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想要平静下来的时候,总有人会去破坏你得平静,让你的生活再次破乱不堪。
魅粉虽然已经是一国之君,可是他并不是一个爱张扬的人,他登基之后并没有大力做过什么事情。
然粉犹豫和大历合作同慕容开战,为了两国战争的正常进行,遗归故里的事情无限延后。加之魅粉登基大力封王,虽然有厚待兄弟之说,可是若是政事不稳,皇位不稳呢!
何况北漠并没有到了政通人和的佳境,也就吃饱穿暖还是可以的,但是不代表他不会出事儿,皇位那种权势滔天的代表,觊觎的人数不胜数。
虽说德怒仍旧活着算得上是一个威胁,可是有的时候用不好了,这个威胁可能是敌人手中的一把利器。
魅粉皱着眉头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地上的消息。张乾暴毙家中,张家嫡系均被残忍杀害无一生还。
魅粉看着一旁不出声的德怒问到,“玛,你说这朝堂之上谁是第二个荛家。”
魅粉很清楚这件事情的根本目的就是他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只是是谁他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
他刚刚登基不久,事情不少,不是打仗就是外交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研究自己的臣子是什么样的。
德怒抬眼翻了翻白眼道,“不知道,张家还不能消失在朝堂之上。嫡系没了,就从旁系挑,别人不扶持,你就自己扶持,自己给张家铺路,自己提携。”德怒指点道。
无论如何张家都还必须存在,朝堂上下,想要稳定那么就要互相牵制,不能够一方独大,他这个王爷即便要把权利分出去也没办法?有的时候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可是这个孩子还要会舍,若是孩子没了,狼也没了,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知道,张家张之天不错。旁系庶子,心高气傲,是个可以调教的。”魅粉嘴巴一挑淡淡的说道。
他是这北漠的王,他要扶持一个人谁也拦不住,除了他自己,但是他就一句话,他会放任他成长,却不会惯他那些不该有不应走的举动和心态。
魅粉的心思,德怒一看就明白了,他非常喜欢这孩子这一点。那个人可以容忍你破坏原则,但是你却不能够触碰极限。
“你看准就是。这第二个荛家,我也不清楚是谁,毕竟现在他们都是你的臣子,心态不同了。目的是你的王位不错,可是你需得考虑一下理由和原因。”德怒看着魅粉说道。他有些无奈,他也想给自己儿子一个平稳的朝局,可是权势的更迭,里边他这个太上位还有异心的也不会少,随意不揣测美名其曰为你好的更是不少。
他们的心都揣在肚子里,是好的坏的,他看不清楚。毕竟善变是本性,何况着其中还有人力。人的一生有太多的不可抗拒,
“你得给我一个方向我才会去想吧。连个源头都没有,你让我如何去想,这是家国天下,朝堂大事,不是你那些不成器的儿子塞哪儿都成。这些人是孙子,别看在你跟前一副谦卑恭顺,实际上一个个狐狸尾巴藏着呢。”魅粉看着德怒没好气的说道。
张家,为人低调,并不与谁为敌。他们和南宫家的仇恨其实也说不上什么血海深仇,所以张家的事情他也想不清楚。
可是从政局纷乱开始,张家就一直为鱼肉。他的父亲护不住,他也护不住,他们自己依旧护不住。
不错,作为一国之君,堂堂北漠王。他们是需要依靠张家,可是这不代表他们会给他明面上的官,明面上的权利,平常人是动不得,可是朝堂上下又能有几个平常人呢?
“你猜呢?”德怒看着那双眼睛。他清楚他的这些儿子,别看一个个看起来慈眉善目,但实际上没有谁不是心狠手辣的。
有的是对于敌人,有的连自己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他从来就担心他们多情,更不需要他担心他们无情,作为一个帝王,他或许没有做好教诲臣子的责任,可是管理国家,治理政治,他做的很好。
作为一个父亲,他也很好,即便是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条件,那样的生存需要,他们依旧没有人不愿意叫他父亲,依旧有人懂的反抗。他不需要一堆如同死士一样的儿子。也不需要一堆如同鉴臣一样的儿子,更不需要一堆敢说不敢做的儿子。
他的儿子,文能上位,文能安边,做的出说的出,也认他这个父亲,也把他当父亲,他觉得他教儿子不失败。
至少有事情他儿子不会跟他客气,也没把他当成兄弟。
“常家,郎家。不外乎就是这二人。我为君我要扶持张家,董家,就绝对不会留下郎家,常家,,这其中一定有故人。”魅粉扭了一下脖子淡淡的说道,眼神里不容置疑。
他初到明处,初登基,了解他的人这世界上并不多,可是他猜不出来是哪一位。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董家不识抬举。”德怒笑了,他的儿子永远是一击必中。
郎家,男儿多,虽不能上马杀敌安邦定国,可是他家出鉴臣,德怒,以及德怒得父亲对言官并不坏,虽然他们不见得喜欢他们,可是对于言官确实不薄。
郎家或许以前没有能力。可是后来郎家围剿了青翠轩。
青翠轩是一个男倌,上司是官家,这里的男的都武功高强,可是他们也都有不可饶恕的罪名,是戴罪之身,这在北漠并不被德怒认可。所以这件事情是着做的,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青翠轩的人德怒也没让人收押,都留给郎家了,郎家怎么处理的他不管也没问。至于常家,那是肱骨之臣,德怒嗯父亲一手培养起来的,德怒也没怎么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