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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变数起

窕窕轻声说道的两个字便是:见红!

硝华是医生,自然是知道那所谓的见红是什么,若是出诊是遇到个女子说了这般,他到不会有什么别的情愫,只是这话给盖到了自己身上,如今他一个男儿身边做了女子,如今还是他这个女子见了红!

当真是个无端缘由的尴尬,当真是难堪地想找个地缝,靴子一脱给严严实实地钻了进去。他想甩脸子,作为罪魁祸首的窕窕本就躲在他身后,也来不及再转身,想骂人,两个粉纱宫女已经碎步走到了跟前,就算是个耳背的老婆子估计也能听到他骂人的动静。他憋红了脸皮,嘴巴里是一阵一阵的含糊,脑子满满当当的都是慌乱二字,再没别的地方给他腾出来思量方法,只得听从了窕窕的计谋,弯了腰,捂着肚子,装作痛苦万分的样子。

那两个宫女将手安分地放在了身前,满是狐疑地打量了他们三个一眼,又把目光投在了好不狼狈的硝华身上,此刻硝华头发散乱,正好挡住了脸面,而又是痛苦的弯着腰捂着肚子,看起来真是煞有其事,便开口询问道:“大总管在那大发雷霆,说是少了三个三褶的从侍宫女,是你们么?”

身形看不出什么,脸也是完完全全地掩盖在了面纱之下,但是这声音一出口,几人便都听出了这不过是个稚嫩的童音,软软糯糯的,还偏了几分儿化的口齿不清,纷纷意识到两个小宫女竟都只是十一二岁的孩子,待意识到了这点,几人心里头真是涌起了一股子感叹,暗想这璇王未免太过禽兽了些。

窕窕往前垮了一步,扶着弯腰掩面的硝华,拿捏着嗓子道:“几位姐姐,他方才方便如厕时候见了红,肚痛得打紧还摔了一跤,还摔得这般凄惨,烦劳姐姐们给总管说道说道,我们马上便过去。”

窕窕不愧是个红遍了陆中的戏子,说道见红二字的时候还刻意压低了声音,拿捏的嗓子比他们两个还幼嫩,加上了微低着头,小鹿似得抬眼一下,又赶忙底下了眼帘,一副似羞非羞,欲诉还休的怯怯模样,真是把悦然看得一阵同情,连顺带撇到的硝华的一眼,也是带着无比的同情,好像他真的见了红,痛了肚,摔了腰。

那两个小丫头听到那两个字,眼神还真是躲闪了一下,想着转身离去,却又觉得不妥,想要呆在这把他们三个带走,好像也没这脸面留下,其中一个稍大的,凑近了两步,但这两步也是把窕窕看得一阵警惕。

她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你,你,你们……你们,我们,”怎么说都是不对劲儿,懊恼地狠狠一跺脚,“快着些,我给大总管汇报去!”

窕窕行了一礼道:“多谢姐姐了。”

悦然学着窕窕,也是行了一礼,行了一礼还不忘多舌地蹩脚的学了句:“多谢……”

剩下的半句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窕窕心里头便是警铃大作,她瞧着刚转身走了的两个宫女停了步子,很是疑惑地回过头来,忙垂下头,接了悦然的语调道:“姐姐!”

虽后头的两个字明显地变成了纯正的女音,但是窕窕学得极像,音调音色都如出一辙,换汤不换药,好像前两个字是因为太过慌张而糙了嗓音。

两个丫头这才安心地离去。

三人均是缓了口气,窕窕目光送着她们走远,手上的活计开始在硝华的脑袋上忙活了起来,眼睛狠狠地瞪了悦然一下,嘴巴里头埋怨道:“真想拔了你的舌头。”

悦然自知理亏,也不想和窕窕再分辨下去,于是说道:“你且快些吧。”

窕窕的手的确很巧,三人端着齐整的发型,拿捏着齐整的步子悠然地走到了甬道的另一头,刚想着该怎么和那两个女孩子口中的大总管解释,眼前地一幕却让他们心狠狠一揪。

刚刚来的两个粉衣小宫女,分别被两个太监压着跪倒在地上,扯下的面纱撕裂了成了几缕抛弃在不远处,她们两面前各站了个太监,机械般一板一眼地掌着两个女孩子的嘴,凸起的手指印很是突兀地现在了她们巴掌大的小脸上,那面上连五官都还未展开,就好像已经显出将死的颓败。

大总管一瞪铜铃般硕大的眼睛,挺了挺身子,拂尘往臂弯里一搭,捏着兰花指的手往前头一指,怒道:“给我打,坏了规矩的小骚蹄子,给我往死里头狠狠地打!”

