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浴火上身的任长鸣哪里经的起百里秋雨的这般挑拨,脑海中最后的一根弦也在此刻断掉了,任长鸣只觉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他现在非常想要狠狠的要了身下的人儿。
动作粗暴的一改之前的温润,直接一把将身下的人衣服扯掉,百里秋雨连忙呼痛,在呼痛的同时,竟然感到畅快。
“长鸣,我喜欢你。”这一句就好像是鼓舞一般,那双玉臂勾上了,将自己的身子尽量贴近这具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子。
任长鸣听了,动作更加粗暴,直接一口堵住了百里秋雨的嘴,两人共赴云巅。
“灵兰,灵兰,你是我的。”身上的人,让百里秋雨痛并快乐着,本来享受异常的人,听到身上的人唤着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不由的一僵。
双手狠狠握紧,还搭在任长鸣背后的双手,这般扣紧,不由的让任长鸣吃痛的嘶了一声,以为是身下的人不满意,动作更加卖力了起来。
这番激烈的运动,将百里秋雨的心绪全都拉了过来,她就如同一帆小舟,随着风波流荡,在任长鸣这具暴风下,让百里秋雨没了其他的心思,只是心里对莫灵兰这个女人更加痛恨了,她发誓,一定要让不得好死。
一夜过去,房中的萎靡的香味,还有凌乱的被褥,这一切都显示了昨晚那一战的激烈。
百里秋雨躺着,回想到昨晚任长鸣出乎寻常的主动热情还有霸道,满心的幸福溢出,看着被褥上那一片片的白色痕迹,百里秋雨起了榻,让侍女们帮她穿戴好。
只是百里秋雨刚起床没多久,外间就有人禀报说是任长行来找她。
找她?百里秋雨嗤笑,她与他从来就没有过多的交集,任长行来找她,除了是为了那个女人,还能是因为什么。
没想到那个贱人能将任长行和任长鸣两兄弟迷的如此团团转,她更加不能放过她了。
百里秋雨才刚刚走到大厅,就看见任长行带着一个丫鬟,指着她问道:“是不是她将皇子妃带走的?”
那丫鬟全身一抖,看到百里秋雨那寒冷的目光,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随后声音低不可见的说道:“是的。”
“你没看错,真的是她带走灵兰的吗?”任长鸣眉头紧皱,看向百里秋雨时,带了一丝厌恶。
那丫头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又往后退了一步。
“任长鸣,你最好问问你的女人,她到底把灵兰藏到哪里去了,灵兰的贴身婢女也指认了,就是这个女人将灵兰带走的,昨天一走,今天都还没有回来。”任长行恶狠狠的看着百里秋雨,话虽然是对任长鸣说的,可是眼睛却看着百里秋雨,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百里秋雨心中一吓,很快回过神来,对上那双眼睛,面不改色的,抬头挺胸的走了过来。
“怎么,莫灵兰不见了,你们就来找我?本公主又不是她莫灵兰的谁,难道还要帮你们看人不成?”百里秋雨矢口否认。
百里秋雨她就不信,她不承认是她带走莫灵兰的,他们两个还能逼她承认不成?
“有证人在,你休想否认,百里秋雨,看在你是南越过公主的份上,我们一再忍让,要是这次灵兰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任长行绝不会让你好看。”任长行心里焦急,这个女人,明显就对灵兰有着敌意,都是因为任长鸣,不由的,任长行连带任长鸣也开始痛恨起来。
看着满口胡说的百里秋雨,任长鸣满是不信任的看着她,还带着痛心,百里秋雨忍不住心虚了下,怒道:“你这样看着我作甚,我没做过的事,难道你还要逼我承认不成?”
“你就说,你昨天有没有出去过?”任长行哪里能让她这般狡辩,直接直击问题的要点。
百里秋雨闪过一丝慌张:“我是出去过,只不过是无聊出去转了一圈,难道这也有错吗?”
任长行冷笑,看了一眼任长鸣,意思很明显,你的女人,你来教,如果你不教,那只好我来代劳。
任长鸣这个时候脸色也不好看,见百里秋雨死不承认,直接让人将她身边的侍女魄月抓了过来,压到了厅前:“说,你家公主到底有没有抓灵兰。”
魄月这猛的一下被人抓了,还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有些慌,一上来就被如此质问,便习惯性的看向了百里秋雨,带着求救的呼喊:“公主,救救奴婢。”
此刻的魄月正被人架了起来,强行压在了地上,这个姿势看起来很寻常,只有被压过的人才知道,有多痛苦。
百里秋雨也有些怒了,没想到任长鸣为了那个女人居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任长鸣,我们才是夫妻,你为了那个女人,就随便拿我的侍女问罪,你的心到底会不会愧疚。”
面对百里秋雨的质问,任长鸣越发觉得是她在心虚了,直接给那两人一个眼神,两人一用力,那魄月连忙呼痛的大呼小叫了起来。
“说不说。”任长鸣面色已经越发沉了,魄月看了看无动于衷的百里秋雨,又看了看已经暴怒的任长鸣,紧抿着嘴。
“没想到,你这小小奴婢,还这么有骨气。”任长鸣冷哼了一声,直接挥手叫人上来:“将这婢女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然后卖到窑子里去。”
魄月睁大眼睛,满是惊恐,看着百里秋雨还是一句话也没有为自己求情,哭着喊着求着任长鸣:“三皇子,三皇子,我说,我说,在……在客栈。”
魄月迫于无奈,将具体位置说了出来,任长鸣为防百里秋雨再耍花招,将百里秋雨一并带上,跟上已经快步朝着那个客栈的位置走的任长行的脚步。
任长行一脚踢开门,看到被绑着的,虚弱的莫灵兰,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并不大好,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折磨过一样。
任长行,连忙上前,将绳子解开,一把抱住了倒下的莫灵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