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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番外(五):如愿以偿

外面是大雨倾盆,产房里,封子墨紧紧的抓着秦舒的手,一声声的在她耳边说:“阿舒,没事的,我在你身边,会没事的。”

声音越来越颤,他已经分不清,这句话到底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秦舒。

秦舒脸色苍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概是知道自己不行了,她费力的侧过头,跟封子墨开口:“子墨,你,你抱抱我。”

封子墨连声应着,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了怀中。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身体不停的轻颤:“阿舒,我们先听医生的,好不好?”

医生和护士站在一旁,孩子已经顺利出生,可秦舒的情况不好,他们该做的都做了,若是贸然带着她再去做心脏手术,她身体状况不行,失败的可能性非常大……

阿舒在他怀中轻微的摇头:“不,我想你抱着我。”

她费劲儿的抬起胳膊,抚摸过他的脸颊,还是如以前一样的俊朗,秦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一些,她笑着跟他开口:“子墨,以后我不在了,你再找一个爱你的女人吧,让她照顾你,照顾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不,阿舒,我只要你。”

封子墨眉头紧皱,努力压着情绪才没让自己失控的哭出来,他想把阿舒的模样清楚的印在脑海中,眼睛却越来越模糊。

秦舒努力的撑着笑,一遍遍的要他好好照顾孩子,好好活下去,可到底还是绷不住,哭着道:“为什么我不能有个好身体,子墨,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孩子。”

如果重来一次,她宁愿不认识他,也不愿意让他现在背负这样的伤痛。

封子墨抱着她,一遍遍的亲吻她的额头:“阿舒,你会好的,会好的。”

秦舒盯着他,她嘴巴一张一合,已经听不清楚在呢喃着什么,过一会儿,瞳孔渐渐散大,彻底没了声息。

封子墨紧紧抱着她,一声声的叫:“阿舒?阿舒?”

再也没有回应。

病房里只剩下医护人员的抽泣声。

他近乎疯狂的吼:“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救她!你们不是医生吗?你们不是M国最好的医院吗?为什么不动?”

医生和护士全部停在原地,心电图已经毫无起伏,他们做任何努力都是徒劳。

封子墨抱着秦舒,入耳都是英文的“对不起”。

她身体软软的,还带着温度,明明还活着呢,为什么他们都不动,不救你?

呆愣好一会儿,封子墨终于崩溃大哭,他紧紧抱着秦舒,像是要把她揉碎,融进自己的骨血,他抓着秦舒的手,在她耳边哀伤的重复:“阿舒,你不要走……不要走……”

那几天,他是怎么过的,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是白天黑夜不停的颠倒,他疯狂思念的阿舒,却一次都没有梦到过她。

半个月后,楼羽敲开他的门,小心翼翼的提醒他:“封先生,医院打来电话,秦舒姐要送去火化了。”

封子墨满脸憔悴,眼睛猩红,胡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刮过,整个人都充满了绝望。

楼羽甚至不敢再多说什么。

封子墨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抬头问:“你刚才说什么?”

“秦舒姐,秦舒姐该火化了。”

秦舒离开,楼羽也很难过,可她还能尽心尽力的照顾秦舒的孩子,这些天,封子墨却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别说是看一眼他的孩子,连房门都没出过。

封子墨看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我知道了。”

楼羽点头,小心翼翼的退出了他的房间。

封子墨站在镜子跟前,看着镜子里陌生的男人,深吸口气后,开始去卫生间洗漱。

阿舒应该,不想看他这样邋遢,也不想看他这么憔悴吧?

他要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去见她最后一面。

送她走的路上,阿舒安安静静的躺着,除了脸上没有血色,跟活着没有任何区别,封子墨椎心泣血,如果可以,他真想跟她一起离开……

封子墨握着她的手,他努力的哈气,想要让她暖和一些,可那双手却是再也没有了温度。

封子墨眼角有泪,轻声问:“阿舒,你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走了,真的不害怕吗?”

她是那么胆小的女孩子,要一个人走上未知的旅途,会很害怕吧?

此刻,他只希望这条路长的没有尽头,他宁愿就这么跟秦舒带着,她不会说话,也不会呼吸了都没有关系,只要她在,他都可以……

封子墨心里甚至升起一个疯狂的想法,他不要送她去火化!

