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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尾声(1)

在新晋的灵鬼们的眼里,眉山君是个还算稳重可靠的主人,除了偶尔抽风一下,喝醉酒哭着叫两声不知谁的名字,其他时间还都挺好的,起码可以用一句傲如瘦梅来形容。

基本上,眉山是个可以令新晋灵鬼们骄傲自豪的主人。眉山居虽然不能和那些大门派相比,但每日求访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大多是求他查什么机密。

眉山君办事不收金银珠宝,来访的人唯有在酒量上战胜他才行。除了每天要拖出去一堆烂醉如泥的来访者,整个眉山居的小日子是很平静很安宁的。

这种平静安宁结束于某个黄昏。

那是一个层林尽染,火云如炽的美艳黄昏,一只巨大而丑陋的鹈鹕悄无声息地落在开满红白花的木桥上,吓掉了守门灵鬼的下巴。

鹈鹕背上跳下一个姑娘,穿着浅紫色的罗裙,身量修长,容姿端华,是个出色之极的美人。守门的灵鬼一年换一批,谁也不认识她,因见她笑吟吟地往门前走,只好拦下来。

“天色已晚,姑娘若有事相求,明日请早。”

美人儿微微一笑,递过来一只偌大的食盒:“那麻烦你把这食盒带给眉山大人,我有两三年没来看他老人家了,盒子里装的是欠缺的两三年分量的月饼粽子糕点包子,叫他慢慢吃,有空我再来看他。”

她说两三年,莫非是眉山君的老相识?

灵鬼们不敢怠慢,早有人进去通报。其时眉山君正与最后一个来访者拼完酒,神清气爽地用茶漱口,一面吩咐灵鬼们把醉鬼丢出去,一面不屑一顾:“这帮没用的东西,两坛酒都喝不下去,还敢来求我。都剥光了丢出去,给他们一个教训。”

因见守门的灵鬼捧着一只硕大的食盒,站在门口发呆,他皱了皱眉头。

“你不好好看门,抱着这破烂盒子做什么?”

说罢走过去随手揭开盒盖,里面整齐排放着几排看相很不错的包子糕点,他捞了一粒菜包子塞嘴里,眉开眼笑地赞道:“味道不错!谁送的?”

“哦,是一个美女。说两三年没见你了,所以把这两三年间的包子粽子月饼什么的都给你补一份……”

咬到一半的菜包子“扑”一声掉在地上,眉山君手忙脚乱,失魂落魄,先抢过那只硕大的食盒,再捡起菜包子,实在没地方放,情急之下只得把食盒顶在头上,一路脚不沾地狂奔至大门。

夕阳余晖中,他心爱的、许久没见的那位姑娘还没走,如同当年第一次光临眉山居一样,她正扶在木桥的栏杆上,看着下面吐泡泡的鲤鱼。

眉山君眼泪磅礴如潮水,呼一下打湿衣襟。

“眉山大人!”

辛湄友好地冲他挥手,笑眯眯地走到跟前来,她比十几岁那会儿稳重许多,不会再跑跑跳跳,唯独脸上那无忧无虑的甜蜜的笑容一点都没变。不管外面世道变得多乱,辛湄始终是辛湄,乱世中一截逍遥清新的小调。

“你又瘦了,皮包骨头似的。听说现在好多地方在打仗,粮草死贵死贵,八卦仙人也吃不饱饭吗?”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目光所到之处,眉山君就筛糠似的抖一下。

“那个食盒里的东西是用来吃的。”辛湄看他把食盒顶礼膜拜,放在头顶,不由怜悯地眨了眨眼,这世道太不容易了,几个包子月饼就让他欢喜得恨不得供起来,“要不我帮你做点饭菜?”

“好……好……”

眉山君的声音像是一只脖子被掐住的鸡,又细又尖。他浑身僵硬,顶着食盒一步一抖,领着辛湄进门,眼泪流了一路。

辛湄安慰他:“不要急,不要哭,我马上就做饭。”

……

守门的灵鬼们把掉下来的下巴小心翼翼再扶上去,听说眉山居里有一个辈分比较老的专门扫地外加照料竹林的灵鬼,他们决定晚上找个空好好把这件事问问。

厨房还是那个厨房,豆腐还是那个豆腐,辛湄挽好袖子,洗好手,抓起菜刀,回头问:“眉山大人,你还是想吃豆腐眉山?”

眉山君浑身发抖:“可可可可以吃……吃豆腐辛湄吗?”

哎,这些年的磨练果然有用,他终于可以说出这么大胆的话了!眉山君害羞地捂住脸。

辛湄毫不犹豫:“好。”

……老天!这绝不是做梦吧?不是吧不是吧?!如果是做梦,那就让他一辈子不要醒!

