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是一种特殊的生理现象,假死听起来很玄幻,但却有不少例子,最著名的就是在欧洲,英国中世纪鼠疫大爆发的阶段,不少病人都出现了假死的状况,直到被埋在棺材里才从假死状态中复活过来,而当时的人愚昧,不知道假死的情况,听到棺材里有动静,以为是吸血鬼,所以那个时候,吸血鬼被传说的也特别活跃,简直是吸血鬼的天堂,人类的灾难。
李孟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这个妇女处于假死状态,好让夜行女误以为妇女已死,从而离开她的身体,好让我们降服她。我们谈事情的事情就在客厅,并没有避讳夜行女,我一开始担心计划被夜行女听到,他会有所动作,李孟卓给我科普说:“夜行女的思想很单一,除了孩子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想法了,孕妇,怨气太大,把脑壳都冲坏了,不必担心。”
有大师伯这样做担保,我就肆无忌惮的说我的计划了,假死这个主意虽然是李孟卓提出来的,但具体操作人却是我,因为他和李梦瑶都不懂怎么让人假死,我在警校上学的时候,接触过一些法医,假死的状况也研究了一下,所以具体的操作由我来做。
让人假死的方法有很多,比较多见的是各种机械损伤,比如说绞死,扼死,溺死,还有各种中毒,煤气中毒安眠药,麻醉剂,还有过量引发的假死,另外触电,脑震荡,糖尿病也有可能引起假死。勒死,毒品和疾病这几种不是我考虑的,下手的轻重不好把握,万一用力过度把人勒死了,我直接自首去就行了。
权衡一下,我决定用吗啡试一下,吗啡严格来说也属于毒品,但不那么容易上瘾,现在的医院也在当镇痛剂使用。关于量的把握,我还得看看这个妇女的体质如何,身体要是比较强,我下药的剂量就可以重一些,身体体制钥匙比较弱,我下药的剂量就要好好斟酌一下了。身体强,各方面都不会差,但体制钥匙不强,那会引发一些列问题,肾不好可能引发贫血,心脏有问题,也可能引发高血压,这都说不准的。
嘛啡属于毒品,自然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就算是医院给病人开药,也必须控制剂量,想要买弄到这玩意,不走点黑路子是不行的,但这种问题对于我来说是小意思。私家侦探这种职业本来就是半黑不白,处于灰色地带,我既认识白道的警察,也认识卖药的毒品贩,找他们弄一些吗啡,不是难事。
认识白粉贩子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所以我偷偷离开给我那个线人打了一个电话,说来这位白粉贩子也是个可怜人,他之前是个生意人,买卖虽然做得不大,但小日子过的也比较滋润,后来被人坑了,吸了毒,把家产全部败光,生意没了,老婆也跑了,最后沦落到贩毒,但也只是小打小闹,赚的那点钱全拿来了。
这个人,我是不同情的,我曾今送他去过戒毒所,两次,可最后还是没用,索性我就不管他了,谁知道今天还有用得上他的时候,等这次事情结束,我再送他去一次戒毒所吧,也算再尽一尽人事,毕竟这次他帮过我。
电话打过去,第一遍没通,第二遍他才接电话,大白天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就那么倦怠:“是阳哥,咱们也有日子没见了,你这次找我有何贵干啊。”他吊儿郎当的声音让我极度不爽,刚才我想什么来着,送他去戒毒所?现在我认为派出所才更合适。
“不和你废话,我需要吗啡,量比较大,你给我弄来。”
“阳哥,你也进来了?恭喜恭喜。”
我骂道:“恭喜你麻痹啊,能不能弄来,能就别废话,老子急用。”
白粉贩说:“阳哥说话了,就算不行也得行啊,不过这个吗啡,不是啥紧俏货,咱们这边也没人吸这个,我得问问其他地方的人,阳哥,你等等啊。”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暗下决心,等这事完了,我直接把他送到派出所,让他去那里解毒。之前我是可怜他被人坑了,所以才一而再的放过他,想不到他的本性就是这样,监狱才是他永久的老家。
稍等了一会,白粉贩打电话来了:“阳哥,货弄到了,量管足,但人家说,不能为了这么点东西冒险跨市,要么你等下次,要么你亲自去拿,也不远,就在隔壁市。”
“地址给我。”
“好咧,您记好了***”
记下地址,我拿上钱和车钥匙,和李梦瑶李孟卓说了一声,下楼开车去邻市拿药,因为对方是毒贩,为了安全起见,我偷偷摸摸去了警局,要了一只黑枪。这当然是犯法行为,但鉴于我和公安局现在的关系匪浅,刑警队有我一大票认识的朋友,武警队更是不用说,过命的交情。当然,这些关系都用不上,出现枪的可都是大案,关系再好,他们也不能借给我,我直接找的是局长,请他给我拿一把,还得是黑枪,没有枪号的。
涉及枪的案子,局长过问了一下,我说拿来对付鬼,局长二话不说就给我找了一把,我也没撒谎,拿枪的最终目的确实是对付鬼,虽然是间接的。
拿上枪,在配上公安局的通行证,我顺利过了安检,到了邻市,白粉贩说的那个毒贩的联络点。贩毒是墙壁的大罪,这些毒贩都是狡兔三窟,联络点更多,白粉贩给我的地址是一家台球厅,里面全是小混混,我开着车过去,颇有些格格不入的扎眼,但我看也没看那些小混混,径直走到吧台:“我找老二,买点东西。”
吧台那人上下看看我,轻轻敲了敲桌子:“老二也是你喊的?懂不懂规矩,叫二哥。”
我心情正不好呢,这家伙就上来和我兹毛,叫二哥是吧,我上前抓住他过脖子的紫毛,一把按在吧台上:“老子不是道上的,不懂你们那些鸟规矩,我来买东西,把老二快他妈给我叫出来。”
我一动手,台球厅的小混混都聚过来了,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家伙,我瞅了他们一眼,掏出枪,顶在吧台那人的头上:“跟你说了,我不是混道上的,别拿你们那套威胁我,那边的一群东西没听到我说话是不是?我给你们三秒钟时间把你们手上的东西放下,谁晚一秒,一颗枪子。”
齐刷刷的声音,我满意的勾起嘴角,把手枪收起来了一点,正要问老二在哪,我脑袋上就被顶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你是来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