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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焚粮草庞涓乘胜 减灶台孙膑绝杀(2)

两个关卡之间是个十字路口,东西向,由大梁经外黄,直通宋都睢阳,南北向,卡在两国交界处,由襄陵直通济阳。两国以此道为界,但道路两端均是魏邑,实际上此道多为魏人所用。因是城际衢道,道路略窄,宽处不过八尺,因旁边还要走人,只能通行一辆战车,齐军队伍拉得更长。

走不过半日,三军所带干粮用尽,粟米尽竭。由于知情军官严格封锁粮草被焚消息,午饭辰光,兵士们依旧像往日一样,边在路边休息,边等开饭。

然而,莫说是开饭,连炊烟也少冒起。兵士正自惶惑,行军命令又至,只得饿着肚子行走。又走半日,兵士们现出各种饥状、各种疲惫。军马也不肯走路,一有青草就啃起来,鞭子抽打也不管用。

士兵们向将校吵闹开饭,将校们同样挨饿,知情者假作不知,百般安抚,不知情者纷纷向上级将官询问。

东南风起,树枝摇曳,上风林中忽然飘出许多白色的球球,上面系着丝绢。

那些丝绢五颜六色,挂在白色的球球上,漫天飞舞,煞是好看。

白球球飘过头顶,有兵士弯弓搭箭,射向白球。球体爆破落下,原来是吹起来的猪尿脬。

众兵卒审看丝绢,无不震惊,上面赫然写的正是齐国阿邑粮仓、运粮辎重悉数被焚之事。

想到三日之前突然撤军及迟迟未能开饭,众军卒恍然大悟,恐慌情绪顿时蔓延,队伍不再齐整。

田婴急禀田忌,田忌扯起田婴跳上为孙膑特制的驷马辎车。

自回撤以来,无论昼夜,孙膑始终不离这辆辎车,也不愿见任何人,包括田忌。与他同车的是左右两个参军,外界情势均由两个参军禀报孙膑,孙膑的指令也经由二人传达出去。

看到两位将军,左右参军尽皆下车,将位置腾出。

孙膑二目微闭,似乎窗外的一切与他无关。

“军师,”田忌看他一会儿,见他仍不睁眼,急了,“三军缺粮一日,将士们已经得知粮草被焚之事,军心动摇,情势危矣,如之奈何?”

“魏人何在?”孙膑声音出来,答非所问。

“据斥候所报,由郑城撤回的庞涓主力昨晚已到大梁,由阳翟撤回的公子嗣所部估计明晚可到。”

“甚好。”孙膑没来由地说出一句,转向田婴,“眼下尚有多少马匹?”

“因征伐过急,征调不力,只有不足三万匹。”

“驽马多少?”

“不足七千,余为战马,其中两万为骑,三千为车,七千为辎重。”

“杀驽马一千匹,按行军标准就地立灶十万人。”

“杀……杀马?”田忌吸口凉气。

孙膑未予回复。

“马杀了,辎重车乘如何处置?”田婴追问。

“弃之。”答语干净利落。

齐人无不爱马。三军将士闻听杀马,无不心伤。尤其是这些拉辎重车辆的驽马,个个都是农家宝贝,兵士也多出于农家。养马者哭,吃马者哀,整个造炊现场悲悲切切,如同大丧。

田忌、田婴默不作声地相对坐着,边啃马肉边想事情。

“主将,”田婴若有所思,有顷,放下马肉,“军师别是饿糊涂了,杀马就是杀马,堆柴烤马肉即可,却硬要我们按常规立灶,分肉煮食,岂不是……多一道子吗?”略顿一下,恍然有悟,“有了,军师必是担心将士们太饿,只吃烤肉,或会噎着,撑着。”

“你呀,净想这些琐碎。”田忌苦笑一下,眉头凝起,“最大的症结不在这儿。这般撤军,倒是无惧魏人散兵截击,也不易溃散,可……如蜗牛般爬行,日行军不过五十里,魏军纵是猪,也会追上。如果庞涓兵分两路,一路尾追,另一路快马驱至济阳,将我兜头拦住,我前无去路,后无退途,左边是魏人,右边是宋人,岂不是陷入绝地了?”

