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默立在窗前,望着天空中的白云和小鸟,心中苦笑,休书,要等到何时?陈思涵不知道。
他现在正沉醉爱河中,会有多余的心思,给她写休书吗?应该没有多余的心思些休书吧。
沉默了许久,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无心的闲逛,不知道要去哪,其实,陈思涵也无处可去。
穿越到离云城,所谓的家,却不是家,嫁了人,原本以为,可以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从喜欢演变成恨,不管是谁的错,整个过程,都令人心碎,而这个结局,着实令她痛苦不已。
呵,或许,这就是命吧,面对现实吧,逃避,终是无法解决这一切,无法结束这一切的。
这条路不好走,索性就换一条,好走的路,继续向前走吧,虽然她知道,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个沟沟坎坎,无论是谁,不会一辈子都一帆风顺的。
可现在,她走的这条路,是一条死路,是一条不归路,所以,她要换一条路走。
扯回了思绪,决定回去找冷夜问问清楚,就算他不能马上给她写休书,给她一个期限也好,总比这样遥遥无期的等下去强吧。
打定了主意,原路往回返,回到夜王府,直奔他的房间而去。
而推门进去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他和她在床上的那一幕,她恨不得挖掉自己的双眼,“哗啦”一声,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终是忍不住嘶吼道,“你们在干什么?现在是白天,就不能等到晚上吗?”话落,转过身,向外跑去。
慧萍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看了看冷夜,道,“王爷,您过去看看吧,王妃还是在意您的。”
冷夜嘴角泛起弧度,微微一笑,道,“你怕她生气?她不会生气的,放心吧,我们继续。”
回想起冷夜和慧萍的那一幕,莫名的刺痛,涌上心头,是嫉妒?是恨?还是吃醋?陈思涵心中苦笑。
他愿意和谁好,那是他的事,她为何会如此失态?呵,为什么自制力这么差?
他和慧萍在一起,那是他的权利,她无权干涉,换句话说,无论他和谁在一起,她都不应该如此失态。
想是这么想,可痛,的确很强烈,难道是那悲催的喜欢在作祟?
怎么可能,她明明把喜欢转变成了恨,为什么刺痛还如此明显?
平躺在床上,泪水夺眶而出,这一刻,她要离开这,她要离开夜王府。
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几个时辰,天渐渐黑了下来,她长叹一口气,下了床。
窗外,已然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若是现在逃出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扯回了思绪,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夜王府的大门,已经上了锁,心中幽幽一叹,若要逃出去,必须翻墙。
看着这两米高的围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管怎么样,逃都是一步棋,不管后果怎样,她都要试一试。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墙头,看着墙头外,心中一喜,只要跳下去,就可以顺利逃出夜王府了。
然而,下一秒,一句“谁?”低沉而没有一丝暖意,从墙内传来。
陈思涵的第一反应,就是跳,不料,跳是跳了,可最终却没有落地,而是被一条软鞭缠住了腰身,直到,“砰”的一声闷响,她知道,逃跑,失败了。
终是没能顺利逃出去,心中苦笑,她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坏了她的好事。
当她看清软鞭的主人时,心中的厌恶感,逐渐膨胀,原来是他。
冷夜眉头紧皱,低沉的问道,“你不在房里好好待着,爬墙做什么?”
陈思涵解开腰间的软鞭,侧着身子,从他身边走过。
见她抬脚就走,冷夜怒由心生,“站住。”见她停住脚步,走到她身边,又道,“我问你爬墙做什么?”
陈思涵冷声道,“数星星。”
“数星星?”话落,微抬起头,看了看夜空,又看了看陈思涵,道,“你确定你爬墙是为了数星星?”
陈思涵想也没想,道,“确定。”
冷夜嘴角泛起弧度,似笑非笑,捏住她的腮,道,“你撒谎。”
陈思涵愤愤的推开他的手,道,“别碰我,你的爪子,很脏。”话落,瞄了一眼夜空,天哪,为什么老天爷也和她做对?一个星星也没有?呵,她怎么这么倒霉?
冷夜甩起了长鞭,抽向她的后背,怒道,“你说谁的爪子脏?”
陈思涵强忍着疼痛,艰难的向前走去。
然而,下一秒,后背上,那难以忍受的疼痛,再一次袭来。
冷夜再次甩起了长鞭,缠住她的腰身,将她拉入怀中,捏住她的腮,问道,“你刚刚说谁的爪子脏?”
陈思涵强忍着疼痛,道,“说你的爪子脏。”
冷夜点点头,“说我是吗?呵,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爪子,脏到什么程度,好不好?”话落,拉着她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
冷夜捏住她的腮,怒声道,“陈思涵,你最好睁大眼睛看清楚。”话落,转过身,缓步走到床边,看了看慧萍,道,“慧萍,王妃要和你学学,你可不要吝啬哦,好好教教她。”
心痛,吞噬着她原本理智的思维,这一刻,她哭了,微闭起眸子,轻声道,“谢王爷厚爱,思涵愚笨,学不会。”话落,转过身,刚想离开这个肮脏的房间。
不料,他再次甩起长鞭,将她拉到床上。
此时,她什么感觉也没有,只觉得,一阵阵恶心,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想要逃离,想要避开这恶心的一幕,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