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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特案侦查组(17)

我看了看通哥,心想:你是疯了吧,这家伙会驭鼠之术,如果把他带回去,我们都会很危险的。

刘亮说:“李警官,就算我跟你回去,你们也无法对我采取任何措施。我刚刚跟你说出真相,是不想你误会我。我没想到你确实不是一般人,见到变化后的我也能接受,你和这位小兄弟看到了这一切,可以选择相信,但你确定你的领导也会相信吗?”

说着,刘亮变回了普通人的样子。我简直看愣了,虽然亲眼所见,但还是不敢相信一个人能在人态和鼠态之间变化。

通哥说:“就算是那样,你也必须跟我回去!”

刘亮沉默了良久,说:“我可以跟你回去,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通哥问:“什么条件?”

刘亮说:“你要保证全力寻找安雅丽,或许她还活着,如果你能找到她,一定要救出她,如果还有其他‘鼠人’,你也要救出他们,他们不是坏人。”

通哥说可以,刘亮竟然乖乖地跟我们回去了。

讯问室内,他承认了自己是杀害李冬和林海的凶手,至于具体方法他始终没说,因为他的投案认罪,这两起诡异的老鼠袭人案件算是告破了,但真正的真相只有我和通哥知道。

我记得将他送进看守所的时候,他对通哥说:“李警官,你一定要记住答应我的话,如果能找到安雅丽,一定要救出她!”

通哥说:“你放心吧,我会继续查下去的,我不能保证一定会找到她,但我会竭尽全力!”

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刘亮是“鼠人”,又懂得驭鼠之术,他既然可以找到李冬,为什么不能找到安雅丽,而这个疑问随着刘亮被关进看守所得到了解答。

刘亮安安静静地进了看守所,这让我们感到很不可思议,没有挣扎,没有愤怒。只是,怪异的是,在检察院同意逮捕他之前,他突然在看守所的号子里暴毙了。

据执勤的看守说,刘亮进入看守所后就没怎么吃东西,好像生病了,身上发出奇怪的味道,有些腥臭。驻所医生给他做了检查,发现他身体没毛病,而那天,看守例行巡视的时候,发现躺在号里光板床上的刘亮断气了。当时他身边聚集了很多老鼠,那些老鼠都发出奇怪的叫声,像婴儿的哭啼,很多人都吓坏了,以为是某种异兆。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通哥都吃了一惊。我们看到刘亮的尸体时,发现他原本年轻的脸衰老成了老年人的样子。

我忽然想到,或许这就是刘亮会乖乖跟我们回来伏法的原因吧,他早知道自己会死掉,他当时没有说明的驭鼠之术的巨大代价或许就是这些吧!

刘亮死后,通哥试图查出那些从李冬手中贩卖出去的其他“鼠人”资料,也想查到倒卖“鼠人”的黑市,但谈何容易,不过他说会继续找下去,他当时答应刘亮的就一定要做到。

我问:“你真要找到那些怪物吗?”

通哥说:“不管他们是什么,他们没有犯法,也没有做过坏事,就应该受到保护。”

我说:“真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鼠人’这种生物的存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通哥说:“怕什么,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我们人类和各种动物吗,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生物呢。这里是我们的家,也是它们的,就像‘鼠人’,虽然有老鼠的习性,却并没有害人的念头,相比之下,很多所谓的正常人却是恶人。”

我没说话,忽然想起挂在腰上的那道平安符,也想起刚上班时和老爸的那段对话。

或许他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吧,只是没有明说,不想让我和老妈担心。同样,我也没有将这次的夜间猎诡经历告诉他们。

此刻,我和通哥站在分局的楼顶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日落。

这个案子虽然就这么结了,或者都算不上真正完结,起码是告一段落了。虽然还有一些谜题没有解开,比如李冬骨头上神秘出现的§形图案等,但无解就无解吧,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或许这才符合诡案本身的特征吧,如果每个谜题都解开,每个解释都无比科学化了,案子本身就没意思了,那和普通刑事案件还有什么区别呢!

黑夜马上就要来了,那些在我们看来或是普通或是迷醉的夜里,会不会有新的怪物和猎杀他们的城市猎人出现呢?

我不知道。

我唯一能说的只有,这个城市、这个世界永远比我们看到的要复杂、要深邃。

【通哥的诡案经历之恶报】

2010年11月17日,星期四,我工作的第320天。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通哥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结婚,分局里和他同期的刑警基本都是十几岁孩子的爹了,只有通哥,已过不惑之年,还是单身一个人。

关于通哥不结婚的原因,分局里有各种谣传:有人说通哥深爱过一个女人,最后分手,他受了情伤;也有人说通哥根本不喜欢女人,他是一个深柜基佬;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对于这些谣传,通哥并不在意。

终于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了他,本以为会被毫不留情地踢两脚,结果他竟然一反常态地问:“你真想知道?”