“是哩,”田婴这也紧张起来,“依将军之计,该当如何应对?”

“使骑卒一万快马加鞭,先驱赶至济阳,确保我退路通畅!”

“将军所虑甚是,军师是很奇怪,在下这就传令。”

田忌点头:“就照你说的,传令去吧。”

田婴刚要传令,孙膑的参军过来,低声:“军师吩咐,再过三刻,三军起灶开拔,保持队形,不得轻举冒进,稳步开往济阳,在济水岸边扎营过夜。”

田婴看向田忌。

“听军师之令。”田忌长吸一口气,咬牙应道。

在齐兵开始杀马充饥的这天夜里,从郑城撤回的庞涓五万主力已先一步赶到大梁,就地屯扎在城外数里处。

魏惠王大开城门,意气风发,躬身郊外犒劳三军。

与惠王同辇而来的还有武安君夫人瑞莲公主。

魏人杀猪宰羊,中军大帐鼓乐声声。

惠王执庞涓之手,不无解气:“涓儿,你打得好呀,声东击西,火烧齐人粮草,齐人仓皇回窜,寡人亲眼看到他们溃不成军呢!”

“是父王稳坐钓台,大梁臣民众志成城,拖住齐人逾二十日,张相国亲临宋境,郑将军千里奇袭,涓不敢偷功。”

“呵呵呵,有功有功!”惠王连说几声,指着东方,“涓儿,田因齐专与寡人过不去,我忍此人已有多年,黄池一战虽然解气,但他差使田忌、孙膑两番围我大梁,坏我好事,实在可恶。不想老天并不遂他之愿,今日齐人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只有挨打的份儿。为父只想提醒你一句,对这帮饥肠辘辘的可恶之鬼,你不可生慈悲之心,只管引兵打去,替寡人出掉这口恶气!”

“父王放心,儿臣这就引兵追击,打进临淄,拿下田氏一门,任由父王发落!”

惠王连叫几声“好”字,在庞涓陪同下绕军帐巡视一圈,踌躇满志地回宫歇息。

庞涓回到中军帐,刚刚坐下,张仪由宋地外黄驰回,公子嗣也已奉命赶到。庞涓遂与太子申、张仪、公子嗣等谋议军事。

张仪将齐兵如何投往宋地,如何被宋人拒于关外,他如何使人散布齐人粮草被焚,齐军如何惊惶,兵士如何溃散等,详细讲述一遍,末了说道:“齐兵已溃,我大可快车轻卒直插济水,阻齐人于大野泽之西,可报桂陵之仇。”

“齐人共有多少军马?”庞涓问道。

“没细数过,大约六万。”

“孙膑可在军中?”

“中有一辆加长辎车,当是孙兄所乘。”

话音落处,斥候快报:“报……齐人杀马,留下成堆马骨!”

“何时杀马?”庞涓急问。

“错午时分。”

“是烤肉吗?”

“从痕迹看,是灶台煮食,泼下的剩汤中,有不少野草。”

“可曾数过灶台?”

“约略数过,不下两万。”

“两万?”庞涓略略一怔,“齐人通常是五人一灶,两万灶台,当有十万军卒。”转向张仪,“张兄,你怎么说只有六万呢?”

