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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撒手人寰

安武门,夹杂着血雨腥风,场面一度混乱。

宫姬月立即带人保护凤灵夜,钟离云也拿出腰上的铁鞭,挡下进攻的御林军。

贾茹和凤锦绣冲出宫门,凤锦绣连滚带爬地来到火堆前,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热浪灼得人皮肤生疼,一寸也靠近不得,跪在地上,望着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凤母,嚎啕大哭。

撕心裂肺的哭声、尖锐刺耳的兵器声、百姓兴奋的呐喊声、狂风呼啸的呜咽声,混合在一起,嘈杂而凄凉。

贾茹紧紧抱着凤灵夜,不让她再靠近火堆一步,看着她被火烧得皮肉模糊的双手,再也不复修长白皙,心中一疼,热泪滚滚而落,“不要再过去了......”

她徒然而麻木地往火堆里爬,被贾茹按在地上,指甲也在地板上扣着,一双眼漆黑而执着。

贾茹看着这样的她,又害怕又心疼,转向一旁哀嚎的凤锦绣,也跟着哭了起来,一边抱着凤灵夜往后面拖,一边哀求道:“灵儿姐,求求你别过去了,凤夫人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我有起死回生的医术,我能让我娘复活,我可以做到的,钟离云你别拦我!”她用力推着贾茹,一根筋地喊道。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相守到老,什么有难同当,到头来,娘还不是一个人先走了,留下她孤独地活在这深宫里?

贾茹闻言,当场泪如雨下,哽咽道:“我是茹儿,不是公主。”

宫姬月抽身跳上高台,一把捞起凤灵夜,“我带你出宫!”

现在已经是在宫门外,加之还有人手,场面又混乱,可以伺机逃走。

说完,他拉着她,迅速冲出重围。

城头处,太后见势不对,立刻下令,“堵住他们的路,一个不留!”

御林军得令,迅速追击宫姬月等人。

由于现场人众多,场面一乱,百姓也跟着恐慌起来,宫姬月带着凤灵夜混入其中,御林军在后紧追不舍。

原本通畅无阻的道路,变得狭窄和拥挤,两方人马都寸步难行。

城头处,太后冷冷说道:“弓箭手准备。”

“这么多人......”温公公一惊。

太后看向他,眼神一沉。

温公公只好闭嘴,看向弓箭手,使了一个眼色。

瞬间,城头万箭齐发,直指凤灵夜。

看着如蚂蚁一般的凤灵夜,太后勾起唇角,一双美丽的眼阴冷无比,“进是死,退,也是死。今日,你休想再逃出哀家的手掌心!”

密密麻麻的箭矢,倾巢而出,射向人群,顿时鲜血如注,哀嚎震天。

宫姬月用剑打出一片保护罩,一边护着凤灵夜往人群多的地方躲。

她看着不断倒下的无辜百姓,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一手抓着宫姬月,“我阿姐呢?”

“在前面。”宫姬月回道。

她看了看地面,血流成河,此时的安武门外,就像一个巨大的屠宰场,不断收割着人的性命,吞噬着他们的灵魂。

他们适才还在为权力者设定的规矩而呐喊,现在,却要为权力者的私欲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一刻,他们才猛然惊醒,在权力者的眼里,他们不过如蝼蚁,可打可杀可剥削。

天色依旧阴沉,天空电闪雷鸣,箭矢就像一张巨大的网,不断捕杀着漏网之鱼。

踩着尸体,宫姬月带着凤灵夜一路狂奔,好像又回到了与段君墨和离的那一日,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了那样的斗志和希望,只凭着一股气,麻木地跟着宫姬月逃跑。

就连老天似乎也在跟他们作对,风势不断将她们往后刮,混着砂石和树叶,迷恋人眼。

城头上,天昏地暗,乌云滚滚,几乎要触及到弓箭手的头顶。

由于距离太远,他们改用弓弩,弓弩一出,杀伤力直接提升了数倍。

然而就在此时,一支单独的箭矢破空而来,方向直指太后的后心。

温公公一看,慌忙冲了过去,张开手臂一挡,箭矢当即穿透他的胸膛。

太后始料未及,正要转身查看。

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叫。

“皇上来了!”

太后面色一白,定睛一看,只见宫门处,他穿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气宇轩昂,眉目清贵而冷酷,周身气势肃杀霸道,带着一批人马,匆匆赶来。

那支箭,就是他发的?

