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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情倾泻(8)

完了,我再也写不了什么,再也无法解释。尽管如此,我还是开始描写我的精神上的疾病,陈述我不能去的其他原因。一个电报来了:“勿忘在卡尔斯巴德见面,务请书面答复。”我承认,当我拆开电报时,它向我露出了可怕的面孔,尽管如此,在这面孔的后面却是个最无私、最宁静、最谦虚的生物。尽管如此,这一切本来就是我的愿望。这问题现在我已无法解释清楚,因为我已不能引证对疾病的描述。确定无疑的是:星期一我将从这里启程。有时我看着电报,几乎不能读它,我觉得这像是一封密件,把上面那两句话擦去,可以读成:“车经维也纳!”这分明是一道命令,但没有任何命令的可怕性。我不坐经过慕尼黑的车(听上去便很荒唐),而多走一倍的路取道林茨,这样便还是经过维也纳。我做个试验;阳台上有一只麻雀,它等着我把桌子上的面包掰一点扔到阳台上。麻雀站在外边,在半昏暗中凝视着它的生命食粮,诱惑力大极了,它抖动着,它的心在这儿,但这里是一片黑暗,而我——神秘的势力——站在面包边上。尽管如此,它还是跃过了门槛,又向前蹦了几下,但是不敢再向前了,一下突然的惊吓,它便飞走了。但是这可怜的鸟身上潜藏着多么巨大的力量啊,过了一会儿,它又来了,审察着形势,为使它方便起见,我拨出一点面包屑,假如我不是故意地——我也确实是无意地(神秘势力就是这样发挥作用的)——以一个小动作惊走了它,那么它已经取走面包了。

情况是这样的:我的假期到6月底结束,为了过渡一下(那时这里已将很热,这我倒并不怕),我将去别的地方的农村待一阵。她也要去,这样我们便将在那儿见面了。我在那里待几天,然后也许到我父母所在的康斯坦丁巴德也待几天,然后回布拉格;当我综览这一旅行计划时,将它与我的脑袋的状况结合起来看,我便感到,这就像那时的拿破仑,他在制订进军俄罗斯计划的同时,已经非常清楚地知道结果将是怎样的了。

那时您的第一封信到达时,正值那本来要举行的婚礼前夕(有关计划完全是我制订的),当时我真高兴,把这封信拿给她看。以后——不,什么也没看了,我也没有撕掉这封信,我们有共同的特性,只是我手边没有炉子,并似乎看到了征兆,担心在这封开端的信的背面有我写给那位姑娘的一封信。

这一切都无关紧要,没有这封电报我何尝不能去维也纳?恰恰相反,这封电报就像是给我此行提供了理论依据似的。我完全肯定是不来的,假如我真的(这是不会的)可怕地出乎我自己的意料来到维也纳,那么我既不需要早点,也不需要晚餐,而只需要一副担架,以便我可以在上面躺一会儿。别了,将在这里过一个并不轻松的礼拜。

您的F.

星期一

你星期三、星期四写的信。可是小宝贝、小宝贝(我就是这样读出美杜莎这个词的)!你对我所有愚蠢的玩笑(zid,nechapa和“恨”)都认了真,我只不过想以此逗你笑笑,出于害怕我们误解了。不要逼我用捷克语写信吧,这些玩笑没有任何责备的成分。假如要责备,我倒可以责备你对你所认识的犹太人(包括我在内)的看法太好了。有时我真想把正是作为犹太人的这些人(包括我在内)全部塞到衣柜的抽屉里去,等一会儿,然后把抽屉拉开一点,看看他们是不是都窒息了,假如没有,就把抽屉再推进去,如此往复,直至终了。——我对你的“言谈”所说的当然不是严肃的(“严肃的”这个词不断地往信里钻)。我对他(我无法细想)也许很不公道,另一个感觉也同样强烈:我觉得现在同他联系在一起了,而且越来越紧密,我几乎要说“生死与共”了。我要是能同他谈谈多好!但是我怕他,他所处的地位比我高得多。你知道吗,密伦娜,你到他那里去时,你是从你所处的平面上向下跨了一大步,但是你到我这里来时,你则是跳进了深渊。你知道这一点吗?不,我那封信里提到的我的“高处”,其实不是我的,而是你的——我所说的“言谈”也是严肃地指你的,这里头我可不会搞错。

我又听你说到你的病了,密伦娜。假如这是因为你需要卧床休息的话,也许你也应该躺一会儿了,也许在我写这些话时你正躺着。我一个月前不是比现在好吗?假如说我那时为你担忧(当然也只是在我的头脑中),知道你在生病,那么现在这些都没有了,现在我只想着我的疾病和我的健康,当然这两者(甲也好,乙也好)都是你。

