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笑了笑,陆一瑶脸上有些黯然,“我只是说说而已,我还不想死呢。”
什么抑郁症啊,她觉得自己好着呢。
樊邵琛看着陆一瑶深吸一口气,不忍心在看着她,生硬的移开视线,看着某一处低沉的开口:“你支持谁?这件事。”
她会帮助夏之阳站在她那边吗?
陆一瑶敛了敛眸,想了想还是中立的说:“我们公司的技术刚刚研发出来,我想如果不是特别有信心之阳不会这样做的,如果真的可以强强联合的话你为什么不做?”
如果这个系统出了什么问题,夏氏投资的钱也等于打了水漂,夏之阳不会做那种赔买卖的生意。
强强联合?
樊邵琛被陆一瑶的话给都笑了,他不是个特别自负的人,但这个软件他可以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做到他这个地步,每一个工程系统都是他亲自做出来的,不管是什么高科技的技术,加上只是累赘而已。
“那我们就来比拼好了,谁赢了听谁的。”樊邵琛开口提议,让陆一瑶有些意想不到。
……
高尔夫球场。
陆一瑶站在偌大的草地上有些无语,看着身旁的两个男人更是觉得他们脑子有问题,大冬天的来打高尔夫他们不冷吗?
“你要和我拼高尔夫?”夏之阳讥笑的看着樊邵琛,眼里有着胜利者的笑意。
樊邵琛整理了一下手套,握了握球杆看着他,“你不敢?既然合同上没有写,你我都不肯让步,这样岂不是很公平?”
公平个毛啊……还不是自己的胜负心在作祟。
陆一瑶在心里默默的吐糟着,希望夏之阳能拒绝这个幼稚的提议,他那个身体估计站在这都是强撑着了,怎么还能和他比赛呢,而且这这么冷,感冒了怎么办?
夏之阳可是个病人啊。
夏之阳笑了笑,被挑起了战欲,拿起一旁的球杆颠了颠,“那恐怕你会输得很惨了。”
樊邵琛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陆一瑶悄悄的走到夏之阳的身边,小声的制止:“你还和人家比赛?你挥的动球杆吗你?”
她现在只要戳他一下就能倒信不信?
“那要不你替我?”夏之阳对上她的视线,笑的满脸妖孽。
陆一瑶咽了咽口水,她一向不懂这个,每次打的时候连球杆都扔出去,她来岂不是直接就输了……‘
默默的走到樊邵琛的身边,陆一瑶需要垫脚才能凑到他的耳边,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的感觉:“能不能换一个项目啊?你知道他,他不是身体不好吗?”
樊邵琛做着准备抬头看了一眼夏之阳,狐疑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哦?既然夏总这么弱,那要不还是放弃吧。”
这么挑衅的话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就算今天死在这夏之阳也不会走的,将陆一瑶拉到一边直接上场了。
作死作死啊……
陆一瑶在一旁默默的摇着头,这么精明的两个男人,为什么选择这么幼稚的比拼方式呢?
“结束前十分钟记得打120。”陆一瑶好心的提醒站在一旁的张阳。
今天真是烦死了……
夏之阳率先发了一杆球,得了五分,樊邵琛紧跟上去,得了六分……
陆一瑶看的出来他们技术都很好,阿忠在一旁帮着记录,陆一瑶只能看着一个又一个飞出去的球,站在原地都快睡着了。
这里这么冷,他们难道不冷吗?
时间一到,阿忠立即上前,看着本子上的记录蹙了蹙眉,随后看着面前格外冷厉的两个男人磕磕盼盼的开口:“额,平局。”
平局?
陆一瑶在一旁睁大了双眸,上前拿过那本子算了一下,果真是平局呢。
平局和每没打有什么区别?
樊邵琛和夏之阳的脸色也是阴沉的很,互相都有些不甘心。
他们彼此都清楚,这次的比拼不仅仅是为了项目上的分歧。
再次被带到篮球场,陆一瑶立即抚了抚额,猛地上前挡在两个男人的身边,好声好气的商量:“额,我觉得呢,这么冷的天是不是?还是不要做这样的运动了,我们来一点室内的活动怎么样?”
看着夏之阳的嘴唇都白了,陆一瑶还真有些担心他吃不消,而且万一晕倒了多丢人是不是?
关键是她都快冻死了。
樊邵琛脸色沉了沉,看着陆一瑶那一脸乖巧的样子很不爽,分明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却说得那么好听。
夏之阳很是开心,看着樊邵琛有种得意的感觉。
来到一家还算安静的茶馆里,陆一瑶蹲坐在四角桌的一角,看着桌子上的五子棋拍了拍手:“好了,开始吧,樊总是黑的,那你就白的吧,都会玩吧?”
她真是想了个无比聪明的办法。
樊邵琛和夏之阳都有些黑脸,可看着陆一瑶那样的笑脸有说不出不来,只能硬着头皮走棋。
陆一瑶则悠闲的坐在一旁嗑瓜子,看着棋盘上的棋越来越多,可就是分不出个胜负来……
他们是在认真玩吧?
深深的叹了口气,陆一瑶有些佩服他们的智商,平时她玩这个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为什么到他们这就变成了持久战呢?
无聊的起身去洗手间,陆一瑶却在走廊里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某个包厢里。
那是……甄美兰?
她不会也在这里喝茶吧?
这里够安静,环境也很好,确实适合谈生意之类的。
陆一瑶不想见到她,匆匆的下去准备叫他们两个走,却见他们已经双双站了起来,下意识的看向那盘棋,都摆满了,所以这又是……平局?
郁闷的从里面走出来,张阳和阿忠都趁机跑了,不准备参与他们幼稚的比拼,要不是一直被他们夹在中间,陆一瑶也想走了。
深吸一口气,夏之阳已经非常的疲惫了,转眼就要天黑了,在附近看了一眼,侧眸看向了樊邵琛:“算了,我们用男人的方式来决定输赢。”
吵闹非凡的酒吧内,陆一瑶眼睁睁的看着服务员给樊邵琛和夏之阳的面前摆了一行高浓度的酒,不免睁大了双眸:“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方式?”
拼酒?他不是疯了吧?
樊邵琛坐在夏之阳的对面,看着面前的烈酒蹙了蹙眉:“你确定你能行?”
他不是不敢,就是怕他死在这个桌子上。
夏之阳无所谓的笑了笑,摊开手搭在椅背上,“我反正都是要死的人,管他行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