结果那天辛湄做了四尊豆腐,分别是豆腐眉山,豆腐辛湄,豆腐傅九云,豆腐甄洪生。眉山君木然看着她飞舞筷子,眼明手快心狠手辣一气夹了三颗脑袋放他碗里,一面说:“眉山大人,这是你和你朋友们的脑袋,给你吃。”

……好销魂。

他咬牙切齿将其他两人的脑袋啃碎,眼角余光不停往豆腐辛湄身上瞥,想要伸筷子吧,还有点不好意思,不管吃哪里,都让他心有戚戚,好像真在吃她豆腐似的。

犹豫磨蹭,那只豆腐就被辛湄自己吃掉了,眉山君背过去抹掉后悔莫及的泪水。

“我有好久都没出来逛,原来外面变了那么多。今天去崇灵谷,大虎哥居然都做上管事了,还娶了老婆。”

毕竟是她第一眼看上的男人,知道他娶了老婆,辛湄有点惋惜,一代美男啊……

“大虎哥说狐仙大人闭关修行,这辈子是不会出来了,是真的吗?”

眉山君愣了一下:“仙人一闭关少则百年,多则数百年,怎么会一辈子不出来?”

辛湄垮下脸:“一百年后我早死了。”

原来这辈子不出来,指的是她的一辈子。

这么多年,眉山君仿佛才突然醒悟过来,对面他心爱的姑娘是个凡人,而自己是个仙人。几百年对他来说,白驹过隙,不过眨眼的工夫,对她来说,可能都不知轮回几辈子了。

他艰难地咽下豆腐,赶紧表明心迹:“小、小湄,就算你白发苍苍鸡皮鹤发,我也喜欢你!”

辛湄大为感动:“眉山大人……你真是好人,我下辈子也要跟你做好朋友!”

“好、好朋友……?”

“下下辈子也是好朋友!”

“呃,好……好……”

被朋友卡和好人卡打击得泪流满面的眉山君只有埋头猛吃,这销魂又痛楚的一顿饭,吃得他又一次把肚皮弄成圆球,痛苦地瘫在椅子上哼哼。

辛湄熟门熟路去外面温泉沐浴更衣,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披上宽大的外衣将肚皮遮住,摆出生平最英俊潇洒的姿势,斜斜倚在海棠树下,手里还捏着一只玉箫,长发飘飘衣袂翩翩,仰头望月。

“小湄,既来之则安之,眉山居随你住多久都没关系。”

他将玉箫潇洒地一转,给她一个洒脱的笑:“千万不要客气。”

辛湄微微一笑:“好啊,那我就住一段时间。”

……咦?这么顺利?顺利到眉山君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说起来,以前小湄也有来过几次眉山居,但每次不是送完东西便走,就是和那可怕的战鬼将军同行。这次是怎么回事呢?

他转着眼珠子,试探地问:“那个……将军,最近还好吧?”

辛湄的脸瞬间就板下来了,声音淡淡的:“哦,他怎么会不好。”

看神情,似乎是两人闹矛盾了。眉山君登时狂喜,手里玉箫转得好似风车,连忙岔开话题:“今夜月色如此美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湄,不如我们聊一聊人生理想什么的?”

“明天聊吧,我困了。眉山大人也记得早些睡,明早我再给你做早点。”

辛湄朝他挥挥手,转身走进客房。

眉山君难抑激动,提着衣摆狂奔乱跳,遇见一只灵鬼便大叫:“听到了吗?她要给我做早点了!做早点啊!”

“一早在饭香中起来,是丈夫才能享受到的特权啊!”

“小湄要亲手给我做早点啊——!”

躲在竹林里偷偷八卦的几只灵鬼探头看了看:“主子好像疯了。”

最老资格的那只灵鬼抠了抠鼻子,一派淡定:“不用理他,过几天就会泪奔了。我们继续说,关于他的泪奔暗恋史……”

那天晚上,眉山君做了有生以来最幸福的一个梦,他梦见自己收了辛湄做弟子,传授她修行之法,从此再也不惧怕凡人与仙人的深远鸿沟。两人朝夕相处,情愫渐生,终于在诸天神魔面前,上演一段惊天动地的禁断师徒恋。

现在,把时间往前推,推到皇陵的清晨。

天刚亮了一点儿,皇陵里暂时还一片和谐。辛雄一如既往起个大早,在屋前打拳练气;映莲和熊叔叔夫妻继续恩爱着;一夜未睡的赵官人站在山洞前等待灵感的神明大驾光临;斯兰在厨房里为早点忙碌;桃果果…桃果果在陆千乔和辛湄的房前徘徊逗留,急得团团转。

敲门,还是不敲,这是个难题。

自认为不再是小孩子的桃果果明白,一大早乱敲夫妻的房门是很不好的,他很可能打断一些什么,而某些因为打断而造成的严重后果很可能就会被报复在他身上,比如从翅膀上揪几根毛什么的。

可是,他等不及,再这样下去,他或许就要犯下大错了。

“吱呀”,门开了,陆千乔披着外衣黑着脸在门前瞪他。

“……什么事?”语气不大好。

桃果果一喜:“千乔大哥!我、我…那个……”

事情要简单从头说,昨天调皮的桃果果和他弟弟一如既往在云雾阵的边缘玩耍,皇陵里的妖怪,除了斯兰,没有人能出得了云雾阵。这阵法既是保护皇陵众妖不被外人发觉,也是约束群妖不许随意出去捣乱。所以对许多成熟的妖怪来说,有事没事都不会靠近云雾阵,唯有童心未泯的桃果果兄弟才会把那附近当做捉迷藏的圣地。

