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茜心中掠过一排省略号,对于这欠扁的话没有回应,静默不语的拉着贺柏森结完账上了车。
回到贺家别墅
“我看着你做。”贺柏森对温茜的烤鸡很感兴趣。
“别,你别动,我自己来做”温茜嫌弃的推开他,她可没忘他们在森林时的事,“你先看会电视,好了我叫你。”
贺柏森抿唇,“快点,我饿了。”
温茜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看着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她顿时就感觉头痛,她还是比较喜欢野蛮一点的煮饭方式。
洗鸡、放调料、腌制十几分钟,温茜做好全部准备工作,看着那烤炉一动不动,左右看了几下还是没能研究出来。
有些不耐烦的直接连盆带鸡的丢进去,按下按钮,看着里面的灯亮起,她的眼睛也随之一亮。
好像,也不难啊……
“柏森,过会就可以开吃了。”温茜带着点小兴奋,坐在贺柏森旁边。
贺柏森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满意的吻了一下温茜的脸颊,他看中的女人就是厉害。
高志仁见两人腻在一起,作为单身狗的自己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顿感无趣的把脚步挪到厨房,看着里面的烤炉正在运作,靠在门口,心中也升起了一抹期待。
总裁夫人做的……
砰!
高志仁心中所想被巨大的声音震断,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脖子机械般的转过身后的厨房。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里面火光蔓延,张大嘴巴就要喊人。
“怎么回事?高志仁,你要烧房子吗!”贺柏森在听见声音的第一时间就立刻拉着温茜赶到声源处,却见高志仁在那呆着不动。
“不……不是……我。”高志仁结结巴巴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厨房又断断续续响起几声爆炸声,电饭煲和冰箱被火吞噬,相继炸开。
“我的天!什么情况!”温茜满脸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四处火光冲天的厨房。
“来人,灭火!”贺柏森只愣了会,立马反应过来,大喊来人。
温茜看着火势最旺的的地方,正是烤炉所在处,心里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不会是……烤炉先炸了吧。
意识到这一点,温茜低头不敢看那惨目忍睹的厨房,默默的走到客厅,看着来来往往拿着灭火器灭火的佣人和保镖。
在贺柏森的指挥下,厨房的火势得到控制,庆幸的是厨房够大,火势还没到餐厅就已经全部熄灭。
“去,查查火灾的原因。”贺柏森瞪了眼还在发呆的高志仁。
高志仁回神,叫上人进到厨房。
“别看了,是烤炉炸了……”温茜阻止高志仁。
刚刚她在网上查了一下,是自己把腌制鸡的玻璃器皿放进去了,器皿炸开了……
“什么?”贺柏森嘴角扯了一下,“怎么会,茜茜,你不是会做饭吗?”
“……我从来没说过我会做。”温茜眼皮一抬,不好意思的干笑。
“……”
贺柏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见她这一脸的歉意,又狠不下心来怪罪。
高志仁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扫了一眼温茜,又想到她以前的身份,便没有在开口。
晚饭是厨师在佣人厨房做的,温茜一晚上都沉默不语,贺柏森也没说什么话,餐后,贺柏森便拉上温茜回了房间。
“怎么了?不就放了把火吗?至于一晚上闷闷不乐吗?”贺柏森叹口气,把温茜按在床边坐下,自己则蹲在地上看着她。
“你要想烧,我陪着你,把整栋别墅烧了都没关系。”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温茜噗呲一声笑了,“我不是在想厨房的事。”
她才没那么矫情,“我是在想,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书,都处理好了吗?”
温茜话锋一转,贺柏森顿了会反应过来,“……没有。”
“这样啊,没事,你慢慢来。”温茜微笑摇头,“谢谢你,柏森,你真的帮了我很多,这些事,你本来不用参与的。”
贺柏森伸手不客气的捏向她的脸颊,“别再让我听见这话。”
“疼!不说了。”温茜表情扭曲了一下,拉开他的手。
“哎呀!你干嘛!”身子突然悬空,温茜在贺柏森怀里不断挣扎。
“洗澡,再动我就把你丢下去!”不满的她不配合,贺柏森晃了晃抱着她的手臂,引来温茜的喊声,她有些惊慌的搂紧他的脖子。
贺柏森难得开心的大笑,胸膛随着笑声发出震动,温茜感受着这震动,不安的收紧了手臂,她是不是应该反抗。
她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一起洗鸳鸯浴的时候。
“柏森,等一下。”她开口阻止。
“嗯?怎么了?”低哑又带有磁性的声线,贺柏森轻声说道。
温茜呼吸一滞,糟糕,这声音明显是情动的声音……
她憋着劲奋力一跳,远离他的怀抱。
怀中娇柔顿失。贺柏森不悦的眯了眯眼眸,看着撒腿就跑的温茜,几个跨步走向她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跑哪去?”
