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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江南七怪(3)

张阿生心想:“要是再像刚才那样把铜缸举在头顶,怎能喝酒?”当即退後两步,双手挡在胸口,待铜缸飞到,双手向外一分,铜缸正撞在胸口。他生得肥胖,胸口累累的都是肥肉,犹如一个软垫般托住了铜缸,随即运气,胸肌向外弹出,已把铜缸飞来之势挡住,双手合围,紧紧抱住了铜缸,低头在缸里喝了一大口酒,赞道:“好酒!”双手突然缩回,抵在胸前,铜缸尚未下落,已使一招“双掌移山”,把铜缸猛推出去。这一招劲道既足,变招又快,的是外家高明功夫。完颜洪烈在一旁看得暗暗心惊。

丘处机接回铜缸,也喝了一大口,叫道:“贫道敬柯大哥一缸酒!”顺手将铜缸向柯镇恶掷去。

完颜洪烈心想:“这人眼睛瞎了,又如何接得?”却不知柯镇恶位居江南七怪之首,武功也为七人之冠,他听辨细微暗器尚且不差厘毫,这口巨大的铜缸掷来时呼呼生风,自辨得清楚。他意定神闲的坐着,恍如未觉,直至铜缸飞临头顶,这才右手挺举,一根铁杖已顶在缸底。那铜缸在铁杖上的溜溜转得飞快,犹如耍盘子的人用竹棒顶住了瓷盘玩弄一般。突然间铁杖略歪,铜缸微侧,眼见要跌下来打在他头顶,这一下还不打得脑浆迸裂?那知铜缸稍侧,却不跌落,缸中酒水如一条线般射将下来。柯镇恶张口接住,上面的酒不住倾下,他骨都骨都的大口吞饮,饮了三四口,馀酒溅在衣上,铁杖稍挪,又已顶在缸底正中,随即向上挺送,铜缸飞起。他挥杖横击,当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那缸便向丘处机飞去,嗡嗡声好一阵不绝。

丘处机笑道:“柯大侠平时一定爱玩顶盘子。”随手接住铜缸。柯镇恶冷冷的道:“小弟幼时家贫,靠这玩意儿做叫化子讨饭。”丘处机道:“贫贱不能移,此之谓大丈夫。我敬南四哥一缸!”低头在缸中喝一口酒,将铜缸向南山樵子南希仁掷去。南希仁一言不发,待铜缸飞到,举起扁担在空中挡住,当的一声,铜缸在空中受阻,落了下来。南希仁伸手在缸里抄了一口酒,就手吃了,扁担打横,右膝跪倒,扁担搁在左膝之上,右手在扁担一端扳落,扁担另一端托住铜缸之底,扳起铜缸,又飞在空中。

他正待用扁担将铜缸推还给丘处机,闹市侠隐全金发笑道:“兄弟做小生意,爱占小便宜,就不费力的讨口酒吃吧。”抢到南希仁身边,待铜缸再次落下时,也抄一口酒吃了,忽地跃起,双足抵住缸边,空中用力,双脚力撑,身子如箭般向後射出,那铜缸也给他双脚蹬了出去。他和铜缸从相反方向飞出,铜缸径向丘处机飞去。他身子激射到板壁之上,轻轻滑下。妙手书生朱聪摇着摺扇,不住口的道:“妙哉,妙哉!”

丘处机接住铜缸,又喝了一大口酒,说道:“妙哉,妙哉!贫道敬二哥一缸。”朱聪狂叫起来:“啊哟,使不得,小生手无缚鸡之力,肚无杯酒之量,不压死也要醉死……”呼叫未毕,铜缸已向他当头飞到。朱聪大叫:“压死人啦,救命,救……”伸扇子在缸中一捞,送入口中,倒转扇柄,抵住缸边往外送出,腾的一声,楼板已给他蹬破一个大洞,身子从洞里掉了下去,“救命,救命”之声,不住从洞里传将上来。

