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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魔物

我集中视线,看到一个高痩的青年双手插在裤兜里,向我俯下身,口中叼着一支未点的香烟。他的脸在夜色的灯光下反衬出漫散的光辉,犹如一片光滑的白玉,黑眉之下的双眸微闭,却遮掩不住那刺目的红光,他的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像是一只微笑着的狐狸。

我没有动弹。

他伸手从我口中摘了烟头去自己点上,站直了身体,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然后侧头望着人群,又回过头来望着我,幽幽地说:“热闹终究是别人的,你这种人,骨子里生就的不合群。”

“你认识我?”我强忍着,终究没有问出口,因为我不喜欢这个人,非常不喜欢,连话也不想接。

“不说话也没关系。”他又说,“我知道你失忆了,很可惜,我却没办法告诉你太多的东西。”

我打量着他,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整体来说,他不是一个外表让人讨厌的人,说话语气也是漫不经心,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哪里引起了我的反感,我支撑着墙壁站起来,没有接他递回的烟头,重新点了一支,避过风口,走近了侧旁的小巷。

“这次来,我只是想来打声招呼。”他弹飞了手中的烟头,在夜色里划过一线亮光,“告诉你,我,回来了。”

弹出的烟头莫名地熄灭了。与此同时,天空之中响起了衣袂抖动风的声音,我感觉有重物从我的头顶飞快地落下,我望向高空,一个黑影已经落下。

我连忙伸手去接,手脚却在一瞬间僵直得动弹不了了。

一声沉重的闷响在我耳畔响起,有温热的液体溅洒起来,一瞬间,我的瞳孔瞪圆,眼泪不听使唤地满面落下,脑海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贺,有些事情,我们总是无能为力,对吗?”他没有任何表情地说,轻步从我的身旁走过,践踏着地上的血液,消失在了黑暗里。

我再次抬头看着天空那红色的弦月,喃喃自语。

究竟,我在哭些什么啊?

我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血腥的味道在夜风中游荡,地面黑色的液体从黑物附近蔓延开去,像一朵灵异的花在瞬间绽放。

我可以肯定这黑物此前是一个鲜活的人,因为落地之前我曾听到他的叹息声,那是解脱的长声叹息,似是要将身体中的气息在落地之前完全吐出体外。

他的眼被黑发和鲜血遮去一些,在离我不远处的地面生生地望着我,虽然人已气绝,但那双眼中神情鲜活,比活着时还要明亮几分。

在我眼前献祭生命,就是刚刚高个青年人带给我的见面礼,我心中已经这样认定。

腥臭的味道在我怒意难耐的时候冲撞进了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想吐出来。

这种味道是从眼前的尸体身上发出来的,就在我闻到的同时,他的身体痉挛地扭曲了一下,断裂的肢体和骨骼发出一声声的脆响。

从腰部开始,身体开始鼓胀,向着上身游动,很快蹿向了喉部,我看到那张本已摔裂的嘴此时撕裂得更加夸张,下巴几经扭动,一只圆形米白的大虫从口中撑破肌肉和皮肤爬了出来。刚一探头,就将那米粒般大小的红眼望向了我,浑身急剧膨胀,向我表达敌对之意。

“而肥?”除了体型大了数十倍,眼睛变成了红色,味道更难闻之外,模样和之前见过的而肥没有丝毫差别,只是,此前我所见的而肥是成千上万聚集在一个人体内,怎么这人体内却只有一只,而且体型如此之大?

“嘶!”而肥嘴巴张大,露出圆状的口腔和里外交错的尖牙来,散发着荧光的丝状液体上下牵扯,恶心无比。看它的样子是要向我发动攻击,我不知如何反击,只好稳稳站定,等待它事先做出动作,我好本能反击。

它果然向我快速扑来,跃起之后,嘴巴撕裂成宽阔的两瓣,似是要将我整个吞下。

“不知死活!”我冷哼,心念之间,手中握住一物,向着而肥掷去,它一声哀鸣撞在了墙壁之上,一柄白色的冰剑穿透了它的身体,它没有死,只是首尾摇摆,无法挣脱出来。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利落非常。

那真是一柄由水化成的冰剑,很快融化掉,在墙壁上留下斑驳一块,而肥失去了攻击的气力,落在地面挣扎着想要逃离,无奈伤得过重,没办法再移动。

我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根本不知道那冰剑从哪里来的。

或许,那是跟失忆前的我,有关联的事物吧?