密伦娜,地址又写得不清楚,是经邮局填改后才寄来的。我第一次请求你后,那地址写得漂亮极了,那是一张美丽的、但也是难以辨认的各式字体的字帖。假如邮局有我的眼睛就好了,那他们一定只认得你写的地址而对别人的一概不认识。但因为邮局毕竟是邮局。

可惜我晚上很晚才收到你的信,而明天一早我就要同那位工程师一起去博岑游览,因此确实如你所说,当我此刻读到你为“小宝贝”这一称呼而责备的那些话时,我自忖道:够了。这几封信你今天不能读了,既然明天一早就要旅游去,你总得睡一会儿呀。稍过了一会儿,我又继续读了下去,并且读懂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现在假如你在这里(这不光指身体的接近),我便会深深地吸口气,一头扎进你的怀里。这就叫生病,对吗?但我是知道你的,而且还知道,对你来说,“小宝贝”并不真是那么可怕的称呼。我也懂得玩笑,但一切对我也都可能成为威胁。假如你在来信中写道:“昨天我数了数你信中的‘和’字,一共有如此如此之多,你怎么能让自己在给我的信中写上‘和’字,而且恰恰是如此如此之多呢?”假如你保持认真态度,我兴许也会慢慢地相信,我这么写确实侮辱了你,因而我伤心不已。但最终会不会真的是一种伤害呢,这是难以验证的。

你也不能忘了,玩笑和严肃本身虽是易于区分的,但对那些能决定自己生活的重要人物来说,这便不那么容易了。这里确实存在着很大的风险,人们的眼睛会因此变成显微镜,一旦如此,人们就糊涂了。在这点上,即使在我强大的时刻我也不强大。比如在小学一年级时,我们的女厨子每天早晨领我们到学校去。这是个瘦小干瘪的女人,尖鼻子,高颧骨,黄脸,但却有主意,有热情,有头脑。我们住的房子位于内环城路与外环城路之间。我们先要穿过环城路,走入泰思巷,再走过一个拱门进入肉市巷,朝着肉市场的方向走下去,这样每天早晨重复一次,持续了足有一年之久。女厨子在走出家门时说,她要告诉老师,我在家是多么淘气。那时我也许并不很淘气,只是固执、不听话、好伤感、爱生气,但这综合起来在老师眼里却有某种可笑的东西。我知道这一点,所以对女厨子的威胁不敢掉以轻心。开始我确实以为,到学校去的路长得不得了,因此路上还会发生许多事(由于路并非长得不得了,这种表面性的孩子的轻率便渐渐变成了一种畏怯和死心眼式的认真)。至少在旧环城路上行走时,我怀疑这女厨子(她虽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但这只是在家庭范围内)在老师这种为世人所尊敬的人面前,会不会连话都不敢讲。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这女厨子便总是启合着她那毫无怜悯心的薄嘴唇,简短地回答道,信不信由我,反正她会说的,大约在肉市巷的入口处(它对我具有一种小小的历史性的意义——你童年时在什么样的地方住过?)对这威胁的恐惧占了上风。学校本身对我来说已构成一种威吓,而现在女厨子还要对我加重这种威吓。我开始央求她,她摇头,我央求得越多,我所求的事便越使我感到可贵,而感到的危险也越大,我站着不走,求她原谅我,她拽着我走,我用父母的报复来威胁她,她大笑了,在这里她是万能的。我抓住商店的门,把住墙角的石门不放,她不原谅我,我就是不走,我抓着她的裙子往回拽(这对她来说也不轻松),但她仍然拽住我往前走,嘴里还说,要把这些也说给老师听。时间晚了,雅科布教堂的大钟敲了八点,学校的钟声也响了,其他孩子都奔跑起来,我最怕迟到了,现在我们也不得不跑起来,我一边跑一边想:“她会去说的,她不会去说的吧”——后来呢,她什么也没有说,自始至终没说过什么,但这种可能性始终握在她的手里,而且在不断上升(昨天我没有说,今天我一定要说),而她永远不放手。有时候(你想想,密伦娜)她发火了,在我上方的路面上跺脚,有时有个贩煤的女商人,在一边的某个地方看着我们。密伦娜,这是些什么样的蠢事啊,我和这一切——女厨子、威胁和那纠缠了三十八年之久,如今躲在我的肺腑中作怪的全部尘埃同你的关系是多么密切啊。

但是我本来根本不想谈这些,或至少应该谈谈别的什么。时间不早了。我该就此打住,睡觉去了,但我将无法入睡,因为我停止了给你写信。假如你想知道我以前的日子,我可以把我在大约半年前写给父亲,但至今未寄给他的一封篇幅很长的信寄给你。

你的信我明天复,万一晚上太晚,那么就后天复。我在这儿要多待几天,因为我放弃了去弗兰茨巴德看望父母的打算,当然,“放弃”本来就不能叫做“干脆永远躺在阳台上”。

再次谢谢你的信。

F.