窕窕瞧见了脚下沾灰的面纱,已警觉不好,奈何脚步声已经惊动了大总管,他眉目阴翳地朝他们打量了一眼,光是这一眼,便让人的不舒服劲儿一股脑地涌了上来。这总管倒三角脸,倒三角的眼配上了地包天的厚嘴唇,一脸的老肉一层一层地怂拉下来,活像只老哈皮,他用眼白子多,瞳仁少的眼一一扫过了他们三人的脸,尖细地问道:“就是你们三个坏了规矩?”

窕窕拉着剩下的两人赶忙跪了下来,肩都被按在了地上,好像在微微颤抖。

大总管从鼻头哼出一股子气,又将眼睛一瞪,大声道:“扒了他们的面纱,脱去他们的衣物,给我按倒在地上,狠狠地打~!”

最后一声高音在半空旋了一阵才刹住停歇,铿锵一声落地。连他们三个都听着有些心惊胆战,更别说久居深宫里头的几排小宫女了。

窕窕低垂着脑袋,眼眸里满是慌乱,悦然站在窕窕的右身后,被挡着的放置在身侧的左手已经紧握成拳,大总管身后走出了三个太监,黑色的靴子正好映在了他们低着的头看到的视线内。

“打!”

悦然的膝盖一用劲,只要再借上一分半分的力道,就可以直起身子,用积攒在拳头里的力道把面前的阉人提得双脚够不到地儿,在半空捏碎他的脖子。

“总管且慢!”

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喝住了几个太监的动作,就连一旁掌嘴的太监,瞧了来人也是退后一步,收回了手放到了该放的地方,低垂着脑袋回到了大总管的身后。

那一身弥散着阴沉之气的大总管,瞧见了来人,当真是彩云初霁般地堆上了喜色,他弓着腰迎了过去,嘴巴里说出的话简直能掐出一股子喜庆的鞭炮味:“哟,大将军怎么到了,陛下让您操劳着大师的讲经大会,可是辛劳着大人了。”

“嗨,算不得算不得,为人臣子的,分内之事罢了,”那面孔全全埋在了头盔下的将军挥手这般说道,又朝他们一指,“只是我看公公在惩治这几个宫人,本不该轮本将多说一句嘴,可是换班的时辰就要到了,大人能不能卖本将个薄面,让领了这队宫女过去,倒是若是这个什么劳什子的讲经开得顺利,公公也能在君上面前挣得些颜面。”

那大总管心里不知思量了些什么,嘴里立刻说着:“好说,好说,的亏了将军提醒,来啊,把他们带过去,好生走路,别失了规矩!”

悦然三人赶忙回到了队伍里。见那将军离去,大总管的脸上又恢复了阴翳,他走了回来,狠狠踹了那被夺了面纱的女孩子一脚,把她踹得仰面狠狠摔了下去,咚得一声,连没有内力的人,听着都是一阵响声。

“他们两个留下,你们,过去!”

那两个小丫头听到这般命令,如遭雷击,瘫软着身子一下子跪坐到了自己的小腿上,却又被刺痛一般地立了起来,不要命地朝大总管磕着响头。悦然他们垂着头,跟着队伍路过了这两个丫头面前,鼻翼间狠狠一股子血腥味顺着鼻腔游走了上去。他们也只是暗自庆幸了一番。

他们离得有些远了,窕窕瞧瞧地回了下头,瞧见那个大总管直直地立着身子,一脚一脚地轮番地踩着这两个小丫头,仿佛这两个不是人,只是个麻袋。

悦然拉了她一下,轻声道:“想什么呢,快些走了!”

窕窕缓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扭头加快了自己的步子跟了上去。

璇国是个奇葩的国家,他们不光是没有信仰,连任何一个宗教的半点文化都是不允许在这里头流传的,是个蓄谋扰乱市井的罪名,轻则蹲上几个月的大牢,重一些的就是“在狱中染病而死”,随意地剁吧剁吧扔到了乱葬岗旁边的小林子里头,家属连收尸的权利都没有。所以凡是被用这个罪名抓起来的人,家里头是哭着喊着求他不要得病,拼了命地给官府塞银子,从小役到府衙都是赚的满肚子肥油。

璇国的百姓那是日夜地告诫自己不干这事,恨不得贴个白条在自己身上以做警示,又怕这个白条上写了宗教信仰四个字被当做一项罪名,才便作罢;而官府却最爱抓这个罪名的犯人,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他们在刚开始的时候蜂拥而来,纯粹为了看个热闹饱个眼福。等待悦然他们这一队的宫女换了上一次的那群,在设的高坛上放眼望去,当真是一片萧条,连路上的布铺子首饰店,都关上了大门,挂上一片红字木板的暂不营业。

