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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收线,一网打尽!

席雪瑶连同那名法师等人一起被关入王府地牢。

当下人的话传到了兵部段君墨的耳中以后,下人只见他手中的笔掉落在地,眨眼便消失在了房间,他们第一次看见一向沉稳镇定的战王如此失措。

出了兵部,段君墨没有立刻回王府主持大局,也没有去问罪席雪瑶,而是第一时间赶到了百善堂。

此时,百善堂房门紧闭,原本络绎不绝的大门前,竟无一人。

所有跑堂的下人都守在凤灵夜的书房前,等待主子的吩咐,十多人站在院子里,却安静得落针可闻。

书房内,段懿轩站在阁楼下,负手而立,神色凝重。

就连大病初愈的翠红,也抱着波妞等候在一旁。

“自己给自己诊治,凤老板真的可以吗?”李二不禁担心地问道。

他这句话,正是所有人心中都想问的。

医人不可自医,她这般冒险不让别人插手,难道是有自己独特的办法吗?

可凤灵夜本就特立独行,她说一不二,虽然面上温和善良,但性子倔强要强,不容置疑。

所以就连闻讯赶来的段懿轩,也只得配合地在书房里等待,尊重她,没有上楼。

翠红宽慰道:“凤老板吉人自有天相,又是在世神医,不会有事的。”

宫姬月把守在阁楼与书房之间,双手交叉环抱与胸前,闭着眼,神情严肃。

自打他认识凤灵夜起,她就严禁别人进去打扰围观,这一条规定,从未因任何人而打破。

阁楼上。

凤灵夜趴在床头,双手撑着床沿,一次又一次剧烈地呕吐着,乌青的嘴唇,一片惨白。

浑身虚脱得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无力地颤抖着。

吐不出来时,她就稍稍停了片刻,接着继续喝一口杯子里的液体,胃部顿时一阵痉挛,肚子里很快翻江倒海起来。

她死死咬着下嘴唇,顿了一会儿,又剧烈地呕吐起来。

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回,只觉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她软得像泥一样的身子,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床头。

与此同时,段君墨已赶到百善堂,掌柜的一看,连忙上去阻拦,“王爷,王妃正在阁楼解毒......”

段君墨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把推开书房,看了一眼里面的人,凤眸深沉如海,立刻走上阁楼。

宫姬月一看,当即挡在他前面,“王爷,王妃吩咐过了,谁来也不许上楼。”

段君墨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冷鸢瞬间从暗处飞身而来,当即就和宫姬月打了起来。

段君墨立刻走上楼梯,来到阁楼一看,只见昏暗的屋子里,凤灵夜躺在简朴的床头上,面无血色,双眼微闭。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刺鼻的味道。

他的心里顿时一紧,快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下阁楼,众人一看她已经昏迷,纷纷大惊失色。

“凤老板!”翠红痛心地喊了一声,连忙追过去查看。

段懿轩眸色微讶,略过一丝悔痛,情不自禁地走了两步,伸出手想要接过她,却见段君墨已抱着她走出了书房,很快消失在了百善堂。

他眼里闪过一抹落寞,紧紧蹙着眉头,僵在半空的手一点一点收紧成拳。

景泷轩。

段君墨抱着凤灵夜一路狂奔,凤眸深邃而阴沉,紧绷着脸,火速赶到了自己的院子,然后将她轻轻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去请庄太医!”他立刻对身后的冷鸢说道。

冷鸢一点头,迅速飞身离去。

不一会儿,下人将热水送来,段君墨亲自接过来,替凤灵夜擦掉嘴角的污渍,动作轻柔而小心。

周边的下人只快速地瞟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心中无不感到震惊。

虽然王爷对沁妃也是温柔而体贴,但他从不留人在锦泷轩过夜,更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沾他的床。

没想到却让王妃睡在了上面,还是满身黑血,脏污难闻......

看到她浑身是血的衣裙,他想要替她换下,但手伸到半空,脑海里情不自禁地闪过她对他充满嘲讽的神色,僵了片刻,朝身后的婢女吩咐道:“给王妃更衣。”

说完,他便站起身,背对着她。

婢女们不敢耽误,立刻将干净合身的白色里衣为凤灵夜换上。

他神色凝重,走到门前,“冷鸢回来了吗?”

