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平时总是装作一副不在意,不在乎,对顾瑞庭一副很抗拒的样子,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否则,她又怎么能在现在这情况欲要拉拢于文雅。
还是说,要在顾瑞庭的面表现的一副正房该有的大度,大气。只可惜——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只要有她凤仙在,她黎婳还想要上位,夺得顾瑞庭的心,呵呵,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这么多年都不可能的事儿,这么多年都不死心,她现在又来做什么,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我晓得的,母亲。只是,我带着姨娘一起来,可好。”毕竟这么大的院子,她和姨娘最能信任的就是黎婳,以及顾锦念和顾锦安。还有最重要的是——
姨娘的心病,绝对不能再重了,有了身子的人,心思都沉,尤其是想姨娘那样,从一个小小的院落,突然间来到这诺大的怀国公府,环境变了,心也变了,以及对待爹爹的情分,恐怕也变了吧。
诺大的府邸,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之前说的那些情爱,也如同过往云烟,她已经好久都没在雅苑看到爹爹了,用样,她也好久都没见到过姨娘笑了。
发生这一切的一切,还不是因为那个柳茹梦,呵,只要是见到她此刻一副嚣张无度的样子,姨娘的手就很是冰冷。仿佛掉落到冬日的河中。
凉意刺骨。
“自然是可以的,让文雅多多走动也是好的, 不过冰天雪地太过危险,实在是要注意安全。柔儿啊,你这孩子到是个好的, 等顾淮的婚事定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就给你指一门好婚事。”
说到好婚事,顾柔儿的脸色通红一片,此刻更像是一个小娇娘似得,微微低着头,从脸颊再到脖子,脸上通红一片。看起来越发的可人。
顾淮听到黎婳说要给自己指一门婚事,本事刚硬的脸,也不置可否的抽了抽,家仇未报,他又何德何能的沾染这些,他身上肩负着的重担是在太过沉珂,他怕,以后真的会耽误到那个女子。
而——
顾淮的目光,轻轻柔柔的落在顾锦念的身上,眼底,有着说不出的感触。甚至是别的想法。只是觉得心痒痒,带着三分好奇,以及七分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就看到了顾锦念。
顾梦蝶一听到黎婳要给顾淮找个婚事,自然是不同意的, 虽然说黎婳是正房夫人,可她和哪家夫人都不交好,顾淮可是她亲生的儿子,就凭借黎婳的那点心思,又能给顾淮找什么样的夫人。
她拿自己没有办法,就想要去动霍淮?呵——
黎婳,你还真是好歹毒的心。
“姐姐——”
“柳姨娘,我记得我们兴城将军府只生了我这一个女儿, 叫我夫人。”
柳茹梦脸色一僵,没想到黎婳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给她一点好脸色。
柳茹梦顿了顿,开口说道;
“夫人,二少爷现在正是要考取功名的时候,现在若是想要让他大婚的话,是不是应该在他考取功名之后啊。”
考取功名?就评顾淮这一身逼良为娼的本事,呵,他还能考个什么出来?
黎婳扬起一抹笑意,道:
“乡试也是要在八月份考完的,而且,现在离乡试可是还有八个月的时间,顾淮这么聪明,自然是毫无压力的, 你这个做姨娘的也应该相信他的实力,至于大婚的事儿,我和老夫人也会在这期间给顾淮物色个适当的人,倒是柳姨娘也应该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柳茹梦刚刚本来阴转晴的脸瞬间又阴暗下来,她的小心思,呵,她们两个到底是谁有小心思,她可是顾淮的生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顾淮好,让顾淮以后的官位蒸蒸日上。
她一个黎婳,凭什么这么说。
“老爷,您看看,姐——”
柳茹梦顿了顿,把那个即将到嘴边的‘姐姐’这两个字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此刻那泪眼吧嗒的样儿,更是惹得顾瑞庭的心疼,以及对黎婳的不悦。
“黎婳,放肆,茹梦好歹也算是顾淮的姨娘,你怎么能这么想茹梦,而且茹梦向来性子温婉大气,哪里就有你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又弯弯绕绕的,这一点你倒是没有茹梦做的好,倒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呵,还真是搞笑。
他真是怀疑顾瑞庭的脑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水?还真是如同锦念所说,她是大脑进水,小脑养鱼。
“好了,顾淮是我们怀国公府的长房长子,身份自然是尊贵的,而且现在也是十六岁了,明年娶亲正好,又过了乡试,正好又有八个月的时间去复习, 我看这个时间段就挺好,至于哪个府的姑娘,母亲见多识广,让母亲去挑选,还有一件事儿,既然黎婳和茹梦都在这人,那我就说了——”
柳茹梦看着顾瑞庭一副正式严肃的样儿,眼底更是闪过一抹期待,顾瑞庭很少有这么严肃严谨的时候,又是对自己和黎婳说,难道,难道是自己这几日给顾瑞庭伺候好了,要把自己升为平妻?难道是她的心愿被老天给听到了?
这个新年礼物还真是值得人纪念。
“吾儿顾淮,年方十六,正是大好时候,而且又是我大房的长子,为了以后大房日后的荣华,我做主,把顾淮记在黎婳的名下,庶子成为嫡子,这样如何。”
听过顾瑞庭的话,在场的几人无一不愣住。尤其是柳茹梦以及黎婳,都是反映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
“老爷,这不合适吧。”黎婳看了一眼呆愣住的柳茹梦,实在是难以接受顾瑞庭的这翻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
要知道顾淮可是柳茹梦的子嗣,柳茹梦可是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这顾淮若是真的记在自己的名下,那日后若是起了什么心思,那可是轻而易举。
后宅的这些腌臜事儿,虽然顾淮很少接触,可柳茹梦到底和霍淮打着骨头连着筋。
这样的人,她又怎么能去接受。又怎么能成为自己的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