“在下亲眼所见,且还使人躲在远处林中大略数过,不会大错。”

“在下相信张兄,”庞涓点头,“当是孙膑故设灶台,行诈兵之计。”思忖有顷,看向众人,心情激动,“齐人爱马,今日杀之,可见其完全断粮,这与我此前预估相差无几。一匹寻常之马,少则数两金子,多则数十两,食之有伤国本,再说,马肉也不能常吃,更不能当饭吃,相信齐人坚持不了多久。如果不出所料,齐人必是插向济阳,沿济水向东,经由葭密撤往齐境。依照齐人眼下行军速度,或于明晚赶至济阳,后日至葭密,再一日,至齐境甄邑。”

“庞将军所析甚是!”张仪附和道。

“殿下,魏将军,张相国,”庞涓拱手一圈,“兵贵神速,我可兵分三路。我与殿下引车骑两万先行追击,抄近路,经由黄池直插济水,在葭密、甄邑之间咬住齐人,张兄引步卒三万跟后,魏嗣将军引领左军,沿齐军撤退路径跟进,堵截齐人南窜之路,围歼田忌于齐国边境,如何?”

“军旅之事,悉听主将!”张仪应道。

“申前日伤了风寒,恐力不从心。”太子申迟疑一下,几乎是喃声。

不及众人说话,公子嗣朗声接道:“嗣愿从主将,先驱破敌!”

庞涓看向张仪。

张仪苦笑。

“既然殿下龙体欠安,”庞涓略一思忖,看向太子申,“就与嗣弟换个位吧,殿下将右军,由大梁追踪齐人,无须赶路,只需在五日之内赶到外黄,进入宋境,堵住齐人南逃之路,合围齐人!”

听到“外黄”二字,想到出征前的那个怪梦,太子申不由得打个寒噤。好在那梦是外黄高士给他指出未来明路的,太子申就没多说什么,点头应允。

待所有人退出已是后半夜。庞涓走进帐后寝处,瑞莲仍在眼巴巴地候着,一身睡袍。

“让夫人久等了。”庞涓苦笑一下,几步上前。

瑞莲迎上,一头扑他怀里。

嗅到一股清香,庞涓晓得她沐浴一新。想到自己征战在外,一身汗臭,庞涓汗颜,推开她,刚要唤人送水沐浴,被瑞莲止住。

显然,瑞莲候不及了。

瑞莲不由分说将他的战袍尽皆卸掉,脱掉他的内衣,掀开庞涓脏兮兮的行军被,将他塞进被窝,顺手脱光自己,钻进他的怀里。

庞涓久未接近女人了,兴致勃发,翻身压她身上。

“嘘,”瑞莲急道,“夫君,轻点儿!”

“哦,”庞涓急忙下来,小声,“夫人,压痛你了?”

“不是,”瑞莲一脸兴奋,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你压痛小庞涓了!”

“小庞涓?”庞涓吃一大惊,继而反应过来,不无激动,却又不相信,“夫人,你是说……”

“你摸摸他!”瑞莲捉住他的大手,导向她的小腹。

庞涓摸上去。

腹部依然是那个腹部,与两个月前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几乎没有差别,一样柔和,一样滑腻,一样大小,看不出任何怀胎的征象。

“夫人,他在哪儿?”庞涓摸不出,小声问道。

“就在这儿!”瑞莲引着他的手,摸到具体部位,“我都感觉到他了!”

“真的?”庞涓显然不肯相信,“我怎么摸不到呢?”

“你听听!”瑞莲小声,“仆女说,她听到了咚咚咚的声音,是心跳!”

庞涓将耳朵贴她的肚皮上,听了半晌,什么也没听到。

“夫人,”庞涓笑道,“告诉我,你是怎么晓得的?”

“是宫医说的,”瑞莲轻语,“你出征之后,上个月没有来红,这个月又没来,我找宫医,宫医把脉,说是喜脉,要禀报父王,我没让他禀报!”

“咦,为什么呢?”

“我想让夫君第一个听到这个喜讯儿!”

“好莲儿!”庞涓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夫君,你这给他起个名儿,我好天天与他说话!”

“这个……”庞涓思忖一时,“就叫胜孙!”

“胜孙?”瑞莲怔了一下,“是胜过他的孙师伯吗?”

“不是,因为他的孙师伯马上就要成为阶下囚了!”

“阶下囚?”瑞莲怔了,“他不是……早死了吗?”

“没有!”庞涓捏紧拳头,“他是装死!他现在是齐军的军师,前些日子就在大梁城外,带领齐人围攻父王!”

