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妹妹,你是不是得罪这个女人了?”离太子小声地和白墨衣咬着耳根,这个叫什么妃的看似温柔可人,眼光却恶毒的很,尤其是她看妹妹的眼里带着嫉妒和恨意,他这个妹妹不是抢了人家的男人了吧?如果是,真解恨,可是妹妹的眼光也太差了,这女人看上的能有多优秀呀?
“爱而不得,得而不爱!”白墨衣淡淡说了一句,对上落羽尘直直射来的视线,微微勾了下唇示意自己没事了。
“喂,妹妹,和我说话不准看别的男人,人家会吃醋的!”见她脸色好了很多,离太子的毛病又犯了,伸手扳过白墨衣的脸,并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落羽尘,撇了撇嘴,长得一尘不染的,内里乌七麻黑,堪比笔墨,不行,他要好好考查,不能让人随便把她拐跑了!
“对了,刚才不是说白姑娘精通琴棋书画吗?不如就来比试五场,也让我等见识见识楚国文化精髓如何?”瑞王接着陆妃的话往下说道。
“衣衣,怎么样?”离国主担心地询问道。
“答应他!”白墨衣也知道这舞她是比不了了,只能在别的方面赢了。
“好,朕相信朕的女儿绝对不会让朕失望的!”也许是白墨衣刚才毫不犹豫的话,让离国主满腹信心,再说就算她不相信白墨衣,也该相信她娘!
“本王也想知道白姑娘和本王的月儿比起来,谁更胜一筹?”瑞王话语间可是对自己的女儿十分有信心。
也是两人寥寥的几句话,也让这场比试正式上升为国与国的比试,谁也不想输谁一等。
“光是她们三个比多无聊,殿内还有好多小姐们没出场呢,一起来不更热闹些?”陆妃开口道,光凭一个五公主她怕赢不了白墨衣,不过这么多人参加,就算她精通又如何,还能没有人能赢她?
陆妃的话一出立刻得到大臣们的回应,现在气氛正高,能得第一名更好,就算得不了,至少也让自己的女儿在此露了个脸,也许哪位王爷看上了,心里一喜就娶回府了呢!正妃做不了,侧妃也可以!
同别人的欢喜格格不入的是右相,一个晚上他都心不在焉,已经有一个女儿嫁入皇家,平时连见一面都难,他私心里更希望小女儿嫁个平凡点的人,至少他不需要担惊受怕了,而楚君灏一晚上看过来的目光让他明白,只怕这小女儿的婚事都不允他做主,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悲哀,决定在宴会过后,他就辞官归隐!
“如此,本太子可要好好欣赏下众位小姐们的才艺了,不知道谁先来?”离太子挑眉道,也好,这样一来,留给衣衣的时间就更多了。
“衣衣,就等她们决出第一名后你再参加好不好?”离太子眨着眼道,闪过一抹精光,一脸讨好地说道。
“嗯,哥哥做主就好!”白墨衣的话完会让离太子澎胀起来,扶着白墨衣的手更加温柔了。
此时,之前没出过场的小姐们兴致高昂,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几位王爷和谪仙般的落公子终于对这宴会有兴趣了,看来她们之前没有上场是对的。
趁着她们表演的时机,玉无痕给了流雨一个眼色,示意他把红菱带出去。
看着红菱和流雨相继离开,白墨衣闪了一下眼,原来红菱真是他的人,看来他早在自己受伤之时就已安排好了一切,心里不由一阵恼意,她讨厌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
落羽尘看着白墨衣的表情,神色淡淡的,眼里却带着一丝笑意,看来有人成功地惹起她的反感了,这是不是说,他又赢了他一局?
“云知,白姑娘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白姑娘从家里出来一直到入宫路上都很正常,只是在宫门时碰上了几个讨厌的女人,再后来就被人引到了慈心殿,在那里呆了一盏茶的功夫,后来好像是迷路了,再后来就被玉楼主带来了!”云知借着斟酒的动作轻轻回道,说到讨厌的女人时,眼光看了一下白家人。
落羽尘清冽的目光看了一眼正巧往这里望来的白雨辰,又问:“慈心殿?”
“是有人假传太后旨意!”早在白墨衣进来的那会功夫,云知就已把事情查清了,“白姑娘好像在慈心殿用了一杯茶!”
“嗯!”原来是这样,看来问题是出在那杯茶里,按说她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伴月和天玑老人习医,普通的毒应该能辨出一二了,怎么这么粗心?
“主子,属下为了预防万一,当时把剩下的茶水倒在了衣服上,属下这就找人问个明白去!”云知太佩服自己了,真有先见之明,当时他进了慈心殿,发现空无一人,桌子上只有一杯所剩不多的茶水,听到有人接近,就顺手把剩下的水倒在袖子上了。
“给我!”落羽尘看了一眼伴月,心里担心若是白墨衣的毒未解,越拖反而越不利。
云知赶紧把自己的半截里袖给撕了下来。
落羽尘举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清淡的茶香,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难道问题不在茶里?
“公子,要不要找伴月公子问一下?”云知小声地提议。
“嗯,去吧!”落羽尘沉思了一下,把东西递给他,不管有没有问题,他都不想拿衣衣的身体做赌注。
云知找了个借口把东西给了伴月,其中并未引起任何人怀疑。
伴月只是拿起稍稍闻了一下,温玉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表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璃月郡主见伴月神情忽变,轻轻问道,一个晚上,表哥都心不在焉的,是因为她吗?璃月郡主的眼盯向那个清冷风华的女子,那个女人缥缈的如天上的云,她只是静静坐着不说话,便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是不是连表哥都被她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