众人都知他是装腔作势,谁也不觉惊讶。完颜洪烈见他扇柄稍抵,铜缸便已飞回,小小一柄摺扇,所发劲力竟不弱于南希仁那根沉重的钢铁扁担,暗自骇异。

越女剑韩小莹叫道:“我来喝一口!”右足一点,身子如飞燕掠波,倏地在铜缸上空跃过,头一低,已在缸中吸到了一口酒,轻飘飘的落在对面窗格之上。她擅于剑法轻功,膂力却非所长,心想轮到这口笨重已极的铜缸向自己掷来,接挡固是无力,要掷还给这个道士更万万不能,是以乘机施展轻功吸酒。

这时那铜缸仍一股劲的往街外飞出,街上人来人往,落将下来,势必酿成极大灾祸。丘处机暗暗心惊,正拟跃到街上去接住。只听呼的一声,韩宝驹从身旁斜刺掠过,口中一声唿哨,楼下那匹黄马奔到了街口。楼上众人都抢到窗口观看,只见空中一个肉团和铜缸一撞,铜缸下堕之势变为向前斜落,肉团和铜缸双双落上黄马马鞍。那黄马驰出数丈,稍卸重压劲力,转身直奔上楼,虽踏断了不少梯级,却未蹶踬。

马王神韩宝驹身在马腹之下,左足勾住蹬子,双手及右足却托住铜缸,使它端端正正的放在马鞍之上,不致倾侧。那黄马跑得又快又稳,上楼如驰平地。韩宝驹翻身上马,探头在缸中喝了一大口酒,左臂一振,把铜缸推落楼板,哈哈大笑,一提缰,那黄马倏地从窗口窜了出去,犹如天马行空,稳稳当当的落在街心。韩宝驹跃下马背,和朱聪挽手上楼。

丘处机道:“江南七侠果然名不虚传!个个武功高强,贫道什为佩服。冲着七位的金面,贫道再不跟这和尚为难,只要他交出那两个可怜的女子,就此既往不咎。”

柯镇恶道:“丘道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位焦木大师数十年清修,乃是有道高僧,我们素来敬佩。法华寺也是嘉兴府有名的佛门善地,怎么会私藏良家妇女?”丘处机道:“天下之大,尽有欺世盗名之辈。”韩宝驹怒道:“如此说来,道长是不信我们的话了?”丘处机道:“我宁可信自己眼睛。”韩宝驹道:“道长要待怎样?”他身子虽矮,但话声响亮,说来自有一股威猛之气。

丘处机道:“此事与七位本来无干,既然横加插手,必然自恃技艺过人。贫道不才,只好和七位见个高下,倘若不敌,听凭各位如何了断便了。”柯镇恶道:“道长既一意如此,就请划下道儿来罢。”

丘处机微一沉吟,说道:“我和各位向无仇怨,江南七怪乃英侠之士,贫道素来敬仰,动刀动拳,不免伤了和气。这样罢。”大声叫道:“酒保,拿十四个大碗来!”

酒保本来躲在楼下,这时见楼上再无动静,听得叫唤,忙不迭的将大碗送上楼来。

丘处机命他把大碗都到铜缸中舀满了酒,在楼上排成两列,向江南七怪说道:“贫道和各位斗斗酒量。各位共喝七碗,贫道一人喝七碗,喝到分出胜负为止。这法儿好不好?”

韩宝驹与张阿生等都是酒量极宏之人,首先说好。柯镇恶却道:“我们以七敌一,胜之不武,道长还是另划道儿吧。”丘处机道:“你怎知一定能胜得了我?”