我说:“当然了。”

通哥点了一根烟:“记得我和你说起的连环灭门案里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邱楚义吧。”

我说:“记得啊,你说你们是警校同学,关系很铁,毕业后一起分到了分局刑警队,跟着当时的老队长王强。”

通哥用力嘬了一口烟,接着重重吐了出来:“没错,他是我最好的哥们儿,遇到他,这辈子就不枉交朋友。”

我问:“他不在东闽市了吗?”

通哥说:“他死了。”

我表示惊讶:“死了?”

通哥点点头,说:“都是因为那件事。”

通哥说的那件事,是八年前发生的一起恶性杀人案,被杀的就是邱楚义的老婆孩子。

凶手叫马迪子,40岁,社会混子,曾因寻衅滋事和故意伤害两次入狱,两次都是邱楚义送他进去的,他在第二次入狱时曾扬言报复邱楚义。做警察的,尤其是刑警,几乎都被犯罪嫌疑人恐吓过,谁也没在意。

一晃八年过去了,马迪子出狱了,他早就把这家伙忘在脑后了,每年经手那么多案子,谁也不会一个不落地记住,但马迪子却把邱楚义记住了。

出狱后的马迪子一直藏在邱楚义身边,他摸清了邱楚义一家的作息时间,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敲开了邱家的门。开门的是邱楚义的老婆白洁,他将她推进屋里,接着不顾她的反抗和哀求,让她拿水果刀割自己的喉咙。邱楚义年仅8岁的女儿嫣嫣就在旁边,为了不让女儿受到伤害,白洁强忍着恐惧和疼痛将自己的喉咙割断了,最后死在了血泊里。但马迪子的疯狂没结束,白洁死了,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弄死了嫣嫣。

在嫣嫣死前,马迪子用座机拨通了邱楚义的电话,电话这头的邱楚义听着女儿被蹂躏的惨叫,整个人都崩溃了,她稚嫩的声音在喊“爸爸救命”,在她最深的噩梦里,她的刑警爸爸却不在身边。

他保护了很多人,却没办法保护自己的家人。

邱楚义几乎疯了一样往回赶,但赶到家时,白洁和嫣嫣早就死了,邱楚义惨叫一声,当场就垮了。

随后马迪子自首了,在对他的讯问中,他直言不讳地说自己值了,他出狱就是为了毁掉邱楚义,让他生不如死,尤其像邱楚义这种硬汉子,想着当初他将自己送进监狱的样子,再想想他看到自己的老婆孩子被折磨至死的情景,他就忍不住大笑。

马迪子再次入狱,当年被执行死刑。在马迪子被枪决的当天,邱楚义也服药自杀了,他死在了白洁和嫣嫣的坟墓前。一个七尺硬汉在死去的一刻却像一个迷路的小孩,他的眼角划过一滴泪。

故事讲完了,我基本是蒙了。

通哥捻灭了烟:“其实那时候我有一个女朋友,是家里介绍的,当时我们都准备订婚了,邱楚义出事后,女方觉得我工作的危险性太大,就和我提出了分手。”

我问:“你没有挽留吗?”

通哥说:“没有,我觉得她说得很对,我的工作确实有太多不安全因素,邱楚义的死也给了我很大的触动,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这辈子不结婚了,就算我出了事,也不会连累家人,过了这么多年,我倒也觉得没什么了,不结婚也没什么不好,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我能感觉到通哥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徘徊着忧伤和无奈。

那一刻,我才发现,平常雷厉风行、作风强悍的李广通其实也有一颗柔软而孤独的心。

那天晚上,通哥本来又要去食堂吃饭,我说:“一个味道你吃这么多年不嫌腻啊,走吧,我请你吃饭。”

通哥问:“吃什么?”

我说:“椰汁咖喱鸡饭。”

酒足饭饱之后,通哥说味道不错,他吃得很开心。我说:“如果你吃得开心,顺便再给我讲一个诡案吧!”