也亏得这个大和尚讲的头头是道。

悦然站在了这个大和尚的侧下方,正好是个转折的位置,前面只窕窕一人站在了道焕的旁边,他不禁是暗自庆幸,就算是遮了面纱,也是希望看到自己女装之人越少越好,有窕窕站在自己前边挡着,正好。

窕窕也不知怎么了,身体一直在微微的发颤,如今正午,阳光极烈,刚刚又是遇到了这么个事,现在有些发虚也是使得的。但是令悦然狠狠蹙眉的是,窕窕这丫头未免也抖动得太过厉害了,连这个大和尚都有些察觉到了身旁女子的不妥。

道焕本手持着经卷,蹭亮的脑袋会随着语调的升降而又些微的晃动,此刻手肘撑着的经卷却是微微垂了下来,他没有抬头,却是定定地轻声询问了一句道:“女施主安好?”

窕窕的身形忽然剧烈的一抖,把后头的悦然吓了一跳,差点下意识地把双臂展开打算接住倒下的身子。但窕窕还算是有用,没得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在这地颤般地一抖之后,反而是恢复了正常,复又直直地站的如同雕像,他听到窕窕轻声回了一句道:“无事。”

平淡无味的诵经声紧接着响起,似乎没人记得这场插曲。

悦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占了多久,久到他都能盯着大和尚后脑勺的佛睁着眼睛睡上一觉,坛上披着袈裟坐着的人才重新卷起了经书,对着空无一人的台下行了一禅礼,口中唤道阿弥陀佛,然后倒退着擦着窕窕袖子的薄纱到了边缘,那处的宫女识相地让出了一条路,他才再对着左右两侧各行了一礼,从台上拾级而下。

最外围的一身兵甲的侍卫先行离去,她们这群宫女才躬身挨个退到了台阶之下,互相揉着腰锤着后背,结伴地回宫。

硝华最先到了地面,然后是悦然,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差点瘫倒的最后下来的窕窕,一叠声地疾问道:“你可没事吧,刚刚看你在台上就有些不对劲,怎么,是累着了吓到了还是被不小心下毒了啊?”

“你可别乱说了,”窕窕胸口起伏得很是厉害,“烦劳,把我放下去,这个样子很是难受。”

悦然只接住了窕窕,却让她摆着两只脚搭在了台阶上,身体几乎是横着的状况,活像个耍把戏的,窕窕这般说也是正常。

硝华道:“我们快些拿了玉牌进宫吧,别又是一个不小心撞上了那大总管,他可不是个好惹的货色。我们又有先科,若不是赶得时辰巧,恐怕就要触上大麻烦。”

窕窕脸色煞白,猛然吸了口气地站直了身子,才从悦然身上爬了起来,悦然虽对怀中软玉温存有些留恋,好歹还是思及了正事,龌蹉的不该这时候产生的心思一瞬间就撇了个干净,道:“还能不能行,咱们赶紧走吧。”

前一句是对窕窕说的。

窕窕道:“走吧。”

几人顺着人群排到了王城与外头的交界口,那里有这一队持了武器的病卫挨个检查玉牌,和身上是否乘机带了些不该带的东西。悦然看了自己下边一眼,坦荡荡地直视到了自己脚尖,便问道:“我需不需要去买两个馒头什么的,修饰一下。”

硝华道:“呵,平的多了去了,若是真一个个的都去拿馒头修饰,就不用我这个大夫了。”

“你这个大夫还管这个?”

“这个赚钱,我总得养活自己和未来媳妇。”

窕窕轻声夹杂了进来:“都正经些,把玉牌拿出来,待会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动,顺着他的手势走过去。”

硝华的耳朵很尖,他听到了几句尖锐的声音,该是从个职位很高的太监嘴巴里发出的,毕竟音调都是上扬的命令口气,太监,命令,硝华心里头暗自叫了声不好,他道:“得想办法快些,那个大总管好像快要过来了。”

悦然和窕窕均是吃了一惊,悦然叹道:“不会吧,真是这般的不顺利么?”

