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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白衣之死

转眼间,众人入内殿。

宜妃听见屋内惨叫连连,忙挥手叫来侍女:“你家主位呢?”

侍女张张嘴,答不出来。

荣妃叹了口气:“许是去了长春宫吧。”

侍女闻言,瑟缩于地,宜妃双目灼灼犹如锋芒,直勾勾的盯着她:“荣妃姐姐说的是不是?”

那侍女小心的点点头。

宜妃冷笑。

找上位的主子拿主意本来就是件常见的事情,但你偏偏去找贵妃?

“啪。”

涂染豆蔻的指尖寸寸断裂,惹来惠妃淡淡一瞥:“她自己找死,你又何必置气?”

说来奇怪,有些人蠢得连脑子都不带,一个劲的往上赶着找死。惠妃接过茶盏,斯斯文文抿了一口,暖流入喉,连带被雨水打湿的身子也变得暖和了。

宜妃抿了抿嘴角,压下一口气:“你说的倒轻巧。”

宜妃的老子三官保不知道被兰嫔的阿玛灌了哪门子的迷魂汤,两人好的如胶似漆,要不是兰嫔的阿玛是个上了年级的老头子,她都要怀疑什么了。

说话间,外头响起脚步声。

“娘娘,万岁爷来了。”

里间众人纷纷起身,帘子从外头撩开,一袭明黄色的身影夹裹着冰冷潮湿的雨水大步走进来,锐利的眸光扫过一室女眷,沉声道:“何不见主位?”

皇帝的眸里氤氲阴冷晦涩的怒气,没人愿意当出头的鸟儿。

可不说,不代表就能躲过去了。

“惠妃。”

得,又是她。

惠妃娘娘小手一拢,手指绞着娟帕子,面上却轻描淡写:“回万岁爷,兰嫔不在主殿内。”

“她在何处?”

“长春宫。”

室内陷入寂静,连呼吸都变得焦灼尖锐,忽然,一声冷到极致的笑声打破寂静。

男人俨然已怒。

他的手指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目光落在内室。

“传令:兰嫔不堪其用,不担其责,夺其封号,贬为答应。”

“诺。”

小太监很快拟好了旨意。

皇帝叫住人:“叫贵妃过来。”

“诺。”

传唤贵妃的差事自然要李德全亲自跑一趟,他前脚退出主殿后脚看见小徒弟薛根来缩在回廊后冲他使眼色。

他往回廊走了两步,招来薛根来。

“有话快说。”

薛根来凑到李德全耳边,把魏珠跑去找太后求情吃了瓜落的事儿讲了一遍,李德全冷笑:“那小子找死呢。”

你拿油水大家也懒得计较,哪个太监不爱油水呢?可你得分清是谁的人,要是主次不分擅自做主,碍着主子爷的眼,几条命都不够。

李德全摆摆手,让薛根来走了。

回廊外的小太监撑起伞。

很快,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

另一方面,乾清宫外,素素跟着四福晋下了马车,雪白的鞋稍稍犹豫,缓缓落在地上。

果然。

还没走两步染了一脚的泥巴点子。

这是素素最喜欢的一双鞋,素白的缎面用粉线绣着两朵拇指大的牡丹花,小小的软软的脚尖一晃,牡丹花层层叠叠的晃动,娇艳欲滴夺人眼目。

她又叹了口气。

这口气大概是惊动了福晋,雨幕里传来女子冷淡的催促:“你走快些。”

好吧。

来自于等级的命令无法让人拒绝,陪同的嬷嬷们用锐利的像猎鹰一样的目光死死盯着少女。

她抬起手,昏昏沉沉的雨幕里肌肤泛着莹白细腻的光泽,她摸了摸湿漉漉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提起裙角,宛若灵动的小鹿跳跃着。

女人匆忙的脚步略略停顿。

眼角的余光下意识的落在少女身上。

素素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福晋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了眼睛,飞快的瞥开目光。

她垂下眸子,不经意的掠过少女白皙柔润的脖颈,淡淡的道:“进了延禧宫知道怎么说吗?”

素素盯着鞋子:“您叫我怎么说?”

福晋勾了勾嘴角:“你想怎么说?”

