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873900000009

第9章 每晚一个离奇故事·蝉(3)

阿真充满疑惑的表情,他从未听过别人叫蝉做佛虫。

“蝉与禅宗的禅同音,蝉的叫声如同知了知了,虽然在交配产卵后就会死去,生命只有十几天,但依然仿佛看透世界,知道一切似的,所以叫佛虫。”

阿真迷糊地点了点头。

“蝉活一夏,每一声蝉鸣都像是在为自己敲的丧钟,但是有一种巨大的黑蝉不一样,这种蝉没有灵魂,空空的身体里会因为蝉鸣声拉扯人的灵魂进来,所以这种蝉叫喊魂蝉。”

吴洋说着阿真完全不懂的话。

“那人没了灵魂不就死了么?”豆芽插嘴道。

“不会,没了灵魂的人会活着,只不过身体里只剩下欲望,各种的欲望,灵魂是用来压制欲望的,没了灵魂,欲望就支配人了。”

吴洋蹲下身体,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

刀?

切西瓜的长刀?

虽然外面包着纸,但是从刀柄上阿真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吴老师你……”

“阿真啊,这个村子已经完了,大家,蒜头,张瓦匠,刘寡妇,你娘,还有王麻子,以及我爹,都变成蝉了。”

吴洋的声音在头顶盘旋着。

阿真抬起头,无头的佛像和吴洋的身体再次重叠起来。

庙门外已经完全黑了。

就像一堵黑色的墙。

墙突然破了,点着了。

一束手电筒的光穿透进来。

“豆芽!豆芽在里面么?给我死出来!”外面是刘寡妇尖锐刺耳的喊声,豆芽打着哆嗦紧紧靠在阿真背上。

刘寡妇细长的身体卡在庙门前。

她握着手电筒扫过来,晃着阿真的眼睛。接着,刘寡妇朝着豆芽冲了过来,一把抓住豆芽的后衣领提了起来。

“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真死死拉住豆芽的手。

“给我看看你的舌头。”吴洋突然走了过来,握着刀的手藏在身后。

“啊?”刘寡妇怪异的眼神看着吴洋。

“给我看看你的舌头!”

“你别以为自己上了几年学就这么猖狂!老娘跟男人在床上滚的时候,你还没断奶呢!”刘寡妇朝着吴洋吐了口唾沫。

吴洋伸出了另一只手,挡住了唾沫然后按在了刘寡妇的嘴上,他的手紧紧抓着刘寡妇的两颊大力地挤压着,刘寡妇痛苦地发出“啊啊”声,张开了嘴。

“阿真!把手电筒照过来!”吴洋喊道。

阿真抢过刘寡妇手上的手电筒朝着她的嘴照射过来。

“如果变成了蝉,舌头会变长变黑,而且说话的时候会伴有蝉鸣声。”吴洋把手伸进刘寡妇的嘴里把舌头拉了出来。

黑色的长舌头,像一条没尾巴的蛇。

“如果这样的话,就要果断点。”吴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西瓜刀外面的纸剥去了,闪着寒光的刀朝刘寡妇砍过来。

不是吧?杀人?

那可是人啊!

阿真想要喊出点什么,却根本无法开口。

刘寡妇伸出手打落了吴洋的刀,虽然刘寡妇是女人,不过长期只摸书本不摸锄头,手上连茧子都没的吴洋未必弄得过她。

栖!栖栖!

