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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你愿意娶我吗?

这一天楼霁华从铺子里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家大门外蹲着一个人,可怜巴巴的样子活像一条流浪狗。

帷儿慌忙跑了过来:“王爷,您怎么在这儿蹲着啊?您好歹也是三军主帅,该不会是被一个无名小卒给打出来了吧?”

黎羽推开帷儿,走到楼霁华面前:“我想在你这儿讨个差事做。”

“啊?”楼霁华一时没回过神来。

黎羽摊了摊手:“本王离京时太过仓促,没带多少盘缠。这会儿没钱回京了,所以想在你这儿找份工做做,挣几两银子好回家。”

“王爷,咱们……”帷儿在一旁急着开口。

黎羽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你还好意思开口?不都是因为你乱发善心,中了一个贼人的计,银子全给人骗光了!”

帷儿呆住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堂堂定北王会没有银子花,谁信?

黎羽见楼霁华皱眉头,忙道:“我什么差事都能做的!牵马坠蹬、端茶倒水、擦桌扫地……只要你高兴,吩咐我做什么都行!”

帷儿终于明白了自家王爷的意图,立时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爷啊,您老人家简直——太不要脸了!

楼霁华想了一想,从袖中摸出两张银票塞给他:“也好。工钱先预支给你,你只需要帮我做一件差事就好。”

“东家请吩咐!”黎羽像模像样地打了个千儿,笑嘻嘻地道。

楼霁华淡淡道:“拿着你的工钱、带上你的人,该买马买马,该雇车雇车,马不停蹄地给我滚回京城去!”

黎羽的笑容僵住了。

门僮听见动静,忙迎出来伺候。楼霁华径直走进门内,吩咐门僮关门上闩。

黎羽却早已麻利地闪身进门,趁楼霁华发愣的时机,又将银票塞回了她的手里:“无功不受禄。预支的工钱,我不敢收!”

“黎羽,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楼霁华冷冷地看着他,顺手把那两张银票撕了个粉碎。

黎羽耸耸肩,笑道:“没搞鬼啊!真的就只是想找份差事而已——你知道,这世道不好混,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你放过我,成吗?”楼霁华冷冷地看着他,并没有受他那个笑容的影响。

黎羽的笑脸有些僵。

楼霁华移开目光,冷笑道:“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不是不知道。你这会儿学别人作出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来,并没有让人觉得亲近,只会显得格外讽刺罢了。我没有时间陪你玩那些无聊的游戏,如果你胸膛里还有一点点叫作‘良心’的东西,请你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

“本王不会放弃的!”黎羽敛了笑容,却还是固执地站在楼霁华的面前。

楼霁华缓缓向前跨出两步,走到他的面前。

黎羽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希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铮”地一声轻响,楼霁华将黎羽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

黎羽笑了:“你若是喜欢,本王可以送……”

话未说完,他的脸色忽然难看起来。

楼霁华将长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冷冷地看着他。

黎羽又怒又怕,呆若木鸡。

楼霁华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你一定要逼死我,我让你如愿就是。”

“你敢!”黎羽怒吼一声,冲上前来。

长剑压下几分,楼霁华的脖子上立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黎羽生生顿住脚步,慌忙后退。

楼霁华冷笑着:“我知道我的命威胁不到你,但是请你记住:我本来可以活下去,是你逼死我的。”

说罢,她手上用力,将剑刃压了下去。

“不许!你先听我说!”黎羽急得脸色都白了。

楼霁华不想听他说。

黎羽只好快速退到门口:“我走!我走可以了吧?”

楼霁华警惕地盯着他,时时防备他过来夺剑。

黎羽站在门槛上,既不敢再进来,又不甘心退出去,一时十分为难。

楼霁华嘲讽地勾起唇角:“我舍得下母亲,也舍得下儿子,所以多余的话你就不必再说了,我真的一点都不怕死。”

黎羽在门口呆站了很久,终于还是黯然退了出去。

楼霁华立刻吩咐关门,将手中长剑丢过墙头,转身便走。

墙外,黎羽下意识地转过身,却连推门的勇气都没有了。

帷儿将长剑捡起来擦干净,小心地替黎羽插回鞘中:“王爷,咱们……要不要先回客栈?”

他也算学乖了,再也不敢提回去的话。

黎羽擦擦眼角,昂起了头:“在这附近重新找一家客栈!越近越好!本王偏就跟她耗上了!”

