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你好沉啊,拿开手,拿开脚,压着我好重啊。”萧小仙不时的翻动身子,却发现自己丝毫也动弹不得,她的手游离在自己的身子前,有股冷意从指尖溢出,她丝丝苦笑:“你的手咋一边一只,脑袋下还压着一只,你三只手……”她惊恐的睁开眼,更是诧异的看着自己身处之地!
地上的天问爬起身,脑袋有些晃悠,他稳定自己略显迷糊的身子,摇摇头:“这……”
徐弘戚突然意识到有股杀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曼妙之姿,他仓皇的从床上一跃而下,故作惊慌的看着同样瞠目结舌的他们,苦苦一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房间里睡得好好的吗?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梦游的毛病又复发了?不行,我必须下山去找我的私人大夫询问清楚。你们先睡着,我先走了。”
“等一下。”天问冷冷的走进欲逃之夭夭的徐弘戚,“你说你梦游了?”
徐弘戚淡淡一笑,“是的,我自小就有梦游这个毛病。”
“那你梦游的时候会随身携带这个?”天问从徐弘戚怀里掏出一支烟筒,“这个我没看错好像是迷香吧。”
徐弘戚傻傻一笑,“错了,这是雪茄,外国流传过来的。”
“是嘛,那你吸一口给我看。”天问将烟筒放在徐弘戚的嘴里,两眼直直的盯着他面如土色的脸。
“问兄,不用玩的这么真吧。”
“你们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其实我都是被薛子林给逼的,他仗着是我表兄,就怂恿我来这里窥视你们,结果我们窥视窥视着就身中迷香,就这样倒在床上了。”徐弘戚指着床上依旧睡得香甜的薛子林,把自己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萧小仙捂住自己的头,昏昏欲睡,“好了,别吵了,吵得我脑袋都大了。”
天问走进脸色苍白的萧小仙身侧,“怎么了?难不成是这迷香的副作用?”
徐弘戚试探性的走进,“不会有毒的,这个最多是会让人沉睡不醒几个时辰而已,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天问脸色骤变,“先放过你们。”
萧小仙无力的倒在天问怀里,奄奄一息,“我一点气力都使不上,好累啊。”
徐弘戚惊慌失措的看着昏迷过去的她,“怎么会这样?我去请大夫。”
“站住,等你把大夫请回来,仙儿都没命了,去把岳父大人请过来,他会医术。”天问一脚将薛子林给踹在床下。
薛子林捂住被踹下的身子,惊慌的瞪着面无表情的脸颊,“你在做什么?仙儿?仙儿怎么了?”
天问冷冷的瞪着手足无措的薛子林,“如果仙儿因为你们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薛子林高举起双手,被天问摄人心魄的双眸给瞪得无言以对,他静如处子的站在一旁看着焦灼的他细心的照料昏迷的她,他更是心慌意乱!
徐弘戚将刚刚睁开眼的萧天岚给拉下床,更是风撩火撩的将他丢进房间里,指着床上的萧小仙,“快,仙儿中毒了。”
萧天岚脸色骤变,坐在床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中毒呢?”
天问紧紧的捏住拳头,“都是这两个废柴没事搞什么迷香,害的仙儿肯定是误吸入过多,现在昏迷不醒了。”
萧天岚神情自若的坐在床边,脸色渐渐微变,他不时看看床上的萧小仙,不时抬起头看着神色慌张的三人,不时微皱眉头,不时长叹一声。
徐弘戚焦灼万分的抓住萧天岚的一肩:“岳父大人,您别这样叹气了,快点告诉我们需要什么解药,我快马加鞭的跑下山去找药。”
萧天岚捋捋胡须,长叹一声:“当归身、酒炒白芍各三钱,川芎一钱五分、黄两钱,灸甘草一钱,菟丝子、川贝母、厚朴各一钱五分,织壳一钱两分,姜活一钱,荆芥、醋炒艾叶各一钱五分,生姜三片。去吧。”
徐弘戚拔腿就跑,却被天问给制止在门前,他苦笑,“岳父大人,小婿近年来还是有看过几本医术,只是您刚刚说的那些药,好像不是什么解药。”
萧天岚大笑一声,站起身对着三个依旧不解的身影,放声大笑:“那当然不是什么解药了,是补药,补身子用的。仙儿她不是中毒了,是有喜了。”
三个男人纷纷傻眼,有种莫名的情愁袭上心头,傻傻的望着乐不思蜀的萧天岚,再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萧小仙,三人皆无言以对!
萧天岚轻咳两声,“怎么?是高兴的过了头?还是吃惊的无法表达了?”
薛子林回过神,温柔的坐在床边,轻轻的握住萧小仙的一手,柔情的说:“岳父大人,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仙儿和我们的孩子的。”
徐弘戚一脚踹开自作多情的薛子林,温柔的握住她的手,深情的说:“仙儿,我就知道你最给力了,咱们瑜儿已经四岁了,是应该添个妹妹的时候了。”
天问一手拎起还在深情表白的徐弘戚,半蹲下身子温柔的抚摸过她的脸颊,“仙儿,如果可以,就算这个孩子不是我的,我也会把他视如己出的。”
萧天岚站在一旁傻傻发笑,看着你争我斗这一幕,他一脸苦笑,这三个男人,不对,是这五个男人都跟她有过肌肤之亲,谁才是她肚中孩子的亲爹呢?
萧小仙手指微微一动,她慢慢的睁开双眼,诧异的看着五个男人的脑袋瓜,她用力的揉揉以为自己看花的眼睛,“你们、你们这是想对我做什么?”她焦虑的紧紧捂住自己的身子,似乎在他们一个个殷勤的双眸下,早已把她的身子看的透明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