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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对峙

“皇兄,”秦言鱼看着两人之间亲昵的互动,终于是按捺不住的上前一步,挽住了秦子政的手腕,笑道,“你是不是有了幽雨姐姐之后,都不喜欢你的皇妹了啊?看你现在的模样,眼睛都快落到幽雨姐姐身上去了。”

虽然是打趣的话,洛幽雨还是从其中听出了几分不爽来,现在尚且不是拔去秦言鱼的时候,她立马笑道:“幽雨妹妹可莫要玩笑我了,皇上疼爱你,别人都是晓得的,我怎么可能夺得了你的位置?”

“都多大的人了。”秦子政无奈的一笑,拍了拍秦言鱼的头,却也没有正面的回答她,反而开口道,“还在我的眼前撒娇,都是成亲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孩子么?”

秦言鱼顿时嘟了嘟嘴,立马控诉道:“看吧看吧,我就说皇兄不疼爱我了吧。”

秦子政玩笑道:“我有了幽雨,自然是要更疼爱幽雨一些,你嘛,有你的丈夫疼爱便已经是足够了。”

洛幽雨顿觉无语,怎么感觉秦子政是故意在挑拨秦言鱼呢?

这下倒好,秦言鱼估计更对自己不爽了,一向疼爱自己的皇兄居然站在了洛幽雨这里……

洛幽雨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立马打哈哈笑道:“妹妹和嫔妃怎能是一样的?言鱼你还是别多想了。”

秦子政点了点头:“好了,你们姐妹二人在此叙旧吧,朕还有些要紧事尚未处理。”

洛幽雨立马福了福身,将她送走了。

偌大的宫殿便只剩得她们二人,而秦言鱼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也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洛幽雨主动开口道:“言鱼妹妹怎么突然进宫里了?”

秦言鱼在洛幽雨的身旁坐下,笑道:“自然是有些想念幽雨姐姐你了,便来看看呗。”

“啧,”洛幽雨不信任的摇头一笑,“你以为我会信你么?”

秦言鱼眨了眨眼,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想来听一些八卦的,之前我听说皇兄一直都没有招寝你,突然就招寝了,还在那殿中过了一夜……老实交代,你到底对皇兄做什么了?把他迷成了这样!”

洛幽雨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间,道:“我什么也没做啊……”

秦言鱼冷哼一声,撒娇道:“现在幽雨姐姐都有自己的秘密啦,遇到事情都不告诉我了。”

洛幽雨顿时无奈万分的看着她。

“幽雨姐姐侍寝了一夜,不仅把皇兄迷得连那个虞美人都不要了,还把后宫暂时交到了你的手上,幽雨姐姐,皇上不会有想立你为后的打算吧?”

洛幽雨立马上前一步捂住了她的嘴,脸色沉了下去,压低了声音道:“言鱼妹妹,这样的话还是莫说比较好……谨言慎行啊。”

秦言鱼有几分不耐烦的推开她的手,笑道:“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姐姐你怕什么怕?再说了,这里不过只有我们俩人,又没有别人能听到……”

洛幽雨摇头一笑,道:“隔墙有耳,言鱼妹妹应当是清楚的。”

“好了好了,那就不说这话题了。”秦言鱼立马叹息一声,摆了摆手,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洛幽雨自然也跟着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边还开口问道:“话说回来,言鱼妹妹今儿个进宫莫不是就为了听一些八卦而已?”

秦言鱼却反常的沉默下去,直到在殿外的那廊边站稳了,她才眯了眯眼,开口道:“姐姐,你可晓得这琉璃宫,从前是谁住在这里的?”

洛幽雨眨了眨眼,道:“只晓得是个叫做琉璃的女人,却不晓得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秦言鱼笑了笑,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面前那一抔土上去,有几分失神的开口道:“梅嫔,她是个民间女子,素以卖些吃食为生,数年以前,皇兄不慎为奸人所害,一度流落民间,是她收留了皇兄。”

洛幽雨眯了眯眼,继续认真的听下去。

“皇兄登了帝位之后,便在天下寻她,终于是找到了,一道圣旨将她送入深宫,从此以后,宠爱数年未改,这位梅嫔生来好梅花,皇兄便赐予她梅之称号,更为她在宫中种上三千梅林。”

“她喜泛湖,二人便常常在现在的禁湖上泛舟,一萧一琴,很是逍遥自在。”

“后来她爱上了琉璃,皇兄更是为她建了这一座琉璃宫,这女子一度被朝臣称为祸国妖姬,可我见过她,她为人温和心善,向来不与人发生口舌之争,倒与姐姐你有几分相似。”

话说到这里洛幽雨几乎已经知道秦言鱼这是打算说什么了,却也没有打断她,反而继续认真的听了下去。

“这样一个女人,本该这辈子都待在深宫,享尽荣华富贵的,而皇兄也会疼宠她这一生,只是可惜,在两年以前,她失踪了。”秦言鱼回过头来,淡淡的看了洛幽雨一眼,眼泪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洛幽雨诧异的瞪大了双眼,重复了一遍道:“失踪了?是如何失踪的?”