我不再去想,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我将注意力放那面目狰狞的而肥身上。

千百年前王子的忠义之灵,到现在却成了这般凶恶模样,真是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等等,而肥以吞食灵体为生,难道长这么大是因为吃了眼前此人的灵体?

白泽也说过,要救麦香,必须找回她身体中厉害的而肥,以特殊的手段收回灵体才能复原,如果眼前的而肥正是从麦香体内逃出来的,抓回去岂不正好!

只是,该怎样将它带走呢?望着这恶心的东西,我犯了难。

夜养不知何时到了我的身边,手中抓着一个贴满了符文的瓶子,对着而肥念念有词。后者身体越变越小,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收入了瓶内。

“走吧,警察要来了。”夜养突然出现,对我说道。

跟着他的脚步,没走几步,我们就走回了房内,这种“缩地成尺”的法术,是夜养的本事,我向他请教,他故作神秘,说什么我不是学那种法术的材料。

回到家,夜养放出了那只受了伤的而肥,蹲在地上瞪着它看了半晌都没动弹。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认真,视线收敛,散漫的目光集中在一起,露出金色的瞳仁来。

“他究竟想干什么?”良久,他才喃喃自语的坐回沙发上,将双膝抱在胸前,双眼依旧盯着地板,思索着什么。

“谁?”我很疑惑,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人是谁。

“世间所有生灵的存在和成长都是自然造化之功,若本身的存在和成长要靠直接剥夺和掠取其他生灵的灵体来维持,有违天道,此类生灵则被称为魔物。”夜养答非所问。

“嗯?”事实上,我能明白他所说的话,但不知道他意有何指。

“灵的自然成长缓慢之极,到这般大小,少说也要上百年,而肥生于人体,百年之后随人体而亡,本没有多大危害,如今脱离本来宿主,并在短时间内夺取其他人类的灵体,显然已入魔物之属。”夜养说,“重点是,寄生的灵并不具备从一个寄主向另外一个寄主转移的能力,这其中绝对是有幕后之手!

“我明白了。”我恍然大悟。

“贺,我有预感,这个存在很危险。”夜养正色说,“尤其是对你。”

“为什么啊?”我极其郁闷地瞪着他。

“因为你一直在跟而肥打交道,显然是被盯上了。”夜养依然正色,但不经意间,我看到他似有似无地微笑了一下,似有期待的意味。

看来他是想明白什么了!可是,我身处危险之中,有必要高兴吗?

白泽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之后,朝走廊左右看了几眼,鬼鬼祟祟地掩上了门。

我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手里把玩着夜养的收灵瓶。

这个暗红金属材质的瓶子重量并不轻,外表斑驳,历史悠久,加上上面贴着各种朱砂书写的白纸符文,看上去极其丑陋。

不过我对它收灵的能力极为欣赏,便软磨硬泡从夜养手中拿了过来,并学了几句收放灵的咒语,以备不时之需。

“赤铁炼灵瓶?你可别乱用!”白泽一进来,就绷紧了身体,看到我手中的瓶子之后,倒退一步贴着门口,眼睛里充满了警惕的神情。

“你还有点见识,不过外面已经贴上了减效符,你不用害怕,就算收了进去,也不会炼成灵丹的。”我满是优越感地晃荡了几下瓶子,有点小人得志。

我早怀疑这小子来路不正,果然有猫腻。

“可别拿性命开玩笑。”白泽低咳一声,“你来找我什么事?”

“我抓了只而肥,想来问问你看怎么让它把吃掉的灵体吐出来,我可不能让麦香就这么在病床上躺一辈子。”有正事在身,也没时间多逗弄他,便咏动了放灵咒,那只让人恶心的而肥哧溜一声掉在了地上,身体比之前小了几分,浑身上下尽是黏稠的液体,似是要融化开来。

“你说这是而肥?”白泽望着地上的而肥,靠近了几步,想看得仔细些。

“不是而肥吗?”见白泽的表情,他似乎不相信这个事实,在我印象中,白泽也算是个有渊博知识的人,难道而肥变大之后就不认识了?

