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看了眼周三姑娘肿的不像话的脸,甩了甩手,还真有点疼。
店里的伙计掌柜的都傻了眼,他们眼花了不成?
有人敢把国舅府的女儿打成猪头的?
凤九毫不在意的挑挑眉,示意两婆子把周三姑娘拽出来,想了想又把人丢到马车上,让两个小厮在前头牵着马车走,自个则带着婆子丫头随在后头晃晃悠悠的跟着,至于目的地嘛,自然是皇后的娘家当朝国舅的府诋了。
即然都己经把人得罪了,何不得罪到底?
不管是今天的打人以及之前和皇后的不快还有华二那边,注定她和皇后不是一路人。
再加上宗人府天牢那一回,虽然只是乐言冲在了前头。
但背后一点没有皇后的影子?
打死凤九都不信。
即然这样,那就先在周府找回点利息来吧。
马车吱吱哑哑的行驶着,车子里周三姑娘被凤九点了穴,说不出话身子动不了。
可偏却咯咯咯的笑啊笑的,笑出眼泪来了笑的喘不过气还在那里笑。
春夏不时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里头,生怕周三姑娘出点啥事。
柳儿则疑惑的问着,“主子,为什么她还笑的出来?”
“穴道。”
凤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本来是点她哑穴的,可一时记错点成笑穴了。手误。”
几个丫头都对天翻了下白眼,有这样手误的吗?
马车穿过几条街,直接停在周府门前。
凤九看了眼龙飞凤府的周府两个字,扬扬下巴,“去敲门。”
才敲了两下门打开,里头走出两个小厮,眼神在凤九等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自家马车上,脸色就是一变,“你们是什么人,这是我们周府的马车,马车的侍卫车夫呢,还有我家姑娘人呢,为什么是你们赶回来的?”
“让你们周老爷出来,我是送你们家三姑娘回来的,她的马车出了点事。”
“那我们家三姑娘人呢?”
“罗嗦什么,还不赶紧叫人过来抬你们家三姑娘进去。”
“是是是。”
两个小厮其中一个点了点头转身向里走,另一个则靠向了马车。
车帘掀起来,看到里头笑的力竭的周三姑娘硬是第一眼没认出来。
第二眼就己经跳了起来,“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我家姑娘打成这样。”
他还在那里掀着车帘往里边看边骂,凤九那边厢已经悄悄解了周三姑娘的穴。
“你们都该死,你竟然敢打我……”
周三姑娘哇哇暴怒着跳起来,便看到一张脸在车帘那里晃。
站起来一巴掌就打了过去,“不长眼的奴才,谁让你在那里偷看的?给本姑娘滚。”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吵吵什么,这可是国舅府。”
随着再次忽啦从周府里拥出不少的人,一个衣着打扮不俗的中年人颇有威严的走了出来,人站在那里气势十足,“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三姑娘出了点事么,三姑娘人呢?啊,三,三姑娘,您这是怎么一回事?谁打的,好大的狗胆,不想活了呀。”
“张管家,给我把这几个女的拿下,就是她们偷了我的荷包,还打伤我。”
虽然张管家是满腹的疑惑,可还是大手一挥,“把她们拿下。”
又转头对着周三姑娘陪着小心,“这里有奴才在,三姑娘您先去屋子里歇着?”
“本姑娘不去,我要她们几个都打成猪头。”
扑,凤九笑了出来,“原来三姑娘您也知道自个这会比较像猪头呀。”
“你你你,你们还站在那里,都给我上,小心本姑娘把你们卖到西北充军去。”
那些个下人们都是身子一抖。
只要是周府的下人都知道周老爷对这位周三姑娘的话那是百依百顺的。
别说发卖几个下人,就是得宠的小妾都被这位祖宗给打死好些了。
顿时也不犹豫了,本来还看着凤九等人衣衫非比寻常想问问的也不问了。
再大能大的过当今皇后和国舅去?
老爷要是回来看到三姑娘这脸被打成猪头样,自己这些人又没能留下凶手。
怕是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人了。
“主子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走什么走,你们几个让一边去。”
凤九勾了勾唇,几个闪躲把人噌噌噌都给点倒了,看着哼哼唧唧倒了一地的侍卫不禁咪了下眼,想不到点穴还真挺管用的,眸光狡黠的一转,凤九照着那个管家样的中年人就转了过去,然后,那中年人手里不知怎么的就多了把刀,在外人的眼里那管家扬着手对着凤九一刀就刺了过来,刀尖划破凤九的衣衫,擦破她的手背……
“主子。”
“王妃……”
咣当,管家被这称呼吓了一跳,手里的刀就掉了下去。
哪个王妃,她是王妃?
几个人拥着凤九紧张的上下打量着,春夏已经脸色铁青起来。
“你们周府好大的胆子,连个管家都敢当街行刺王妃,真不把我们安贤王府看在眼里呀。还是如同你们周三姑娘之前所说的,这皇后乃是天下凤主,杀一个两个的人不过就是小菜一碟,所以,连一个下人都敢对我们家王妃动刀了?”
“这,这位姑娘,在下实在不知道是安贤王妃,刚才,还请王妃恕罪。”
“张管家你在干什么,给我站过来。”周三姑娘看着自家管家说软话不乐意了,嘴一撇抬脚照着地下的几个侍卫就踹了过去,“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要你们有什么用,赶明儿我就和爹爹说,一个个都卖到西北去。还有张管家你给我过来,别丢咱们府的人好不好,不过就是一点点擦伤罢了,你看看她把我打的,我姑姑可是皇后,她是王妃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