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人?我看你气度不凡,没成想会做出这种事来。”穆清歌有些生气,此时想要挣脱开,没想到那人却是忽然松开了。
“方才你可有什么事吗?那人实在是突然,想必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我看你在他不远处,你可以被他伤到吗?你身后的人是谁?”南亦茗此时有些受到惊吓的模样,有些惶恐地抱着穆清歌的双肩,生怕她会受伤。
穆清歌笑笑,右手轻轻拍了拍南亦茗的胳膊:“我并没有什么大碍,你难道没有看到吗?那个刺客的目标是你,幸好戴良辰在那边,不然那人恐怕要得逞了。”
“还有小德子,他今日实在英勇的很,都有赏。”南亦茗说完看了底下的尸体一眼。
那尸体已经有一些侍卫在处理了,用一张破席子三下五除二裹了起来。
“将这人的身份来历查得一清二楚,然后汇报给朕,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南亦茗声音冷冷地看着周围那些跪成一地的人说。
“是,皇上,小的这就去办!在小的地界上发生此等事情,小的真是罪该万死。”
南亦茗本来也是想要降罪于他的,但是想到自己缺兵少马之时,这个人曾经号召周边的人参军打仗,还将自己家族之中的男丁全都充军保护边疆,便将心中的怒气忍了忍,没有,再说一些旁的了。
“皇上,我们此时赶紧回到营帐之中去吧,也不知这人是否有同伙,究竟是何来历,竟然胆敢刺杀皇上,真是胆大包天,为所欲为。”戴良辰有些气不过,手中的剑尚且还在滴着血,在说完之后才将宝剑收入剑鞘之中。
“并没有什么大碍,将这个人的来历,查明便可,朕也实在是好奇,这些人还真是锲而不舍,任何场合,任何情况下,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你这话是何意思?难道说之前你经历过这种情况?”穆清歌皱了皱眉头,听南亦茗的意思,这已经不是第一回啦。
……给穆清歌描述着。
“真是不容易,你们都辛苦啦,说话说伴君如伴虎,不光是讲着君王如何可怕,也是,说这君王周边危险重重,待在皇上身边的人都不安全啊。”穆清歌感慨地说道。
南亦茗过来牵住穆清歌的手一同往回走去:“此处不仅环境恶劣,且危险重重,你待在我身边,我会分心太保护你,这便是当初我不太想让你来的原因呀。”
“我自己会武功,绝对不会拖累你,我是来帮忙的。”穆清歌这个时候解释道:“你不知道等待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它比在边疆征战更让人心累,因为我在京城之中等待你时,我并不知道,你在此处究竟是何情况?可是能吃得饱,穿得暖,你总是喜欢夜深看奏章,说是耳边清净,但是,你可知要早睡……”
南亦茗听完这些之后,再也没提自己刚刚说的什么担心,停下脚步,来给穆清歌紧了紧披风,握着她的手力道又加深了几分。
“皇上,前面就是你的营帐了。”小德子按照皇宫之中的规矩,对南亦茗说道。
“这是在边疆这些京城之中的规矩可以免了,如若北辰那边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的告诉我,朕进去之后让南大人前来汇报,还有就是方才的刺客,如果身份查明了第一时间过来禀报朕”南亦茗交代了,便牵着穆清歌的时候走了进去。
“真是惊险,方才在那边还没这么害怕,如今安稳下来,有些后知后觉,那个刺客相比是藏在那些难民之中的,然而在今晚的篝火晚会之前,你可是和那些难民有过多次的接触的,幸好他们的计划是在今日,不然他们说不定真能得逞,如今想来真是可怕。”穆清歌摇着头,有些后怕的看着南亦茗说道。
“料他是何方神圣,都动不了我的一根汗毛。”南亦茗见穆清歌有些慌张,安慰她说道。
南亦茗一进来,就吩咐小德子去将那求见之人传过来,戴良辰这次学聪明了,紧紧地站在南亦茗的身后,方才那个刺客也是说有事要求见皇上,还是非见皇上不可的,这不会是他们第一次没得逞,第二次来弥补错误的吧。
“皇上,这个什么张县令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了。他现在就在营帐外面,此时要让他进来吗?”小德子在账外说道。
“让他直接进了吧,你要检查仔细了。”南亦茗对小德子说道。
“小德子知道了,小德子这就去做。”小德子明白,皇上是什么的意思,两年那求见之人,上上下下搜了个干净,没有搜出个所以然来,便将他放了进来。
“小的,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人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大到穆清歌都吓了一跳。
“你这是要干什么?诚心过来吓皇上的吗?”穆清歌拍着自己的小胸脯说道。
那个人不知是没听清穆清歌说的话,还是根本没把穆清歌放在眼里,穆清歌这样说之后,那人并没有搭理穆清歌。
穆清歌也没有觉得如何,自己也不过是感慨一声,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南亦茗见穆清歌这样,眼睛看着那来人有些厌烦,说道:“你究竟有何事要禀报?如若有的话速速报上来。如果没有朕今日心情好,便不责罚你。”
“回皇上的话,小的是真的,有要事要禀报,但是这事实在是不适合女人在场,更何况我要向皇上禀报的事情,是关于行军打仗的,这便更不适合女人在场了。”那人停顿了停顿,见到皇上,鼓励自己继续说下去,便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全盘托出。
穆清歌一听这话就有些乐了,自己在来之前,便知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十分严重,然而,来这个地方许久,自己都没直接的感受到这种男女差别,但是此时确实让一无名小卒给刺激到了。
“清歌姑娘是我御前之人,无妨。”南亦茗看了一眼穆清歌,说道。
虽然说南亦茗说了无妨了,照理说那人应该松一口气,没成想带人反而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