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啊,你就等同于我,所以他如果不给你苏雅面子的话,那就是不给我萧峰的面子。不给我萧峰面子的话,后果他可是十分清楚的。所以他才没有那么着急的第一时间去带走夏溪。”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会不会我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去找夏溪,毕竟那有一个人一直在那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完全知道我什么时候离开。”苏雅想到这里变得更加焦急了起来。
“很有可能,毕竟他也怕夜长梦多!”
“这……怎么能这样。”
苏雅说着赶紧掏出了手机,要给夏溪打一个电话。
“嘟嘟……”没人接!
苏雅眼里写满担忧的看了萧峰一眼。
“夏铭应该不会离开那么早,快点给夏铭打电话!”
“哦哦,好!”苏雅慌乱之中又赶快拨通了夏铭的电话。
“嘟嘟……嘟嘟……”还是没人接。
“怎么办呐,峰,要是夏衍知道我们合伙骗他,夏溪根本就没有自杀的话,他肯定不愿意同意夏溪的事情的!”苏雅担心夏溪的事情会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更加难办,登时开始自责起来。
萧峰看到苏雅眼神里对好友现状的着急,当即站了起来,也随即把苏雅拉了起来。
“走,我们现在去夏溪家里!”萧峰拉着苏雅快步着朝着车库走去。
“少爷,少奶奶,你们今天又不在家里吃饭吗?”正准备请萧峰跟苏雅到餐厅去用餐的小翠看到这一幕忙喊道。
“不吃了,小翠。”苏雅回头对着小翠说道。
“但愿咱们会比夏衍他们先到。”苏雅坐在副驾驶上双手合十的祈祷着。
身边的萧峰默默地又加大了马力。
就这样,互相看不见的两拨人,在去往夏溪家的路上争分夺秒着,一刻也不敢松懈。
但是在夏溪家中,厨房里,夏溪跟夏铭此刻正在快活的忙碌着。而俩人的手机都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放着,难怪他们刚才听不到苏雅打来电话时的手机铃声。
“小妹,我说你这玉米切得也太小了吧,我看人家的可是都很大的。”夏铭朝着正在认真的切着玉米的妹妹嚷道。
“你懂什么,切的小好入味,这样吃起来比较香。”
夏溪没有回头,但是夏铭从夏溪的背影中就已经感受到了夏溪深深的嫌弃。
“小溪住在哪幢楼。”夏衍已经到了夏溪住的地方的楼下,与派去监视夏溪跟夏铭的人会和了。
“小姐就住在那幢楼。”一直在监视夏铭他们的男人伸手指着夏溪的房子给夏衍说道。
“老爷,要不要我去敲门,还是……直接闯进去?”站在夏衍身边的路管家说道。
夏衍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已经有些人在朝着他们这边看了,毕竟夏衍带了十几个保镖过来,一身黑衣黑裤的惹人注目,又全都是豪车,那些平常的小老百姓哪见过这种阵仗,当下还以为是黑帮闹事呢。
“不用了,我去敲门。”夏衍淡淡的说道,要是直接闯进去的话,那些民众说不定现在就报警去了。到时闹得人尽皆知,更是麻烦,更是丢人。
“你,带老爷去小姐的门口。”路管家指着一直在监视的那人说。
“老爷,这边来。”
“等到快熟的时候再放玉米进去吧,我喜欢吃嫩一点儿的。”夏铭看着锅里香喷喷的排骨汤说道。夏溪一向手艺特别好,夏铭就算是夏溪在厨艺这方面的一个小粉丝了。
夏溪已经做了好几个菜了,只差这一个汤了,在过不了多久,汤也就好了,他们两兄妹又可以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吃一顿美味的饭了。
“那行,那我就在快熟的时候再放玉米吧。估计还得十几分钟,咱们先到客厅里去等着吧。”夏溪擦了擦手,摘下身上的围裙对着夏铭说道。
“好,不过真希望它快点熟,我都快饿死了。”夏铭抚着自己的肚皮说道。
“那也不是你希望快点儿就快点儿啊,毕竟它是靠火做饭的又不是靠你的意念做饭的。”夏溪没好气的说道。
“我就是说说嘛,你那么认真干嘛。”
“哎,刚才小雅跟我打电话了。”夏溪刚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开锁,映入眼帘的就是苏雅的未接来电。
“哎,小雅也给我打电话了,她是不是找咱们有什么事情啊,算了,你给小雅回吧,我已经饿的没力气回电话了。”夏铭说着重重的倒在了沙发上。
“你也太夸张了,我回就我回。”夏溪笑着说道。
“叮铃叮铃。”夏溪正准备按下回拨的时候,突然门铃响了起来。
“谁啊,这个时候来,难道是小雅等我们电话不及,亲自过来了吗?刚好,也让她尝尝我的手艺。”夏溪笑着对躺在沙发上的夏铭说道。随后就转过身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去吧去吧。”
夏溪拿着手机仍是满心高兴地朝着门走去,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门外边究竟是谁在等着她,会给她带来幸福还是会给她带来痛苦。
近了,夏溪离门越来越近了。
“让我看看是谁呀。”夏溪说着扭开了门。
“咣啷……”门开了,外面站着的既不是苏雅,也不是什么别的人,而是夏溪她又爱又恨的爸爸,随着夏衍的形象全部映入到夏溪的眼帘中,夏溪手中的手机一时拿不稳也应声而落。
随之而来的就是父女俩之间的尴尬与沉默,以及夏衍一方压倒性的气场。
“小溪,怎么了,是谁啊?”躺在沙发上的夏铭在听见物体坠落的声音以及之后的一段沉默时,也觉得有点奇怪,所以张口问了夏溪一声,但是由于太饿,所以夏铭只是仍在沙发上躺着,没有站起来。
又是一阵沉默,夏溪倔强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中满是不甘以及怨恨。果然,她父亲一直在暗中派人监视他们,苏雅刚走不久他就来这里了。
但是反观夏衍,一副一切尽在手中掌握的模样,看着夏溪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或许,作为一个父亲,看到夏溪这样,心里也正在为夏溪感到心疼,只不过是没有在表面上流露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