刘寡妇张着嘴,喉咙里发出空洞的蝉鸣声。

“她已经不会说话了。”吴洋想要捡起刀,却被刘寡妇按到在地上。

“阿真!捡起刀来!”吴洋大声喊着。

阿真跑过去拿起刀,可是刀突然变沉了。

低头一看,原来刘寡妇居然朝自己扑过来,并且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了刀刃。

我该怎么办?阿真握刀的手吓得连松开都忘记了。拔又没法拔出来。

“阿真哥!”豆芽吓的在旁边大叫。

忽然阿真感觉到刀在移动。

朝前再移动,仿佛自己在运动。

吴洋站在阿真身后,双手握着阿真的手。

“就这样,慢慢砍下去就行了。”吴洋在阿真头顶上说。

锋利的西瓜刀从刘寡妇的上颚切出去,像砍西瓜一样。

半个脑袋平滑地飞了出去。没有血,没有血流出来,阿真突然想起了那颗梧桐树上掉下来的蝉的尸体,里面空空如也的干尸。

被砍去头的刘寡妇因为惯性朝前冲了过去。

“啊!”豆芽大喊起来,刘寡妇的身体扑在他身上,阿真立即过去将她移开。似乎刚才的力量让豆芽原本脆弱的脚被砸痛了,阿真只好将豆芽搀扶起来。

“我们三个也许是这村子最后的三个人了。”吴洋从地上拿起刀。

“要逃么?”阿真背起豆芽,在背上的豆芽身体突然重了起来,还不停地喘着粗气。

“放下他吧。”吴洋指了指豆芽。

“豆芽?为什么啊?”

吴洋走过去,把豆芽从阿真背上扶下来,似乎在他身上搜索什么。

“看。”吴洋指着豆芽的脖子,豆芽的脸红的很厉害。

阿真看到豆芽的脖子上有一个仿佛像被针扎过的小洞。

“知道蝉怎么进食么?伸出细长的管子插进树里吮吸树汁,刚才刘寡妇倒下去的时候舌头插进豆芽的脖子,不,说不定豆芽早就在什么时候被感染了吧?”

“感染?”

“如果不是会传播的话,村里的人怎么都变成蝉了?你怎么知道豆芽的欲望是什么?”吴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豆芽。

“这不可能,豆芽绝不会伤害任何人。”阿真还是摇着头。吴洋把刀伸到阿真面前。

“趁着他还没完全变成成虫,帮帮他,很简单的,就像你刚才砍掉刘寡妇的头一样。”

“别逼我!”阿真喊叫起来。

吴洋把刀塞到阿真手里,双手紧握住阿真持刀的手。

“轻轻的,对着脖子的地方砍下去,豆芽不会怪你的,否则再过一会你也被感染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杀掉你的。”

吴洋在阿真耳朵旁轻声说着,阿真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无法名状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刀刃已经抵在豆芽细细的脖子上。

“阿真……”豆芽伸出了手,朝着阿真伸出了手。

“他要醒过来了!阿真你真的了解豆芽么?每天跟在你和蒜头后面,被你们使唤着,回到家还要被刘寡妇虐待,你觉得他的欲望一旦解放还会是那个见到谁都低着头笑嘻嘻的豆芽么!”

吴洋喊了起来。

“阿真……”豆芽的手越来越近了。

“别逼我!别逼我啊!”阿真闭上了眼睛。

豆芽的手指触到了阿真握刀的手。

“啊!”阿真感觉刀高高举起然后重重地砍下去。

一股炽热的液体喷洒到自己的脸上,手上,身体上。

睁开眼的阿真看到豆芽睁着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嘴角微微上翘,不知道是笑还是惊讶。胸口到脖子上一道很长的伤口正朝外喷着血。

“干得好。”吴洋在一旁说。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和刘寡妇一样,是你握着我的手砍下去的!”阿真立即转头反驳道。

“别傻了,刚才我的手早就离开了,提起刀的是你,砍下去的也是你。”

阿真看着自己的双手。

是我做的么?真的是我做的么?

“他还没断气呢,我来补一刀吧,阿真你干的已经很好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对豆芽来说反而是害了他。”吴洋走过来拍了拍阿真的肩膀,阿真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坐在豆芽旁边。

豆芽还在喘着气,手指头已经朝着自己伸过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豆芽,别,别再过来了啊!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

阿真惊恐地看着豆芽。

豆芽的小手指努力地抬起来,费力的弯曲着,在半空之中用力举着。

阿真突然醒悟过来了。

拉手指?

阿真弯曲的小手指朝着豆芽的手指伸过去。

“咔嚓”。

那手猛地沉了下去。像一截被砍下来的树枝。

阿真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中,他看到吴洋将刀插进了豆芽的喉咙,闪着寒光的刀插在豆芽的尸体上,就像一块小小的墓碑。

阿真就这样坐在豆芽的尸体前,发呆般的看着。吴洋也坐了下来,似乎刚才这些事让他有些累了,他流畅的掏出烟点了一根,然后又递给阿真。

“来,抽一口。”

阿真机械地摇摇头。

“这时候,需要一根烟,男人迟早都要学会抽烟的。”吴洋没有勉强,抖着肩膀笑了。

阿真转过头,吴洋旁边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他伸出手捡了起来。

是支针管,针头上还有血的痕迹。

阿真看了看针管,又看了看豆芽死不瞑目的眼睛。

他爬了过去,颤抖着手掰开豆芽的嘴,看着他的舌头。

红色的。柔软的。

“注意到了?刚才拿烟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下来吧?本来打算在你抽烟的时候一刀砍下去的,一点痛苦都不会有,可能烟还在你的呼吸道的时候就死了吧?”