“我渴了,喝杯水。”温茜暗自叹口气,动了动身子,后面那只大手不客气的往后一拽,她就势朝后倒去。
“哼!我看着很好骗吗?”贺柏森冷哼,不容分说的打横抱起温茜,进了浴室后放下她一个反手就把门给锁死,门锁发出轻微的声音。
“……我”
“闭嘴,不许说话,什么都不许说,说了我也不信!”温茜脑海中才找到一个借口,还没说出来,就被贺柏森给打断,堵住了后路。
“啊!色狼!”温茜下意识就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浴室有贺柏森半个房间那么大,她顺着巨大的浴缸边缘跑,躲开他。
“温茜!你个死女人,过来!”贺柏森额头突突的跳,温茜跟只兔子一样,倒出乱窜。
“不!你当我傻是不是。”温茜朝他做了个鬼脸,看着他脸色阴沉沉的,心情突然大好。
贺柏森危险的眯起眼睛,他有必要把浴室改小一点了!
温茜见他没动,跑到门口开门,却发现门锁似是被什么卡住了,不安的拉扯了几下,依旧没动。
“想出去?我同意了吗?”贺柏森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低声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几口气。
“……”温茜顿时浑身僵硬,手僵在半空不敢动。
贺柏森轻笑,抱起她就往浴缸走去,温茜四肢挥动着,表情挣扎,用尽力气进行着最后的抗议。
扑通——贺柏森一松手,温茜就直直的掉进了水里,他脱掉身上的束缚慢慢的下了水。
温茜好不容易在水里稳住自己,见贺柏森过来,脸色一变又要跑开,他像是看穿了她一样,一个纵身,就把她扑进了水下,抱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半夜,贺柏森抱着累极的温茜出了浴缸,把她放在一旁的躺椅上为她擦干身子和还在滴水的头发。
自己随便裹了条浴袍,抱起她去房间。
该死!这什么破门!
贺柏森在拧了好几下门锁之后,发现那锁纹丝不动,忍不住暗骂。
温茜腰酸背痛的动了几下,不满贺柏森怀里的不平稳,他在尝试几下后眉头紧皱,放下怀里的人,暗自蓄力。
哗啦!
温茜被巨响惊醒,揉了揉眼睛看着贺柏森站在一堆残渣碎片上,她嘴角抽搐,“你在干嘛?”
一开口,她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的不成样子。
“没事,你继续睡。”贺柏森表情淡定,抱起温茜跨过那碎片,拥着她上了床沉沉的睡去。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顿时大亮,温茜疲惫的张开眼,转头就看到安静的睡在一旁的贺柏森。
没有平时的冷漠和霸道,面部五官精致柔和,此时的他看着就像个大男孩一般。
她轻轻的伸出手,食指划过他高挺的鼻梁。
柏森,你知道吗?我很怕,怕你会和温氏的事有关。
昨晚在浴室时,她在昏过去的时候,耳边隐隐传来他的声音,他说,他不会在伤害她。
不会?
温茜不解,但内心的忐忑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她的预感一向很准。
“还要来吗?”贺柏森感觉到面部的不适,张开眼就见温茜的手在轻抚自己的鼻梁,那痒痒的感觉,让他很心动。
温茜回神一惊,唰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抱着被子想要逃离现场,脚才沾地就软软的不受控制的瘫了下去,贺柏森眼疾手快一把捞起她,把她抱在怀里闷笑。
“我要去上班了。”温茜的柔声说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今天要干嘛?”贺柏森好意提醒她。
干嘛……摘葡萄!
“一定要去吗?”温茜沉默,心中有事放不下,根本没心情玩。
贺柏森嗯了声,抱着她去更衣室,亲手为她穿衣,温茜一动不动任他折腾。
他好奇的看了一眼温茜的表情,“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不是。”温茜垂下眼帘。
“好了。”贺柏森满意的看了眼温茜身上的裙子,把手伸到她腋下,想抱孩子一般把她抱起。
“门怎么了……”路过浴室,温茜惊讶的看着支离破碎的浴室门,脑海中闪过什么,昨晚……
“别管它!我们下去吃早餐!”贺柏森瞬间沉下脸,他昨晚踢碎门后,现在脚还疼着!
温茜眨眨眼,不用说,是他干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