硝华却是难得的点头赞同:“赶得急了,没看黄历,这边也没得卖。”

窕窕哎呀一声,把自己的玉牌摔到了地上,啪嗒一声清脆的声响,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前头检查的侍卫也瞥了一眼,恰好和拾起玉牌的窕窕对上了眉目,却好似没受半点干扰,一眼后又是尽职尽责的检查,速度快上了许多。

悦然责备道:“还好没碎,这般的不小心。”

很快便到了他们三人,依次的查过玉牌和身子后,硝华便说道:“快走!”三人悄无声息地施展了下轻功,用上比别人快上了几倍的步行速度,找了个拐角拐了进去。

大总管拿捏着小碎步走到了界门前,众位排队等候着的宫女都跪下行礼,他拂尘一扫,尖声吩咐道:“免了,谁可看到了今日坏了规矩的那三人?”

一个小宫女朝大总管跪行了几步,又是一个头磕到了他脚下,回禀道:“回大总管,奴婢瞧见她们进了宫了。”

“哦?”大总管延长了自己的音调,踏过一步走到了检查玉牌的侍卫面前,缓声问道,“这位大人,可是看到刚刚过去的几个人在哪房司哪个职位啊?”

那个侍卫好像魔怔了一般,竟向这大总管伸出了手,语调平淡无波道:“玉牌,搜身!”

大总管的面色又暗了下来,问道:“大人劳碌了半日,可是累了啊。”

这声音着实更刺耳了些,那侍卫仿佛刚刚才反应过来一般,闭眼甩了甩头,再睁眼看向了面前之人,惊愕都快溢出了眼眶,赶忙跪下请罪道:“属下失职,请大总管大人责罚。”

大总管却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当真是便宜他们三人了!”

悦然他们三个虽是转弯进了个岔口,但是离得不远,几人用了些内力和耳力,便将门口大总管尖着嗓子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下暗自唏嘘庆幸。

悦然缓着胸脯道:“今天过得跟练马戏似的,一件一件的事儿都是踩着点过得,真不知道该说我们运气好呢,还是不好呢?”

硝华笑着对窕窕说道:“瞧这傻子,居然还以为是运气。”

窕窕一笑,不言一词。

悦然可不想费那功夫猜他们两人对话下头的措辞,反正毕竟是过了这关,怎么过的也算是过去的东西,可不能加以理会,毕竟烦心事儿够多了。他现在打量了这个王城一圈,看得真是更加心累。

他们越国的王城讲究奢华,也讲究别致,每一幢宫殿各有各的特色,真是恨不得把陆中的美景盛况都搬运到了一个王城里头。可是璇国不同,他们连几条不互通的道路好像修的都是一模一样,跟娘胎里同时出生的孪生一般,墙壁也都是红底白漆,近旁的两座宫殿,飞檐的弧度和砖瓦的数量色泽都是相同,整个王城修建得和迷宫一般,当真是让悦然这个正宗的越王吐槽不已,对璇国更是半分好感都没了。

连自己家都懒得装饰的人,还想让他去治理国家掌管社稷?滑天下之大稽!

悦然又在原地转了一圈的打量,鄙夷是一阵赛过一阵,他恼怒道:“这哪里是王城,就是个重叠起来的市井小楼,一个一个的生的一样,天天看着也不觉得腻歪!”

两人看着悦然的自言自语,很是一致地不说话。

“怎么,你们不觉得么?”悦然拉起了把矛头直接对准了两人,“在这个地方呆着,还不如去乞丐的草垛里强。”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个王城,不好看却实用,”硝华一声叹,“比如现在,你还记得出去走过的路么,你还知道怎么向前走么?”

明明是午后,明明一墙堆着一墙的层峦叠嶂,偏偏有阵怪阴冷的风朝着悦然的衣领子钻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回头望了望,再朝前望了望。

哪边是前面,哪边是后头?

悦然生生出了一身冷汗,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结着,轻轻一碰就会滴落。

“那,那我们,我们,”这当真是把悦然给吓得紧了,连说话都没力气说得完整,全是结结巴巴的,“我们来着干什么的?哦,对!天启,天启啊天启,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天启在哪儿?你们两个谁知道天启在哪?谁有这个璇国王城结构的帛书,快些拿出来别藏了。”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不语,悦然快要被这个沉默搞得奔溃。

悦然慌乱得呐呐:“我疯了,我他妈的当真是疯了,什么都不带地就进了个迷宫,我他妈的竟然要在一个王城里找东西,我疯了,我真他妈的疯了。”

硝华许是觉得悦然这反应当真是有些意思,便拍了拍他的肩。

悦然一把抖掉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怒吼道:“别碰我,老子他妈的死了,死了你懂不懂!”他好像以为硝华真的不懂,又自己添了句嘴,“就是,噗嗤,嘎嘣,一下子,没了。”

眼睛无神得瞪着大大地,入戏得这般敬业,连窕窕都是一阵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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