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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灵魂的拷问(4)

我冕得跳。我告诉胡丫头儿:我从未和余英讲过恋爱。我虽然对她有好感,但从来没有主动接近过她,泾渭分明。她也没有对我有过表示,我和她纯粹是井水不犯河水,还有点儿陌生。“要是不相信你问她!”我说。

“她已经死了,我问谁?”胡丫头儿说,“我就是不相信!如果你没有和她恋,没有给她许诺,临出嫁的那几天,她为啥坚决不嫁,说是早已经有了人,并且和你相约了?”

我唬得发怔,向胡丫头儿发誓:绝对没有这样的事!还说:“你是知道我的。”

“我知道你,痴心的女子都会被你害死!”胡丫头儿说着,她的咽喉发哽,眼里有了泪。她扭头走了。再不走,为余英,为自己,她会哭出来。

因婚姻不幸而早亡的余英,比缪家小妹大两岁,在村里的大女孩中,她是成熟的樱桃,也较开朗,让许多小伙子亲近,可她显得傲气,不屑一瞧的样子。不知为什么,见了我,她往往把头垂下去,似害羞又不似害羞。在她的父亲和两个哥哥来讨伐我的前半个月,正午,太阳火辣辣的,我无心无意走到离院子很远的小河边,突然发现她在水里站着,似乎洗过澡。这也太胆大了!我想避开回家。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看见了我。

当时,我不知她的脸是羞红了,还是嗔怪,谁叫那么巧遇呢。

“你拉我上去!”她突然说。

这是我回乡后,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是受宠若惊,还是措手不及,我一时傻傻的,该何去何从,居然不知选择。

她不像平时的见我低头,又说一遍:“拉我上去!”

我也糊里糊涂,伸下手去了。殊不知,两只手触及的时候,她一把握住,往小河里一拽,我未防备,反被她拉进了河里。

我凌空而下,倒在了她的身上。水花四溅,在阳光下五光十色。

她说:“你把我压得好痛!”

我们都水淋淋的。

我吓着了。反应过来,赶紧逃走。

“你别忘了!”她说,“你压痛了我!”

从那以后,我和她没有任何触了,像以前一样陌生,真不知余家父子为什么要那么愤怒,以那样的理由登门来兴师问罪?我敢相信,小河里的那一幕,除了我和余英,只有苍穹、流水和厚土知道。的确像胡丫头儿所说,是我害死了余英吗?不管怎样,我的心从此以后沉甸甸的,也许我真的应该为她忏悔一辈子。

对于男女之情,我没有胡丫头儿那么执着,我的意志薄弱,缪小妹走了,余英抑郁死了,我却悟出了一个于我似乎很恰切的道理;在那样的年月,无论环境和气候,都不适合我去谈情说爱,我是被剥夺了爱和婚姻的权利,何苦要去害死痴情于我的女子呢?死了心吧。

说要“死心”,那是骗人。只不过,我以感情麻木,转移青春的渴望,白天劳累,晚上参与扫盲或排练文娱节目,没有时间去想去思考,畸形地强行封杀自己。无论胡丫头儿说我“瓜×”也好,嗔骂也好,我必无选择了,这是我的悲剧。

走过的岁月里,在乡村扫盲是特殊的记忆。

一间土墙的宽敞屋子,两三盏油灯,几个或十几个叔伯、婶子、大嫂辈分的文盲,墙上挂一个小黑板,每个文盲一本简易的课本,有一个或两个小字辈的教员反复地教,免不了有叶子烟的浓雾升腾,呛得女人们吭吭地咳,想逃离出境。每逢这时,临时的“课堂”便会乱,有女人叫嚷或戏谑,辈分低的教员往往管不了,只有等平静下来重新开始。

在师范校的时候,到了二年级,一周两天,也要扫盲。那时,与我相伴就是如今和我有天壤之别的钟月华。不知是女性班主任不知究竟,还是有意撮合我们,班里已经传出了早恋的话头,她仍然让我俩为一个小组,同样是晚饭以后,双双走出校门,绕过桂湖,经新都铸锅厂边缘,进入乡村,回校的时候,钟月华胆小,把我傍依得很紧。相依相伴,我们说些什么,已经记不得了,不过有一点很清楚,能有不恋的感情吗?还好,没有越轨,更没有亚当和夏娃。

被贬回乡村以后的扫盲,心情和环境都不同了,少了浪漫,多了生命的沉重,而与我相伴的仍然是一个年轻女子,只是她的年轮少绕了几圈,22岁,在那时属于嫁不出去的“老女娃子”。不,她是特别挑剔,不愿轻易许嫁,好像天底下的小伙子都是蹩脚货,不配与姑奶奶为伍。她能瞧上的,别人又嫌弃她,说她“老”,够“疯”,是乡下“仔”。就这么耽误下来,爱神也老了。似乎应了那句老话:缘分,上苍扔给的机遇,莫名其妙的把我们拴在一块儿。