越女剑韩小莹虽是女子,生性却十分豪爽,亢声说道:“好,先比了酒量再说。这般小觑我们七兄弟的,小妹倒第一次遇上。”说着端起一碗酒来,骨都骨都的便喝了下去。她这碗酒喝得急了,顷刻之间,雪白的脸颊上泛上了桃红。丘处机道:“韩姑娘真是女中丈夫。大家请罢!”七怪中其馀六人各自举碗喝了。

丘处机碗到酒乾,顷刻间连尽七碗,每一碗酒都只咕的一声,便自口入肚,在咽喉间竟然不稍停留。酒保兴高采烈,大声叫好,忙又装满了十四碗。八人又都喝了。

喝到第三个十四碗时,韩小莹毕竟量窄,喝得半碗,右手微微发颤。张阿生接过她手中半碗酒来,道:“七妹,我代你喝了。”韩小莹道:“道长,这可不可以?”丘处机道:“行,谁喝都一样。”再喝一轮,全金发也败了下去。

七怪见丘处机连喝二十八碗酒,竟面不改色,神态自若,尽皆骇然。完颜洪烈在一旁瞧着,更挢舌不下,心里计较:“最好这老道醉得昏天黑地,那江南七怪乘机便将他杀了。”

全金发心想己方还剩下五人,然而五人个个酒量兼人,每人再喝三四碗酒还可支持,难道对方的肚子里还装得下二十多碗酒?就算他酒量当真无底,肚量却总有限,料想胜算在握,正自高兴,无意中在楼板上一瞥,只见丘处机双足之旁湿了好大一摊,不觉一惊,在朱聪耳边道:“二哥,你瞧这道士的脚。”朱聪一看,低声道:“不好,他是用内功把酒水从脚上逼了出来。”全金发低声道:“不错,想不到他内功这等厉害,那怎么办?”

朱聪寻思:“他既有这门功夫,便再喝一百碗也不打紧。须得另想计较。”退後一步,突然从先前踹破的楼板洞中摔了下去,只听他大叫:“醉了,醉了!”又从洞中跃上。又喝了一巡酒,丘处机足旁全是水渍,犹如有一道清泉从楼板上汨汨流出。这时南希仁、韩宝驹等也都瞧见了,见他内功如此精深,都暗自钦服。

韩宝驹把酒碗往桌上一放,便欲认输。朱聪向他使个眼色,对丘处机道:“道长内功出神入化,我们佩服之极。不过我们五个拚你一个,总似乎不大公平。”丘处机一怔,道:“朱二哥瞧着该怎么办?”朱聪笑道:“还是让兄弟一对一的跟道长较量下去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觉奇怪,眼见五人与他斗酒都已处于必败之地,怎么他反而要独自抵挡?但六怪都知这位兄弟虽言语滑稽,却满肚子是诡计,行事往往高深莫测,他既这么说,必另有诈道,当下都不作声。

丘处机呵呵笑道:“江南七侠当真要强得紧。这样吧,朱二哥陪着我喝乾了缸中之酒,只要不分胜败,贫道就算输了,好不好?”

这时铜缸中还剩下小半缸酒,无虑数十大碗,只怕要庙里两个弥勒佛的大肚子,才分装得下。但朱聪毫不在意,笑道:“兄弟酒量虽然不行,但当年南游,却也曾胜过几样厉害家伙,乾啊!”他右手挥舞破扇,左手大袖飘扬,一面说,一面喝酒。

丘处机跟着他一碗一碗的喝下去,问道:“什么厉害家伙?”朱聪道:“兄弟有一次到天竺国,天竺王子拉了一头大水牛出来,和我斗饮烈酒,结果居然不分胜败。”

丘处机知他是说笑话骂人,“呸”了一声,但见他指手划脚,胡言乱语,把酒一碗一碗的灌下肚去,手足之上又没酒水渗出,显然不是以内功逼发,但见他腹部隆起了一大块,难道他肚子真能伸缩自如,颇感奇怪,又听他道:“兄弟前年到暹罗国,哈,这一次更加不得了。暹罗宰相牵了一头大白象和我斗酒,这蠢家伙喝了七缸,你道我喝了几缸?”

丘处机明知他是说笑,但见他神态生动,说得酣畅淋漓,不由得随口问了一句:“几缸?”朱聪神色突转严重,压低了声音,正色道:“九缸!”忽然间又放大了声音道:“快喝,快喝!”