“而肥食言,而此物恐怕不仅是食言这么简单吧!”白泽盯着地上挣扎的而肥,眉头微皱,“《风谈》有言:形状而名定,形名不可分,若形变则名变。这物此前被称为而肥,是因其细小形状和食言的秉性,如今性情大变,更有凶意,已非而肥之类。”

“之前你不就说是而肥吞食了麦香的灵体吗?怎么现在又不是而肥了?”我很疑惑。

“首先,麦香体内的,的确是而肥,并且因为你的介入,导致了而肥的本能惧意而快速吞噬麦香的灵体以促进成长,最终脱离了麦香而去,开始时我怀疑,这只是麦香因违背了诺言而产生的而肥,又因你导致了如此后果,但是现在看来,这些而肥的出现是别有因由的。”白泽继续打量着地上的大虫,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没有打扰他,静静地等待他给出答案。

他从旁边的手术车上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而肥的脑部划开了一道细长的口子,接着,用戴着手套的右手从那口中挑出了一粒黑色的小颗粒,并迅速将其装入办公桌上的一个小玻璃瓶里,盖上了盖子。只见那个黑色颗粒猛然膨胀开来,犹如一团黑色的烟雾,一下就将整个玻璃瓶充满了。而原本的而肥则飞快变小,变成了半透明状,和此前在麦香病房所见的一模一样了。

“此物曰荒芜,《风谈》将它分在‘邪物’卷中,是不折不扣的邪魔之物,有惑乱心神的能力,它不是活物,只有与其他生灵相融合才能产生影响,激发生灵内在最为凶残的性情。”白泽讲解道。

“如你所说,这种死物出现在而肥体内显然是很不正常的了。”听到这里,我心中已明朗了起来。

“定然是有人从中作梗。”白泽肯定了我的话,而后顿了顿,“而且,如果我的推断没错,麦香身上的而肥也不是自然而生的,而是有人施加了推力。”

“竟把麦香的身体当灵物的培养容器!这个畜生!”我已大致明白了原委,心中怒意难抑。

“恐怕不止如此。”白泽欲言又止。

“你是想说,我也被算计在了其中,对不对?”我明白他要说什么,而肥的快速催化,我的确是其中的关键人物。

“而且,他在你之前将所有的而肥从麦香身上弄走,显然你的行动一直就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你去看麦香,自然极有可能也是那人的预谋。”白泽见我明白,便点了点头,补充道。

夜养所料不差,我果然是被人盯上了,而且,还无形之中做了帮凶。

是他吗?我回想起昨晚那个让我感觉非常不好的青年男子,那双赤红的眸,跟魔化后的而肥倒是极其相似,但是,他一直潜藏起来不是更好,又为何要现身在我的面前,让我有所防备呢?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见我沉思不语,白泽问道。

“还没有太多头绪。”我摇摇头,因为我同时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当时,是洛阳告诉我麦香生病的消息的,莫非她是有意为之?

我的身边究竟隐藏了多少未知的危险和心怀叵测的人?

“总之,你多加小心吧。”白泽轻叹了声,“荒芜这类魔渊之物久违人世,如今重现,真是让人忧心啊,希望不是魔渊的家伙带来的才好。”

“听你说得这般凶险,这个玩意儿要不要用什么特殊点的方法封起来?”我看着那装荒芜的瓶子就只是个普通的玻璃瓶,颇为担心。

“你知道它为何被冠以‘荒芜’之名?”白泽拿起瓶子,反问一句。

不及我回答,他已经打开了瓶盖,瓶子中那团烟雾并没有再变化,似乎凝聚成型了一般。

“它虽然形态多变,但并无意识,并不会主动侵扰生灵,被冠以荒芜之名,只因其被荒芜了内心的生灵所用,而终成魔物。”白泽说,“最凶险的,是荒芜了内心的生灵啊。”

白泽在纸上用毛笔画下了一个圆形的复杂图案,并将而肥放到了图案的中间,在白泽抑扬顿挫的话语之间,图案开始光影变幻,而肥在其间慢慢浮游起来,仿佛被什么撕扯着要分开来,一会聚拢,一会分散,良久之后,光影消散,而肥从浮空状态重新掉落纸上,一如之前鲜活。