身后传来了吴洋的声音。

“刚才你砍豆芽那一刀真狠啊,不过太有意思了,我在一旁都忍不住快笑出来了,孩子就是孩子啊,太好骗了。刚在庙里我只是趁乱给他打了一针,药是从王麻子那里弄得,普通的青霉素而已,豆芽他青霉素过敏不记得了么。”

阿真低着头,月亮下自己黑色的影子盖住了豆芽不肯闭眼的脸。

“乖乖的,变成蝉吧。”

吴洋长长的影子举起了手。

阿真听到吴洋的声音里夹杂着“栖”的一声嘶哑蝉鸣。他抓起一把土,朝前滚了过去顺手把土扔了出去。

根本不用回头去看,不管扔中还是没扔中,跑,只有跑,不想死,绝对不要像豆芽一样被那种切西瓜的刀砍中。

一定很疼,一定很疼的。

阿真拼命朝前跑着,等看到自己家大门的时候他感觉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阿真推开门喘着气跑到母亲躺着的床上。

都是骗人的,都是骗子!根本没什么蝉,都是吴洋编出来的东西罢了!阿真这样对自己喊着。

月光下母亲圆睁着双眼,嘴里塞满了煎好的鸡蛋一动也不动了。

阿真站在门口大口地吸着气,却无法吐出来。他咬着嘴唇走过去伸出手在母亲鼻息处探了探。

“栖~栖~”

喉咙里发出这样的声音,母亲猛的转过头,口里的鸡蛋碎末被什么东西顶了出来,阿真看到一条黑色的坚硬的管子。

阿真吞下口唾沫,跑出了家,他朝着蒜头的家跑去。

里面灯火通明,听到蒜头的哭声。

“蒜头!蒜头!我是阿真啊!”阿真朝着蒜头跑了过去,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肥肉的蒜头背对着阿真站在家门口哭着,阿真冲到蒜头面前。

“阿真,阿真我找不到了!”蒜头捂着脸哽咽着。

“找不到?”

“嗯,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今天吃的那种肉。”蒜头把手放了下来。

阿真看到他脸上全是血,嘴里似乎嚼着什么东西,“咔嚓咔嚓”的,像是啃着卤鸡脚。

阿真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脚下却一滑摔倒在地上。

原来踩到了一个人的手臂,但手臂上的指头只剩下一只小指了。

阿真认出来手臂的主人是张瓦匠,他就那样睁着眼躺在院子里的自行车旁边。

“噗。”

蒜头吐出了什么东西。地上似乎是被咬烂了的手指头。

“阿真,给我咬一下好么,就一下,我想找到那种肉,那肉好香,好香的。”蒜头伸着手朝阿真走了过来。

阿真爬起来,脚一软又摔倒下去。

蒜头的手已经摸了过来了。

阿真用力朝蒜头的肚子踢了一脚,然后爬出了地上的那摊血,努力跑出了张瓦匠的家。

他继续跑着。

全都变了,每一户人家都变成蝉了,他们释放着自己平时压抑的东西,已经不再是人了。

我该去哪里?阿真在月光下一边即将虚脱地跑着一边问自己。

前面是一片翠绿色,圆圆地西瓜在月光下煞是好看。

去找吴老头,他一定可以收拾掉吴洋吧?

阿真穿过瓜地朝着瓜棚跑去,果然瓜棚还亮着灯,依稀可以看到吴老头躺在竹椅上,草帽盖着脸,手里拿着那杆黑黑发亮的火铳。

“吴,吴老头!”阿真几乎是扑到了他脚下。

“出事了!大家出事了!吴老师他疯了!”阿真摇晃着吴老头的腿,对方却毫无反应。

“吴老头?”阿真试探着站起身。他慢慢讲手伸向了草帽。

掀开草帽,下面是一具无头的尸体,血液早就干涸了。

“阿真你又口渴了?吃个瓜么?”

