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去可好?朕想你见了前面的场景,会不想离开此地。”嬴政严肃的讲道。
“……呵呵。”沉默一下的人儿,突然咧嘴笑出声来。原来刚才自己没来得及捕捉到的东西,是害怕,害怕自己不想随他回宫,所以特意用冷漠来伪装自己?“政,殇保证,我一定会与政随波而逐,政走到哪里,殇就跟到哪里。”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颈子,殇琴一字一字认真的讲。“走吧,我到想见见连政都不敢让我看的景色,到底有何等骇人。”抽手想走到前面的人儿,还没刚松开在他颈后交握的手指,就被帝王顺势抱起。
“前面的路有些崎岖,朕抱爱妃去。”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儿,嬴政说着走进比下面之景,还要美上三分的河源山顶之上。
“好多花,好漂亮……”
“此景,恐怕连仙境也不会有吧?”殇琴搂着他脖子,睁大凤眸一瞬不瞬的望着面前景色。这位上流设计师,来自二十一世纪要看什么有什么的人,此时却对这片景象给出这样的评价来。她之所以说下面是仙境中会有,是因为她所接触的手绘画,电视传播那种虚拟思构场景中有那等景像,而这里,她用了连仙境也没有这词,就讲明,她现在所见绝对是她所想像不到的!
如果下面是绿意盎然,那这里便是姹紫嫣红的春色风情。太阳光的正面折射下,颗颗露珠都闪着白色的星光,清晨已过去很久,可这里应是气候较低,此时才升起寥寥白雾,给人一种身落不知明幻境中的错觉。刚刚破壳而出的花瓣,不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小野花,它有点像百合那么大片花瓣,可奇异的开出红紫二色来,正好与姹紫嫣红这四字相召映。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日长雄鸟雀,春运独柴荆。”
“这本是描写春天最美景象的诗,可此时放到这里来,好像失色了不少,它根本就不能讲出这里千分之一美。”殇琴有感而发。
“可惜这里没有房屋,爱妃要住下可要临时修建。”抱着怀里的人儿走进花丛,嬴政冷清听不出他感情的讲道。
“切,我才不要住这里,皇宫好吃好住还有人伺候,为什么要住这里呀?”殇琴很粗俗的讲。“政。”抱着他脖子的人儿突然沉浸下来,抬头看着他眼睛严肃的唤了声。
“嗯?”帝王应道等待她下文。
“政。”殇琴也学那个什么小莱的音调,妖娆的叫着在感到抱着自己的帝王,轻轻一震时抿嘴偷笑着。“我帮你画了一幅画,你是不是也要帮我画幅?”蹭蹭,继续蹭,这不仅可以把自己的身影刻他心里,还能看到他画术,到时……嘿嘿,她就可以讲他画得很难看拉!哈哈,谁叫他不称赞自己呀!哼,她可是有仇必报的!不过……现在还是让他同意,为自己画才是最重要的!
“好。”帝王不见迟疑的应着,让努力讨好他的人儿觉得她刚才白蹭了。“随形,将笔墨拿来这里。”放下怀里的人儿,嬴政说着走出花丛,等着影卫将画具送上来。
这么爽快?不会是他其实也很厉害吧?看着不见难色张口就答应的帝王,殇琴扬扬眉,在心里忐忑的想着。再怎么厉害,能胜过她画的吗?她的可是用了明灰暗,三色突出立体的原理,子房都输自己一筹,她就不信他会画得比自己好!
非常非常自信的人儿,站立在花海中,扬唇得意、自信,还有等下数落他时的报复场面,就不禁精神抖擞的站着,一动不动任他提笔落下。然后……印在画布上的人儿,便是抬头挺胸,高傲不可一世,站在仙境中笑得如天仙的绝美女子。
“要不要提醒皇上,现在已过午时了?”随形看着正与皇上“激烈”交谈的人儿,问道一旁的哥哥。
“皇上饿了自然会回去。”如影淡漠的讲,对这一事一点也不关心。他们可是保护当今皇上安全的,只管做好自己份内之事便好,因为份外之事做不好,可是会没命的!他可不可以讲他饿了?来回这百里之地,还要扛桌跑来跑去,他可不可以很不大侠的讲他想吃饭?
怎、怎么可能?在他停笔兴冲冲跑来想贬他的人儿,看到桌上的画时,惊异的睁大了眼睛。他、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也会明灰暗之分?难道他也是穿过来的?用力摇着头的殇琴,然后又掐了下自己,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后,便防备的看着帝王。“皇上,天复地母!”
跳开来的殇琴,严肃的看着他请出这句口号来。
“嗯?”嬴政疑惑看着先是震惊,后又是摇头又是掐自己,这时又防备望着自己的人儿。
“后面一句是,反清复明。”殇琴讲出接头口号,见他还是一脸迷惑,想是他不看那个什么电视。“皇上,你知不知道一个叫二十一纪的地方?”那问最简单的吧,不信你连自己生活的地方都不知道。
“嗯。”这次帝王点了点头,讲出她喜欢又不喜欢的答案。
原来是同时的代人呐!殇琴欣喜的想。那自己喜欢的就不是那个千一帝了?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刚欣喜的脸孔又瞬间沉下去。
“那是爱妃曾经所住之处。”嬴政看着她讲出自己为什么知道的因为。
“嗯……嗯?”那是自己所住之处,但他为什么只讲我一个人的名字呢?
“时辰已晚,爱妃应会饿了吧?”她表情转换得太快,不想一一去猜透的帝王,说着便走向她,要带她回落脚的地方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