可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偷走他的阿舒,车子停了。

工作人员提醒他,该送秦舒最后一程。

封子墨点头,小心的带着她下去,火化是个残忍的事,一般家人都不会选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人离开,工作人员本想带他去旁边休息,封子墨却说,他要亲眼看着秦舒离开。

最后一面,阿舒她应该很想他看着她走。

火势渐渐大了,封子墨紧紧握着拳头,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没让自己哭。

他的阿舒,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了他手中一个轻飘飘的盒子呢?

在别人眼中,他好像很坚强,可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的爱,他的情,他所有的情绪,都随着那一把火,消失殆尽。

后来那些日子,他到底是如何撑过来的,封子墨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是,时间过了那么久,他已经敢去想过去的种种,想阿舒的好,想她的模样。

时间须臾四五年,这天,封念舒要出院,楼羽和乔斯言特地过来,想请他们吃顿饭。

封子墨没有推脱,收拾一番后,跟他们去了酒店。

提前订好的包厢,封念舒和淼淼吃饱,已经去玩耍了,乔斯言去上卫生间,包厢里一时只剩下了他们。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楼羽放下筷子,跟他开口:“封先生,你看念舒都这么大了,是不是也应该找个人照顾他?”

封念舒手术是很成功,可他毕竟是个孩子,需要人爱,也需要人照顾。

楼羽知道封子墨心中的痛,她以前几乎从来不敢提起这事,可现在,封子墨好像比之前好了很多,至少看念舒的时候,神色是柔和的。

封子墨没有看她,他直接起身,去了外面。

看他落寞的背影,楼羽这才意识到,在他心里,秦舒姐离开带给他的伤痛,根本就没有减轻。

她没敢再说什么,吃过饭后,封子墨想起封念舒还有一份病历在医院没拿,他本来想带封念舒一起去,可念舒跟淼淼玩的很好,他也没有强求,把念舒留给楼羽后,自己去了医院。

拿了病历,封子墨正要走,一个医生忽然叫住了他。

“您是封子墨封先生吧?前几天,您不是做了检查吗?结果出来了。”

封子墨点头:“我怎么了?”

医生神色有些凝重:“您跟我来吧。”

办公室,医生脸色凝重,迟迟没有开口。

封子墨坐在他对面,神情淡淡的:“有任何情况,你直接说就是,不必隐瞒。”

医生看看封子墨,把他的检查结果推了过去。

“您自己看看吧,我们只是初步诊断,有可能失误。”

封子墨翻开那份检查报告单,简单的看过后,嘴角居然浮上了一抹一闪而逝的笑意。

这些年,他从来没有爱惜过自己的身体,熬夜,喝酒……

怎么短命就怎么来,如今,终于要如愿以偿了么?

封子墨很轻松的抬头:“我知道了。”

他起身从医院离开,整个人忽然是如沐春风般的喜悦和高兴。

以前他不敢那么轻易的去见她,这份检查报告却给了他足够的借口,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袭上心头,只有念舒,是他放心不下的牵挂。

几天后,封子墨找到了乔斯言。

乔氏办公室,封子墨坐在他对面,淡淡道:“乔先生,我需要你帮个忙。”

“你说。”

“我希望你,收养念舒。”

封子墨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乔斯言眉头微蹙:“为什么?”

他也从楼羽的只言片语中听过,因为秦舒的关系,封子墨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可怎么说都是他的亲骨肉,就这么不待见?

封子墨把那份已经捏皱的检查报告单推给他:“因为,我就要死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平,没有任何悲伤的神色。

乔斯言眉毛微挑,仔细看过后,良久都没有出声。

好一会儿,乔斯言才点头答应:“好。”

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安慰,他们只认识短短的时间,却从彼此的眼神中明白,他们,根本是同一类人。

深情又执着,情深,注定了不寿。

封子墨嘴角上扬:“谢谢。”

“远洋公司留给念舒,他长大之前,就麻烦你了。”

“好。”

封子墨点头,起身之前,乔斯言问:“你,有什么打算么?”