阿真转过头,瓜棚外的灯光勉强够着的地方,吴洋面无表情的一只手提着刀,一只手捧着吴老头的人头。

“忘记了,我爸不准我给人吃瓜。”吴洋把人头举到自己面前,

“你说是吧?爸?”

吴洋对着父亲的人头说着,然后扔到了瓜田里。

阿真已经跑不动了。

“阿真,要么变成蝉,要么就和他们一样吧。”吴洋指了指父亲的尸体,举起刀朝着阿真逼了过来。

阿真随手抄起了火铳对着吴洋。

“别过来!”

吴洋走了过去,一只手抓住火铳的枪管,对着自己额头上。

“开枪吧阿真,杀了我,然后你去和外面的人解释,为什么全村人要么疯了,要么死了,或者放下枪,让我杀了你,我去和他们解释。”

阿真口渴极了,胃中再次泛起了酸水。

他好想喝水,舌头也变的干燥起来,喉管也急剧地互相压缩着。

唯独握着火铳的手却非常平稳。

吴洋露出了笑容。

阿真看着那笑容,熟悉的笑容,和之前在破庙里吴洋的笑容一样,如同佛像的脸。

栖。

一声清脆的蝉鸣,从瓜棚中迸出划破了瓜田的寂静。

许多年以后,阿真经常都怕过夏天,每到夏天都塞着耳朵,远离树木。所有人问他那天村子里发生的事情他都不回答,只是说“佛虫”这个词。

可是没人理会他。

阿真的头每一天都在痛,无论走到哪里耳边都是回荡着“栖栖”的蝉鸣声,终于有一天,他用餐后的牙签刺破了自己的双耳耳膜,当血流出来的时候,阿真终于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笑。

阿真觉得自己的脸上的笑容一定和吴洋的一样,和不见了的破庙里的佛头一样。

当阿真聋了以后他很开心,他不再怕过夏天了,他愿意和人聊天了。愿意说出所有的事了,可是却没人肯和他说话了。

因为他嘴里发出的已经不是人的声音,而是“栖”的剧烈嘈杂的蝉鸣声,只是他自己听不到罢了。

同类推荐
  • 故事会(2015年5月上)

    故事会(2015年5月上)

    如今,不少同学聚会都变了味,本该是分享彼此经历和故事的场合,却成了变相的“炫耀会”。成功者滔滔不绝,标榜自己赚了多少钱、在社会上如何有关系;不如意者则少言寡语,黯然神伤。然而,最近看到一个有关同学聚会的故事,却让人满心温暖,感慨万千。
  • 都市故事

    都市故事

    无数事实、经验和理性已经证明:好故事可以影响人的一生。而以我们之见,所谓好故事,在内容上讲述的应是做人与处世的道理,在形式上也应听得进、记得住、讲得出、传得开,而且不会因时代的变迁而失去她的本质特征和艺术光彩。为了让更多的读者走进好故事,阅读好故事,欣赏好故事,珍藏好故事,传播好故事,我们特编选了一套“故事会5元精品系列”以飨之。其选择标准主要有以下三点:一、在《故事会》杂志上发表的作品。二、有过目不忘的艺术感染力。三、有恒久的趣味,对今天的读者仍有启迪作用。愿好故事伴随你的一生!
  • 计谋故事

    计谋故事

    无数事实、经验和理性已经证明:好故事可以影响人的一生。而以我们之见,所谓好故事,在内容上讲述的应是做人与处世的道理,在形式上也应听得进、记得住、讲得出、传得开,而且不会因时代的变迁而失去她的本质特征和艺术光彩。为了让更多的读者走进好故事,阅读好故事,欣赏好故事,珍藏好故事,传播好故事,我们特编选了一套“故事会5元精品系列”以飨之。其选择标准主要有以下三点:一、在《故事会》杂志上发表的作品。二、有过目不忘的艺术感染力。三、有恒久的趣味,对今天的读者仍有启迪作用。愿好故事伴随你的一生!
  • 散文(2016年第5期)

    散文(2016年第5期)