“怎么会这样?”我看着满头汗水的白泽,心中隐隐不安,按他的说法,通过这个特殊的法阵是可以将而肥重新化为灵体,送回到麦香体内去的。

“找不到麦香的本体所在。”白泽拭去头上的汗珠,疲惫地坐回椅上。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瞪着白泽,情绪很是激动。

“她似乎已经不在人世了。”白泽轻叹道。

“不可能!”我扭头就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朝着重症病房跑去,似乎那日找寻麦香的焦急心情又重新回归,也顾不上撞倒了别人,急急忙忙地就到了麦香所在的病房。

门紧闭着,推了几次都推不开,我急不可耐地一脚踹了上去,门应而开,病床上的麦香没了踪影,她的男友肖雨坐在另外一张病床上,表情木然,仿佛僵直了一样。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疯了一样翻遍被褥和可以隐藏的地方,连小橱柜都没有放过,可是,都找不到麦香的一点痕迹,我冲到肖雨的面前,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对着他吼。

无论我怎么摆弄他,他都没有丝毫反应,连眼都未眨动一下,甚至几乎连呼吸声都没有。

“你冷静一点!”白泽已经气喘吁吁地赶上了我,见我几乎失控,连忙劝阻我的行为。

“你要我怎么冷静!”我一把甩开他,麦香那清新可人的面目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紧捏着拳头,对着虚空狂吼道,“到底是谁要这样赶尽杀绝?!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等着吧!我一定会找到你,亲手将你正法!”

“你给我控制好自己,失控的话会伤及无辜的!”白泽将我紧紧地摁在墙上,想要制止我。

他的双手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我稍微用力就挣脱了他的束缚,“我才不会顾忌什么无辜,要是不把麦香还回来,我就把这个城市都给翻过来!”

“果然还是不行,果然还是不行,哈哈,哈哈!”肖雨在这时却形若癫狂地大笑起来,视线聚焦在麦香的病床之上,仿佛被定死了一样。

“你说什么不行!”看到肖雨开口,我抓起他的衣领,怒声质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麦香到底怎么了?”

“不行,还是不行,我果然没有感觉。”肖雨表情极其古怪,面部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着。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完全被他惹恼了,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几乎将他举了起来。

“他只不过被吓傻了,你这样会勒死他的!”白泽在旁说,却不敢怎么靠近我。

我没有把白泽的话听进耳里,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肖雨身上的腥气越来越浓,果不其然,不久之后,一个白色的躯体从肖雨的后背渐渐的显出来,继而像一个气球被吹胀一样,头颅从躯体里面缓缓抬升起来,黑色的发闪落下来,几乎触到我的手上,黑发分开之后,一个几近清晰的人脸带着笑容和明亮的眸好奇地望着我。

“麦香?”白泽诧异地唤道。

“她不是麦香,只是灵物而已!”我硬生生地回答道,“肖雨被吓傻了,这只寄生的灵,自然不会一无所知?”

“类人之灵?情人所负?是仿似!”白泽恍然大悟,“《风谈》倒是有载名目,只是其内文早已残缺,弄不清楚其根源了。”

“不管其根源怎样,现在的重点是要它说出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此前就知道,我的存在对灵物有着强烈的压迫,此时才能迫使它现出形状来,也就是说,我也可以逼它说出我想要听到的东西,“告诉我!”

仿似没有说话,只是摇头晃脑,既没有惶恐,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不时扑闪着眼睛,像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小孩。

“你说还是不说?”我空着的手抓了过去,捏在了它脖子上,那触感和真人竟有几分相似,这让我不由一怔。

仿似发出一声轻微的悲鸣,嘴巴张开来,口中的一切却是没有长全,舌头,牙齿等物都略有透明,吹弹可破一般。

“该死!”我手松开一些,但立刻又抓紧了,“敢冒充麦香!我这就解决了你!”说罢,手上力道渐重,就要将它生生从肖雨身上撕扯下来。

“我留着它还有用处,你这么做,可是让我很为难啊!”肖雨的手突然抬起,重重搭在了我的手臂上,低视着我的眼中充满了无奈。

漆黑的眸开始慢慢地被星星点点的赤色所填满。

周围瞬间被黑色的雾气所萦绕,彻骨的寒意从肖雨接触我的地方飞快蔓延到了全身,随着他眸子变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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