第一次和她相伴去扫盲的“夜校”,是阳春三月的夜里,油菜花馥郁季节,月儿也皎洁,偌圆。难得的花好月圆。回家,我们又有相当长的田埂路必须相伴,谁也避不开谁。

夜静了,明月把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到拐弯处就重叠相交。一路无语。她终于忍不住笑,说我像个“贤妻良母”。

语出惊人,闹得我涨红了脸,很尴尬。我知她的厉害了。

好像害怕寂寞似的,索性把想说的话说完。田野里很静谧,无论她说什么,都是我一个人听,她也认定了我“窝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有幸运捡便宜,老天给了她一个可以捉弄的大龄男子。

她说:“你还读了几年书呢,老封建!干吗老躲着我?”

我说“没有”。

她更好笑:“自欺欺人,骗谁?”再说:“怪不得我姐因为你气恼!”

她说到“姐”我就一震。胡丫头儿!她是胡丫头儿娘家隔房的妹,叫胡紫萍。或者就因为胡丫头儿,我和胡紫萍才老是拉开一定的距离,似乎男女之间有一个隐形的法定隔离带,这让她全看出来了。

胡紫萍知道我的故事远远不止这些,她先知先觉。

胡紫萍读的书不算少,初中毕业,还考上了高中。对于她的去留,父母哥嫂背着她,秘密开了一次“中组会”,把胡丫头也请去了,经过辩论和商讨,最后决定:这女娃子“野”,太“开拓”,不能让她再读高中了。要不然,谨防出“丑事”,祖宗的脸面不能丢。

她也知道那次决定她命运的会议,她骂“搞政变”,“龌龊”,“读与不读,无所谓。”其实,在初中就有“校花”之称的胡紫萍也不想再继续读书了,她烦那些想和她恋的臭小子。可惜,因为不能读书的事,她偏要怨胡丫头儿,和这位武断的姐结下了怨。

她出来参加扫盲,父母哥嫂都不同意,反对的理由非常充分:一,黑更半夜的,大女娃子在外面跑,不放心,不安全,跑得更“野”了怎么办?二,况且是尽义务,猫扳倒甑子为狗干的事,有啥意思?读了那么多书,在学校里还很有名,回家几年了,折腾来折腾去,都没有跳出“农门”,扫盲能扫出去?别做梦了!为让理由有权威性,还搬出了胡丫头儿的论断。

这一来,胡紫萍非参加扫盲不可了!并且选定要和我同上一个点的夜校班,同去同归,并且偏要告诉胡丫头儿。胡丫头儿不理睬她,她设着法子让胡丫头儿看见:瞧,我们就在一块儿!

胡丫头儿气得够苦,单独骂她:“想怎样?疯没疯?”

她说:“没疯,想恋爱!”

7、地老天荒

胡丫头儿还算肚量大,没有把“想恋爱”的话告诉胡紫萍的父母。她也不想告堂妹的状。她说,她相信那死女子和她赌气,没那份胆量,是说着玩,有意气她。不过,那句话总让她心里不是滋味。

和胡紫萍要好的女伴喊她的时候,往往省掉了她的姓,叫“紫萍”,她也爽口地答应。村里的男性绝不敢省略,害怕惹怒了她。有一次,我不小心,无意间喊“紫萍”,一出口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她看看我,好像破译了一个密码,然后说:“你真心喊的?”

猝不及防这句无解的话,我无法回答。她又说:“以后别改口!”

我能不改口吗?当着人的时候,我喊全名。她说:“你忘了?”逼我再喊一次”紫萍”。她就这样似认真又似戏谑,有心无心的,在人们中间造成无限的误解和口实。

在大队的文娱宣传队里,我和她成了真正的“一对”。

胡紫萍能歌善舞,是个特别开通的女子。她的演技和天赋远远超过所有的青年女子。而我,既要写本子,又要参加排练,由于演出技巧差,往往登台献丑。那些自编自演的节目,要求百分之百的配合时势政治,比如反映阶级斗争,割资本主义尾巴,以及后来的战天斗地、农业学大寨,其中少不了落后分子和反面人物。凡是剧中的“臭狗屎”和坏蛋,那位管文艺宣传的女大队干部都叫我演。那是不能推脱的,非演不可,如果拒绝,就与政治思想挂钩。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欣然接受。这也让我感悟到了“另类”的地位并没有改变,说不出的羞愤,自卑时时袭来。有一次,我简直想叫喊,冲出大队部,却又不敢,眼里不觉涌上了泪水,不慎被胡紫萍看见了。

排练完毕,走出大门的时候,她叫住了我。

夜已渐深,在田野里独自待在一个大姑娘面前,我很有些拘束,好像要被她拉着跳进雷池。

胡紫萍早已感觉出来了,她不理睬我,说:“我会吃了你?”然后嗔责我“窝囊”,“没骨气”,自己写出来作践自己。

她说:“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没用的男子汉呢!你就不能理直气壮地说‘不’吗?他们能杀了你?”

