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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二十(3)

“那你就嫁给我吧!”辛茂听都是一些好话,心里高兴。

“顺其自然吧!”钱雪梅低下了头。

“顺其自然?嗯……啊,你真的同意啦!”辛茂高兴得想跳起来,又怕有人路过看见。他伸出头看了一下外面,见没有人,走上去,抱住钱雪梅。

钱雪梅闭着眼,任他亲吻和抚摸。

过了整整八年,一个男人又这样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吻她,她全身的血液又沸腾起来!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从这个夜晚起,钱雪梅和辛茂正式开始了恋爱关系。

钱雪梅回家把同辛茂的事情告诉了父母,钱家吉和周秀兰都很高兴。这几年来,她的事情一直搁在他们心里。她才三十多岁,不可能就单身一辈子。现在钱华小,一天在她身边,钱华长大了,谁知道她要到哪里去,要走多远。还是再找一个伴好。他们认为,她找到辛茂是一个缘分,也是她的福气。他们对她说,都是有儿女的人了,叫他们早点登记,把事情办了,他们年龄大了,不要再叫他们操心。

辛茂正值壮年,几年没有女人,也等不住。但是,没有办理结婚手续,又不能在一起住。他对钱雪梅说,他春节要回广东,希望之前把事情办了,好带她一起去。

钱雪梅听他说得有道理,同爸爸、妈妈说的完全一致,同意了他的提议。

不久,钱雪梅同辛茂结婚了。

结了婚,再同父母他们住在一起,又有个钱华,很不方便。他们从钱家搬出来租了一套房子住。每逢星期天和节假日,就回家看望父母和同弟妹们团聚。

过春节,辛茂带着钱雪梅回广东。辛茂说把钱华也带上,钱雪梅不同意,说她第一次去,带上个孩子像什么样子,同时心里也担心辛茂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对她这个继母的态度,所以没有带钱华去。

钱雪梅没有到过真正意义上的南方,一切都感到新鲜。在火车上两天,除了晚上看不见,她都看着窗外,只是时不时扭过头来同辛茂说几句话,笑一笑。列车经过她听说过的地方,她看得格外仔细,一些不知道的地方心里也把它记着。越往南走,天气越暖和,春意越浓。迎春花早已开了,梅花正在绽放……江河湖泊,水乡泽国,万木萌动,一片勃勃生机。好一派南国风光!

她觉得有些发热,站起来脱掉厚厚的外套,一下觉得清爽了许多,心情更加愉悦。

到了辛茂老家,两个儿子和儿媳妇已经办齐了年货,他们又带了一些四川的特产过去,过年的物资很丰富。辛茂先给儿子们写了信,说他又结了婚,过年要带钱雪梅回去。所以儿子们有了准备。

辛茂的儿子和儿媳很有礼貌,对钱雪梅恭恭敬敬。父亲叫他们把钱雪梅叫“阿姨”,就“钱阿姨”前“钱阿姨”后地叫。看见这样,钱雪梅完全放下心来。

辛茂家的房子是一幢三层小楼,在当地看来,比大多数人的房子要好。乡亲们听说他又带了一个太太回来,不少人来看。他们在一起,说粤语,叽里呱啦,钱雪梅一句也听不懂。只看见他们都很高兴,像是在向辛茂祝贺,辛茂不停地给他们散烟,儿子、儿媳忙着掺茶。

几天里,辛茂带着钱雪梅串门,在村子里转悠,到集镇上游逛,钱雪梅玩得很开心,觉得开了眼界,长了见识,感到沿海地区确实比内地领先了好多年。

假期满,辛茂和钱雪梅才回到江城。

一天,钱雪梅正在上班,钱哲光突然急匆匆地跑来找她。

“大姐,爸爸生病了,弄到市医院来了!”钱哲光气喘吁吁地说。

“他咋个了?”钱雪梅着急地问。

“他自己先说感冒了,这阵不晓得是咋个了。”钱哲光说。

钱雪梅急忙给经理请假,同钱哲光向市医院赶去。

到医院,父亲正躺在床上输液。

钱家吉是川西坝子的人,个子不高,从年轻时起就胖,即使在生活紧张的年代,也没有多瘦。几年前,他患了糖尿病。人说这是个富贵病,他说:“富贵啥子哟,我一辈子好久富贵过哦!”

