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歌揉着太阳穴,无奈到不想说话,非禹一开门穆清歌就迅速说到:“非禹你把纸笔放下,先不要吵我,在外面等我,我写完把信交给你。”
非禹在穆清歌这里吃了瘪,倒也不是很介意,挠挠头傻笑着就出去了。
穆清歌等非禹关上了门,这才静心下来,提笔思量了一下,遂写下“安好,速回”。
简单明了,与南亦茗同一风格。
穆清歌想象了一下南亦茗看到信的样子,恐怕不甚满意却又无可奈何吧。想到这里穆清歌觉得自己有点想笑,又觉得有些想念南亦茗了。
自己出宫也有许多天了,明天再游玩一天,的确是该回去了。
穆清歌将南亦茗写给自己的信,装进了衣柜里层的一个小匣子里,又将今日自己写的信,装进了信封里。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穆清歌奇了怪了,这么礼貌的敲门声,肯定就不是非禹了,如果是不认识的人,非禹应该是盘问对方啊。
怎么只是传来敲门声呢?
“进来吧。”穆清歌警惕的说道。
门一推开,映入眼帘的是夕颜那丫头,穆清歌立马放松下来了,脱离了警戒状态。
穆清歌好奇的将头往门外瞟了瞟,却没看到非禹的声音,穆清歌心下觉得奇怪,便向夕颜问道:“非禹那小子去哪里啦?”
夕颜咧嘴一笑,一边麻利得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回答着穆清歌的问题:“我让他去自己房里歇息啦。”
话说完,夕颜也将桌子重新收拾整齐了。穆清歌想想也就算了,明日早上再将信交给非禹好了。
“小姐,这封信是要给皇上的吗?”夕颜好奇的看着穆清歌手里的信。
“是啊,明日早饭后会有人来找非禹拿信。我方才问你非禹去哪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方才写好了回信,打算现在就交给非禹的。”穆清歌将信拿在手里扇了扇,还是将信放在了方才衣柜里那个小匣子里。
转头又对着夕颜说:“明日我早起后,若是忘了,你便提醒我吧。”
夕颜在一旁等着穆清歌放信,笑眯眯的说:“看来是皇上想念小姐了,写信过来催小姐回去呢。”
穆清歌看着夕颜笑了笑,关上了小匣子,将其推到衣柜最里面,将衣柜的门关上后,就向夕颜问道:“那你呢,你想戴公子吗?”
“啊?”夕颜猝不及防,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说什么,穆清歌便截下了话头:“啊?啊什么!我问你想不想戴公子,你这声啊是什么意思?”
穆清歌拿着手敲了巧夕颜的头,夕颜将脖子一缩,但还是没能躲避过去,矮了穆清歌一下。穆清歌双手叉腰,歪着头看着夕颜。
夕颜低着头,也不看穆清歌的眼睛,只是急急忙忙的拉着穆清歌,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快去沐浴吧小姐,再不去谁都凉了!”
穆清歌也不走,扯着夕颜转起了圈圈,一边挪着步子,一边故意说道:“怎么啦,不好意思说啦?”
夕颜也不说话,扯着穆清歌往沐浴房拖,穆清歌干脆放弃了挣扎,随着夕颜拖着。穆清歌悄悄想着:“这丫头不仅嘴硬,力气还挺大!”
夕颜在前面闷头走着,也不说话,快到了沐浴房,夕颜忽然咬牙切齿来了一句:“想!”
穆清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夕颜是说自己想戴公子了。夕颜这家伙,穆清歌问了那么多遍就是死鸭子嘴硬,现在穆清歌放弃了,反倒是自己忍不住了。
穆清歌立马将被夕颜扯住的手使劲收回来,奋力给夕颜鼓了个掌,夕颜听到后面的掌声,满脸的疑惑,不可置信的看着奋力鼓掌的穆清歌。
“小姐,我说出来你这么开心的嘛?”夕颜瞪大了眼睛,咧着嘴望着穆清歌。
穆清歌赞赏的拍了拍夕颜的肩头。开心的说道:“夕颜,这可是你迈出的一大步了!想念就想念,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下一次你也不用憋着心里,你的心事都可以跟我讲,知道了吗!”
夕颜一听这话,眼睛的欣喜要溢出来了,夕颜张开手,结结实实的给穆清歌来了一个熊抱。
穆清歌在夕颜的禁锢下,勉强呼吸着。一边努力的扒开穆清歌的手,一边挣扎着说着:“夕颜,你先放……放开我……”
夕颜似乎是感觉到了穆清歌呼吸困难,连忙松开手,给穆清歌顺气。穆清歌没好气的白了夕颜一眼,赶紧深呼吸了几次,便摆摆手让夕颜赶紧带自己去沐浴房。
夕颜笑嘻嘻的拉过穆清歌的手,小蹦小跳的走在前面。穆清歌在后面望着夕颜这么开心,又是无奈又是忍不住轻轻的无声笑了。
这边开开心心的洗着澡的穆清歌一定不知道,此刻还在南夏的南亦茗,如同暴怒中的狮子。
南夏皇宫里,宫人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小德子更是一直喊着:“皇上息怒啊皇上!”
南亦茗却仿若充耳不闻,一直命人去给自己收拾东西,又叫来小桌子:“你去给朕备匹快马!朕要亲自去东元国!”
小桌子一听这话,吓得立马跪下了,哆哆嗦嗦不敢答应,一直拼命给小德子递眼色。小德子这会儿也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劝皇上,苦着一张脸,一直在说:“皇上不妥啊皇上,皇上您乃是一国之君,朝中不可一日无君啊皇上!”
南亦茗听着小德子絮絮叨叨只觉得烦躁,一想到那个暗卫跟自己汇报说穆清歌与东方远那小子抱在一起,南亦茗就觉得无头火到处窜,只想赶紧到东元国将穆清歌带回来。
至于东方远!哪只手抱得就将哪只手砍掉,一双手抱得,朕就废掉他双手!
小德子小桌子带头喊着让南亦茗息怒,一整个大殿的宫人更是随着小德子和小桌子喊,纷纷求着南亦茗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