秦言鱼挑了挑眉,道:“谁也不晓得她是如何失踪的,只是有一日突然没了身影,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人看到过她,皇兄为了她更是掘地三尺,再也没能找到过她。”

洛幽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秦言鱼继续开口道:“那位虞美人之所以有皇兄的几分薄宠,不过是因为那位梅嫔与她相貌相似而已,竟还以为自己有了多大的福气,倘若不是这皮相,她早就已经在这深宫死无葬身之地了。”

“按你所说,那位梅嫔性子温和,却与这虞美人分毫不像。”洛幽雨一边说着,一边在心底道,与她也是分毫不像的。

准确说来,是与她在秦子政面前展露的性格,分毫不像的。

洛幽雨知晓秦言鱼是想要让自己觉得,秦子政之所以如此疼爱自己,也是因了那梅嫔的性子,只是可惜,秦言鱼棋差一招,压根不知道,洛幽雨早就不是从前的洛幽雨了。

秦言鱼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去,目光似是聚焦在某一点上,却又有些空洞,半晌之后,才突然问道:“幽雨姐姐,你说,皇兄若是知晓那位梅嫔已然香消玉殒,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洛幽雨挑了挑眉,笑道:“暴跳如雷?”

“不,”秦言鱼摇了摇头,挥袖转身,往殿内走去,再无回头,一字一顿的说道,“许是六亲不认吧。”

洛幽雨眯了眯眼,心底霎时间闪过了一个猜测。

她也回头望了一眼,神情叵测的看向那松软泥土,上面长出来的嫩芽张牙舞爪,好像在述说着什么秘密。

那个猜测……会不会是真的?

洛幽雨隐隐有几分发神,半晌之后才听得里面的秦言鱼突然唤了一句,道:“幽雨姐姐,你在外面看什么呢?”

洛幽雨立马扭过了头,往秦言鱼的方向走去,便还笑着开口道:“方才在琢磨着那梅嫔的事情,竟有几分失神了。”

秦言鱼摇头一笑,道:“那位梅嫔已然失踪这么久了,应当是再也找不回来我,依我看来,皇兄现在能够宠爱姐姐你,说不定会因为姐姐你而从那梅嫔的阴影中走出来,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洛幽雨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道:“按你这么说来,我也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秦言鱼愣了愣,立马开口道:“我可没有这么说过,姐姐你千万莫要乱想,不然的话出了什么乱子,皇兄还以为我又在背后使着坏呢。”

洛幽雨摇头一笑,道:“你啊……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对了,幽雨姐姐,”秦言鱼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了洛幽雨的耳边去,神情带着几分兴奋与羞涩,“你与皇兄圆房……可觉得有些疼?”

“自然。”洛幽雨倒是淡定无比的回了她,甚至把话题拉扯到了她的身上去,“怎么,你和楚将圆房的时候并非如此?”

秦言鱼立马娇嗔的低下头去,撒娇道:“幽雨姐姐,你都在说些什么呢。”

洛幽雨眼神一闪:“怎么,难不成你跟他还未曾圆房不成?”

“自然……”秦言鱼掐了掐洛幽雨,道,“自然是圆房了,只是……幽雨姐姐,你如何说起来这种事情都不觉得害臊的?”

“有什么好害臊的?”洛幽雨挑了挑眉,道,“我看是你脸皮子太薄了一些,才觉得害臊,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么?来,与我说说,你们二人可是你下他上?”

秦言鱼倏地一下站起身来,脸色涨得通红,神情诡异的望着洛幽雨,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来:“算了,我不同你说了,你如今,如今怎么这般口无遮拦!”

洛幽雨笑看着她,没说话。

秦言鱼用娟帕将脸一掩,道:“我要赶紧回去了,不然再同你待下去的话,还不知道被你给带成什么样呢。”

洛幽雨耸了耸肩,立马站起身来,道:“如此,那幽雨就恭送公主大人了。”

秦言鱼本来还有些贴己话要与她说说的,此刻却全都吞了回去,不打算告诉她了,几乎是逃似的从这琉璃宫出去了。

洛幽雨的神情这才慢慢的垮了下去,突然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往里屋走去。

梅嫔。

梅嫔……她在心底一字一顿的念叨着。

是失踪了,还是……死了?