太后神色惊恐,双眼难以置信,一只手攥着绣帕,微微颤抖。

“太后,温公公......”一人扶着受伤的温公公,忐忑地看向太后。

“扶他下去,立刻让御医救治。”太后很快恢复了冷静。

弓箭手们见皇上都来了,不敢再轻易动手,而是问道:“太后,要不要停止进攻?”

太后看向逃窜的凤灵夜等人,沉重地叹息了一声,“晚了,一切都晚了。”

弓箭手们闻言,皆面面相觑。

段懿轩赶来,御林军迅速停手,依照命令,改进攻为追赶,迅速包围整个京都。

豆大的雨滴,砸了下来。

凤灵夜跟着宫姬月仓皇逃窜,只听一道清亮的马蹄声,她匆忙回首。

不远处,他策马而来,神色稳重,凤眸焦急,雨水打湿他的鬓发,漆黑如墨,嗓音低沉而慌张,“灵儿!”

凤灵夜心中一痛,听着这道声音,反而抓紧宫姬月的手,加快了速度狂奔。

他咬紧牙关,狠狠一甩马鞭,踏着尸骨,顶着大雨,着急地喊着她的名字,“灵儿!灵儿......”

她不敢再往回看,也不回应,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跑出这座城市,远离这一切,再也不要回来!

眼看就要被追上,宫姬月一把抱起她,使用轻功,跳上屋顶。

勒紧缰绳的手指一紧,段懿轩沉声低吼道:“青染!”

青染得令,现身一闪,飞快追上去,与宫姬月缠斗在了一起。

凤灵夜身子失去平衡,猛地滚下屋檐。

段懿轩赶来,急忙接住了她。

她睁眼看着他,面无表情,“你来了?”

他抿了抿唇,眉头紧蹙,嗓音低沉黯哑,“一切,都结束了。”

她笑了笑,“是吗?”

大雨磅礴中,他载着她,无声无息地走回安武门。

看向被火浇灭的高台,段懿轩停了马,垂首默默地看着她,凤目深邃而透着忧伤。

她翻了翻身,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他伸出手想要扶她,却僵在了半空。

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高台,身影瘦小而单薄,踉踉跄跄地绕过脚下的尸体,最终停在了熄灭的火堆前。

双手扒开烧了一半的柴火,她终于拔到了一团漆黑的凝固物,看着上面还未烧尽的玉石耳坠,她顿了片刻。

双手颤抖地摘掉上面的柴块,动作轻柔而细致,笑了笑,喃喃自语道:“娘,你这样,灵儿还怎么医治你啊?”

雨水顺着脸颊划过,分不清哪是泪,哪是雨。

她拂了拂凝固在肉体里的耳坠,声色沙哑,“娘这是在考验灵儿的医术吗?”

“娘真傻,你怎么......怎么能用自己做试验呢?”她哽咽地抱着凤母轻轻摇晃,仿佛凤母只是睡着了一般。

钟离云和贾茹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抱着一个黑漆漆的木块在那儿说话,都有些不忍心地转过了头。

凤母早就化成了灰烬,那么大的火,怎么可能还有尸体留下来?

段懿轩下了马,拿着一把伞,走到她身后,默默地为她遮挡着大雨。

她一看没了雨,突然一手将他推开了,厉声喊道:“没有雨,这火怎么熄灭,我娘怎么得救?!”

他喉咙一紧,看着她,竟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

凤锦绣最后也被追兵抓到,送了回来,看到凤灵夜抱着的黑色东西,以为是自己的娘亲,猛地冲过去,拼命夺了过来。

凤灵夜怀里一空,急忙上去抢,却被凤锦绣一把推在了地上,大声哭骂道:“你这个害人精!要不是你,娘怎么会死?我们又怎么会进宫?!”

她回过头查看,却发现这只是一块木头,当即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啊——”

一声惊恐的尖叫,突然划过雨幕。

只见一宫婢指向凤灵夜,吓得躲在了一旁。

段懿轩脸色一沉,急忙蹲下身去查看,凤目顿时一阵揪心的疼。

只见她双眼充血,脸颊一片血红,血泪顺着雨水,源源不断地流淌而下,染红了她的衣裙。

他紧紧将她抱入怀中,嗓音颤抖,轻声宽慰道:“没事的,灵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事的......”

