错则前路崩塌、万物凋零;认错则家国倾颓、民族衰亡;认错则坠入深渊、身首异处,那时便明知是错,却认不得。有些错,错在部分,利于大局;错在眼前,利于未来;错在己身,利于家国,如此等等,纵明知为错,却不可改。”我看着窗外,答道。

白崇儒听完,摇着头,冷笑道:“呵···那为何还分对错?”

“天不分对错,人自以为是罢了。鱼游于水,鸟翔于空,鱼不羡鸟,鸟不羡鱼,何也?”我看着白崇儒问道。

白崇儒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一旁的李磎接过话,跟着问:“为何?”

“因为对错从来都只有自身知道!去做自认为对的事,就不会纠结于错,不会自寻烦恼。就像世间的所有战争,从来都没有对错,只有立场!”我看向李磎,答道。

白崇儒听罢,起身说:“你我终究不是同道中人,今后不必再见。若再见,也不会如今日这般。景望兄,告辞!”

“是不是同道中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不如今日这般,你又能如何?能抓得住,我的把柄吗?”我一边转过身,一边说道。看着白崇儒的背影,嘴角扬起了笑。

白崇儒没有回头,背对着我说道:“你最好别被我抓住,哼!”

白崇儒说完,便快步离开。我站起身,在窗口,望着李磎将白崇儒送出门。等李磎再回来的时候,我看着窗外,感慨道:“世间之事,看得越清楚,便也越无趣。他就是这样的人,总那么难以相处。”

“其实也挺有趣的,只是我越觉得他有趣,便越会羞愧难当。不知为何,他总让人看到自身的另一面,像块镜子一样。”李磎接过话,也来到窗前,对我说道。

我也跟着感叹道:“是啊,像块镜子······”

“方才怀仁也说了,那件事,他是无意为之。长缨兄胸襟似海,该放下了。”李磎转过脸来,劝慰我道。

我看了看李磎,边回到座位,边笑着说道:“呵呵,其实,我早就解开了心结。我能怨他什么呢?怨他刚正不阿,还是怨他守法奉公?若真那样,我们读的书,岂不是白读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你们本是最情投意合的,可不能真的走到了对立面。”李磎跟着回座位,接过话说道。

“放心吧,不会的!”我又望了一眼窗口说道。接着收回眼神,看着李磎说:“今日本是来为你的新书楼道喜的,却不想竟在此与怀仁争论不休,扰了你的雅兴,你可怪我?”

“仁兄说得哪里话,我们三人之间,何来责怪一说?这件事虽还是没有一个好的结尾,但终究是需要当面讲清楚的,我本还担心你不来呢。”李磎答道。

我看着李磎,心中感激,遂说道:“景望兄,你是个豁达之人,又重情重义,为了我与怀仁,你费心了。”

“哈哈,长缨兄知我心意就好!”李磎开朗地笑道,接着又问我:“对了,那日你为何出现在将军府门前?”

“景望兄···有些事并非仁义,故而难以启齿,还望见谅!”我对李磎抱歉道。

李磎立刻接过话道:“无碍,无碍!我就是好奇,不过不该知道的事,我也不必知道。长缨兄,我明白,你与我不同,是胸怀大志的人,自然不甘曳尾于涂中、匿迹于江湖。但前路艰险,万望珍重!”

我看着李磎,他脸上虽挂着笑容,可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我感激他作为朋友的关切,也感激他对朋友的体贴,不由得脱口而出:

霰雪霏霏绕雅楼,闻香远眺故人愁。

不知雪下无穷事,只待深秋庆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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