但见他手舞足蹈,似醉非醉,如疯非疯,便在片刻之间,与丘处机两人把铜缸中的酒喝到了底。韩宝驹等从来不知他竟有偌大酒量,无不惊喜交集。

丘处机大拇指一翘,说道:“朱兄真是奇人,贫道拜服!”

朱聪笑道:“道长喝酒用的是内功,兄弟用的却是外功,乃体外之功。你请看吧!”说着哈哈大笑,忽地倒翻一个觔斗,手里已提着一只木桶,随手一晃,酒香扑鼻,桶里装的竟是半桶美酒。这许多人个个武功高强,除柯镇恶外,无不眼光锐利,但竟没瞧清楚这木桶是从那里来的,再看朱聪的肚子时,却已扁平如常,显然这木桶本来是藏在他大袍子底下。江南七怪纵声大笑,丘处机不禁变色。

要知朱聪最善于鸡鸣狗盗、穿窬行窃之技,是以绰号叫做“妙手书生”。他这袍内藏桶之术,一直流传至今。魔术家表演之时,空身走出台来,一个觔斗,手中多了一缸金鱼,再一个觔斗,台上又多了一碗清水,可以变到满台数十碗水,每一碗水中都有一尾金鱼游动,令观众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叹为观止,即是师法这门妙术。朱聪第二次摔落楼下,便是将一只木桶藏入了袍底,喝酒时胡言乱语,挥手扬扇,旨在引开丘处机的目光。魔术家变戏法之时,在千百对眼睛的睽睽注视之下,尚且不让人瞧出破绽,那时丘处机丝毫没防到他会使这般手法,竟未看出他使用妙技,将一大碗一大碗的酒都倒入了藏在袍内的木桶之中。

丘处机道:“哼,你这个怎么算是喝酒?”朱聪笑道:“你难道算是喝酒了?我的酒喝在桶内,你的酒喝在地下,那又有什么分别?”

他一面说,一面踱来踱去,忽然一不小心踏在丘处机足旁的酒渍之中,一滑之下,向丘处机身上跌去。丘处机随手扶了他一把。朱聪向後一跃,踱了一个圈子,叫道:“好诗,好诗!自古中秋……月最明,凉风届候……夜弥清。一天……气象沉银汉,四海鱼龙……跃水精……”拖长了声音,朗声念诵起来。

丘处机一怔:“这是我去年中秋写的一首未成律诗,放在身边,拟待续成下面四句,从没给别人看过,他怎知道?”伸手往怀里摸去,录着这半首诗的那张纸笺果真已不知去向。

朱聪笑吟吟的摊开诗笺,放在桌上,笑道:“想不到道长武功盖世,文才也如此隽妙,佩服,佩服。”原来他刚才故意一滑一跌,已施展妙手空空之技,把丘处机衣袋内的这张纸条摸了出来。

丘处机寻思:“适才他伸手到我怀里,我竟丝毫不觉,倘若他不是盗我诗笺,而是用匕首戳上一刀,此刻我那里还有命在?显然他手下留情了。”言念及此,心意登平,说道:“朱二侠既陪着贫道一起干光了这一缸酒,贫道自当言而有信,甘拜下风。今日醉仙楼之会,是丘处机栽在江南七侠手下了。”

江南七怪齐声笑道:“不敢,不敢。这玩意儿是当不得真的。”朱聪又道:“道长内功深湛,我们万万不及。”

丘处机道:“贫道虽然认输,但两个朋友所遗下的寡妇却不能不救。”举手行礼,托起铜缸,说道:“贫道这就去法华寺要人。”柯镇恶怒道:“你既已认输,怎地又跟焦木大师纠缠不清?”丘处机道:“扶危解困,跟输赢可不相干。柯大侠,倘若你朋友不幸遭难,遗孀受人欺辱,你救是不救?”说到这里,突然变色,叫道:“好家伙,还约了人啦,就算千军万马,你道爷便豁出了性命不要,也不能就此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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