    《散文》创刊于1980年1月,是我国第一家专发散文作品的纯文学刊物。创刊之初,便确立了思想上追求高格调,艺术上追求高水准的办刊宗旨,二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使得《散文》成为一份高雅纯净,独具品位的刊物,推出了包括贾平凹、赵丽宏、詹克明、李汉荣等在内的大批优秀散文作家及作品,得到了广大读者和社会的认可。从创刊至今,《散文》一直以它独特的魅力力证着自己的存在,坚持呈现当代中国巅峰笔意,鼓励作者表达发现,呈现了一种罕见的沉思的品质和悲悯情怀,是当代文学界尤其是散文界极具分量的文学读本,在读者、作者、文学评论者心中地位崇高,影响遍及海内外华人世界。
  • 小说月报·原创版(2017年第3期)

    小说月报·原创版(2017年第3期)

    《小说月报·原创版》创刊于2003年初,凭借强大的发行网络和发行数量,多年来一直居全国原创类文学期刊之首,并曾多次荣获省市级、国家级优秀期刊奖项。其影响已不仅仅在文学界,更延伸到更广阔的领域之中。许多作品一经发表,即被各大报刊转载,更有近半数作品被改编为影视剧,并产生巨大影响。本刊以贴近现实、关注人生的中长篇小说为主要内容,并力求在秉持沉稳、厚重的风格的同时,依然留有一片充满激情、活力的年轻声音。
热门推荐
  • 恋依恋

    恋依恋

    雪松谷谷主毕松之徒洛秋即苏洛汐,因机缘巧合结识了当今裕瑾王宫承乾,并相伴来到千临城,自此洛汐与宫承乾开启了斗智斗勇、阴谋不断的生活,二人相互欣赏,便不知不觉的相爱了,但,世事难测,苏洛汐竟是宗珲国上官家的唯一后人,为查清当年上官家一夜被屠的真相,二人又来到宗珲国……不曾想,一个个阴谋竟是以天下为赌,而他们便在漩涡的中心,是非对错,爱恨情仇,天下大乱。“我,再也没有家了。”“我给你一个家,可好?”阳光下他的脸如雪般净,如剑般凉,如玉般美。他,是那么高傲,却也那么温柔。她,心动了,不知何时。
  • 一纸情书:晟世相依

    一纸情书:晟世相依

    “阿晟哥,对不起”许安依哭着无力的说到。“所以呢”苏子晟面上平静的问到。“等你遇到了你爱的那个人,我一定一定会想办法结束订婚关系,不会让你为难的,不,我会尽快结束这一切的”许安依说着。“再说吧,走吧”苏子晟听着心里有些黯淡,不过仍拉着许安依往前走。许安依在18岁的时候遇到了23岁的苏子晟,苏子晟在遇到那个充满活力的小姑娘后,至此把她放在了心上,可惜她不知道。后来,在那个小女孩浑身受伤后,他出击了,那个是他全世界的她,他再也不放她走了。后来的后来,“阿晟哥,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她哭着,哭着哭着好像看见了他。
  • 星辰如云溪若水

    星辰如云溪若水

    她,月清国七公主,风华绝色,名动天下。他,凤澜国太子,传闻他气质如仙,清冷淡漠;又传闻他是嗜血战神,地狱修罗。一旨和亲诏书,两人结为夫妻,羡煞了多少旁人。那日,他骨毒入髓,她付出了半条命去云水山带回了七玉花给他解毒。毒醒后,他却问,夫妻二载,本宫可有对你不起?她答,从未。他答,既如此,本宫的百万铁骑会踏平你月清国土,血洗你月清皇室!可是,他站在她曾经居住过的月清栖梧宫,看过了她曾经的手记,是她!竟然是她!两次救他性命的人,竟是她…
  • 宠妻上瘾之漫天星辰不及你

    宠妻上瘾之漫天星辰不及你

    台上,主持人问道:“千然一次次的带给我们惊喜,这次的获奖更是让人激动,那么有没有什么话想对一些比较特殊的人说呢?” 洛千然微微一笑,胜过星河的双眸看向底下观看席的一个位置:“漫漫人生,遇你于我,荣幸之至,余生,多多指教!” 某次,洛千然想接一部电视剧,于是,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笑嘻嘻道:“亲爱的,哪个......我想接一部电视剧的女主角,但是你放心,我保证,吻戏都是借位,可以吗?” 夜墨羽嘴角勾起:“你喜欢的,当然可以。” 第二天,洛千然扶着腰:“夜墨羽,我可以你大爷!”
  • 烽火峥嵘