守在门外的侍卫摇了摇头。

“换好了,王爷。”婢女小心谨慎地退到了一边。

段君墨这才返身走到她身边,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她惨白的脸色,一言不发,凤眸复杂。

这时,一名下人过来传话,“禀王爷,沁妃在外求见。”

段君墨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凤灵夜,一言不发,仿佛置若罔闻。

下人好奇地抬了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以为他没听见,正欲再说一遍,却见屋子里的婢女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并摇了摇头。

他立即会意,退了下去。

没多久,冷鸢便带着庄太医,运用轻功,一路飞奔了过来。

这一路上,庄太医吓得够呛,赶到时,早已面色惨白,双腿打颤,但也不敢含糊,赶紧走到段君墨身边,行了一个礼,“见过王爷、王妃。”

“庄院判不必多礼,突然将你请来,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段君墨为他让出路,好方便他为凤灵夜看诊。

庄太医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然后走到床边,坐在小凳上,迅速为凤灵夜把脉,似乎诊断到了什么,面色顿时一变。

接着,他又看了看凤灵夜的面色、五官,确诊以后,这才走到段君墨面前回话,“王妃面色发黑,嘴唇发紫,确实为中毒之兆,若臣没有断错,此乃世上最常见也是最阴毒之物——鹤顶红,不过王妃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逼迫自己将体内的毒素完全排出,只剩下扩散到四肢百骸的少许毒素,还无法排解。”

这么说来,凤灵夜算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段君墨一直压抑的心,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庄太医接着走到桌案前,写下一个药方,“毒也是病,尤其是渗透到身体各处的,还需要慢慢调理。臣为王妃开一副排毒的方子,待王妃醒了,王爷再煎药让她服下,这药乃清理肠胃所用,不能多吃,一日只需一小碗即可。”

段君墨接过单子,“多谢庄太医了。”

庄太医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朝他拱手道:“臣宫中还有事务,若王妃有异情,王爷再命人转告臣,臣就不多留了。”

段君墨微微颔首,转身向一旁的冷鸢,“送庄太医回太医院。”

庄太医一听,当即吓得连忙罢手,“不不不,臣自己步行回宫就好,不必劳烦这位小公子了。”

“这次我用马车送你。”冷鸢知道他怕什么,于是好心地添了一句。

庄太医这才放松了一些,笑道:“那就劳烦了。”

冷鸢笑着转过身,走在了前面。

庄太医朝段君墨微微颔首,便跟了过去。

当二人走出景泷院,庄太医这才看到了守在门口的庄南烟,她惊喜地低声喊了一声,“爹。”

只见庄俞言看到她以后,不禁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庄南烟微微一怔,“我......我担心姐姐。”

“王妃中毒,王爷焦心她都来不及,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赶紧回屋吧。”庄俞言直言道。

庄南烟抿了抿唇,“爹爹教训的是。”

“你虽为嫡女,如今却是庶妃,可不能再像自家府上那般任性妄为了。”庄俞言苦口婆心地劝道。

庄南烟微微垂首,“女儿都记住了。”

“好好伺候王爷和王妃,莫让王爷为难。有空常回家,你娘和我都惦记着你。”他沧桑的目光,无奈地看着她。

庄南烟眼眶微红,乖巧地点了点头,“爹放心,女儿知道了。”

庄俞言点了点头,然后跟随冷鸢离开了。

庄南烟回头看了一眼锦泷轩,神态惆怅而充满了忧伤。

“沁妃,咱们还要等吗?”简萝问道。

庄南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回吧。”

锦泷轩中。

傍晚时分,凤灵夜才虚弱地睁开了眼,她朝着屋子里看了一圈,很陌生的一间卧室,单调而沉闷,除了桌、椅、床、柜,便没有多余的陈设。

她再朝窗台看去,只见一个熟悉而高大的背影坐在书案前,手执狼毫,手指修长而有力,根根分明,侧脸棱角分明,宛如刀刻,锋利而冷酷。

凄美的晚霞从窗台洒了进来,照在他书写的纸张上,柔和而迷离,为他增添了一许暖意。

他认真地批阅着,神情专注而执着,一笔一划下笔有力,动作协调而自然,放下一本,他又拿起另一本放在面前,仿佛不知疲倦,只是手中拿着的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醒了?”他头也没抬,嗓音低沉黯哑,充满了磁性。

她长出了一口气,躺在床上,闻着被子上清冽而陌生的味道,微微蹙眉,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饿了吗?”他又问。

她实在是太累太虚弱了,如果腹中有食物,恐怕明天晚上也醒不来,于是又轻轻地“嗯”了一声。

“中了毒,嗓子也哑了?”他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转过视线不看他,神情淡漠,嗓音难听而沙哑,“饿了。”

