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谢芳双手叉腰,尖着一副泼妇嗓,破口大骂:“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们怎么没能力买这条裙子了?瘪三你到是说出理由!”
“妈,尊严一定要尊严,不能轻易绕过这个卖衣服的穷鬼对我们的鄙视。”谢璎璎浇油。
店员被她们骂的要疯了,在众顾客的围观下,憋红了脸:“太太小姐,你们是用别人的VIP卡号进来购物的。
卡号的主人杨女士给店里来电过,将你们的消费控制在两百万左右。
而奕小姐身上的这一条镶宝礼服裙,价值五百八十万!”
立刻,谢家母女脸上瞬间火烧火燎,当众丢丑。
围观的顾客也开始指指点点。
“原来是借别人的VIP进来的啊?怪不得我怎么觉得圈子里没见过她们啊!”
“看看她们的衣品和气质,就知道不是我们这种档次的人,顶多是小暴发户!借别人的VIP进来消费,根本消费不起!丢人!”
“就是!这种人最让人瞧不起!”
“喂!你们……”谢璎璎气坏了,不顾一旁谢珞珞的劝阻,指着顾客们,打肿脸充胖子,“不就是五百八十万一件么?像这样价格的礼服,我们八件十件都能买得起!”
吴谢芳豪迈地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拍在桌子上,不动vip卡账号里的钱,要自掏腰包,买下奕映月身上的礼服裙。
众人面前,死撑面子。
一直在旁边冷眼静观的奕映月,嘴角不经意地勾了勾,进入更衣室,将那条镶嵌宝石的礼服裙换下。
“奕小姐,您真要将裙子让给她们?”店员吃惊。
奕映月点头,吩咐了店员几句。
谢家母女得到了这一条礼服裙,面子大涨,奕映月这贱人,每次和她们较量,都会惨败。
可是下一秒,她们就笑不出声来,因为店员又抱来九套礼服裙,让她们购买带走。
“尊贵的太太小姐,刚才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太太小姐的身价!
实在是对不起!
太太小姐也说过,要购买十套礼服裙,这十套礼服裙已经准备好,如果一次性买下,就是我们店里开业以来最大的单子!
太太小姐,这么多尊贵的客人都在见证这一刻呢!”
店员一边说,一边暗乐,这些话都是刚才这位奕小姐暗暗吩咐她的,这母女三也太可恶了。
“一买就是十件!这是我只能做梦想想的!”
“是啊!我和你一样!我老公只允许我一年来买两件!”
围观的太太小姐们,有了羡慕之声。
当然也有看好戏的:“一看就是几个打肿脸充胖子的穷鬼,我打赌,她们马上会落荒逃走!”
“真的么?如果是那样,到是有趣!”
吴谢芳和两个女儿的脸上,又像被人连续扇了几十巴掌。十件礼服裙是多少?把脸打成烂猪头也充不了胖子了。
最后,母女三个在围观的太太小姐们的哄笑奚落声中,丢下衣服,仓惶逃离了。
母女三个坐回到车里,依然难堪。
“妈!要不是奕映月这个贱人,我们才不会这么丢脸难堪!”谢璎璎咬牙切齿。
“那种药水我已经准备好了,恰好雍夫人办宴会的会所里,有我的一个老乡的儿子在当侍应生,他会帮忙。暂时让这小贱人猖狂几天!”吴谢芳气的脸成了猪肝色。
“对!到时侯多下点分量,让她在雍老夫人的宴会上,真人直播浪。样!给她多找几个男人,场面一定很壮观!”谢璎璎道。
“到时,也让言助理亲眼看看这一幕!”谢珞珞也冷不丁说了一句。
越想越解气,母女三个脸上,都有狰狞的兴奋。
接下来,三人又构想在雍家宴会上引起雍烈主意的情节。
期待能够将奕映月彻底踩倒,也期待能获得烈爷的青睐。
很快,到了雍家宴会的日子,言助理将奕映月接去宴会地——江南华府会所。
奕映月穿着白色礼服,妆容淡雅之中透着精致,恬淡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像是空谷幽兰。
近日来的奕氏企业的难题堆积如山,让她越来越措手不及,她要尽快和面瘫烈爷签下合约,让他帮自己一把。
对于一些女权主义者宣扬的女人不能靠男人这么一说,奕映月并不赞同。
分什么男女?人与人之本来是合作关系,黑猫白猫,抓得住老鼠的,就是好猫。她需要这么一个强大的男人来替她守住父母的心血,查清楚父母的离世实情。
不一会儿时间,奕映月到了江南华会所。金碧辉煌的装修,往来的人个个看起来衣冠楚楚。
宴会还没开始,言助理将她带进了一间休息室,让她休息一下。
奕映月坐在松软的沙发里,近日来精神紧张,精力匮乏,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休息室的门外,一个侍应生端着杯托,里面放了一盏红酒。
他站在门口,难抑慌张,伸手想敲门,又缩了回来,再伸手,依然纠结着迟迟不敢落手。
而这时,他看到远处那个穿着黑色手工西服面目冷峻如山的男人,正一步步走来。
侍应生的腿忽然一软……
在谢家。
吴谢芳和女儿梳洗一番,让司机开车去奕夫人宴会的场所。
吴谢芳这个老女人穿得花花绿绿,远看像是一个彩色鸡毛掸子。
为了显得有钱,吴谢芳几乎将首饰一股脑地戴在身上,远远看去,又花又闪,活脱脱暴发户的模样。
谢璎璎穿了一身透明镂空的裙子,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裤一清二楚,看上去像一个去夜总会上晚班的艳舞女郎。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之前道听途说,听说烈爷钟情情感火辣的女人。
顾珞珞还算正常一点,只不过脸涂得惨白,看起来好假。
一会儿功夫,谢家母三个人刚赶到了江南华府会所。
吴谢芳又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满眼的惊奇。而会所内的宾客,看着谢家母女的打扮,同样也是很惊奇:s市第一豪门雍家夫人的宴会,难道请了低俗的艳舞表演团?
谢璎璎自我感觉良好,将*****更挺了挺,四处找烈爷。
吴谢芳拉着两个女儿,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在这里当侍应生的老乡的儿子。
正找着,侍应生却端着三杯酒走了过来。
吴谢芳将他拉到了无人处,压着嗓子:“事情办妥了?”
“嗯。就在那间休息室里。”侍应生用眼神示意,奕映月小憩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