视线里一片血红,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靠在他怀里,听他不断安慰着自己,心里却一片麻木和死寂。

接着,她的世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他抱了起来,耳边一片嘈杂,有钟离云开路的声音,有贾茹的哭泣声,还有他紧张而清晰的心跳声。

她脑子里一片浆糊,看不见,只能听见一些零星又混乱的声响,闷闷的,很不清楚。

她在想,也许自己是失明了。

当她能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晓芳才告诉她,她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

“你怎么出的天牢?”她问。

晓芳说:“大理寺卿已经查明了真相,所以不追究我闯入天牢的罪名。”

“真相?”她茫然地问。

晓芳点了点头,意识到她看不见,于是又解释道:“凤夫人被关进天牢时,皇上就在早朝上让甄辰和大理寺卿开始调查了。”

“这是哪儿?”她的脸转了一圈,仿佛能看见一样。

晓芳叹了一口气,“这是皇上的寝宫,朝华宫。”

“送我回凤懿宫。”她淡淡道。

没过多久,就有人进了屋子。

自从失了明,她的听力和嗅觉就提升了不少。

“复明以前,你都要留在朕的身边。”他踏步而来,坐到床边,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有外敷的药膏,也有熬好的内服药。

取下她眼上的白纱,然后换了一个干净的白纱,摸上一层淡绿色的药草,重新又为她缚上。

她也没有反抗,任由他作为,只面向他,不冷不淡地问了一句,“你不是很忙吗?”

他手指一僵。

良久,他才缓缓说道:“海公公已被朕赐死,那一日,他在朕的龙涎香里放了安神香。”

原来,海公公是太后的人。

“太后死了吗?”她问。

他看向她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的脸,默了许久,“灵儿......”

她知道了答案,勾唇嘲讽一笑,躺回床上,翻了一个身,语气平静,仿佛真的累了,“你走吧。”

他看着她的背影,坐了一会儿,最后只好将药碗递给晓芳,缓缓离开了大殿。

喝下药以后,晓芳又给凤灵夜取了些蜜饯。

她嚼着蜜饯,味同嚼蜡,靠在床头,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期间,钟离云和贾茹也来探望过她,就连甄语蓉,也挺着肚子象征性地探望了一番。

可唯独没有凤锦绣。

凤灵夜失去了娘,凤锦绣同样也失去了至亲,心里的悲伤丝毫不亚于她,只是她将心里的痛转化成了对凤灵夜的恨,以及对这座皇宫的深恶痛绝。

原本是三个人的小家庭,因为凤母的逝世,这个小家庭便也不复存在了。

没有了视觉,便只能根据一日三餐来断定过了多少日。

这一天,知道段懿轩要去早朝,凤灵夜让晓芳扶着她来到了窗前,而后,她面向前方,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道:“你帮我杀一个人,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晓芳一愣,看向前方,除了一棵老槐树,什么也没有。

明媚的阳光下,一阵微风拂过,老槐树叶徐徐飘动,竟送来了一道幽冷的回音。

“带你出宫时,你便答应本座愿意做任何事。”

晓芳闻声一看,透过层层叠叠的小绿叶,居然看到了半张冰冷苍白的脸,双眼半眯,犹可见深赤色的瞳。

一阵风过,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凤灵夜手指微紧,“这一次,甚至是我的命。”

树梢上传来一阵阴沉的笑声,很低很轻,原本和煦的春日也冷了几分,“本座要杀你,你早就死了。你的命,现在本座不想要了。”

“你不是说会替他护我爱我吗?”她微微抬首,仿佛真能看见他一般。

他赤眸一怔,幽幽投向她,“你还真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

她唇角微微一扬,却了无笑意。

“杀谁?”他嗓音淡漠。

她朝着他勾了勾食指。

一阵风扑面而来,一瞬间,他就站在了距离她只有一寸的地方,俯首。

她靠近他的耳畔,红唇轻启,缓缓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他微微挑眉,“不是太后?“

“这样不更有趣吗?”她扬唇。

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他渐渐靠了过去,二人距离十分暧昧,“你越来越合本座的口味了。”

他说话时,气息落到了她脸上。

冰冰凉凉的,并不难闻,甚至还有一点薄荷般幽凉的清香。

凤灵夜如是想着。

没想,唇上忽然一凉,他竟然真的吻了上来。

她手指一紧,想要后退,他已如蜻蜓点水般离开了。

“第一个条件扯平了。”她一脸漠然道。

他微微一怔,继而轻笑了一声,嗓音黯哑低沉,“那如果本座的第二个条件,是你呢?”