我想申诉我的苦衷,欲言又止。我能“有骨气”地拒绝吗?我有选择的余地吗?我是真正的弱者!我想,胡丫头儿也许能理解我的处境和难言的隐痛。在那时显得前卫的胡家堂妹,不会知道的。我只能沉默。

胡紫萍似乎并不希望得到我的答案。她微微叹口气,说:“行,我配合你,要死大家死在一块儿!”我对她那句话感到吃惊。那是在静静的星空下,忘不了那个晚上。我们是否被别人看见并不重要,我行我素的胡紫萍压根儿就不怕。

从此,无论安排我演什么,胡紫萍都用眼神鼓励我:演,怕了谁!遇上要与我演“夫妻”什么的,有的女青年一百个不情愿,找出各种理由推辞,还有一气之下扭头走了的,再也不进啥文娱宣传队。胡紫萍挺身而出:“我演!”甚至自告奋勇地演“我”的地主老婆。在众多的节目中,她多次当我的“妻子”、“妈”、“女儿”,配合得相当默契。

我和胡紫萍都很投入,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演戏还是在生活中,如痴如醉的感情融洽。凡是观看过的人都说,他们演活了,真像小两口似的,说不准还要生个孩子呢。这话让胡紫萍听见了,她居然无所谓。有意说给她听的人发懵,心里说:“这女娃子真的要嫁?怪了!”

类似的话传到胡家,胡紫萍的父母像遭了抢劫,加上哥嫂一拨弄,立马叫女儿不准去大队文娱宣传队。可惜,全家出动,偏偏管不了一个胡紫萍。

旁人的话又来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二十几岁的大女娃子了,还能不花心求爱?

胡家人更急,搬出了胡丫头儿。

说胡丫头儿倔,动了情的堂妹更倔。胡紫萍冲着胡丫头儿,几句话差点儿把堂姐气得要动武骂脏话。胡紫萍不怕。要打吗?奉陪!

她说:“姐,我知道你们的事!你干吗那会儿不把握住机会,怨谁?后悔吗?迟了!你凭什么向我发泄?说我恋就恋,不恋傻死了!你去告诉我爸我妈:你不嫁,我嫁!……”说完,扭身就走,好像扔掉了树上的一颗李子。

胡丫头儿没有告诉胡紫萍的父母。她气坏了,羞恨和悔痛,差点儿大病一场。

胡紫萍的脚和心在她身上,她继续和我排练、演出,把真实的感情都展示给人们看。

胡丫头儿在村边的路上拦住了我。那时,月亮刚刚挂上树梢头。

她说:“别参加宣传队了,回去!”

我知道她是叫我离开胡紫萍。如胡紫萍所说:晚了!那是人生另一种形式的错位。从夜校扫盲到文娱宣传队的相亲相伴,我和胡紫萍已经真正地坠入情网。在胡丫头儿面前,我十分为难,不知应该怎样回答她。

胡紫萍突然出现了,她挽住我的手,大胆地说:“我们走!”

在当时,那是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破天荒举动,在乡村里,会引起莫大的非议和指责,甚至会被骂作“风骚”和轻佻。胡紫萍胆敢破戒,旁若无人地做出来了。尽管在胡丫头儿的眼皮底下,我还是跟着胡紫萍走了。

胡丫头儿骂了我。那是女人被伤了心的骂。

月亮走,我们也走,走在月光溶溶的田野里。

到此时,我和胡紫萍已经恋爱得融为一体,什么都不顾了,毕竟我们是大龄男大龄女。

胡丫头儿的影子渐渐从我的潜意识里淡漠了,这是一种悲哀。

就有那么一个晚上,初夏的夜十分美好,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月亮只有一绺儿,如同胡紫萍清秀的眉毛。从文娱宣传队的排练中走出来以后,我们没有按原路返回。

那是胡紫萍的主意。那些日子,家里把她逼得太紧了,她也豁出去了,不恋白不恋!在这样的月明之夜,如痴如醉的恋人分不了手。胡紫萍让我和她走进了河边的浅树林。我们坐着,依偎着,然后情不自禁地抱在了一块儿。

小虫们在叫着,河水淙淙,月亮洒下柔和的光,在我们的灵魂里流淌,发出轻轻的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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