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家里忽然多了一个美女,这并没有让周旭感觉到是多么愉快的事情,毕竟在老婆的眼皮子底下,连看都不敢多瞟两眼这位校花美女。
江景言发了话,这是考验周旭抵抗花花草草诱惑的最好时机,让他最近好好表现,否则她会对这个前科累累的家伙,新帐老账一起算!
一听这话,周旭的头痛得没法:“宝贝儿,我们能不能不提以前那些破事儿啊,你不累吗?”
“那将是你终身洗不掉的罪名!”江景言冷冷地瞥了周旭,不多理睬转过头睡去。
招谁惹谁了,她江景言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住,然后就变着法子折磨他?这两天连摸都不给摸,理由是他违规了?还定了好多条的条条框框好老公法则,周旭抑郁到了极致。
早晨,周旭刚起了床,揉了揉眼走到客厅,打算先去接一杯水喝。眼前一亮,方静瑜穿着性感的衣裙坐在沙发上,还甜甜地冲周旭打了个招呼。
“你好。”周旭冲方静瑜也笑了笑,就扭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耳边回响起江景言尖锐的警告声:大淫棍,不要色迷迷地盯着大美女看!违约处罚,今天晚上不准碰我!
“静瑜,起来得早啊。”江景言也下楼了,瞟了一眼周旭,那家伙还算老实,规规矩矩去卫生间洗漱。
江景言去厨房弄早朝,不多久周旭打理好一切准备吃了早餐就出门。
“周旭!我去烤蛋糕,你把桌子上的果汁倒好!”江景言探出头喊了一声,又溜进厨房里。
周旭走到桌前,上面摆着有果汁机和三个玻璃杯,已经榨好鲜橙汁了,周旭以前没有碰过这个新的高级货,好像跟以前的那个不一样,要取出来才能倒果汁,一时间拿着它不知道如何下手。
方静瑜见周旭笨手笨脚的,走了过去,伸出芊芊玉手:“我来吧。”
她的手触碰到了他的手上,方静瑜脸上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就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周旭微微蹙眉,她这张似笑非笑的脸如花朵般特别好看。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美,所以你都看入迷了?”方静瑜笑了,示意他松开手,她来到果汁。
周旭一时间竟然脸上泛起了红晕,以前只有他调戏女人的份儿,今他竟然被女人调戏,还不知如何应对。
见周旭不吭声,反倒是像含羞草一样缩回了手,方静瑜爽朗地笑了笑:“开个玩笑而已。”
这种玩笑一点不好笑,周旭得时刻提防着,以免违规受罚,他不多留在这里,走去厨房帮忙。
方静瑜侧头多望了几眼周旭,又笑了笑,这家伙蛮可爱蛮有意思嘛,一点不像是江景言说的那种大无赖痞子货色。
吃过了早餐,周旭便出门上班了,在家里呆着一直莫名地紧张兮兮,而且老是有意无意地感觉到方静瑜动人的眸子正望着他。不知道是自己太多心了,还是……周旭总有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总之,周旭跨出了大门,呼吸到外面清新的空气,感觉特别好!
周旭坐上了车,烦躁不安中,他拨通了于颢的手机:“耗子,现在有空吗?来我公司一趟,咱们好好聊一聊,我最近特别苦逼,特别需要倾诉!”
于颢挂断了电话,最近一扬,即使周旭不打这个电话来,他也准备找个理由亲自去一趟。看了,那个理由就免了。
当周旭赶到公司后没多久,于颢就来了,周旭愁闷着一张脸喊道:“耗子,救救我吧,我真的快被女人折磨疯了!”
“哟,是哪个女人还能折磨到你周少啊,说是,何方妖孽?”于颢显得愕然,周旭不是自封为女人的杀手锏,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还不是景言!”周旭向于颢哭诉家里多了一个女人这个事实,“她带回来一个女人也就罢了,关键是那个女人长得还如花似玉!”
于颢递过来一个充满鄙夷的目光:“难道,就因那个女人长得漂亮,你就把持不住?”
周旭摆了摆手,显得义正言辞:“绝对不是,我是那种风流成性的男人吗?我对景言可是情比金坚啊!”
“这个嘛,还有待最后的考证。”于颢做了个手势,示意周旭继续说。
“这个女人不仅仅漂亮,她还特别开放,特别重口味的那种!你知道昨晚上我有多惨吗?她兴致勃勃地跟我聊起了男女之间做爱这码子事,景言当时也在场啊!”周旭苦闷地说,“你说我搭理她不好,不搭理也不好是不是?”
听起来还真是很有趣啊,于颢笑着问:“然后呢,景言有什么反应?”
周旭满肚子的苦水犹如黄河泛滥般滔滔不绝:“景言当然来折磨我了,说我前科累累,现在又不老实本分,昨晚上一根手指头都不让我碰!你说,我憋不憋屈?接着,江景言还跟我约法三章,不得色迷迷看着美女,不得和美女讨论各种过分话题,不得与美女有肌肤上的任何接触,如果违约……”
越想越是抓狂,周旭现在只能求助于颢了:“我最近的日子真的是不好过,耗子啊,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
于颢轻笑说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当初你是用什么卑鄙手段搞定景言的,雄风再现不就是了?犯得着这样!”
“而且…这个女人真的不好对付…而且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当着自己好朋友的面来开朋友老公的玩笑?”周旭在其她女人面前从来不会怯场,但是在江景言的折磨之下,对方静瑜这个人充满了恐慌感。
于颢轻轻拍了拍周旭的肩膀,用羡慕的口吻说道:“看来你小子真的是艳福不浅啊,有这样的美女相陪,也算得上你的造化是不是?”
“你!”周旭指着于颢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这个家伙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个事情我可帮不了你。”于颢淡淡地摇了摇头,一副清心寡欲、事不关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