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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向秀篇(1)

两个月后。

“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

剑门关天下奇险,双翼插天,群峰环立,真是“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出剑门。

向秀、阮闲、刘零、山滔四人走在古柏夹道上。

刘零开口道:“山老爷,刀神李流水据说武功天下第一,我不服!”

山滔眼神茫然,抚着稀稀疏疏的白须,有气无力道:“为啥不服?”

刘零大声道:“江湖中卧虎藏龙,学武之人千千万万,难道他都比试过?”

阮闲附和:“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我相信江湖中还有一些隐世高手。曾经少林寺中就有一位‘扫地僧’身怀绝技,从未在江湖中露面。”

向秀“嘘”一声,说:“刘小弟,阮小弟!小声说话!”说完,把斗笠前面边缘往下压了压。

原来,前方来了一队镖,镖旗上是四个大金字:“长风镖局”。

这队镖共六个人,前面一个带路的年纪约五十岁了,满脸风尘之色,手握一根竹棍。

后面有四个年轻人,身佩青钢剑,在马车四周。马车上前方坐着一个中年人,正抽着一根“七匹狼”香烟,神情冷峻,双眼微闭。

两匹河曲马拉着一个大箱子,大箱子用黑布蒙得密不透风。

向秀等四人距这队镖有五六百米。

刘零见这队镖人少,派头却大:夹道可以走两辆马车,镖队不靠左侧,不靠右侧,偏走中间。

他看不惯,蠢蠢欲动。

山滔见刘零神情,有气无力道:“不可妄动!”

向秀说:“刘小弟,我们有要事在身,不可节外生枝。”

阮闲说:“‘长风镖局’虽有飘香楼撑腰,但太过招摇,很容易被人盯上。我看走不到大梁。”

镖队离四人越来越近,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

带路的无谓老人竹棍点地,发着笃笃之声。

无谓老人忽吆喝起来:“长风镖局在此!让路!让路!”

刘零没想到这镖队飞扬跋扈,按捺不住,用手指捅了捅阮闲的腰,悄声说:“阮二哥,给点颜色看看!”

阮闲早有此意,一经刘零怂恿,道:“我们一起上!”

向秀四人正两前两后并排走着。

刘零和阮闲忽窜出去,迎向无谓老人。

无谓老人手一扬,镖队停住。

马车上的中年人吐着一个个烟圈,烟圈散开去,消失在阳光下。

山滔叹息了一声:“年轻人就是冲动!”说完,伸出枯木般的双手,暗使内劲,硬生生把窜出去的刘零和阮闲吸回身边。

这是双饱经风霜的手,也是双尝尽人生冷暖的手。

镖队距向秀四人只有四十米了。

马车上的中年人忽睁开双眼,扔掉香烟,脸色阴晴不定,自言自语:“难道是吸功大法?”

刘零大骇,喃喃道:“山老爷,你不会把我的内力吸走了吧?”

阮闲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山滔有气无力道:“你们放心!但不可造次了。”说着,茫然的眼神往他们看了看。

向秀斗笠下的眼睛往不远处的几株古柏瞥了一眼,但见古柏“高标拂云日,直干排风雷”,倔强地挺立着。

他正站在山滔旁,悄声道:“镖队果然被人盯上了。”

无谓老人呆若木鸡,不再吆喝。

山滔嘴角微扬,往向秀投去赞许的目光,有气无力地说:“大家到路边,让镖队过去。”

马车上中年人见向秀他们让道,轻声吩咐无谓老人:“走吧!”

无谓老人吸口气,握住竹棍中间,低头往前走。

山滔先退到路边,向秀跟上,刘零和阮闲心有不甘,还是走到路边。

镖队缓缓前进。

经过向秀四人身边时,马车上中年人向山滔抱拳道:“多谢大师,有空到大梁飘香楼喝酒。”

山滔有气无力地点个头。

向秀四人又往前走去,镖队离他们远去。

向秀开口道:“山老爷!这个镖队不简单,刚才围在马车四周的年轻人临危不乱……”

刘零不同意:“向大哥!你没看到带路的那个人见了山老爷的‘吸功大法;,吓得不轻!那四个年轻人刚出来混吧?哪里知道‘吸功大法’的厉害!”

阮闲附和:“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山滔转移话题,有气无力问向秀:“镖队被谁盯上了?”

向秀回道:“蜀中唐门的人。”

刘零说:“蜀中唐门都出动了,看来马车上大箱子里的东西价值不菲,太可惜了!”

阮闲附和:“正是到手的肥肉飞了!”