他回头,放下毛笔,起身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抿了抿干得起皮的嘴唇,撑起软软的身子,正欲起床去拿水杯,不料他已经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碗热粥。

见她起了身,一副想喝水的样子,于是快步走了过去,放下手里的碗,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她。

她接过以后,咕噜噜地一口就喝光了,然后将杯子还给他,“还要。”

“你指使本王倒还挺自然了。”他看了她一眼,不冷不淡,接着又去给她倒了一杯。

等她喝完以后,他又细心地给她倒了一杯。

她也没客气,一股脑门就喝了下去。

接着,他端起粥走到床边,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然后放到她嘴边。

看着这情景,她微微一怔,抬眸看向他,脑海里忽然就闪过那一夜他亲自喂药给庄南烟,也是这样的温柔和体贴,心中略过一丝厌恶,她当即一手接过碗,拿过他手里的勺子,“我只是中了毒,手没废,王爷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他也没有强求,只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喝完粥就吃点药。”

“我是大夫,吃药不吃药,我自己知道。”她淡淡地回了一句。

他也没有为她的不领情为恼怒,只等着她将粥喝完以后,接过碗,然后走了出去,没多久果真端了一碗药上来。

凤灵夜看着这碗药,立时眉头一紧,“我说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王爷就......”

“这里面没毒,本王尝过了。”他定定地看着她,凤眼执着。

她亦紧紧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内心看穿,最终拗不过他,只得将药喝了下去。

他唇角微扬,而后起身,缓缓走到了桌案前,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情绪,“一会儿,本王就送你去大理寺。”

大理寺?

凤灵夜双眸微微一紧,没想到段懿轩已经替她开始下面的行动了。

她身为七皇子妃,又是朝廷赐封的三品诰名夫人,如今险些出了命案,确实应当交给大理寺来办。

她看向他的背影,不知道这一次事情的真相,他又了解了几分?

半个时辰以后,段君墨便带着凤灵夜,以及地牢中的席雪瑶和法师,一起去往大理寺。

当戴着镣铐,由侍卫押解着的席雪瑶看到段君墨以后,立刻激动地跑向他,“君墨哥哥,瑶儿是冤枉的,你一定要为瑶儿做主啊!”

听到她的声音,段君墨只回头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径直上了马车,神情淡漠。

席雪瑶心中咯噔了一下,君墨哥哥这是厌倦她了吗?

侍卫上前,重新将她押解起来,态度生硬而刻板,推了她一把,“快走!”

“等我爹为我洗清冤屈以后,我一定砍了你们的脑袋!”席雪瑶恶狠狠地回瞪了一眼。

侍卫根本没有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只冷笑了一声,“踏进大理寺里的人,就没有一个出来的。”

“你们骗人!”席雪瑶没底气地吼了一句,心中却害怕了起来。

她爹一定不会不管她的,君墨哥哥一定会救她的。

他们一定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凤灵夜的奸计。

从王府到大理寺,马车不过走了一炷香的时辰,可席雪瑶却仿佛走了一年,心情复杂而沉重,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一根稻草,却什么也抓不到,恐惧和绝望逐渐占据了内心。

大理寺审案大堂。

大理寺卿坐在上首,旁边坐着监审段懿轩,下面分别坐着内阁首辅席年成、段君墨、凤灵夜,还有在大理寺当值的段瑞。

中央,则分别跪着席雪瑶和法师。

在场中的随意每一位,地位都要比大理寺卿要高,因此这个案子,大理寺卿处理起来压力有些大。

他眉头紧皱,首先询问当事人凤灵夜,“请问王妃,事发时,您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凤灵夜微微颔首,然后将正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了出来,“席雪瑶软硬兼施,连同法师说我妖孽附身,逼我去往南无寺,接着法师便给了我一碗水,我喝下以后,腹中剧痛无比,便知自己中了毒,后来才知那是鹤顶红。”

大理寺卿点了点头,抓住了关键信息,然后看向法师,“那碗水,可是你递给王妃的?”

法师没有反驳,点头承认了。

大理寺卿又问,“你在水中下了毒?”

法师顿了片刻,又点头承认了。

看着他承认,席雪瑶大惊失色,“你为什么要在水里下毒?”他们不是说好,只要将凤灵夜送去南无寺就好了吗?

法师看向她,一脸坦诚,“席姑娘,王妃乃妖孽化身,你我皆知,此女不除,必将酿成大祸,而你也答应了老夫,只要将她送入南无寺以后,并立刻将此符水喂她喝下,为了以绝后患,老夫正午就趁机给她喝了,不也一样吗?”