    烽火峥嵘

    生存还是毁灭,钢铁的脊梁,不屈的傲骨。一条累累白骨铺就的血路,轻声倾诉着,一将功成万骨枯……
  • 伏凤武帝

    伏凤武帝

    赵明哲,执行卧底任务时出现意外,重生到异界大陆,发现自己竟然以男儿身,成为和女子有婚约的小妾,连上门女婿都不如。万幸,赵明哲偶得武神赵子龙传承,经历无数阴谋阳谋,踏上了一段可歌可泣的崛起之路......
  • 灵灵感

    灵灵感

    注意问题:1.一定要把因果表明,大忌,例如,主角为什么穿越,为什么重生
  • 沙雕们的日常

    沙雕们的日常

    305寝室的沙雕日常吖…………………………
  • 重生之独宠商业女王

    重生之独宠商业女王

    她——凤悠然,小学八年毕业,初中四年,高中足足上了五年,最后才好死不活的考上了一个民办本科的兽医专业,当之无愧的家族耻辱,让有着一百多年历史的书香世家情何以堪。作为嫡系的女儿,还好她上面还有个姐姐,否则凤家几辈子人真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风悠然至死才明白,她一直崇拜敬重的姐姐才是她所有不幸的根源,自己暗恋了二十年的男人成为了她的姐夫,父母以她为傲,家族以她为荣,她剥夺了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一点点的尊严。一场阴谋让她重新回到了小时候,暗香袭人,媚骨迷人眼,这次她再也不是那个柔弱可欺的可怜虫,她要强大,她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且看女主直指苍穹,挥写精魄传奇!
  • 腹黑王爷妃踩不可

    腹黑王爷妃踩不可

    一觉醒来,穿成丑女。王爷不爱,小妾鄙视。切,破王府,谁愿意呆?装嫩扮傻有一套,卖个金碗聚聚财,找个机会闯江湖,带着彪二戏耍爷。某女大喊一声:什么!!!!让我去梅园吃狗屎,我才不吃…索性讨个帅哥一起私奔,那感觉才叫一个爽。半路客栈被要挟,女扮男装重回府,遭到色女来揩油,左拉又拽不服你。被识破,不要紧,装柔弱,博同情。么么哒,王爷看人家多漂酿?随着王爷来回门,半路居然和他那啥??王爷…你…你…你是故意的吧??这一路,强吻受伤加爱抚,哇塞,自己难道爱上他?回到侯府遭算计,王爷还给她做了一个轮椅来赏雪,么么哒,爱你爱你呀。什么??和皇上搞暧昧居然被抓到?皇上要封她为皇贵妃,而那个王爷…王爷居然又娶了一个正妃,呜呜呜,天理何在呀…骑着小毛驴去偷看你,还被小毛驴一顿瞪眼…连…连小毛驴都瞧不上自己?后来种种,皆为缘来缘往。片段一:“咳咳咳…”“你是哪房的丫头…”冷冷的声音让冷月柔立刻清醒,这不是上官疏虞那个王八蛋吗?大晚上的不在小妞怀里绵延子嗣,在这鬼地方出现,难道肚子饿了吗?冷月柔眯起眼睛偷偷看了两眼上官疏虞,发现这个死丫的背着一只手在耍酷,黑色的阴影罩着一张冷冰冰的脸。“王…王爷,那个,我是新来的,今晚上火没烧好,厨娘罚我没晚饭…所以…咳咳咳。”冷月柔的演技绝非等闲,她早已将面孔瞬间扭曲,因此整个人看上去比较丑。上官疏虞先是沉默,然后慢慢接近,背过去的右手重新伸出来,瞬间便又掐住了她的脖子,但这次要温柔得多。大拇指和食指微微上抬,冷月柔觉得自己的下巴被整个支起抬高,娇俏的脸便现在温柔的月光下。片段二:看见苏王身上单薄的衣衫,冷月柔微怒:“王爷怎么穿这么薄,难道是为了展现美好的身形给那些涩女郎看,臣妾可不依。”听出她话里的醋意,王爷已是满脸的假装愠怒地说道:“王妃忒不贤惠,本王多纳几个妾室也是有的,怎么还想独占本王不成?”说完,已大大地刮了一下她高挺的鼻梁。她的怒意让她撅起小嘴。“王爷多纳几个妾室才好,我也就有时间去学戏唱曲,顺便在王爷和小妞温柔蜜意的时候,会会帅哥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