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上床,拉了拉被子,盖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脊背。
他在床*上找了找,从枕头下翻出一瓶药水,丢给邱水。
“自己擦擦吧,这药水挺管用的,你又不是大姑娘,我就不伺候你了。”
本来见这场景还觉得有些尴尬的邱水一听他这样说,反倒嘿嘿地笑出了声,自己擦起药水来。房间里有一个女人,才十九岁的邱水总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擦了一下脸部和胳膊上的伤。
海哥坐在床边,点起了一支烟,烟圈慢慢地向上升起,扩散。
看着邱水的尴尬样,他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一个女人就把你吓着了?还男人呢!放心吧,没人稀罕看你!身上的伤不擦药,得好长时间才能好!”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好像亲身经历过一番。虽然年龄差不了多少,可与邱水比起来,他就仿佛已经是一位已经走过了好多的路,经历了好多曲折事情的老大哥。
掐掉烟,不再管他,翻身上了床,从后面搂住床*上的女人,将手伸进了她的被子里。
邱水见他将头埋到女人的脖颈处,被子不时地一动一动,女人似乎也被他折腾醒了,一阵阵地发出撩人心绪地嬉笑和哼唧,让作为男人的邱水听了都浑身麻酥酥的。
海哥在中间挡住了邱水和女人之间的视线,邱水趁机脱掉上衣,将药水快速地涂抹到身上。
相差不多的时间,邱水涂好了药水,海哥也转过了身,再点起一支烟,并递给邱水一支。
“海哥,我不会抽烟。”
他翘起唇角一笑,不再勉强。
女人倒也懂事,什么也不问,背着他们安静的待着。
“海哥,今天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没办法脱身了。”
刚才处境,真的让他觉得有点慌了,尤其是当他感到呼吸困难,浑身无力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出现白素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的身体素质似乎不如从来了。
“谢就免了,看你也挺老实的。怎么,他们是你的仇家?下手可够狠得呀!”
“不是,他们认错人了……”邱水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海哥,本来就不是他的错误,说了也无妨。
“能替兄弟出生入死,够义气,看来我没救错人!这儿离市区远,今天你就先别回去了,在我这儿将就一晚上,明天我送你回去。”
“在这?”邱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一共就一个卧室一张床,他留下来睡哪呢?
“怎么?看不起我这儿啊?不喜欢你可以走,脚长在你的身上,没人拦着你。不过,我们明天一早要赛车,大家今天都得好好休息,可没人送你回去。”海哥从床下拿起一瓶红酒,打开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语气平淡冷傲,看不出他的表情。
“不是,海哥,我是觉得……”我是个男人啊,有这么一个赤裸裸地女人在,这要怎么睡?三个人共处一室?还是三个人共睡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