不管富贵还是贫贱,生了病,都痛苦。上班时,他好像还没有什么,一退下来,就时常感到多汗乏力。上半年,小女儿雪萍结了婚,女婿是市电视台的记者。记者,过去人们只是在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上看到过和听到过,说是写报纸和杂志上的文章和电台、电视台播的那些稿子的人,是“无冕之王”。找到了这样的一个小女婿,一贯低调的老钱,嘴上没说,心里却很是高兴。春节前,钱雪梅又成了家,辛茂是个“大老板”,这也叫老钱心里发欢。子女都成家立业了,自己一辈子的事情就算办完了!老钱的思想完全放松下来,是该享几年清福的时候了!谁知道着了点儿凉,浑身不舒服,吃了些家里的自备药不管用,还一下子起不了床。看病得重,老伴周秀兰和钱哲光把他送到了医院。

钱雪梅上班的地方离医院近,钱哲光先去给她说了,同她到了医院以后,又去给哥哥钱哲元和二姐钱雪莲说。没多久,钱哲元和雪莲都来了。雪萍就在老城,在钱雪梅到之后一会儿就到了。

老钱是糖尿病引起的并发症,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终因医治无效,不幸逝世,享年六十九岁。

家的缔造者和功臣突然去世,想起他建设这个家,几十年来为这个家操尽了心。老伴和儿女们悲痛不已,哭成一团。

父亲突然生了一场病就与世长辞,作为长女,钱雪梅感觉自己得到的父爱最多,父亲为她花的心血也最多,她的眼泪像春天的急雨,“唰唰唰”地往下流。她不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在她心里,父亲是那么坚强伟大,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在枪林弹雨中,在高压的政治空气下,在生活极其困难时,他都没有倒下,怎么就这样没了呢?她三十几岁了,没有经过失亲之痛,这次又是失去最敬爱的父亲,她感到从没有过、几乎是无法承受的悲痛。

逝者长已矣。一家人怀着悲痛把父亲的骨灰安葬在公墓。

钱家吉去世后,大半年的时间里,钱家都笼罩在深深的哀伤中。

辛茂承包的工程完工了。这项工程进行得很顺利,他非常高兴。

他技术好,质量优良,按期竣工,甲方很赞赏,叫他尽快做出决算,马上按合同给他付款。

辛茂从甲方办公室里出来,上街买了几个卤菜和一瓶酒回家。

他到家,钱雪梅和钱华也刚回来。

“我买了几个菜,今晚上庆祝一下。”一进门,辛茂就一脸高兴地说。

“庆祝啥?”钱雪梅问。

“我工程完工了,甲方很满意,叫我尽快办决算,他们给我一次性把款付清!”

“哦,这当然是好事!”

他搭手,钱雪梅操铲,炒了一个青菜,烧了一个蛋汤。钱雪梅是老大,从小母亲周秀兰对她严厉,洗锅煮饭的事做得不少,怎么能不会做菜?在杨梦麟家,对婚姻不满意,又有何氏夫人做,她就偷懒。和朱云林结婚,她经常同他一起做菜煮饭。同辛茂在一起已经一年多,辛茂大多是早出晚归,她看他辛苦,就担当起家庭主妇的角色。

辛茂把买的几个菜装到盘子里,又把炒的青菜和烧的蛋汤端上来,摆上碗筷,一家三口就开始吃饭。

辛茂摆了两个酒杯,他要钱雪梅也喝一点儿。

“你劝我干啥?你知道我从来不喝酒,喝酒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又不是男人!”钱雪梅嗔怪地说。

辛茂知道钱雪梅确实不喝酒,过年在广东,他的乡亲邻居那么劝,她都没喝。久劝就太勉强了。辛茂不再劝,一个人边吃菜边自斟自饮。

没几天,工程办完决算,甲方付了全部工程款。

在这个大一些的工程之前,辛茂还做了两个小工程。一年多时间内他做了三个工程。这三个工程,都做得很成功,获得了较大的利润。

一时还没有新的工程做,手里拿着几十万元钱,辛茂想做一次大的商贸生意——到浙江宁波、舟山去收购高端海产品运到四川来卖。

这个念头辛茂脑子里早就有了。

他生长在海边,了解鱿鱼、海参、墨鱼、鳕鱼以及带鱼、海蟹等海产品的市场价格。他在浙江的宁波、舟山等地做过工程,那里海产品的价格更低。这几年他来到内地,在成都、重庆、绵阳、江城等大中城市的菜市酒楼看,凡带“海”字的生熟菜品,价格是沿海的好多倍。这么大的差价,如果把沿海的海产品运到内地来卖,岂不是赚大钱的生意?他心里想。

辛茂决定跟钱雪梅商量,结了婚就是一个整体,这是一件大事,他必须要她知道。

“雪梅,眼下短时间内没有工程,我想去做一桩贸易生意。”晚饭后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时辛茂说。

“啥生意?”钱雪梅转过来问他。

“海产品。”

“你咋个做?”

辛茂把他的想法详细地给钱雪梅说了一遍,问:“你认为怎样?”

