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走,现在我们就回家去!”离太子果断否决,拉着白墨衣的手就往外走去。
白墨衣没有反对,出来一个晚上了,不知道无伤在干嘛?还记得出来时他缠着她要跟着来,被她拒绝后嘴嘟得能挂两斤酱油了,这小鬼,此时一定在家生闷气呢!想到儿子,白墨衣的唇角不由柔了下来,全身都散着一股暖暖的柔意。
“妹妹,你在想什么?”感觉到白墨衣忽然流露的柔情,离太子直觉她在想别人,不由酸酸地问道,他不允许妹妹想别人。
“想一个和你一样让人头疼的家伙!”白墨衣噙着一抹笑意,瞥了他一眼道。
“不准,妹妹以后只能想我一个!”离太子抱着她,霸道地道,也不是不能想,至少他在她身边的时候不能想,要想只能想他一个,就是那小鬼也要靠边站,谁让这个妹妹是他刚认的,他太喜欢了!
“咳,衣衣,接下来还有一场。”楚君灏轻咳了一声,提醒那两个粘在一起往外走的人。
“不好意思,楚国主,我妹妹累了,不比了,你们谁爱比谁比!”离太子回过头,顶着一双熊猫眼道。
“这个?衣衣,你的意思?”楚君灏略皱眉头,看到那粘在一起的人,他就有种想要上前分开他们的冲动,心里也不想这么快放他们离开。
“于舞,白墨衣甘败下风,五公主舞艺超群!”白墨衣扫了一眼揪着丝帕,满脸忐忑不安的五公主。
听到她的话,五公主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又觉得她是在看不起她,不屑跟她比试,怒道:“你什么意思?本公主才不稀罕你让呢!”
“五公主误会了,白墨衣自幼身体多病,从不曾习过舞艺,因为不会,所以不敢贻笑众人!”白墨衣并不恼,慢慢道。
“真的?”五公主狐疑地盯着她。
“白墨衣不说慌!”真是个单纯的小女孩,不过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好吧,本公主信你,不比就不比吧,这场可是我赢!”五公主抬高下巴,得意地道。
“皇上,民妇身体不适,不知可否先请离去?”白墨衣望着楚君灏道。
“嗯,去吧!”楚君灏深深看了她一眼,沉声道。
“走吧,可惜看不到热闹了!”离太子小声地嘀咕了一下。
“绝儿,你留下!”离国主看着那个有了妹妹忘了爹的儿子,不由气呼呼地道,要走就一起走啊,干嘛把他一人丢下?
“哦,对了父王,我不回驿宫了,以后我都住妹妹那了,我要跟妹妹睡,说说闺房话,听她讲故事!”离太子瞄了一眼有点上火的老爹,这老狐狸,自己想走就走呗,找什么借口?
离太子话一落,某些人的脸色就又不好了,跟她一起睡?他敢?绝对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咳咳咳,你……你……你堂堂一国太子,说的什么话?”离国主咳红了脸,不,是觉得丢人丢红的,“什么叫闺房话?你存心气我啊!”凌乱的离国主指着离太子吼道:“臭小子,你以为你是女的吗?老子不准!”这个儿子一生下来就是他的克星,让他往东,他偏往西,没有一次听话的。
“你不准又怎么样?什么男的女的?妹妹想把我当男的就当男的,把我当女的,那我就是女的,为什么不能说闺房话?”离太子挑眉瞪着那个大失形像的老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白墨衣也被他的话给惊住了,再看看满殿的人惊异地望过来,她有种动物园猩猩的感觉,立刻马上推开离太子道:“你们吵,我先走了!”丢人!真丢人!太丢人了!而且还是丢人丢到别人国家来了,她有点怀疑离国在这对父子的管理下是不是一片乌烟瘴气?
“皇上,请允许尘先行告退!”落羽尘拱手一礼,风度翩翩地往外走去,在白墨衣身边站定,轻声道:“我送你回去!”
落羽尘一说走,大殿内立刻有无数双眼睛失望地看着他,这么一个谪仙般的男子,连一眼都没看过她们呢!
“玉某先行告退!”玉无痕也不罗嗦,起身离开,她走了,他也没有呆下去的意思了!
“呃,玉楼主请便!”楚君灏很是不满,宴会还没完,这一个二个都离开了,扫了一圈,不知何时楚君离也走了,心头不由窝火。
“楚国主请便,朕也觉得累了,先行回驿宫了!”离国主也点点头道,儿子女儿都走了,接下来也没啥看的了,还不如回去看看那小鬼呢!
“离国主慢行!”
“既然如此,那本国也告退了!”瑞王站起来,拱手道。
“瑞王请!”
“伴月也告退了!”伴月几乎是立刻就起身边,不待楚君灏回答,便往门口走去。
一时间,若大的仪凤殿内只剩下楚国自家的人,楚君灏还没忘记之前所想的事,眼光再次落到右相身上,道:“王丞相,不知今日可有你看中之人,朕为兮儿作主!”
右相赶忙起身,道:“皇上厚爱,臣愧不敢当,兮儿尚且年幼,微臣还想再留她两年!”
“兮儿今年也有十四了吧,王丞相看朕的九弟如何?”楚君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指着一颗心早就飞到外面的楚子逸道。
“皇兄,臣弟谁也不娶,要娶你自己娶!”楚子逸闻言忽地站起身,大声道,他才不愿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呢!“皇兄,臣弟告退,你敢逼我,我就跟四哥一样离家出走!”说完,粉红色的衣袍甩起一股怒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