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落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后点点头说:“落瑶最善良了,要帮难民买衣服。”说着从手上退下一只翠玉镯子送到云奇的手里。
“落儿,这是做什么?”云奇被女儿跳跃式的思维弄得一头雾水。
云落瑶差点无语问苍天,拜托我在帮你好不好?干嘛用看怪物般的眼光看我。她拍拍小胸脯:“落儿没有钱,不过皇奶奶说这个很值钱的。落儿要用它给难民买衣服。”
“朕的落儿真善良。”云奇这下明白了,由心的夸赞而后又转向众臣目光锐利的语气严肃的说:“长公主小小年纪就如此善良为朕分忧。各位爱卿都是朕的肱骨之臣,大楚的栋梁之才,相信定是不会让朕失望的。”
“臣等不会让皇上失望,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言不由衷的跪倒,今天看来必须得大出血了。这长公主……
丞相看了看那窝在云奇怀中好似睡着的公主,一脸阴沉,云落瑶是真的误打误撞,还是根本就有备而来,看来得找皇后谈一谈了。
丞相捐一万两,太师捐三千两,还有一些大臣的,总共捐了十万两。这个数字云奇还算满意。
云奇抱着熟睡的落瑶进了龙泽宫自己的寝殿。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落瑶的奶嬷嬷带着四个宫女进来,说太后要让落瑶回去。于是云奇亲自抱着小女儿去羽坤宫。
路经紫竹林时,云奇似乎听到丞相慕容清的声音。于是遣退众人,抱着熟睡的落瑶走进紫竹林,之间丞相和皇后相对而立正在说话。
听完他们谈话后,云奇只觉得头脑空白,脸色苍白的很,差点没抱住女儿,他收紧抱着的落瑶的手,深深的望着怀中的女儿,这可是他唯一的女儿啊。一定不能让人害她。
自那日子,云奇对于女儿更是关注还责令帝王暗卫组织为她专门训练与她年纪相仿的新暗卫。并派自己最得力的四名暗卫随时在暗中保护她。
一日风和日丽,落瑶在青姨及八个太监的陪同下,来到御花园。忽然看到一处宫殿内牡丹开的正艳。于是跑到了过去直接摘了两朵白牡丹。想着回去插在花瓶里。
“呀,谁摘了德妃娘娘心爱的牡丹?”一个声音尖细的女声响起而后一个宫女冲了过来。一见是落瑶可也刹不住脚,眼看着就要撞到落瑶,却见落瑶向后退三步,那宫女正好趴在她脚下。
落瑶好心的蹲下,关心的问:“宫女姐姐,你疼吗?”只是那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是存着几分狡黠。宫女从地上爬起来,尴尬的笑道:“奴婢不疼,多谢长公主关心。”然后对身后跟来的另一个宫女使了一个眼色,自己则笑着说:“长公主怎么摘花?”
落瑶看见了她的小动作,不以为意。“本公主喜欢。”一个三岁的孩子,却有着让所有人无法忽视的强势。“本公主想摘就摘。”
“好个想摘就摘。长公主未免也太不把我德妃放在眼中了。”这时一身橙色宫装的二十岁美人走了过来。她便是地位仅次于萧贵妃的德妃吴敏,尚书吴志的妹妹。
落瑶瞥她一眼,这个女人不怎么样啊。正好可以用她为自己恃宽而娇的名声落个实。于是当着德妃和众宫女太监的面又摘了两朵牡丹。
“你……”德妃气极反笑,“难道贵妃姐姐就是这样教导长公主你的?”她的眼中尽是鄙视。堂堂楚国第一美女加才女教出的女儿也不过如此。“不许你说我母妃。”落瑶生气的将摘下的牡丹对着德妃的脸摔去。德妃气得脸都绿了。扬手就要打落瑶,想了一下又停了手。
“怎么不打了?不敢吗?”落瑶挺胸抬头一脸张狂,德妃这次真的气了,抬手正要打下去,却听到一声压抑的怒气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云奇气冲冲的走过来,对着德妃的脸就是一记耳光,“你这是要打朕的女儿?”
德妃吓得跪地大哭道:“是长公主摘了臣妾的花,臣妾只是替贵妃姐姐教教她如何尊重长辈?”
“教?你有资格教吗?德妃失德,对朕的儿女没有宽容之心,现在打入冷宫,你好好深思吧。”说完抱着落瑶就走,连看都没有再看德妃一眼。
自此落瑶楚宫一霸之名落实,甚至有人说:“宁得罪皇后,莫惹长公主。”
七岁时,云奇不再对落瑶进行散养,她开始学了一些东西,本来公主学些琴棋书画认些字就可以了,不过云奇却让她学习兵法、政论,还派了国内大儒给她做太傅。
落瑶对此十分不满,古代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为什么要她学这么多,似乎比她那太子大哥都学得多。
这不,现在一代大儒陈太傅正给落瑶讲政论呢,落瑶看着陈夫子那白白的胡子一阵奸笑,小手伸到书桌中将早就准备好的火折子打开将它藏在身后,对陈太傅道:“太傅,你过来看看这个字念什么?”
陈太傅不疑有他,走过去低头看。落瑶将火折子举了起来正好落在陈太傅胡须下,随着一阵莎莎声和一股烧鸟毛味陈太傅大叫一声,原来胡子着了,把垂下的头发也引燃了,再这样下去他就成和尚了。
落瑶本来只是想烧他胡子的,没想到头发也点燃了,看了一圈也没水,于是拿起砚台将其中的墨汁泼了过去,火是熄灭了,可陈太傅全身都黑了,连白发都给染成黑色。脸本就被气黑了,再加上墨汁都看不出本来面目了,陈太傅拂袖而出。去御书房找皇上了,他不敢教了,再教他就得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