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仙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俯身而下的脑袋,他的唇完美的贴合而上,唇唇相吸,他的手慢慢的解下她的黑色夜行衣,在漆黑无光的房间里,暧昧之色从床底处散发而出,暖暖的气息绕过屋梁,飘散在窗外的大雨中,随着雨声柔柔而下,一切都已回复安宁……
马车里,三个男人面对着面,六目相视,一声不吭,有种被壁上梁山的不祥之意从三人脚底散开,得意的飘散而出,萧小仙挥动着马鞭,喜上眉梢的驾着疾驰而过的马车得意的往着黑风寨奔去……
天问冷冷的看着薛子林,面无表情,“你怎么也在这里?”
薛子林冷漠的看着徐弘戚,面如土色,“难不成她指的前面两个男人也包括你?”
徐弘戚冷峻的看着天问,面无血色,“怎么?上次还没打够,还想再来一次单挑?”
天问掀开车帘,气急败坏的坐在萧小仙一侧,一言不发的瞪着她喜不自胜的表情,冷冷一哼,“你不是说只有徐弘戚吗?现在怎么又多了一个薛子林了?”
萧小仙拉住缰绳,略带心虚的盯着前方,“我怎么知道会半路杀出一个薛子林?是他见我国色天香就忍不住坐上了我的马车,这我也没法,人家要死活缠着我,其实你也应该高兴才对,你的女人这么多男人追着要,你该庆幸你捡到宝贝了。”
天问脸色更是一沉,拉住萧小仙得意忘形的手,“哼,这像什么话,一个徐弘戚就让我很不满了,现在再来一个薛子林,你真当你是废物回收站啊,见谁就收谁。不行,我不同意,马上停下,折回去,把这两个没用的废物一并送回去。”
萧小仙挥动马鞭,瞥了一眼醋味翻天的天问,轻轻的抚摸过他的脑袋,“没事的,放心,他们两个都是备胎,一个失忆了,一个傻傻的只知道舞刀弄枪的,构不成威胁,你放心,我最疼的人还是你。”
天问一脸委屈的靠着萧小仙的肩膀,声音低沉的说:“不许再半路捡人了,我们仨分都已经不够了,再来一个恐怕真要打起来了,你就委屈点,不要再东看西寻了。”天问直直的捂住萧小仙还在东张西望的神色,她是不是还想半路随便捡两个人上车?
徐弘戚两眼冷冷的盯着对面坐着的薛子林,继续的面无血色,“说,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跟我的仙儿对上眼的?”
薛子林一甩长发,“反正是在你之前。”
徐弘戚更是怒不可遏,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你究竟又是什么时候跟她开始眉目传情的?”
薛子林更是不以为然,“反正是在你不知情的时候。”
徐弘戚脸色通红,一拳揍向马车底,一个白雾从车底轻轻一挥散而开。
萧小仙挥动缰绳,用力一抽,两匹骏马踏动马蹄,突然车底微微一动,四个轮子不翼而飞,马车从车轨上脱下,两匹骏马脱缰而狂奔而开,萧小仙傻傻的看着一动不动的马车,再看着脱缰而奔去的快马,一脸苦笑,茫然的看着一旁的天问。
天问同样傻傻一笑,掀开车帘,两眼怒视着依旧对立的两个人。
徐弘戚皱起眉头,“怎么停了?难不成这么快就出城了?”他看着车外绿茫茫的一片青草,再看着突然矮了一截的马车,他同样是苦苦一笑。
薛子林不明所以的走下静立不动的马车,看着三个相对无言的身影,“这、这是怎么回事?”
萧小仙丢下马鞭,两眼怒视着两个还在茫然不知的男人,怒吼一声:“谁做的?”
徐弘戚捂住脑袋,看着天边的彩云,“哇,这里真的犹如世外桃源,太美了,冶独城里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美轮美奂的景色,这是哪里?”
薛子林抬起脑袋同样故作没听到的左右环顾,“这次我很同意你的看法,这里的确很美,少了城里的铜臭味,这里就是一股清新自然的田园气息。”
萧小仙捏紧拳头,走到两人中间,“你们两个别跟我来没听到、没看到。还是你们两个都有份参与?”
薛子林回过头连连摇头,“我只是坐在一旁说而已,是他,是他一时急火攻心一掌劈下马车,就这样轮子飞了,马儿也跑了,我们无奈被困在这里了。”
徐弘戚更是连连摇头,“你们都是知道的,我哪有那么厉害啊,一掌就劈开了这么笨重的马车,呵呵,都是他,他可是武艺非凡的大将军之子,可想而知这一切应该都是他这个深藏不露的人干的。”
薛子林大惊失色的瞪着撇的一干二净的徐弘戚,指着他的鼻子,怒斥:“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徐弘戚无奈的摇摇头,“就算你要冤枉我,也得找一个好点的理由才行,谁不知道我的绰号为废物三少,我哪里有那么好的内力啊,你瞧你脚步轻盈,步步都是脚尖先着地,可见你的内力有多深厚,而我一看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模样,怎会这么暴力没事乱挥拳头呢?”
天问走到两人中,摊开二人的手,仔细一瞧,冷笑一声,两眼冷冽的对着薛子林,“你说不是你做的?”
徐弘戚站在天问身后,得瑟的指着不知所措的薛子林,得意一笑,“就是他,就是他,打他,揍他,鄙视他。”
天问放开薛子林的手,两眼冷漠如冰的看着徐弘戚得意忘形的模样,“你这个凶手,自己做错了事,还冤枉别人,仙儿,你说我们的马已经跑掉了,换这个罪魁祸首来拉怎么样?”
徐弘戚一脸失措的看着天问,大吼,“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我如此一个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