楼霁华刚回房,奶娘就抱着小攸宁找了过来:“今天小少爷一直啼哭不止,午后找大夫看过说是受了些惊吓,开了一剂药喝下去才好些了。”

“娘亲……”小娃娃可怜巴巴地向楼霁华伸出了小手。

楼霁华忙将他抱了过来,紧紧地贴在胸口上。

“娘亲,坏人……”小攸宁仰起头来,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楼霁华擦擦眼角,挤出笑容:“坏人不会来了,娘亲已经把他骂跑了!”

“远叔叔也是坏人!”攸宁攥紧了小拳头,奶声奶气地道。

楼霁华抱着他走到廊下,柔声安抚道:“以后娘亲不叫他来了。他再敢吼宁儿,娘亲就打他!”

“宁儿长大了,坏人都打跑!”小奶娃娃把小嘴噘得高高的,神情居然十分郑重。

当娘的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险些哭出来。

奶娘在旁笑道:“没见过这么懂事的孩子,才两岁多就知道长大要保护娘亲了!”

楼霁华抱着儿子坐到廊下的竹椅上,揉着那张肉乎乎的小脸,这一天的疲累就消失无踪了。

这小家伙是她的宝贝,不管谁来抢,她都是要拼命的!

见奶娘仍站在一旁伺候着,楼霁华便抬头向她嘱咐道:“以后有人问起宁儿的生辰,你就说是乙卯年初秋,现在还不足两岁,记住了没?”

奶娘大惑不解:“这……哪有这样的道理?这对您的名声也不好啊!”

“我要名声干什么?”楼霁华冷笑。

奶娘只得胡乱答应下来,自己退下去歇着了。

紧接着账房的纪先生拿账本子来报了一下上个月的账目,管家婆子袁大娘又来说了今天的大小杂事,这一天差不多就算是过去了。

楼霁华难得安闲下来,心里却仍是七上八下的。

某个人的出现,打乱了她这三年以来习以为常的安宁。她本能地意识到,她的平静,可能要到头了。

对方是王爷,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的世界里就没有“知难而退”这四个字。她要想避开他,谈何容易!

思来想去,这件事始终无解。

楼霁华带着这个苦恼煎熬了好几天。虽然黎羽再也没有出现,她却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那人躲在对面街上的城西客栈里,连房门也不出,谁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

这一天,楼霁华正窝在房里逗儿子玩,小丫头忽然进来报说古家三公子求见。

楼霁华想了一想,抱着小攸宁到了院子里,吩咐人在石桌上摆了茶果。

一袭儒袍的古谦然快步走进来,一揖到地:“华姑娘。”

“三公子请坐吧。”楼霁华淡淡地道。

古谦然侧身坐下,小心地开口:“想不到你还肯见我。”

“你更想不到我会在这里见你。”楼霁华随口接道。

古谦然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她:“确实如此。你以前总说要避嫌疑,从不肯单独见我,更不要说让我进门了——你这宅子,似乎简陋了些。”

楼霁华从碟子里拿了一小块点心放到儿子的小手里,笑问:“你就没想过事有反常即为妖?说不定这又是我的阴谋呢?”

古谦然叹道:“你一向不屑用阴谋。而且……若能被你算计利用,那也是我的福分。”

“你倒是会说话。”楼霁华冷笑。

古谦然急道:“我从未有过害你之心!父亲做的那些事,我曾竭力阻止,可是……”

“你有一个很糟糕的父亲。”楼霁华的评价毫不客气。

古谦然低下头,许久才叹道:“他现在知道错了……父亲让我来求你,放古家一条生路。”

楼霁华抬起头来,淡漠地笑着:“三公子,你应该知道,我一向不是什么善人。你家老爷子前一阵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应该早料到了今日才对。”

“父亲他只是不甘心……他年纪大了,难免有犯糊涂的时候。”古谦然长声叹息。

楼霁华悠然笑道:“既然老爷子年纪大了,生意上的事不妨交给年轻人来做。一大把年纪了,勾心斗角哪有钓鱼下棋来得有趣?”

古谦然忙道:“是。父亲说了,只要这次华姑娘肯放一马,以后古家的事全数交给我负责。我的两位兄长资质平平,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所以……”

“娘亲,坏人!”小攸宁忽然在楼霁华的手臂上拍了两下。

楼霁华的脸色难看起来:“什么坏人?宁儿说娘亲是坏人?”

