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身处于别院之中,虽然看似一切都风平浪静,可他的内心总觉得有些惴惴不安的,只不过还没有等他来得及打探消息,便已经有人开始悄然行动了。
夜幕降临,黑夜缱绻着整个世界,幽蓝幽蓝的天空中没有一点亮光,一下子陷入到了无比寂静的环境之中,不禁让人觉得瑟瑟发抖。
一群黑衣人们如同鬼魅一般的潜入到了别院之中,一切发生的都是那样的猝不及防,北堂傲与南霸天两个人想要挣扎,可最终都不过是枉然而已,实力悬殊结局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当北堂傲醒过来之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很空旷的牢房,到处都是那样的阴暗潮湿,他从前还是大历国那个风光的康王之时,对于这样的地方是从来不屑一顾的,这样肮脏的地方会有辱他的身份,他可以看到外面挂满了刑具,上面还是血迹斑斑,也说明这里在自己之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来过了。
北堂傲整个人都被绑在架子上,他的双手都被拷着铁锁,就算是他用内力也是挣来不得分毫,就连南霸天也忽然不知所踪,这空旷的牢房之中就只有他一个人,他的脑海之中开始回忆着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群不知来历的黑衣人们行动十分迅速,北堂傲与南霸天两个人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反手能力,南霸天连自保都是十分困难的,更是没有办法再脱身去救北堂傲。
“不要想着挣扎了,我的这一间牢房只要是来过的人,就从来没有活着走出去的。”巫师缓缓的从外面走进来,他的身上依旧是穿着那样长长的袍子,“只不过从前那些被困在这里的人,身份最高的不过是一些不懂事的大臣罢了,像是大历康王殿下这让尊贵身份的,倒还是第一个!”
北堂傲瞧着走进来的巫师,对于刚刚他所说的话,自己听的是一清二楚的,在这北漠国之中竟然会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这个人仿佛像是对于自己有很深的了解一般。
“你是什么人,居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么那些黑衣人也是你派来的!”北堂傲及时地垂下了眼睛,因此神色间的动容丝毫也没有让巫师看到看到,在不知名的敌人面前率先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是最愚蠢不过的行为,“既然你已经知道本王的身份,这样还敢如此无礼!”
巫师上下打量了北堂傲一番,却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别的,只见到他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北堂傲,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康王么!现在你在我的手上就如同像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垃圾一般,你又有什么底气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那种发霉和腥臭的味道,这让北堂傲觉得十分的不适应,无论但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从来没有沦落到过如今的这种地步,他瞧着眼前的这个不知名的男子,对方对于自己的底细十分清楚,可是自己对于他却一无所知,这样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安。
北堂傲双手用力的挣脱,将铁链带的哗哗作响,若不是因为他现在的行动受阻碍,否则他真的会握紧拳头朝着巫师打过去,只不过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康王了,所以这并不会成为什么威胁的条件,于是他再次说道:“我可是北漠王请来的贵客,如今可是处在北漠国之中,你既然是北漠国人、也应该知道这后果是什么,还不放开我!”
“哈哈哈……”巫师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开始仰头大笑、在这样空旷的牢房之中,一直回荡着他的笑声,反而更加觉得尤其说不出来的诡异,片刻后他才停下来说道:“北漠王请来的贵客?你如今住的院子便是北漠王的别院,你有没有想过我的人之所以可以那样快的潜入进去,并且不惊动外面的侍卫们,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
北堂傲听巫师这样说,他的面容上顿时苍白了几分,这别院之外之前一直是有德怒的侍卫守卫,怎么今天晚上闹出了这样打的动静,却一直都没有任何人出现……
巫师瞧着北堂傲这副模样,便知道他应该是想到了这一层,于是笑着说道:“就如同你心里猜测的那样,今天晚上的行动是你口中北漠王允许的,这就是真相!你以为你的身份能够隐瞒所有人么?”
“怎么会……”北堂傲喃喃自语着,每当巫师说过一句话之后,他的脸色变开始越变越难看,这样的真相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她有些想不透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出了什么让他们起疑心的事情。
“其实早在你踏入北漠国的第一天我便知道了,你的身份、你的来历、还有你为什么回来到这里!”巫师还在继续说着,仿佛像是不打算给德怒任何喘息的机会,强迫着他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不只是我,还有你口中的北漠王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我们都是一直装作不知道,将你蒙在鼓里、看着你像跳梁小丑一般一样装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明明是十分熟悉的人,却只能装作重来没有见过,哪怕是回到了大历国,却要装作…………”
“闭嘴!”北堂傲朝着巫师怒吼一声,打断了巫师的话,“你今天这样煞费苦心的将我带到这里,又说这些奇怪的话,究竟是要做什么?”
北堂傲虽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但是在他认知里,自己还是从前那个风光无限的康王殿下,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践踏自己的尊严,他虽然输在北堂冥的手上,但他心中还坚信着自己还能东山再起,可是现在巫师当着他的面毫不留情的拆穿这一切,就仿佛像是将他的信念一一打破,目标忽然消失、这实在是很难让他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