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同你心!”落羽尘低沉的声音里有丝愉悦,他喜欢她的霸道,喜欢她对他的在意。
白墨衣皱着眉,一脸纠结,半天,还是忍受不住开口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以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说没有,她肯定不信,虽然她很少看书,但是也了解一些,在古代大家族里的男人很早就有什么通房呀小妾之类的,她可不想,有一天,一堆乱七八糟的女人上门找碴。
落羽尘笑了,如莲清雅,洁白无瑕,点了一下白墨衣的鼻子,语气有些揶揄,道:“衣衣这是在吃醋吗?”她的在意,正说明了她在乎他,此刻,他的心飞扬了起来,却又小心地压着,不敢表现的太开心,怀里的女人脸皮很薄!
“我用生命发誓,以前没有,以后也只有你一个!”淡然的声音透着生命起誓的坚定,这是他第一次誓言,也是唯一的一次,却是用尽一生去完成!
“不要你发誓,只要你说,我就信,除非是被我捉奸在床!”白墨衣伸手堵住他的嘴,她受不起这么重的誓,说这些话,也代表她完全放下了前世的那一段背叛,及其死前的一幕,捉奸在床,这是她心里最大的痛,此时,却有着莫名的轻松,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秦枫,落羽尘同样给了她最大的信任,像信任自己一样相信着她!
“衣衣,要相信我的心,相信你自己的心,有时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落羽尘不会知道,此时的谈话就像是预料了以后一般!
“我当然知道!”白墨衣幽幽笑道,这句话她也对天天讲过!
“走吧!”落羽尘拉着她的走,带着她起身掠进沉沉的夜色中。
“你知道我要去哪!”白墨衣由他揽着自己的腰,感受到由他手底传来的清凉温度,脸上飘起淡淡的红霞,这个男人果然懂她,她没说,可是她心里所想的,他全知道!就像……就像那个人一样。
想到玉无痕,白墨衣的气息暗了下来,只是迎着风,任黑夜的冷透过每一个毛孔进入身体深处,冰寒蚀骨,连心似乎都要冻僵了,有一种生冷的痛在体内蔓延开来。
觉察到怀里之人的冰寒,落羽尘眼光暗了下,轻轻一动,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冬天还没到,而她已入寒冬。
如春阳般的温意从他手掌传来,在体内汇流成河,游遍她四肢百骸,驱起寒疼,留下的只是丝丝缕缕源源不断的温暖,白墨衣伸手环抱着他,把全身的重量交给他,任由他带着她穿行在这无边的黑暗里,心里却闪着柔柔的亮光,似乎这夜也没那么冷了……
衣衣,我知道,我终是比他晚一步,在你的心里,始终有他的一席之地,这是我生命里无法弥补的遗憾。
我不敢说我的爱比他多,但是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来守护你!
我比他幸运的是,你把这个机会给了我,而不是他!
落羽尘比夜还黑的眼眸深深望着怀里的人,无论那人有多爱她,有多少的不得已,怀里的人,他决不会放手,也无法放开!
两人落在了白雨辰所居的屋顶上,虽然是一身白衣,有了夜的掩护,加上他们身姿轻巧,行动无息,院里的人并未发现。
“我讨厌白色,很讨厌很讨厌!”宫绝殇站在另一个隐蔽的角落,目光含恨地盯着上面的两人,要不要这么嚣张啊,也不怕被人发现?还有还有,那落羽尘的手放哪啊?可恶,他非剁了他不可!
一边恨恨地看着,一边拼命地卷扯着衣服,完全把手里的东西想像成某人,用力地揪扯着,狠狠地揉捏着。
子夜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毁在某太子幼稚的动作里,嘴角抽了一下道:“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宫绝殇怔了一下,不解地望着子夜。
“衣服!”很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语言,眼光示意他手里狠命揉搓的东西。
“切,就你这破衣服也值一千两?打劫啊!”宫绝殇一把甩开,本来以为是自己的衣服呢,怪不得手感都是冷冰的,早知道就全撕了它!
“两千两!”子夜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步往一边走去。
“想都别想!”宫绝殇咬牙道,行动却一丝不慢,紧跟其后。
“三千两!”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要他赔偿,而且他的衣服也确实值这个价,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他身上动手的!
“门都没有!”
“四千两!”
“算你狠!”不得不妥协,不就是四千两吗,本太子给得起!
“黄金!”子夜远远丢来两个字,起身朝一抹黑影追去。
“丫的,你当爷是开钱庄的?”宫绝殇就没见过这么黑心黑肺的人,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却又一点办法没有,他绝对相信子夜说到做到,他若不付他这么多银子,不,是金子,以后,他绝对水深火热!
“哎,你说,他们两个真的没什么吗?”白墨衣轻轻地问着身边的落羽尘,眼里闪着好笑的光,她看得了宫绝殇有意无意地老是让着子夜,几时起,这两人的感情这么好了?
“我不知道他们,我只知道我们以后会很幸福!”落羽尘深深看着她,别人的事与他无关,他想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白皙的脸上浮起一层粉意,娇羞迷人,清伶的声音带着一丝甜意,“走吧,那个人应该是个突破!”有子夜在,那人绝对逃不了,白墨衣刚说完,子夜就拎着一个黑衣人返了回来。
没有惊动任何人,几个人静静的来,静静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