钱雪梅虽然在商业部门工作,但她只是一个旅馆服务员,从来没有想过个人做生意的事。在公有制和国家计划经济时期,就是她们旅馆的经理们,也没有费多大的心思在想这些事。而且旅馆业是服务贸易,对于货物贸易,他们也可能一窍不通,何况钱雪梅一个普通服务员,是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

钱雪梅望着辛茂微微一笑,说:“这些我不懂,你自己做主。”

“我可是想要做就做大,把现在的几十万元钱全部投进去,大赚一把,以后你就不上班了,就跟我到广东去住。”辛茂雄心勃勃,踌躇满志地说。

“钱是你挣的,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我无所谓。”

春夏之交,天蓝蓝,海蓝蓝,波澜壮阔,海天一色。

海面上,船帆点点,渔民们正在忙碌地撒网捕鱼。近海岸,一些人搞起了海产养殖,大片水域被划成一个个小方格。

辛茂来到海边,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他找到了几个船老大,说他要大量收购海产品,请他们组织一下,他付给他们劳务费。

他说了要买的品种,产品的质量,经过讨价还价,把事情定了下来。

船老大们立即行动,两三天时间就收购了十多万斤海参、鱿鱼、墨鱼、大虾、海蟹、海带等。

货收起来,辛茂想从海里捕捞的东西容易返潮,路程远,不知道路上耽搁不耽搁,还有货运到内地后如果不能很快卖出去,腐烂了怎么办。他决定利用这一段时间的好天气和海岸上宽阔的场地,把货物再晒干一些,等完全干了再打包。

他请民工把货搬出来全部晒在海滩上。

自从他到那里,天天都是大好天气,蓝天白云,烈日炎炎。

天有不测风云,收购的海产品晒在海滩上的第二天下午,没得到任何预报,那年的一号台风突然登陆浙江沿海一带。这是一次超强台风!

辛茂正在旅馆睡觉,听到外面的响声,翻身起床,开门一看,起了风,天上黑云滚滚。

“糟啦,要刮台风了!”他马上意识到。

出了旅馆门,辛茂飞也似的向海边跑去……

没跑多远,他就被风刮得站不稳了!

在快拢的时候,他看见自己已经快要晒干的海参、鱿鱼、墨鱼、虾、蟹像一片片枯叶,被台风刮得满天飞舞,有些飞向树林,有些飞向大海,有些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

海浪咆哮,漫上晒场,大雨倾盆,越下越大。

辛茂紧紧抱住一棵大树站住,眼睁睁地看着几十万元钱的海产品被刮得无影无踪。

“完了!完了!全完了!”辛茂嘴里喃喃地说,双腿瘫软地蹲了下去……

本想做了这桩生意,使自己成为一个百万富翁,没想到却遭遇了这么大的灾难,顷刻间成了一个穷光蛋!

他呆呆地站在风雨中,一个船老大看见他一身淋得湿透,把他送回了旅馆。

辛茂整整睡了两天,没吃没喝,浑身无力,神情恍惚。

第三天,他吃了一点儿饭,唉声叹气地到火车站买票坐火车回了广东。

辛茂病了,在老家疗养。钱雪梅得到消息,立即请假去护理。

辛茂的身体没有病,只是大台风中那撕肝裂肺的一幕随时在他眼前出现。半夜三更,有时突然惊叫着坐起来,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儿子、儿媳妇儿精心地照料他,给他熬喜欢喝的羹,做爱吃的菜,但他喝不下、吃不下。钱雪梅知道他的病在心里,随时逗他高兴,开导他,说:“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要想那么多。你就当耍了这么些年,没挣那些钱,不就对啦?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人还在,钱是可以再挣的。如果把自己整成了大病,不但不能挣钱,还要花钱治病。把人怄死了,不但那些钱撂了,剩下的这些也享受不成啦!”听了钱雪梅的这些话,辛茂的心宽了一些。

穷病志不移。钱雪梅陪辛茂到省城看病,住在宾馆里。一天晚上,辛茂想吃水果,钱雪梅上街去没买到。回来时,宾馆的一个大厅灯火辉煌,桌上摆着一盘盘水果。病人要吃,她想向人家要几个,可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她开门进去,拿了两个红艳艳的苹果。回到房间,她削了皮,就递给辛茂吃。

辛茂觉得苹果好吃,问她是哪里来的。她说:“你吃你的,你不管是哪里来的。”辛茂没再问,把一个苹果吃了。

一会儿,一个老外来到房间,指着剩下的一个苹果嗷嗷大叫。

辛茂明白了,这两个苹果是钱雪梅没得到允许拿的别人的。

怎么能没得到允许拿别人的东西!辛茂觉得很耻辱,走下床来,给了钱雪梅两个耳光,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偷人家的苹果?”

这是他第一次出手打人。

钱雪梅捂着脸,说:“两个苹果有什么了不起,我想问他们要,他们没有人!”

钱雪梅觉得很委屈,跑出房门,要回四川。辛茂带着病在后面追她。

大门关上了,钱雪梅要翻铁栏出去,辛茂一把把她抓住拉了回去……

辛茂的病越来越严重,几个月后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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