刘零奇怪地说:“阮二歌,你怎么了?自从古洋镇回来后,几乎没笑过。”

阮闲眼前浮现出一幅画:翠云峰下,古洋镇边,擂台旁的大石头上,刀神李流水的养女李燕手拈一朵小黄花坐着,眼神是那么的忧郁,那么的寂寞,“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他轻轻吟了一句:“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刘零摇头道:“阮二哥!你变了。”

向秀和山滔正在商量此次入蜀之行。

向秀说:“上次在‘逍遥林’,我跟剑圣陆青山交过手,接不下三招。由此可见,刀神李流水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他的银弧刀被偷甚是可疑。”

山滔抚着稀疏白须,有气无力地说:“你说说看可疑之处。”

向秀说:“我在古洋镇打听到刀神李流水六个月前去西岭山上闭关修炼。后来,刀神李流水出关时,是他的养女李燕和大徒弟宋玉去接他。”

山滔点头。

向秀继续道:“但是回到古洋镇的只有李燕和宋玉,过了四个月,就传出银弧刀被偷的消息。最重要的是刀神也失踪了。”

刘零插话:“岂有此理!传灯山庄怎么乱报道?害我们东奔西走!”

向秀说:“这只是猜测,毕竟现在江湖上谁都没有再见过刀神李流水。而且传灯山庄的《江湖月报》屹立江湖四十年,靠的就是消息的可靠,一份能够卖到十两。因此,江书记的报道也不敢说是虚假的。”

刘零插话:“对了!《江湖月报》这个月又报道了两件轰动江湖的事:一件事是‘独行大盗’司马狂越狱了……”

山滔似笑非笑看了下刘零,有气无力截住道:“小刘,你也开始读书看报,难得!不过,我们早已知道了!小向,你说。”

刘零得意道:“山老爷,我最近很少喝酒了!”

向秀说:“假设银弧刀被偷,江湖中两个人嫌疑最大。一个就是司马狂,还有一个是‘偷王之王’司空摘月。”

阮闲已回过神来,说:“消息传出时,司马狂还在六扇门地牢中。”

向秀说:“阮小弟说的没错!所以嫌疑最大的只剩下司空摘月。”

刘零“哼”一声,不赞同:“我觉得不是司空摘月!”

山滔笑了,脸上皱纹也更多了,有气无力地问:“为什么呢?”

刘零侃侃道:“司空摘月偷东西有个习惯:先赌后偷。两年前,我在王屋山松台遇到司空摘月,与他赌了一场,结果内裤被偷,还输了五十两。我是个无聊之人,刀神李流水不会这么无聊吧?”

阮闲附和:“刀神高高在上,当然不会与鸡鸣狗盗之辈交往。”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刘零脸色一变:“鸡鸣狗盗之辈?”

阮闲解释道:“没有说你。”

刘零自嘲道:“司空摘月是鸡鸣狗盗之辈,我是酒囊饭袋之徒,刚好同流合污。哈哈!”

山滔忽有气无力道:“小刘,后来你与司空摘月还有见面吗?”

刘零想了想,摇头。

山滔有气无力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本来我们也不会怀疑司空摘月,但是去年司空摘月家发生了一件事。”

刘零听山滔口气,觉得不是好事。

他脸有戚色,问:“山老爷,什么事?”

山滔没有回答,茫然的眼神看向向秀。

“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如在烘炉中。”

向秀四人虽然走在古柏阴影中,还是觉得闷热。

向秀轻轻抹下额头,说:“司空摘月家突然着火,一家十四口有十二个人全部葬身火海,只有司空摘月和一个佣人逃出来。”

刘零心堵得慌,说:“我跟司空摘月只相处了一个月,但看得出他并不是无恶不作的人。连魏国三大名捕的西门捕头都说司空摘月偷得光明正大,不是非抓不可。为什么老天竟……”

向秀悠悠道:“不是天灾,是人祸。有人先杀人后纵火,毁尸灭迹。”

刘零愤然道:“谁吃了豹子胆!敢动我朋友!”

“你朋友?”山滔盯着刘零,有气无力问。

刘零赶紧道:“山老爷!司空摘月只知道我化名叫叶凡,其他事一概不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和他只是臭气相投,聊得来而已。”

山滔看刘零良久,看得刘零心里发毛。

向秀说:“山老爷!去年《江湖月报》关于这次火灾有报过一次,刘小弟居然一无所知,嘿嘿!”

山滔把茫然的目光从刘零身上移开了。

刘零浑身轻松起来,问:“向大哥!报道怎么说?”

向秀说:“我刚才说了,十四个人只有两个人逃出来……”

刘零有点激动:“谁杀的?”

向秀说:“《江湖月报》上只说:起火原因不明。”

刘零鄙夷道:“原来《江湖月报》不过尔尔,连谁放的火都不知道!怪不得刀神银弧刀谁偷的也没写。”

阮闲沉默一阵子了,听了刘零的话,忽道:“传灯山庄水很深,你们谁知道传灯山庄在哪里?”

众皆茫然,山滔皱起了眉头。

向秀四人走着走着,沉默。

刘零开口道:“向大哥!你怎么知道是先杀人后放火的?”

向秀正低头沉思,抬起头说:“副校长刘机派人查过现场,是中暗器而亡的,是有毒的暗器。”

“蜀中唐门?”刘零心里暗惊:难道我们这次去唐家堡?

山滔有气无力问道:“小向!上次去子午镇,看到的确是唐潇雨?”

向秀很有把握地说:“是唐潇雨,而且他身边的那个人就是‘偷王之王’司空摘月!”

“什么?”刘零大吃一惊:“我怎么没看出来?”

