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和林音倾还有林悠然站在一边静静等着,不多时,那位孙掌柜最里面的刘小姐被找了过来。
款款走到赋雪面前,她上下打量她,开口道,“听掌柜的说,你有事情要问我?有什么事情就赶紧问,我还急着和我另外两位姐妹出去逛街呢。”
“好,那我也不多占用小姐的时间,就和小姐长话短说了。”赋雪开口,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询问,“我听这孙掌柜说你昨日来他们家买绸缎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这位小姐正在勾引孙掌柜是吧?能不能请小姐说一下事情的过程?”
“原来是这事情啊,我当是什么事情呢。”那刘小姐摆了摆手,“这孙掌柜风度翩翩、仪表不凡的你也已经看到了,每天跑到这来勾引他的人不下十个,昨天我过来取布料的时候,就正好碰上了这位小姐在主动好孙掌柜搭讪,还故意做出一些不雅的动作勾引他。我当时看着是觉得有些不妥的,但这毕竟是人家的事情,我和人家非亲非故的,总归不便多插手,便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结果谁知我才刚离开,里面就突然传来了一阵打斗声音,我怕引火上身也没敢回头,就赶紧走了。事情的全过程就是这样。”
听到那刘小姐的话,赋雪陷入一阵沉思当众。
虽然她很相信林音倾但是她是真的不相信林悠然,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对林悠然的偏见致使她没有办法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和判断来。
那孙掌柜轻笑着上前,“证人都这么说了,这下,小姐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看着孙掌柜这么一副小人的值得样子,林音倾终于还是忍不住拔出了剑,直指向那个掌柜的,“这分明就是诬陷!你们一定是串通好了来陷害我的,我昨天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这个女人!我看你们这根本就是串通一气,就是不想把货交给我们!”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死不认账,硬要闹事了是吗!”
“闹事?”她冷哼一声,“找事情的分明就是你们好吗!”
看着越来越乱的局势,赋雪一时之间有点头疼,鬼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昨天的时候也没在场。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局势之下,林悠然至始至终没有出来说过一句话,只是不停的哭。也许对于整个情况上面来看,这才是最令人闹心的事情。
但凡她能够理直气壮的站出来说上一句话,事情都绝对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也正是因为她现在只知道没完没了的哭泣,赋雪才更觉得这件事情上面他们理亏,真正搞事情的确实是那个林悠然。
听着林音倾和那孙管事以及先后凑过来的伙计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赋雪终于快要忍耐到极限。
钻过身看向躲在后面不远处的赵仲庭,她张开嘴巴,用口型求助,“现在这情况之下我该怎么办?我脑袋头快要被他们给吵炸了!看那个孙掌柜一表人才的样子,我总觉得撒谎的是那个林悠然。”
毕竟,从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那个孙掌柜的话比较可信些。
现如今林悠然也不说话,一直都是林音倾一个人在说,而今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个证人作证,整个把赋雪弄得脑袋里面都快成一堆浆糊了。
再这么下去,他可能真的要忍不住发飙了。
在看到赋雪受到困扰,赵仲庭从拐角走出去,来到了赋雪身边,含笑望着那个被招来作证的刘小姐,却将林音倾向前推了一步,“敢问小姐一句,昨日小姐见到的那个勾引孙掌柜的女子可是她?”
“正是。”刘小姐想都不想便理直气壮开口,“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昨天看到的人就是他!”
孙掌柜和店里面的其他伙计一阵犯懵。
赵仲庭轻笑出来,“如果你昨天看到的人就是他,那就证明你在说谎!看清楚了,我推上前的这个人不是昨日调戏那个掌柜的女子,后面那个哭的女子才是被冤枉的女子、差点被侮辱的女子。至于她,是昨天打人的人。你这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就帮人作伪证,按照法律上面来讲,可是和犯罪之人同罪的。”
“没错。”赋雪开口附和到,“根据你们南朝的律法,强奸罪可是要被判处死刑的。至于你这个帮凶、竟然帮忙作伪证,应该是要被终身监禁的。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想必已经是做好了被终身监禁的准备吧。”
一听到赋雪这么说,那刘小姐被吓得不轻,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不!不是的!是那个人给了我一锭银子让我帮忙作伪证的,我……我可以把银子还给他!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孙管事气急败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转过身看向后面的一群伙计,“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眼看着一群人迎面扑过来,赋雪回过头看向林音倾,“音倾,拉着你妹妹到一边去。”
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了面前的一大堆小喽喽,赋雪的朱砂剑出窍,剑尖直指向那孙掌柜的喉咙,中间距离只剩下不到三厘米。
这家伙真的是阴险狡诈,刚刚差点连她都给骗过了。
也怪她从来都对那个林悠然没有什么好感,否则今天的事情若是发生在了林音倾身上,他一定百分之百的相信她,绝对不会有半分怀疑。
然而就在这时,绸缎庄后房突然走出了个中年男人,轻而易举的打掉了赋雪直指那掌柜的朱砂剑。
惊讶望着地面上的剑,赋雪眉头紧紧锁起,望向那陌生的男子,“来者何人!为何多管闲事!”
“鄙人姓王,是这绸缎庄的主人。”那男子双手抱拳拱手作揖,“方才我的伙计若是有什么的最指出,鄙人在这里向小姐道歉了,还望小姐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同他们一般计较才是。至于他们扣下的那些绸缎,鄙人定当一分不少的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