“坏人!坏人!”小家伙在她怀中又是跳脚又是拍手,闹个不休。

楼霁华向四周打量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不妥。

于是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大的儿子,怎么就把她当坏人了?

古谦然在旁尴尬地劝慰道:“童言无忌,小公子这话,或许另有所指……”

楼霁华冷声道:“你既然来了,我也不妨实话对你说:平白放过古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你回去跟你家老爷子说,这堰北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叫他自己看着办吧!”

“华姑娘,这件事,咱们可否再商量!”古谦然急得站了起来。

楼霁华冷笑不语,古谦然便急道:“家父确实已经知错了,来前他老人家千叮万嘱,叫我务必求你高抬贵手……只要保住古家祖上传下来的那点产业,什么都好商量!”

楼霁华深深地看着他:“此话当真?”

“当真!”古谦然重重点头。

“那好,”楼霁华勾起唇角,“你愿意娶我吗?”

古谦然呆住了。

“不愿意就算了。”楼霁华抱着儿子站起身来。

古谦然慌忙拦住她的去路,急得语无伦次:“愿意!我当然愿意!华……华姑娘,你这……只要你肯嫁,我们古家……不对,你这不是在跟我讲条件,是回心转意,开恩放过我们古家了!”

“你若肯娶我,就没有什么‘你们’、‘我们’了。”楼霁华淡淡道。

古谦然忙道:“对对对,是‘咱们’!华姑娘,我……我有点不信,你不是哄我的吧?”

楼霁华安静地看着他。

古谦然傻笑了一阵,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大笑道:“你肯嫁过来,父亲一定会欣喜若狂……我这就回去告诉他老人家,挑个好日子请媒人上门……”

楼霁华冷然道:“不必挑日子。我只有一个条件——越快越好。”

“这……这怎么行?”古谦然有些发愣。

“你就说肯不肯吧。”楼霁华已经十分不耐烦。

古谦然忙拍手道:“行!当然行!我明日便叫媒人过来,十日之内必定迎你过门……”

“就这么定了。”楼霁华不愿多谈,转身便抱着儿子回屋去了。

古谦然在廊下发了好一会儿呆,仍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落到他的头上。

他晕晕乎乎地出了大门,尚未辨清楚东西南北,一柄长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古谦然立时吓出一身冷汗,奇迹般地清醒了过来。

俗话说“天上掉馅饼,不是圈套就是陷阱”!难不成,华姑娘是在耍他?

可是如今古家的命脉都握在她的手里,她应该犯不着对他耍手段才是啊!

古谦然百思不解。

这时,那把剑的主人开了口:“你回去之后即刻收拾细软,十日之内离开堰北城,永远不许回来!”

“这……这位壮士,不知我古家何处得罪……”古谦然的声音都磕巴了。

“那个女人不是你娶得起的。”持剑人冷声道。

古谦然挺直了胸膛,大声道:“是华姑娘自己要嫁我,我纵然算是高攀,那也没什么罪过,不知何处得罪了壮士?”

持剑人手腕上用了几分力气,将剑刃贴在了他的脖子上:“十日之后,堰北城将再无古家。是走还是死,你们自己选——言尽于此,三公子好自为之吧。”

古谦然还想追问,却觉脖子上一凉,那持剑之人一眨眼就没了踪迹。

城西客栈。

黎羽进来关上门,帷儿立刻迎了上来:“那小子进去了那么久,该不会真的……”

“她要嫁人!”黎羽重重地把手中的长剑摔到了桌上。

帷儿吓得跳了起来:“嫁人?嫁给谁?就刚才进去的那小子?”

黎羽颓然坐倒,点了点头。

“这……这怎么行?得想法子阻止她啊!”帷儿跳着脚急道。

黎羽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看了一眼,又扔回了桌上:“阻止她有什么用?阻止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她的烂桃花那么多!”

“王爷,不行咱们直接把王妃绑回去算了!”帷儿苦着脸道。

黎羽横了他一眼,连话也懒得说。

绑回去?要是绑回去有用,他还用费这番工夫?

帷儿见他焦躁,不免也跟着烦恼,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依小的看来,王妃未必是真心要嫁人!她多半是故意做样子给您看,好让您死心的……要不咱们这就回京去?她见您走了,说不定就不嫁了!”

“她是不嫁了,然后本王也就正式成为过去了!”黎羽没好气地道。

“您本来就已经是过去了……”帷儿不怕死地小声嘀咕。

黎羽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几分。

帷儿在旁闷闷地坐了一会儿,忽然道:“要不,咱们干脆把王妃的身份宣扬出去?那些人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娶王妃啊!”