闻言,席雪瑶的目光陡然一震。

她确实说过这句话,但那都是后面的计划,现在是万万施行不得的啊!

法师见她发愣,于是又说道:“既然这个妖孽早晚都得死,何不立刻将她杀了,免除祸患?!”

“不,不是这样的!”席雪瑶脑子里忽然乱哄哄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坐在一旁的席年成,很快理出头绪,面朝坐在高位的大理寺卿说道:“大人,此妖道妖言惑众,以鬼力乱神迷惑小女,还请大人明察,还小女一个清白!”

凤灵夜看向他,心中冷笑,不愧是老奸巨猾的内阁首辅,三言两语就将席雪瑶的罪行瞥了个干净。

大理寺卿思忖了片刻,一句话便驳了他。“究竟谁是主使,还有待查证,年大人稍安勿躁!”

接着,大理寺卿又看向席雪瑶,“法师所言,是否属实?”

席雪瑶一听,顿时有些发懵,关键时刻,她脑子还算好使,看到席年成拼命给自己使眼色,她立刻说道:“不,这一切都是他胡编乱造的,我根本就没跟他说过什么赶去南无寺,除去妖孽之类的话!”

法师一听,只叹了一口气,闭上眼摇了摇头。

口径开始变得不一样,大理寺卿又问法师,“席雪瑶表示,从未与你密谋毒害王妃,你有何话可说?”

“老夫无话可说。”法师不愿再辩解。

席雪瑶一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还闪过一丝窃喜,这么说,她不用担罪了?

她立刻跪在地上喊了起来,“大人,我是冤枉的啊!这一切都是这个妖道做的,我将他请到府,本来是驱鬼辟邪,没想到他却害人性命,险些至王妃丧命,还请大人明察!”

“是人为,还是天意,一切言之尚早。”大理寺卿严肃道,接着看了一眼站在后排的士兵,“将证人带上来。”

席雪瑶紧张地回过头看去,只见两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放着一具腐烂的尸体,其后分别跟着一名婢女和疯疯癫癫的玉珍。

凤灵夜跟着看了过去,待看清这些人以后,她不禁又转向了神态温和沉静的段懿轩,他什么时候找到这些线索的?这可是她埋了好久的引子。

段懿轩见她看向自己,唇角微微一弯,笑容清澈淡雅。

坐在下首的段瑞,将这二人的举止完全收在了眼里,撅起一抹兴味的笑意,有意思。

担架的尸骨,腐臭难闻,于是大理寺卿便快速问道:“席雪瑶,你可认识这具女尸?”

席雪瑶死死捂着鼻子,只瞟了一眼,连忙摇头,“不认识!”

“她可是将你一手养大的奶娘!”大理寺卿有些气怒,没想到竟能遇见如此生性凉薄不讲孝道的人。

席雪瑶一听,面色露出一抹嫌恶,“大人快快将她抬下去吧,一具女尸有什么好查的?”

“前几日,王府闹鬼,清莲湖中突现女尸,你可知道,玉珍撞见的那具女尸就是你的奶娘?”大理寺卿质问道。

席雪瑶一脸惊讶,“我奶娘的尸体怎么会跑到清莲湖去?”

“这正是本官你的话!”大理寺卿严厉地瞪着她。

她紧紧皱着眉头,“我也不知道啊!”

“将尸体抬下去。”大理寺卿罢了罢手,待众人将奶娘尸体抬下去以后,他又说道,“那日傍晚,玉珍撞见这具女尸以后,当晚就疯了,可据本官查证,玉珍根本不就是疯癫,而是被人陷害中了仙人散!”

仙人散?

席雪瑶一听这名,心中突然浮起一丝不详的预感,这不是她当初邀请凤灵夜参加寒江宴,预计在她的酒水里添加的东西吗?

大理寺卿看向跪在地上的婢女,“你再将你那日见鬼的事情说一遍。”

这名婢女,正是王府第一天闹鬼时,听见歌声又撞见紫露的人,不敢含糊,立刻将当夜的场景一一讲述了下来,甚至连那个没有脚印的发现,也一并说了。

“王府为何频频闹鬼?哪里来的歌声?站立在茅厕前的人,当真就是没有留下脚印的女鬼?为何奶娘尸体惊现清莲湖?玉珍究竟是被谁下了仙人散?”大理寺卿紧紧盯着席雪瑶,猛地一拍惊堂木,“这一切,是你自己招供,还是本官一一替你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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