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这是在问寡人要解释?”将床榻旁以前自己的配剑插JI剑梢中,嬴政看着她眼睛冷声回问道。
“没……”被他那慑人的黑眸冰冷一望,仿佛全身都冻僵的殇琴,懦懦的摇头然后稍稍往后退去,想离他远一些。
“爱妃的应变能力还有待加强,像刚才之举,爱妃却没能阻止。”见她老实了,嬴政收敛起气势平静道。
呜……毁了自己的画,还要点评自己的反应能力么?早就知晓他可能会毁了它,但知晓是知晓,当它变成碎片时她确实很愤怒,可愤怒有什么用?连他儿子都斗不过,她只好认命,可是他为什么轻轻松松就将一切罪过转到自己身来了啊?
“爱妃这段时间确实有在努力练习剑法,想要让自己变强。”冷酷的君王才不管她是否能承受得了自己所讲之话,轻轻扫了眼她单薄的衣着,只一味道出她所有的不足。“爱妃空有剑法,没有剑灵,就算内力再深厚,剑术再厉害,也终只能算是中上之辈。”
“难道真有人剑合一的说法?”殇琴一听这话,倏的梗起脖子不顾刚才的寒意,惊讶望向这位帝王问道。那种东西不是只有修仙什么之类的电影小说才有的吗?难道这个时代也有?那她是不是可以修练成仙呢?
“人剑合一?”看着她绝色容颜的黑眸出现了一丝茫然,君王疑惑的重复了一次她讲的话。
唔……自己想太多。殇琴一听他这问话,就知道自己误解了意思。“那剑灵是指何?”
“当然是一把剑与剑法的灵魂。”嬴政挥袖坐到床边为她解释何为剑灵。
“依爱妃现在的功力,应早已能自由使用御剑。”
“荆轲之才,寡人不能为已所用,实乃有些挽惜。他不仅剑术一流,在御剑方面以是到达前所谓有的高峰,就连寡之师百里飞扬也不曾练到隔空唤剑之术。”
“陛下这时来,是有什么事吗?”殇琴听到他这话,再次套拉着脑袋良久,尔后在把自己唾弃N次后,这才抬起头看向这位帝王,问他是来干嘛的。不会就是来损她的吧?
“寡人得知爱妃这段时间醉心武学,想问爱妃可有再另寻师之意。”
“臣妾师傅只有一人,那便是天下第一剑客荆轲,陛下无须替臣妾担心这些琐碎之事。”原本一脸郁卒的人儿,突然正色道,且语气转变之快,让人以为是不是踩到了一只刚刚在午睡的猫。
“停滞不前,没有别人的开导,爱妃永远无法突破现在的障碍。”沉着对答的君王严肃道。
“不要!臣妾就是不要再拜师,臣妾武术上的师傅永远都只有师傅一人!”殇琴讲的坚定,坚定那位师傅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坚定他是无可取代的,而忘了顾忌身边这位帝王的感受。
“那爱妃就别拜他为师好了。”嬴政抿嘴沉默了一会儿后,望着激动的人儿平静的讲。“爱妃往后就多跟上官僚讨教学习一下。”
“上官僚?”刚还在激励抗议的人儿,一听到这名字立马安静下来望向这位帝王,想从他眼中找到这话的真实度。“真的只是跟他学习便可?”一无所获的殇琴,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跟那位深不可测的剑盟盟主学习?如果是他的话,她应该不用考虑了。
“寡人所讲之话,从无虚言,明日上官便会进宫指点爱妃剑术。”嬴政讲着站起身,有要离之意。
“陛下就不怕臣妾武功超于你吗?”迅速位住要离开的帝王的衣裳,殇琴仰望他不解的问。如果自己武功大有所成,那他就再也困不住自己了吧?可是现在他为何主动要让自己成长呢?
“超于寡人之后,爱妃想做什么?”君王没有转身,只敛下眼帘沉声阴森森的回问道。
“唔……没,没有要做什么。”被他这气息吓到的人儿,唰唰的摇头。
“哼。”君王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好冷。一待那位让空气变冷的帝王离开,殇琴立马钻进被子里,左滚一圈右滚一圈将自己包起来。
“怎么,这次舍得将她交于我了?”站在寒风萧萧的水上凉亭里,上官僚看着远处的天青色,不恭不敬的讲。
“只是让你保护她安危,不得靠近她三步之内!”束手身后的君王,冷冷横了他一眼无情严肃的道。
“知道知道了,好吧,为了那位精力充沛的美人儿,臣就陪她玩几天好了。”一点也不像臣子该用的语气,上官僚说着摆摆手,讲完就转身离开了,独留那位看着湖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君王。
“任何东西都会噬主,而妄想控制自己本就不能撑控的事情,那么等待的就是被吞噬。”宽敞的闲院凉亭里,上官僚踱着步子,为这位娘娘讲着练武最忌讳的事情。
“上官,这些本宫自然知晓,你还是讲些其它的吧。”一上午了,这位不用上朝的太医,一清早就来报到,然后就一直讲些有的没的,要么是夸夸其谈的大道理,要么就是这些连刚进门的初学者都知晓的事情。
“娘娘你真的知晓了?”站在亭中,离她几步之遥的上官僚挑眉问道。
“当然,这些师傅一开始便跟本宫讲过。”殇琴回的确定无比。
“可是娘娘没做到。”上官摊手摇摇头。“听说娘娘上次与雨魇对决时想用血祭?”
“……”自知被他抓住把柄的殇琴闭口不语,也惊叹他的情报居然会知晓自己那时要做的事情。
“噬月的血祭就连你师傅都不敢轻易动用,娘娘你却妄想施展血祭,这不是不能撑控的事情是什么?”上官僚一改刚才悠闲严肃的讲。“娘娘你可知道被反噬的后果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