黎羽叹了一口气:“你能想个靠谱点的主意吗?”

帷儿郁闷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本来就是死局,他能想出什么主意来!

黎羽闷坐了一会儿,问帷儿道:“书呆子那边的事,搞定了没有?”

帷儿摇头:“没有。严举人说,他翻遍了四书五经,没有任何一本书上教导过‘不得娶二嫁之妇’,所以……”

“你应该跟他说,那不是‘二嫁之妇’,而是‘有夫之妇’!”黎羽气得直跳脚。

帷儿闷闷地嘀咕着:“那还不是一回事嘛……”

那边厢,楼霁华刚把小攸宁交给奶娘,一出门便撞见了朱高远。

乍见之下,她吃了一惊:“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朱高远偏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好一会儿才恶声恶气地问:“听说你要嫁给古家那小子?”

“哦。”楼霁华胡乱应了一声。

朱高远脸黑如墨:“你嫁谁不好,那古家小子……”

“你倒说说看,我嫁谁好?”楼霁华反问。

朱高远一时无言。

楼霁华靠在墙上,冷冷地看着他:“我要不要嫁人、要嫁给什么人,那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来干涉?你不是真把我当你们朱家的寡妇了吧?退一步说,就算真是朱家的寡妇,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朱高远呆站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只是觉得古谦然这个人靠不住!你到底是真要嫁人,还是故意跟定北王闹别扭?一辈子的事,不是闹着玩的!”

楼霁华皱了皱眉头,诧异地看着他。

这小子今天不太对劲?

他一向是属炮仗的,一言不合就爆炸,什么时候肯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了?

朱高远被楼霁华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忙又往后缩了缩。

楼霁华探究地看着他。

鼻子上挨的那一拳早已经没事了,这半边脸上虽然黑了点,倒也不算很难看,另外的半边脸……

“小子,你不会是被人打了吧?”她一边问一边转了过去。

哪知朱高远竟一反常态连连后退,左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

楼霁华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他的脸是没问题了,可是耳朵……

这小子的性子别扭得很,他既然不想给人看,楼霁华也就不勉强了。

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起身回房:“古家算计不到我,你不必操这份心了。”

“可是,我不想你嫁给他!”朱高远在她身后大声吼道。

楼霁华下意识地回过头来,一眼便看见他左边耳朵被削掉了一大半,黑紫色的血痂十分难看。

“谁干的?”她拧紧了眉头。

朱高远别扭地移开目光,不肯回答。

楼霁华知道这小子常在外头跟人斗殴,挂彩也不是稀罕事。她若问得多了只怕反而惹他生气,所以也就不再追问。

朱高远沉着脸向前迈出几步,走到楼霁华的面前:“我不答应你嫁给他。”

“我说过,我的事,轮不到你做主。”楼霁华的态度很坚决。

朱高远高声怒吼:“我不做主,我劝你不要嫁给他,行不行!”

“不行。”楼霁华半步也不退。

朱高远跨出一步,将她拦在石桌和窗台之间的夹角里。

楼霁华仰起头来看着他:“你帮我想法子把定北王打发走,我就不嫁。”

朱高远的脸上闪过一抹喜色。

楼霁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僵持片刻之后,朱高远咬牙道:“如果你是因为定北王……根本用不着找古家,我比古谦然有用多了!你不就是想换一个身份,让他不好再继续纠缠?我娶你就是!”

“朱高远,你已经快满十八岁了。”楼霁华冷冷地看着他。

后者低下头来,居高临下:“有问题?”

楼霁华的个头比他低一大截,气势却丝毫不输:“你自幼缺乏教导,朱一也没能把你教好,我又管不住你,以至于这两年你的行事越来越乖张。可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这么轻狂任性下去,你这辈子怕就废了!”

“在你的眼里,我就那么一无是处?”朱高远的脸色很难看。

楼霁华眉心微蹙,神情有些烦躁:“若是一无是处倒也罢了,偏偏你的本事不小、野心也不小——有能无德,比碌碌无为更可怕!”

“我要娶你,怎么就成了‘无德’了?”朱高远黑脸质问。

楼霁华低下头去,避开他的目光:“总之,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你想一笔勾销?”朱高远眯起眼睛看着她。

楼霁华无处可退,神色便有些慌乱。

朱高远将她抵在墙角,冷声道:“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嫁出去的。你趁早别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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