“装死?”瑞莲震惊,“这怎么可能呢?莲儿……亲眼看着他们……还有阿姐……”

“你们都被他骗了!”庞涓恨道,“他是个鬼精,专会骗人。譬如他前些时装疯,莫说是你们,连我也被他骗了。”

“可这……”瑞莲一脸呆蒙。

“好了,不说他吧,反正此人马上就会成为本夫君的阶下囚了!”

“那……”瑞莲总算回到现实中,“既然夫君要将孙膑击败,为什么还要为儿子起名胜孙呢?”

“夫人好问!”庞涓朗声应道,“夫君起下此名,不是要胜过孙膑,而是要胜过孙膑的爷爷的爷爷——孙武子!”

“夫君,”瑞莲将头枕在庞涓臂弯里,“如果你抓到孙膑,要怎么处置他呢?”

“怎么处置他?”庞涓闭起眼睛,“这个嘛,本夫君倒是要好好想想。”闭目良久,长笑几声,“哈哈哈哈,本夫君想到如何处置他了!”

“如何处置?”

“就在咱家的后花园里摆上一席大宴,将他与他的那个搭档苏秦一道解来,与本夫君和张相国欢聚一堂,为夫人,也为我们的小胜孙,大醉一场!”

“夫君,”瑞莲踏实地伏在庞涓怀里,“你真好!那时,叫梅姐也来,没有她,就没有我们的小胜孙!”

“哈哈哈哈,”庞涓越想越美,再笑数声,轻抚瑞莲的肚皮,“当然要请她了,还有我们的两个小外甥儿!”

连日长途行军,五都之军平素训练不足,加之前几日断粮,挨饿一日,个别兵士吃马肉过猛,肚子又过于饱胀,接后的行军速度反而慢下来,原定天黑之前赶到济水,抵达却在一更之后,中间还有不少掉队的,也有蹲在路边捂着肚子等着拉屎的。

田忌检点人马,因有马肉充饥,兵士少有逃逸了。

孙膑没再发话,田忌命令就地休息,于天亮之前涉济东折,沿济水北岸的衢道东拐,于午时抵达魏城葭密东郊。

葭密守军如临大敌,紧闭城门不出。

马肉虽然耐饥,但一日未食,齐卒的肚子又叫起来。

孙膑再次问过魏军情势,传令在葭密城外的一个水泽岸边扎营,依旧杀马千匹,但只许立灶六千,弃五百副马骨,另五百副悉数随车运走,同时使骑卒沿附近各道路布设疑兵。

其他尚可,这让带走五百具马骨,却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命令。

田忌、田婴皆是不解。

田忌越想越惑,哭丧着脸道:“军师呀,辎重车辆多已丢弃,余下的还得运载器械帐篷,何况兵士疲惫,马力多已不济,这这这……能不能不拉这些马骨头呀?”

孙膑微微闭目。

田忌又候一时,孙膑没有应答不说,反倒伸手扯下车帘。

二人走到一边。

田婴看田忌一眼,小声:“将军,军师执意,如何是好?”

“照军师吩咐,下令吧!”田忌苦笑一声,“在下倒也真想看看,他要这些马骨做什么。”

大梁距济阳约二百里,济阳距陶邑又约百里。

庞涓丢下步军,与魏嗣率三万车骑直驰济阳。骑快车慢,但桂陵伏击在庞涓心中留下阴影,是以庞涓吩咐车骑不可脱节,外加少许辎重,又涉近十道河沟,逾三万大军于翌日近午方才赶至齐人在济水岸边的屯营处。

人马皆疲。庞涓传令休息,亲到齐人宿地探看。

远远望去,并无扎过营的痕迹,只有兵士东躺西倒留下的满地痕印及一些并不紧要且影响行军的生活用品。庞涓问过当地百姓,果是前日夜间有大军在此宿过,计算里程,仅仅落后齐人一日半的行程。按齐人日行军五十里的正常速度,两军之间,只有不足八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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