向秀笑道:“司空摘月被易容了。”

刘零一向很佩服向秀,没想到自己跟司空摘月相处了一个月都没认出来,向大哥居然认出来,更佩服了。

山滔相信向秀的眼光,满意地笑了笑。

阮闲问:“向大哥!你跟唐潇雨交手了吗?”

向秀笑笑:“没有!没把握。”

“不至于吧?”阮闲心想:向大哥的武功在江湖上不敢说天下无敌,但暗器功夫肯定是数一数二的。

“我知道向大哥为什么没把握。”刘零说:“因为他跟江晓生江书记比试了一场,消耗了很多内力。”

阮闲问:“江晓生武功如何?”

向秀说:“轻功果然厉害!”

刘零也很佩服江晓生,说:“就像一阵旋风。”

阮闲说:“就算如此,加上刘小弟的‘大力开碑手’,我看……”

刘零看向向秀,眼睛里有疑问。

向秀停顿了一会儿,悠悠道:“我感觉还有人跟踪唐潇雨,是一个高手,不知是敌是友。”

山滔“哦”了一声,陷入思考。

剑门关已被向秀四人远远抛在后面。

蜀道难。

眼前是处处有山坡,“青山满蜀道,绿水向荆州。”

道路变得崎岖,行路变得艰苦。

阳光灼人刺眼。

刘零咕哝道:“要是有酒喝就好了。”

阮闲附和:“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刘零一听,酒瘾上来了。

前面山坡上有个毛竹搭起的凉棚,四面一片青翠,竟有凉风送爽。

向秀说:“山老爷!那里不错,去歇歇。”

“好!”山滔有气无力道:“但喝凉茶不喝酒。”

阮闲向刘零摊摊手,无语。

向秀四人走进凉棚,里面只有一桌人:一老一少。

老者衣裳破烂,捉襟见肘;少年则光鲜亮丽。

一老一少正在喝凉茶。

向秀四人朝剩下三张空桌看了看。

山滔茫然的眼神朝老者瞄了下,有气无力地说:“我们去那里!”说完,往一老一少后面空桌走去。

向秀朝老板说:“来一壶凉茶!”

四人坐下后,刘零说:“那个老人家是不是丐帮的人?”

山滔朝刘零阴阴瞪了一眼,有气无力道:“闲话少说,喝茶!”

老板很快把一壶凉茶和四个杯子放到桌子上。

刘零马上倒了一杯,咕噜喝下去,真是“味为甘露胜醍醐,服之顿觉沉疴苏。”

突听凉棚外嗲嗲一声道:“放下!”

向秀循声看去,原来是两个骨瘦如柴的竿夫用滑竿抬着胖胖的唐寿。

滑竿旁是一个高大的美男子,有点娘娘腔,叫小卫。

两个竿夫听了小卫的话,停住。

唐寿从滑竿上下来,和小卫一起走进凉棚。

老板马上迎上去,笑道:“唐公子!好久不见出来。”

唐寿看了看一老一少和向秀他们,眼睛连看都没看老板,说:“骆老板,四年多不见,生意还不错啊!”

骆老板陪笑道:“托明将军福!托明将军福!”

唐寿听骆老板提起明将军,脸有不悦,“哼”了一声往旁边空桌一张凳子坐下去。

也不知是凳子朽坏了,还是唐寿太胖,木凳竟断成了两段。

小卫眼疾手快,马上扶住唐寿。

唐寿只好换张凳子。

谁知“咔嚓”一声,木凳又断成两段。

小卫眼疾手快,马上又扶住唐寿。

天色一阴,太阳躲进云朵里,一阵凉风吹进凉棚。

骆老板脸色难看,额头冒汗,怔在那里,说不出话。他心里明白这些凳子和桌子才换过一年,不可能一坐就断,而且比唐寿更胖的人也坐过,都没有断过。

“唉!胖猪就是麻烦!”刘零低咕一声。

阮闲附和:“胖子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华山,或重于恒山……”

唐寿不知有没有听清楚,眼睛眯成一条细缝,露出温和的笑容。

小卫冲过去,眼光狠狠瞪向刘零,嗲嗲道:“丑八怪!你说什么?”

刘零霍得站起来,桌子一阵轻轻摇晃。

山滔迷茫的眼神看向刘零,看得刘零心里发毛。

向秀站起来,向唐寿抱拳道:“唐公子!我的小弟言语不敬,请原谅!保证不会再冒犯!这里三两银子请收下。”

唐寿见对方服软,心情很好,对愁眉苦脸的骆老板说:“骆老板,过去收下三两银子,就算赔你凳子的钱。”

阮闲把头转向凉棚外看风景。

骆老板手足无措,不知要不要过去。

唐寿见状,马上吩咐:“小卫!把银子给骆老板。”

小卫接过向秀掏出的三两银子,头一摆,走回来。

他把三两银子放到骆老板颤巍巍手中,嗲嗲道:“够吗?”

“够!够!够!”骆老板连忙说道。

刘零坐下后,山滔才移开迷茫的眼神,转向向秀,赞许地点下头。

向秀缓缓坐下来,倒杯凉茶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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