这话又回到素素身上了,素素很认真的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就回答:“照实说呗。”

没想到福晋点了点头,很是赞同:“你说的没错,话要照实说。”

她转身就走。

素素看着她的背影愣愣出神了好一会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抖抖身上的雨水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延禧宫外守卫森严。

白衣

延禧宫门口停满了轿子,四福晋脸色一变,绣鸾鸟的轿子来了三顶,唯独不见永和宫的影子。

她立刻明白了,德妃是唯恐祸水淹着自个儿呢,儿子?儿子能有位子重要,再说了人家可不止四阿哥一个儿子呢。

四福晋深吸一口气,暗暗压下怒气。

身后的小姑娘偷偷打了个呵欠,眼角沁出泪花。

昨晚上睡的不好,好不容易挨着枕头,又叫四福晋火烧火燎的喊起来,冷风一吹,夹杂雨水扑拉一下打在脸上,疼得素素微微哆嗦,人也清醒几分。

真是的。

素素摇头。

下雨的时候能睡上一觉真是再好不过了,早上起来喝一碗暖烘烘的茶水,要是有香甜的红豆糕那就更好啦。

然而。

主子们处于暴风雨的中心,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于紫禁城上空,大半个后宫的主人奔赴于这场盛宴,而素素,却被拦在了门口。

乾清宫的副总管魏珠拉长着调子,趾高气扬的斜睨着素素,完全无视了四福晋求情:“皇上有令,闲杂人等不得随意出入延禧宫。”

四福晋伸手摸摸袖子,里头空空如也,对上魏珠带有几分鄙夷的目光,顿时又羞又恼。

堂堂的皇家媳妇,竟然叫一个阉奴小看了去。

求情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半是恼怒半是羞耻:“你且在一旁候着,等我的命令。”

“诺。”

目送四福晋的背影消失在延禧宫,素素跺跺脚,转头迎上魏珠打量的目光,眨眨眼:“魏总管安好。”

声音娇娇软软,恰恰好去掉魏珠讨厌的“副”字,魏珠“哼”一声,伸手一指:“你去偏殿候着吧。”

“谢谢魏总管。”

魏珠点点头,手捏拂尘,不经意回头,愣在原地,小姑娘一袭白衣,身姿翩翩如惊鸿,乌发雪肤,无端端的竟有几分眼熟。

还未等他细想,人已经不见了。

素素和偏殿的人打过招呼,溜到角落里,蜷曲身躯缩在椅子上打瞌睡。

殿里的人不多,大多是沉默寡言的,主子娘娘们去了延禧宫主殿,没有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素素抓紧时间睡回笼觉。

模模糊糊间,听见一声“四阿哥来了”

四阿哥?

青年眉眼冷峻,额角沁出汗珠,前脚出了乌拉那拉府,后脚马不停蹄的往宫里赶,还没进主殿,碰到福晋身边的老嬷嬷,义愤填膺的告叼状:跟着福晋的那丫头无法无天,主子还在里面,人睡得比猪还香。

“醒了?”

头顶响起低沉的声音,素素迷迷糊糊眨眨眼睛,抬袖子被人拽住,修长的指节略有薄茧,缓缓拂过少女的樱唇,指尖染就丁兰的芬芳,轻轻一嗅,眼里弥漫笑意。

素素的脸红通通的,磕磕巴巴:“有……有人呢……”

她怪不好意思的,耳边响起叮叮声络绎不绝,不用看都知道胤禛的好感度是蹭蹭的涨。

胤禛勾了勾嘴角,摸摸素素的头:“你乖乖带着,莫要乱跑,等爷和福晋处理完事情再来接你回家。”

四福晋让她不要乱跑,是想将她牵扯进去,四阿哥叫她不要乱跑,是不想她牵扯进去。

素素不是不是好歹的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四阿哥很快进了延禧宫主殿。

远远的看去,主殿灯火通明,人影往来不绝,依稀传来女人的惨叫。

张贵人……

真是狠心呢。

左右不关她的事儿,索性再眯一会儿,这觉也没睡实沉,懵懵懂懂的被人推了一把。

“谁啊!”

小姑娘睡得正香呢,眼皮子一撩,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呢,只这火气,在瞥见对方腰间的腰牌后,瞬间消弥。

“姑姑的人?”

对方压低声音:“姑姑有话要奴婢传给您。”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穿着一身灰扑扑的杂役宫女的衣裳,和延禧宫常见的粗使宫女没两样,素素看了她好一会儿,再想想,仍然是一片模糊的样子。

格桑花。

唯一记得的便是对方衣脚上隐秘盛开的格桑花。

那是苏娜姑姑喜欢的花。

她们曾种满了整整一个院子。

扯整齐裙角的褶皱,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一张拇指长的纸条,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字迹。

白纸。

“去延禧宫主殿找一个叫白衣的宫女?”

