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以为自己会辗转难眠。
毕竟,梵妮属于那种“就算我真的不对,
也别指望我认错”的霸权主义者,
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如果她不向豪赫太太道歉,
我就找不到台阶下,永远失去这个朋友了。
可奇怪的是,我居然睡得十分香甜。
手机铃声响起时,还觉得被打扰,
有些不耐烦。
那天晚上,我以为自己会辗转难眠。毕竟,梵妮属于那种“就算我真的不对,也别指望我认错”的霸权主义者,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如果她不向豪赫太太道歉,我就找不到台阶下,永远失去这个朋友了。可奇怪的是,我居然睡得十分香甜。
手机铃声响起时,还觉得被打扰,有些不耐烦。我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按接听键:“喂?”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语声。“不打扰你吧?”梵妮问。我借着皎皎明月光,看了眼闹钟,表针指向凌晨一点半,不客气地说:“如果你在十二点之前来电,我会更感激。”
她不以为忤,反而笑起来:“好的,抱歉。”
“什么事?”
“我刚刚解雇了阿曼达阿姨和马修管家,并且通知玛拉,即日起她不再担任我的私人秘书。请转告豪赫太太,如果她愿意回戴园工作,我很欢迎。我愿意补偿她的损失。”
“你不向她道歉吗?”我弱弱地提醒。
梵妮断然拒绝:“我的字典里没有‘道歉’这个词。我只会说‘没关系’,不会说‘对不起’。”
“好吧……”我无奈地妥协。
一个霸权主义者,能做到如此低姿态,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
只听梵妮又说:“具体事宜面谈。明天你来食莲者之殿吃早餐,我们再商量,好吗?”
“好吧。”
梵妮满意了,轻声道晚安:“那就明天见了,最亲爱的绿蒂。”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