封子墨神情一顿,目光忽然柔和下来:“我该回桐溪了。”

走之前,他特意带念舒去了趟儿童乐园,他的儿子,也只有五岁,那些小孩子玩的东西,他通通都很喜欢。

爸爸之前从来都没有带他来过这种地方的,封念舒甚至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拉着封子墨,笑着,玩着,以为爸爸终于变成了一个对他温柔的人。

他带他去坐摩天轮,缓缓上升的高度中,封念舒有些害怕,封子墨却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把他抱在怀中。

“念舒,人都是要学着自己长大的,爸爸要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要坚强,明白吗?”

封念舒不明白,歪着头问:“爸爸,你要去哪儿?”

“很远很远的地方。”

“可以带着我去吗?”

爸爸经常出差,也好久都不回来,小小的他,以为这次告别,只是跟以前任何一次一样,过几天,还会再见到爸爸。

封子墨摸着他的小脑袋,摇了摇头:“不可以,念舒,好好跟在楼羽身边,爸爸妈妈会祝福你,好吗?”

封念舒懵懂的点头,他太小了,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父子俩一直在游乐场里玩到人家要关门了才离开,他没有带封念舒回酒店,而是直接带着他去了乔家。

封念舒可以跟楼羽在一起,还很开心,兴奋的跟淼淼一道去玩了,楼羽看着他,欲言又止了好久,才有些难过的道:“封先生,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还是有机会的吧?

封子墨摇头:“不需要。”

他转头看着乔斯言:“能借你老婆说几句话么?”

乔斯言很大方:“可以。”

封子墨笑笑,先一步走到了院子里。

晚上,乔家院子亮着几盏昏黄的灯,并不刺眼,柔柔的,甚至有些昏暗。

楼羽跟在封子墨身后:“封先生,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封子墨背对着她,声音听不出来喜悦和悲伤,淡然如水:“念舒睡觉喜欢抱着小海豚的公仔,他很喜欢吃西瓜,对海鲜过敏,还有……”

事无巨细,封子墨一一告诉她,说到最后,他才忽然想起来,这些年,楼羽照顾着念舒长大,他是什么习惯,楼羽应该比他更清楚。

封子墨笑笑:“我多虑了,念舒跟在你身边,我很放心。”

他转身,把一张照片递给了她:“这是我跟阿舒的照片,将来,念舒要是问起他的亲生爸妈,麻烦你把这个交给他。”

楼羽略带颤抖的接过来,心里五味杂陈,她鼻子微酸,一时之间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来都没有人是这么坦然自若的面对死亡吧?

那么沉重的字眼,放在他身上却是那么轻松。

楼羽强压下她心头的悲怆,轻声问:“封先生,一定要这样吗?念舒想你了该怎么办?”

他这样不告而别,念舒该怎么办呢?

封子墨眸色深沉,沉默一会儿,他苦笑道:“这是念舒的命运,也是他该承受的,希望你能善待他。”

说完,封子墨把关于念舒的东西都交给她,他正要走,乔斯言走到他跟前:“喝一杯?”

封子墨步子一顿,微微颔首:“好。”

俩男人在一起喝酒,谁都没有说话,沉默中,一瓶酒已经见了底,他们心知肚明,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喝酒,也明白酒精里到底含着怎么样的责任和份量。

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最后一杯酒入喉,封子墨放下杯子,低声道:“我走了。”

乔斯言拍着他的肩膀,声音沉沉的,也只说了三个字:“你放心。”

封子墨在夜里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楼羽心情沉甸甸的,看着跟淼淼玩的很开心的念舒,默默靠在了乔斯言身上:“你说,我们该怎么跟念舒说呢?”

乔斯言拥着她:“念舒跟在我们身边,或许,才是最好的。”

他从小没有母亲,才这么小,又要面对父亲的离开,与其这么残忍,不如,这样悄无声息。

“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乔斯言拍拍她的肩膀:“别多想,封子墨既然把念舒托给我们了,就好好照顾他。”

楼羽点头:“嗯。”

她靠在乔斯言肩头,眼前是茫茫夜色,封念舒什么都不知道,跟淼淼玩的十分开心,笑声童真无邪,楼羽心里却越发觉得悲伤。

几天后,封念舒拉着她问:“楼阿姨,我爸爸呢?他还不回来吗?”

楼羽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开口,只能摸着他的脑袋,温声道:“可能事情比较多,念舒乖,一直待在楼阿姨身边不好吗?”

