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戚后背发凉,走到另一边,指着傻傻愣愣的天问与薛子林,大吼一声:“作为老将了,我们应该以诚为贵真心以待新人。什么你的我的他的,人家仙儿是我们大家的。”
薛子林有股不详的预感,慢慢的靠近天问,“看来现在这时局不利于我们啊,你说该怎么办?”
天问冷冷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冷笑一声,让开一条道:“欢迎你来到我们黑风寨,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对待同样身为家人的我们不必客气,有什么需要就请直说。”
萧小仙轻轻的拍下四个识趣男人的脸,大笑着迈开步子,挽着白玉禾的手,得偿所愿的走进寨子里。
“我怎么有一种我们集体被耍了的感觉?”徐弘戚看着甜蜜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好像他们四个都是背景牌一样有或没有都没关系。
陈宇涵心花怒放的大笑一声,“从今天开始,终于有人跟我一样都是打杂的了,我不再是孤军作战了。”
天问捏紧拳头,靠近唯独喜不自胜的陈宇涵,两眼鄙视的瞪着他得意忘形的嘴脸,一声怒吼:“都是你临场变阵,现在害的我们全军溃败,你说这个责任应该谁来负?”
陈宇涵后退两步,哆哆嗦嗦的说:“我告诉你们,以多欺少会被仙儿鄙视的。”
“仙儿最鄙视的人就是临场舍弃战友投降敌军的内奸,不止她要鄙视你,我也不会原谅你这个墙头草。”薛子林揉揉拳头,慢慢的靠近陈宇涵哆嗦不已的身子。
徐弘戚邪魅的冷笑一声,“虽然我很想帮你,可是我发现我帮了你,就等于得罪了他们俩,放心吧,仙儿回来了,他们是不会打脸的,轻点啊,战友们,就打打小屁屁就够了。”
天问一把将还在求救的陈宇涵给直接倒挂在晾衣架上,将他的的双腿死死的绑住,他掀开头发凌乱的陈宇涵,轻轻的拍打拍打他的脸,“你既然说你不再是孤军作战了,那你现在就求救啊,让那个白面小子来救你啊。”
薛子林解开陈宇涵的腰带,邪笑一声,用力一扯,将他的裤子挂在衣架上,他拧起一旁的木棍,轻轻的看着陈宇涵白嫩白嫩的屁股,一笑:“本来四个和尚对着一个女人就已经很拮据了,你再让她给带上来一个,你知道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危机是什么嘛?万一仙儿来个喜新厌旧,一天到晚都只对着那个白面小生一个人,那你说我们四个怎么办?真当和尚出家去啊。”
“不要啊。”陈宇涵大声叫唤,看着挨近自己普股的藤条停止,他大喘一口气,“我有个秘密,咱们交换。”
天问皱起眉头,蹲下身子,“什么秘密?”
陈宇涵大喘两口气,“先放我下来。”
薛子林心领神会的将倒吊的陈宇涵给放下,靠近他,“快说,究竟是什么秘密。”
徐弘戚一并蹲在一旁,同样的洗耳恭听。
陈宇涵捂住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脏,指着一旁准备偷听的徐弘戚,轻声说出:“就他不许听。”
天问伸出一指指着凑上脑袋的徐弘戚,将他推开数米远,“好了,说吧。”
徐弘戚认认真真的看着他们窃窃私语的模样,慢慢的准备再次爬进。
薛子林大惊失色,直接跳起身,他慌乱的捂住自己欲破口而出的话,回过头瞅见步步靠近的徐弘戚,他微闭上双眼,“这个秘密太震撼了,我相信仙儿知道了肯定会直接撇下那个白面小生的。”
天问按住欲蠢蠢欲动的薛子林,摇摇头,“不行,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你们想想如果真相败露了,万一仙儿一时高兴没有怪罪于他,那他岂不是直接赚到了?”
陈宇涵冷冷一笑,“不可能,以我这些日子的观察,我相信就算仙儿不会怪罪于他,可是岳父大人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他,毕竟这可是家丑,把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给弄成现在这副德行,他一定不会轻饶了这个肇事者。”
天问微微点头,“那姑且试试口风,如果仙儿表现的很是激动,那我们何不来个一石二鸟,万一仙儿表现很平静,那我们就得再缓缓了,等事情再次遇到白热化的时候再来一个推波助澜,火上浇油,岂不是更能一举数得。趁乱把白面小生给直接丢下山崖,让他再也没机会上山了。”
三个男人得意的身影映照在阳光下,有丝丝阴谋的气息从三人中慢慢萦绕而开……
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兰花香,她脱下风尘仆仆的一袭纱衣,惬意的换上一抹大红长裙,她摆弄这腰间的吊坠,轻轻的理过散落的长发,对着铜镜中焕然一新的姿态,她慢慢的重新为自己上一次妆,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秋波湛湛妖娆姿。春笋纤纤娇媚态。斜軃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
作为三人同时选举而出的代表,天问站在房门前,轻轻的叩响房门。
萧小仙抬起头,看着房门前的身影,放下手中的炭笔,她走至门前,“有什么事?”
天问看着站在房门前焕然一新的萧小仙,眨巴眨巴双眼,一时之间竟忘了表个态。
萧小仙见他毫无作答,不以理会的直接关上房门。
“啪!”天问看着紧紧关上的房门,回过神,嘴角微微的泛起一抹得意之色,“咚咚咚!”
萧小仙打开房门,瞪着依旧不肯言语的天问,皱起眉头,“你究竟想做什么?”
天问一手掩住萧小仙怒火直冒的唇,将她轻轻的带进屋内,双手一挥,门窗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