“是的。”

素素跟在她的身后,从延禧宫后殿穿了进去,一人宽的小道厌逼狭窄,头顶一线昏沉天光,稀稀拉拉落下小雨。

她讨厌这种感觉。

这种把人放进笼子里关起来连看一眼外面都是奢望的感觉也许是她的错觉。

素素并不知道,皇帝发明过一种刑法,他将犯错的儿子关在巴掌大的院子里,终日与阴暗潮湿为伴,永不见天光,也没有自由,唯一的用处便是美其名曰传宗接代,去和宫女们交合。

水乳交融为欢愉。

而违背本意的只能称为交合。与兽无异。

“我讨厌这种感觉。”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抱怨:“为什么我们不从正殿进去呢?”

小姑娘的眼睛温柔怜悯,浸染浅薄的柔光,她站在雨幕里,好像能发光。

“因为我们要做坏事吗?。”

如鲠在喉,嘲弄化为沉默,她垂下头,避开她的视线。

“人不伤害别人就无法活下去吗?”素素踮起脚尖,雪白的伞描绘花鸟飞鱼,栩栩如生,自问自答:“至少在我看来,你们都是这样。”

一向冷漠寡言的影子竟有反驳的冲动,张大嘴,喉咙干涩,却是无言而止。

影子的命运是消亡。

手染鲜血的是影子,背负罪孽的也是影子。

雨停了。

斑驳的光影透过延禧宫的纱窗洒落室内,浓烈的血腥味氤氲不散,延禧宫的女主人伸着长长的指甲死死抠住木床的边缘,黄花梨木的大床厚重典雅,伴随轻微的嘎嘣,新染的豆蔻四分五裂。

“怀孕之后,娘娘就不爱染指甲了。”

耳边响起说话声,那人轻柔的声音透出一丝嘲讽:“说是为了孩子,到最后还不是染了新的指甲?”

旁边一人争辩:“罗郡的凤仙花很适合染指甲呀。”

白衣勾了勾嘴角,目光薄凉泛着一层浅淡的寒:“太后也喜欢?”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加上来来往往匆忙的脚步声,除了近在咫尺的床上躺着的张贵人,没人听见她说了什么。

素素听出她话里透出的嘲讽,站起身,恋恋不舍的瞄了一眼张贵人保养得以的指甲,她看着白衣,叹了口气:“你和别人置气干什么呢?”

“她们叫我死。”

“你不想死?”

白衣奇怪的看了一眼素素,似乎不明白少女是怎么轻描淡写问出这样的问题,但她总归要回答:“没人想死。”

素素很赞同:“是的呀。”

白衣点点头:“我还是得死。”

怎么说呢?

对于自己的处境,还真是了解的相当透彻呀。

素素的目光落在她的头发上,发如鸦羽,层层叠叠好似云朵,雨后暖阳铺洒,闪闪发光的像笼罩着金光的黑玉呢。

注意到羡慕的眼神,白衣摸了摸头发:“你想要?”

影子拔出剪刀。

素素摇摇头。

白衣放下手:“人死了,就沾了晦气,再要不吉利了。”怨恨,愤怒,哀叹,所有无法自拔的情绪积聚在冰冷的身躯里,掺合冰冷的泥土,化为花枝残叶的供养。

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白衣并不想死,谁不想活着呢?她羡慕半跪坐在床前,凝视着贵人的少女,她的双眸温柔清澈,含着一丝怜悯,她的嘴唇柔软富有芬芳的气息。

白衣想了想,淡淡的说:“我走了。”

少女抬起头:“你走吧。”

白衣撩开帘子,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姿态奔跑起开,蹬蹬作响的花盆底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皇帝,贵妃,和高高在上的主子们,她们目光冷厉,做出谴责的模样。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已经不在乎了。

白衣的灵魂从未有过的自由。

仿若闻见夏日荷塘吹来一阵凉风,风里含着荷花的香味。

张贵人爱吃荷花酥,也擅长做荷花酥,很久很久以前,刚刚入宫的少女跟在她的身后举着手里的糕点,眼睛亮的像星星。

姐姐……

你尝尝我做的点心……

是阿姆教我的呢……

她一头撞在御前,血沫横飞,厚重绣着山河日月的袍子漫不经心的掠过温热的血液,男人居高临下,目光冷的可怕,她有什么好怕的?她举起手腕,用力抓住那片龙袍,和着血沫嘶吼:“万岁爷!!太子要害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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