封念舒低着头,在楼阿姨身边待着是很好,可他想爸爸了。

楼羽心里不是滋味,她把封念舒抱在怀中,却再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念舒对她再亲,可血浓于水的亲情,谁都没有办法代替。

眼看着念舒一天天的失落,心事重重,楼羽没办法,甚至想把他送到封子墨身边,可乔斯言却不同意:“你现在送过去,对念舒是更大的伤害。”

“可念舒这样,我该怎么办呢?”

楼羽十分难受,可能当母亲的天生就心软,她知道乔斯言说的没错,思虑一番后,她试探着开口:“我们去一趟桐溪,问问封先生的意见好么?也许他也舍不得念舒呢?”

乔斯言沉吟片刻,点头:“好。”

正好他也需要去桐溪处理事情,第二天就带着楼羽一起去了桐溪。

乔斯言去了公司,楼羽自己先去了封家。

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封家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甚至,比之前更加冷清。

以前还有念舒的笑声,哭声,现在却是死一样的寂静。

封家佣人见她来,担忧的跟她开口:“楼小姐,先生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把家里的佣人都遣散了不说,也不出门,自己关在房间里,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偌大的封家,只剩下她一个佣人跟封子墨,小少爷也不在,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还是留。

楼羽脸色凝重:“封先生呢?在哪儿?”

“在他房间。”

楼羽点头,走到他房间门口后,深吸口气,才抬手敲门。

屋子里没有动静,她等了一会儿,封子墨才开门,看到她,封子墨神色微微讶异,接着问:“你怎么来了?”

楼羽还没出声,封子墨让开一步,淡淡道:“进来吧。”

“嗯。”

房间里十分昏暗,大白天,窗帘却都紧紧拉着,楼羽试着问:“我,我可以拉开窗帘么?”

“随你。”

封子墨对她的到来,显然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径直在沙发上坐下,并没有再问她什么。

楼羽拉开窗帘,刺眼的光让她眼睛有些不适应,闭了好大一会儿,才重新睁开。

她这才看清楚,房间里,都是秦舒姐的照片。

楼羽心里微恸,过去这么多年,就算是她,看到秦舒的照片,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她犹豫片刻,还是跟他开口:“封先生,念舒说,他想你了,要我带他回来么?”

封子墨神色微滞,他眸色黯了黯,才低声道:“不用了。”

他不是个好父亲,以前没对他尽心,现在就算他想尽力,也不再有机会。

封子墨深吸口气:“麻烦你们好好对他。”

楼羽点头:“我会的。”

几天没见,封子墨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可他的精神却很好,除了提到念舒,他神色会黯淡几分,其他竟然跟她初次在M国见到他一样,充满个了自信和朝气。

她甚至在他脸上看到了幸福。

楼羽在封家没呆多久就走了,封子墨既没有留,也没有送。

临走时,封子墨再次跟她开口:“好好照顾念舒,拜托。”

楼羽心里不是滋味,应一声后,匆匆离开了封家。

她再也没有见过封子墨,时间长了,封念舒提起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后来,干脆连问都没有再问。

他隐约明白,爸爸这次出差,跟以前不一样,大概是要好久好久才会回来吧。

…………

是夜,桐溪市下了倾盆大雨,封子墨缓缓走到后面的小房间,打开门,一股酒香扑面而来。

里头还藏了不少酒,他藏这些酒的时候,曾经跟自己说过,等这些全部喝完,他就去找阿舒,可到底,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酒只喝了一小半,他已经要去见她了。

封子墨在她的照片跟前坐下,静静凝视着她,几年没见,也不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子,还记不记得他是谁。

“阿舒,我知道你想我了,对么?”

他眉眼含笑,新开了一瓶酒,也没用杯子,直接喝了几口。

外面风雨潇潇,屋子里的他,心里却是一片宁静,从阿舒离开到现在,他心里的好像从未像现在这般,安静,从容。

酒喝一半,封子墨从角落里抽出了一个小本子,那是阿舒离开后,他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写的,以前看着字字泣血的东西,这会儿却没有太大的感觉,大概是,他就要见到她了,所以,这些不能相见的疼痛,也就没不再有那么疼。

他一页页的翻过去,放到自己准备好的背包里,接着,小心翼翼的把阿舒的照片和画像,一一安放在里头。

一个月后,封子墨回到了蝴蝶镇。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终究不再是那朵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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