通哥想了想,真的给我讲了一个,以下为通哥的自述:

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一部电视剧特别火,叫《便衣警察》,男主人公周志明是我们那时候的偶像,就因为看了《便衣警察》,高中毕业后,我才没考大学,而直接报考了警校。1992年6月,我警校毕业。毕业后,我和邱楚义直接被分到了市局运河分局刑警队,当时带我们的是老队长王强。

没进公安局之前,我对警察这个工作充满向往,既威风神气,又受人羡慕,自己也想做现实版的“周志明”,但真实的警察生活和电视剧里演的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我上班第三天,就遇到了一起分尸案。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被肢解的尸体,还是那种高度腐烂的,脑袋、胳膊、大腿什么的全装在一个蛇皮袋子里,大夏天的,都泡发了,臭气熏天,小指大小的蛆虫来回爬啊。看见那一袋子尸块后,我当时就吐了。邱楚义是傻大胆,站在我旁边,强忍着没吐出来。吐完后,我就跑回家,说再也不做警察了,我也不想当周志明了,直到后来老队长到我家给我做工作,我才回去的。

经历了那起分尸案,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害怕见尸体;但做警察的,尤其是刑警,哪能不见尸体。当时我的一个警校师兄是技术科的法医,叫瞿大鹏,现在调到省厅做法医了。那时候,我没事就去看他解剖,有人的尸体,也有动物的,想以此提高抗压能力,本以为自己够强了,直至那年底碰到那起案子。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12月4号,星期五,一大早,我和邱楚义在老街口的羊汤摊上一人喝了一碗羊杂汤,正吃着烧饼,就接到了老队长王强的传呼,当时局里给每个民警都配了BP机。老队长说有急事,让我们速回。邱楚义的半拉烧饼还没吃完,我们就一溜小跑回了局里。

老队长说刚接到一起报案,报案人称在汇川路和宁乾大街交口处的顺城旅馆客房内发现碎尸,要我们立刻过去。

老队长骑摩托载着瞿大鹏,我骑摩托载着邱楚义,都是局里新配的金城铃木。

我们赶到顺城旅馆的时候,旅馆老板还有几个客人都跑了过出来。

旅馆老板叫刘宝辉,52岁,大家都叫他老刘。

老刘说,今天早上,有客人投诉昨天晚上他隔壁的206房间里有吵架的声音,好像吵得很激烈,他们根本没法好好睡觉,希望能得到解决,否则就退房。

老刘说没问题,他会处理。

被投诉的206房间房客叫李大兵,昨天下午住进来的。

老刘去敲门,没人应,喊人,也没人应,他就用备用钥匙开了门,结果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抬眼一看,差点没瘫在地上,房间墙壁上都是血,床上、地面上散布着碎小的尸块,还有黏黏糊糊的内脏器官。

他慌了,急忙报了警。

听了老刘的叙述,我们四个急急忙忙上了二楼,还没到那个房间,我就闻到了血味,很腥,带着某种酸味,闻着就让人难受。我早上吃的羊杂汤和烧饼一个劲儿在胃里翻腾。瞿大鹏从包里摸出三个口罩,给我们一人一个,说:“戴上吧。”

我们直接去了206房间,现在是上午,但因为房间里拉着窗帘,里面还是有些暗,虽然光线不太好,但我还是被那疯狂血腥的现场震撼了。

虽然之前见过尸块了,但杀人分尸的现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何况还是“新鲜”的。我又没忍住,直接吐了,就像上班第三天碰到腐烂尸块一样。

我一边吐,一边骂娘: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这房间也就十平方米,一张双人床,一个电视柜,一台小电视,一个茶几,茶几上有没喝完的啤酒和散落的花生米,边上还有两把椅子,脸盆架什么的。

大大小小的人体尸块散得到处都是,大的有手掌那么大,小的比小指头还小。

看来那个房客昨天晚上听到并不是吵架声,而是杀人碎尸的声音。

随后,瞿大鹏对这个杀人碎尸现场进行了细致勘查,提取了可疑的带血指纹和沾有血迹的鞋印,并将那些四散的尸块带回了分局,但由于尸块太过碎小,已经无法完整拼凑出死者的尸体了。

经过现场勘查,并未发现死者头颅,老队长分析,应该是被凶手带走了。

随后,老队长和邱楚义给旅馆老板老刘做了笔录,我负责记录。

以下为笔录内容:

老队长问:206房间的房客李大兵是什么时间住进来的?

老刘答:昨天下午,大约5点钟吧。

老队长问:他有没有提供自己的身份证?

老刘答:小旅馆,一般都不看身份证的。

老队长问:当时他是一个人吗?

老刘答:是,他是一个人。

老队长问:他住进来之后,有没有说过奇怪的话,或者有没有奇怪的举动?

老刘答:没有,他住进去之后,让我买了两瓶啤酒和两袋花生米,就再也没出来过。

老队长问:昨天晚上有人来找过他吗?

老刘答:没有,不过昨天晚上住进来一个奇怪的客人。

老队长问:具体说一下?

老刘答:大约是晚上10点了,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说要住店,那人打扮得很奇怪,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帽子、眼镜,还有口罩,看不出多大年纪,他手里还提着一个旅行包,红色的,看上去很重。

老队长问:他叫什么名字?

老刘答:他登记的名字是张昆。

老队长问:他也没有提供身份证吗?

老刘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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