昨天他们欢快地玩着捉迷藏,然后就遇上不明就里误闯云雾阵的凡人——这种事也不罕见,挽澜山皇陵下是挽澜镇,曾经历代看守皇陵的人们都住在那里,偶有上山砍柴打猎的人误入云雾阵,都是斯兰给打晕了再送回去。眼下斯兰不在,桃果果和弟弟很紧张,缩起翅膀躲在树后面偷看——

一个穿着简陋布衣的小少年正慢慢靠近,看他的神色,也是对周围弥漫的云雾感到茫然无措。

桃果果回头吩咐弟弟:“你回去叫斯兰来,我在这边看着他,不许他闯到里面。”

弟弟向来听话,拍着嫩黄的翅膀就要飞走,谁知那少年听见了声响,警觉之下一把抛出砍柴的斧头,大吼:“什么人?!”

铮亮的斧头擦过弟弟的小脸蛋儿,他一骨碌从半空摔下来,哇一声哭了。那位少年急忙上前抱起弟弟,一边用袖子给他擦眼泪一边低头琢磨这到底是个什么,说他是人吧,他长着鸡翅膀,说他是鸟,他有手有脚,还会哇哇哭。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鸟人?!”少年震惊地推测。

桃果果勃然大怒,他对“鸟人”这两个字深恶痛绝,捡了块石头就丢过去,正中对方脑门子——他把人家给打伤,顺便还给打晕了。

于是斯兰赶来之后把他痛骂一顿,勒令给人家包扎好再送出去。

再于是,一段孽缘就这么产生了……

“千乔大哥!他赌咒发誓,非说要报恩,要娶我!我跟他说我是个男妖怪他死也不相信!他还说、还说如果我今天午时之前不去挽澜镇找他,他就跳崖自杀!”

桃果果委屈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一条人命啊千乔大哥!他就这么死皮赖脸把命赌在我身上!他要是真死了,老天爷肯定把这笔账算我身上吧?肯定的吧?!那我以后就没办法修行成大妖怪了!我一辈子就毁了!”

陆千乔揉着发疼的额角,想了想,安慰:“这笔账不会算在你头上的。”

“可他真跳崖了怎么办?!算是我间接害死他吧?!千乔大哥,你帮个忙,在我身上也种个和斯兰大哥一样的咒法,让我出云雾阵看看他好不好?我保证一次搞定!”

陆千乔坚决地摇头:“不行,镇上人气重,你撑不住人形,会有麻烦。”

“我保证一定能撑住!”

“不行。”

“求你了千乔大哥!”

“……不行,皇陵的规矩就是这样。为你一人破例,日后怎样服众?”

“千乔大哥……”

桃果果泪流满面。

“一大早吵什么啊?”终于被吵醒的辛湄揉着眼睛出来了,因见桃果果满脸泪水,她一愣,“怎么了?”

陆千乔过去替她把衣服裹紧,头发理理,低声道:“好了,一起去吃饭吧。”

辛湄被他拉着走了几步,回头再看,桃果果还在那边流眼泪,用弃狗般的眼神望过来。她好心走近,问:“到底什么事?”

桃果果哭哭啼啼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她立即笑了:“吃完早饭,我送你出去吧。”

“辛湄。”陆千乔皱起眉头,“不可以。”

她愕然:“我送他去,再接回来也不行?”

“不行。”拒绝得十分干脆。

辛湄上上下下打量他:“陆千乔,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最近好威风哦。”

“……”

“上次我几个师兄师姐来看我爹,你也冷着脸说不许。再上次,我想出门逛逛,你还是不许。我想吃螃蟹你不许,想喝点酒你继续不许,昨晚我想在上面你依然不许,你……”

“咳,辛湄。”某只年过三十看上去依然年轻俊俏的将军面红耳赤打断她的话。

辛湄对他一笑:“我今天想出去玩,你要不要不许一下?”

“去哪里?我陪你一起……”

“不要你陪,那边的鸟人,过来,我们去吃饭。”

一把拽过强忍怒火的桃果果,她转身就走。

“辛湄。”

陆千乔近乎无奈地挡在前面:“不要赌气。”

“一句话,让不让我出去?”辛湄瞪圆眼睛看他。

他黑着脸走了,什么也没说,背影有点萧索。

俗话说,远香近臭,这句话绝对是个真理。和陆千乔在皇陵形影不离住了两三年,大矛盾没见着,小矛盾很常见。记得婚前很多事,他还是会适当让一下步的,比如喝酒问题。婚后却老霸道了,上次从地窖里发现几坛酬神敬天酒,她开了一坛稍稍尝个鲜,他的脸立即就比锅底还黑,抽了看守地窖妖怪两鞭子,还偷偷摸摸自己把酒都喝了,再骗她没了。

她知道自己喝酒会发烧,所以每次只敢喝一点点,是不是在陆千乔眼里,她永远是个不懂自我控制的小孩?当夫君把你当成小孩一样来对待的时候,就是个十足的危机,那证明你在他眼里根本没有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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