“那就不止杀一个人了。”她平静地回道,仿佛在做一件交易。

他懒懒地靠在窗台上,“你还真是一个不会吃亏的女人。”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朝着檀木小桌走去,不多一步,不少一步,恰恰坐在了圆凳上,仿佛从未失明一样。

他双眸微眯,方位感如此敏锐的女人,世间少见。

又过了几日。

凤灵夜让晓芳为自己穿戴整齐以后,竟然主动要求去给太后请早安。

段懿轩看着她的样子,不太赞同,“双眼复明以前,你还是......”

她没有理会他,而是握着晓芳的手腕,二人绕过他,直接走出了大殿。

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神情落寞而复杂。

当乾明宫的女人们看到她时,原本热闹的客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全都神情各异地盯着她看。

只见她在晓芳的指引下,从容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听着悄无声息的屋子,忽而笑了,“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

一时,没人敢接茬。

自从凤灵夜在安武门出事以后,皇上便将她接到了朝华宫亲自照顾,就连怀有身孕的甄语蓉也从未有此待遇。

倘若是被冷落的时候,大家见她落魄了,还敢上去踩上一脚,如今她每日都在皇上身边,稍微一吹枕边风,她们的前途就不保,哪里还敢对她有小动作。

“懿贵人今日不在朝华宫养病,怎么想起给哀家请安了?”太后眉眼含笑,一如从前般宽厚仁爱。

不过凤灵夜如今是看不见了。

她笑了笑,“一点小毛病,不可误了宫中的规矩。”

“上次的事情多有不妥,是哀家一时冲动了,懿贵人不会怪罪吧?”太后了无诚意地说道。

凤灵夜伸出手,精准地端起了茶托,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再放下茶托,没有说话。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座位上的贵人们,都摸不着头脑,这凤灵夜眼睛瞎了,难道耳朵也不好使了?

太后被驳了脸,眼神闪过一抹沉色,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只可惜,那场大雨带走了凤夫人的骨灰,遍布着安武门的每个角落,还要受着我们大理人世世代代的践踏。”

凤灵夜面无表情,双手搭在扶手上,声色淡漠,“那日死了那么多人,孤魂野鬼齐聚在那儿,不知出入皇宫时,你们会不会害怕?”

她话音一落,刚好一阵阴风吹了进来。

吓得几个胆小的女子脖子一缩,不安地四处张望。

“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人却死了。”太后哀叹了一声,话中有话。

凤灵夜手指轻轻击打着扶手,嘴角微弯,幽幽的语音让人不寒而栗,“该死的人总会死的。”

权依柔和贾茹坐在靠前的位置,看着二人剑拔弩张的气势,一言一语不带一个脏字,却刀刀捅在对方的伤痛处。

由于凤灵夜的到来,平凡无聊的请安,突然变得压抑而沉闷,大家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被卷入这场斗争中。

所以,早安很快就结束了。

凤灵夜最后一个走,太后看着她的背影,终于摘下了仁慈厚爱的面具,语气强势而冷漠,“哀家如今给你两条路,一是离开皇宫,二是死在冷宫。”

闻言,她轻笑了一声。

太后蹙眉,“你笑什么?”

她转过头,面向太后,神色淡然地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我有两条路,而你,只有一条路。”

“放肆!”太后猛地一拍桌案。

她扬唇,满脸不屑地转过了身,徐徐往前走着。

“哀家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太后感到被藐视,突然站起身气怒地吼道。

她置若罔闻,继续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很快你就会明白,活着比死更痛苦。”

太后双眼一紧,这才开始感觉到了危机。

只是她却没有料到凤灵夜报复的方式,简单又粗暴,快到她根本来不及防御。

也就前后脚的功夫,李医士匆匆赶到了乾明宫。

大家都知道他是自己人,因此没有通传,便直接让他进了宫。

太后看了一眼他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禁斥责道:“在宫中行医几十年了,还改不掉你这一惊一乍的性子?”

“太后,大事不好了!”李素闵哪里管得了她的责骂,一脸悲痛和凝重地大呼了一声。

太后一看,终于正色道:“出何事了?”

“小皇子......”他说到这里,急忙捂住了嘴,看了一眼四周。

“都是自己人,我皇儿怎么了?”太后迫不及待地问道。

“哎!”李素闵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小皇子昨夜突发高烧,老臣一夜为之诊治,却怎么也退不了烧,今日凌晨......今日凌晨便撒手人寰了!”

“什么?!”太后惊呼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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