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挚易的婚事是傅家头等大事,就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友好,但对这件事,他们的想法可都是一致的。
“哼。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孙儿就真的要被那女孩给勾走了,孙儿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么倔强,下定决心的话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以前的智慧都去哪儿了,怎么对这件事情就这么操之过急呢,以后凡是跟苏向晚有关的事情,你都要跟我商量一下,让我看看能不能行。”
傅老爷子说完,抿了一口茶,经历风霜的眸子微微闪了闪。
他也不同意傅挚易跟苏向晚两个人在一起,苏向晚那样的出身,这实在是丢了傅家的脸面。
“爸,我知道了,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苏向晚的事情我在慢慢计划,您就回去休息吧。”
傅挚易的母亲知道傅老爷子的意思了,她有了傅老爷子的支持,心里的底气也多了,傅家的小事虽然都是她做主,但大事还是要交给傅老爷子来决定。
傅挚易的婚事可是大事,傅家的人都要好好重视,有了傅老爷子发话,她也就不怕傅挚易的威胁了。
毕竟傅老爷子站在她这边,冲着傅老爷子对傅挚易的重要性,他绝对不会跟傅家断绝关系。这样的话,苏向晚的事情就好办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傅挚易的母亲又重新仔细地计划了一番,第二天上午就给苏沫沫打了电话。
苏沫沫看着手机上的陌生来电,犹豫了一会儿,不太想接,对方却是很有耐心一般,一直没有挂断电话,苏沫沫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才接了起来:“喂。”
“苏小姐,我是傅挚易的母亲,不知苏小姐中午有没有时间?我想约苏小姐见个面。”傅挚易的母亲在电话里把自己的意图开门见山地说了。
苏沫沫对于傅挚易的母亲突然打来的电话很是吃惊,虽然不知道她要和自己说什么事情,但听她的口气,和上次见面的事,不用想,苏沫沫也知道肯定是和苏向晚和傅挚易的事情有关。
傅挚易的母亲开口,苏沫沫是怎么也不能拒绝的。
“伯母您约我见面简直就是我的荣幸,当然可以。”苏沫沫拍着马屁地说道。
“苏小姐言重了,那我们就中午十一点半在清韵茶舍见面吧。”
“好的,伯母,那我们中午见。”
“嗯,苏小姐先忙吧,我们一会儿见。”
约定好了时间地点之后,傅挚易的母亲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苏沫沫今天倒是没有什么行程,相对来说还是蛮清闲的,此刻虽然在公司里,但也不过是来公司里晃个脸罢了。
闲来无事,苏沫沫开始猜测傅挚易的母亲为什么要约自己见面,想来想去苏沫沫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是真的要出手整苏向晚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她可是期待好久了。
正巧这个时候王子航给苏沫沫打来电话,问苏沫沫方不方便,想约苏沫沫见面。苏沫沫抬眼看了看时间,正好十一点整,想着和傅挚易母亲的约定,苏沫沫便说自己这边还有事情,拒绝了王子航的见面。
挂完电话之后,苏沫沫就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而后便出了公司,开车去了傅挚易母亲说的那个茶舍。
苏沫沫带着口罩到的茶舍的时候,发现环境已经安全了,便摘下了口罩,前台的接待人员便认出了苏沫沫,说道:“苏小姐您好,傅夫人已经订好了房间,您请跟我来。”
说完便引着苏沫沫去了傅挚易母亲之前订好的包间里,又给苏沫沫上了茶,之后才退了出去。
傅挚易的母亲倒也是个守时的人,没有让苏沫沫等很久,但是也卡着点儿进了包间。
“伯母好。”傅挚易母亲打开包间的门的时候,苏沫沫见是傅挚易的母亲来了,便站起身来问好。
“让苏小姐久等了。”傅挚易的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
苏沫沫抬手拿起茶壶,给傅挚易的母亲倒上了茶水,而后坐下笑着说道:“伯母这是说的什么话,沫沫作为小辈儿,理应提早些过来,等着伯母才是,这是礼数呢。”
“苏小姐有心了,比苏家的某些人可是好太多了。”傅挚易的母亲有些不屑地说道。
“伯母说的是?”苏沫沫讪讪的笑着附和,心中却也有几分得意。
“我今天约苏小姐来见面也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那我也就不和苏小姐兜圈子了,你想对付苏向晚也很久了吧,现在我就给你送机会来了。”
苏沫沫虽然心中窃喜,但是看到傅挚易的母亲说起苏向晚,眼里那敌视的光芒如此强烈,心中便也不自觉的微微颤抖,所以也一直不敢多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傅挚易母亲的话。
“苏小姐放心,你所做的事既然是我的授权,自然我也不会害你,也会让你得到你应该得到的。”
没想到会听到傅挚易的母亲和自己说这些,苏沫沫脸上是一脸毫不掩饰地吃惊。
傅挚易的母亲看了看意料之中的苏沫沫的神色,继续说道:“不用惊讶,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替我办事,我自然会给予优待。”
“伯母,那您要让我帮您什么忙?”苏沫沫疑惑地问着。
“哼。”傅挚易母亲想到苏向晚,便忍不住一声冷笑,心中是忍不住的厌恶和轻蔑,“我一直在对付苏向晚,但现在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方便出手。”
傅挚易母亲想到最近诸事不顺和自己儿子的态度,她的眼眸瞬间变得极为冰冷道“所以我现在需要你,我想和苏小姐联手,借助苏小姐的名义去做一些事,不知苏小姐愿不愿意。”
苏沫沫听了傅挚易母亲的话,更是诧异,没想到她居然想和自己联手来对付苏向晚。
苏沫沫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虽然自己确实是也想对付苏向晚,但是若是贸然答应了,到最后出了什么事情,傅挚易的母亲要是把责任都推到了自己这里,拿自己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很不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