星期一

十一

这两封信是中午一起收到的。它们不是供阅读的,而是让人把它展开,把脸埋进去,从而失去理智的。现在看来,失去理智倒是好事,因为余下的那部分会长时间聚合在一起。因此,面对你二十四年的基督徒生涯,我的三十八年犹太人生涯说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人间的法律和天堂的警察在哪里?你三十八岁,已是如此疲倦,这怎么可能是年龄造成的呢。或者说得更准确些:你根本不是疲倦,而是不安,是在这随处有失足之虞的地球上害怕迈出哪怕是小小的一步,因而你总是双脚同时悬于空中,你不是疲倦,而是唯恐在这巨大的不安后面将有巨大的疲倦跟随而来,而(你是犹太人啊,知道什么是恐惧)这种巨大的疲倦就像是痴呆的凝视,说得更好一些,就像在卡尔广场后面的疯人院里常见的那样。

好啊,这就是你的现状,你参加了一些战役,给朋友和敌人都带来不幸(甚至可以说你只有朋友,一些善良的、可爱的人,而没有敌人),而自己则成了残废者,成了那些看见儿童手枪就发抖的人中的一个。而现在,现在你好像是突然应召前来参加伟大的解救世界的斗争了。这很离奇吧,对吗?想一想吧。你对谁都还没有真正谈起过的也许是你一生中最美好的时期,即约两年前在一个村子里度过的那八个月,当时你以为已经与世隔绝,无牵无挂,自由自在,音讯断绝,结束了与柏林间长达五年之久的通信往来,你的疾病的保护伞下,这并不使你身上发生多大变化,只是不得不将你那本来就窄小的生命轮廓勾勒得更紧凑些罢了(自从这第六年以来,你那灰白头发下面的脸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可惜你在最近一年半中得知,这并不是一切的终结,在这个深渊中你几乎不能坠得更深了(去年秋天除外,那时我正为建立婚姻而全力以赴,你不能拽着一个人,一个为无私的境界献出一切的可爱的好姑娘一起坠向更深处。不能再往下坠了,任何方面都没有出路可寻,包括向深处坠落)。

好吧,现在密伦娜在呼唤你,她的声音以同样的强度侵入你的理智和心灵。当然,密伦娜不认识你,几篇小说和一些书信弄得她眼花缭乱;她有如大海,有如烟波浩渺的大海一样强大,但却在遥远而死寂的月亮召唤下,带着误解,以全副力量向前冲击。她不认识你,而如果她想要你到她身边去,那也许是出于一种真理的预感。而你真实的降临不再会使她眼花缭乱,这你大可放心。你呵,柔弱的心灵,你之所以最后决定不到她那里去,正是因为你害怕这一点吧?

但必须承认,你不去那里还有上百条其他的原因(这些的确存在着),此外,还有一条外在原因:就是你去后将不可能与密伦娜的丈夫说话,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同样你也将丧失跟密伦娜说话或直面看她的勇气,即使她的丈夫不在。承认了这一切,就产生了下面两种考虑:

第一,假如你对密伦娜说你要去,她也许压根儿就不再愿意让你去了,这不是由于变化无常,而是因为自然而然的疲倦。她将遂你所愿,让你乐意并宽慰地离去。

第二,真的到维也纳去,密伦娜一心想着让门自己打开。门显然是会自行打开的,但是然后呢?然后那里将站着一个瘦高个的人,和蔼地微笑着(他会总是这么做的,这是他从一个也是脸挂微笑的姑妈那儿继承来的,但他们俩这么做都不是出自什么动机,而是出自尴尬),然后朝着可以让人看清自己的方向坐下。到此,庄重的仪式便结束了,因为他几乎不会讲话,他缺乏讲话所需的生命力,(昨天我的一个新的同桌餐友在谈到沉默的人的吃素问题时说:“我认为,吃肉对于脑力劳动者是必不可少的。”)甚至连愉快情绪都不会产生,为此他也缺乏必要的生命力。

您看,密伦娜,我说得十分坦率。但你是聪明的,你一定发现,我虽然说的是真话(彻头彻尾的、毫无疑问的和准确无误的真话),却过于坦率了。我完全可以不作这番通报就到你那儿去,并在转瞬间就让你清醒过来。我没有这么做,这正是我的话的真实性和我的弱点的一个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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