深夜,九曲长廊上的宫灯散发着昏暗的光芒,堪堪照亮这一条长得看不到尾声的廊道。

琉璃宫地处九曲长廊的末尾处,四周被一片又一片的琉璃墙包围,到了深夜时,总显得有几分诡异。

在骇人的蝉鸣声下,一个极轻极缓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长廊之上,伴随着的还有随月压低了的女声:“小姐,咱们……咱们这大晚上的来这里干嘛啊?我怎么觉得有些渗得慌?”

洛幽雨没有开口说话,直到眼神接触到那一块一直都很怀疑的泥土上,她才眯了眯眼,道:“随月,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随月疑惑的看她一眼,心生茫然道:“什么?”

洛幽雨露出一个笑意:“之前我告诉过你,倘若一块刚被松过的泥土突然长出了嫩芽儿,证明……”

随月的脸色惨然一白,匆匆的后退了数步,被吓得出了一声冷汗,说话时都在发抖一般:“小姐,你别吓我……”

洛幽雨摇了摇头,道:“你在上面等着,我下去挖挖看。”

随月一把将洛幽雨的手腕给拽住,结结巴巴道:“小,小姐,我们还是去找些个公公来帮忙吧,万一看到了什么……”

“不必。”洛幽雨立马摇了摇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就是。”

“不,不行。”随月心头虽然害怕至极,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随月怎么可以让小姐下去,我自己留在上面?大不了……”

随月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大不了我随小姐一同下去!”

洛幽雨倒也不阻止她,说实话,这大半夜的站在这么个诡异的地方,的确是有几分吓人,于是她点了点头,搀着随月往下一跳,两人同时站在了那块泥土上。

“随月,将那把铁锹递给我。”

随月应了一声,这才将铁锹抬起来递给了洛幽雨,洛幽雨眯了眯眼,抬高了铁锹,猛地往下砸去,正好将那生出来的嫩芽给连根拔了起来。

随月虽然跟着洛幽雨一同下来了,但还是抵不过心头的恐惧,只敢在那里看着,愣是一步也不敢往洛幽雨的方向靠近。

洛幽雨往下挖了一个不算太大的坑,突然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像是玉簪碎了一般,登时皱紧了眉头,蹲下身去。

借着宫灯微弱的光亮,她在那泥土之中一摸,竟真的碰到一根断成两截的玉簪,立马捡了起来:“随月,将灯笼递过来一些。”

随月连忙应了一声,飞快的往洛幽雨身边一站,那灯笼照在洛幽雨手上的玉簪上。

洛幽雨眯了眯眼,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玉簪,发现是个偏绿色的翠簪,很简单的款式,只是簪头是一朵巧妙的梅花。

梅花。

洛幽雨心下一落,已是明了了。

她将铁锹一收,把刚刚挖出来的泥土全部又填了回去,顺便踩平了,看得随月在一旁好生迷茫,却又不敢开口问上一句。

待到两人将一切都完成了,回到了琉璃宫中,随月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是完全汗湿了,她往洛幽雨的跟前一站,道:“小姐,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洛幽雨眯了眯眼,手指从掌心的玉簪上拂过,半晌之后,方才淡淡道:“这天下,怕是要变了。”

“诶?”随月茫然的看着她。

“放心,暂时还轮不到咱们头上来。”洛幽雨摇头叹息一声,终于开口道:“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随月心中纵然有万千疑惑,此刻却也不敢开口问出来,于是匆匆忙忙的告了退,下去了。

洛幽雨将那玉簪往几上一放,视线在梅花上扫来扫去,最后露出一抹冷笑来:“香消玉殒?你怕是早就晓得了吧……”

洛幽雨甚至怀疑,就是她做的也不一定。

“洛妃娘娘,您就先回去吧,陛下他是去了禁湖那里,何时回来我们也不晓得呀。”秦子政跟前的大太监急得是出了一头的冷汗,看着坚持的站在御书房外的洛幽雨,心里头甭提多焦急了。

洛幽雨却坚持的站在门口,不为所动。

那大太监急的团团转,却又拿她无可奈何,更不敢直接去禁湖寻皇上,也只能在这里跟着洛幽雨一起站着。

日头逐渐上来了,洛幽雨也略有几分体力不支,终于在头脑有几分晕眩的那一刹那,一抹明黄的身影落入了视线之中。

“幽雨?”秦子政眉头微微皱起,在洛幽雨的面前站定了,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昨儿个皇上不是说想喝臣妾做的银耳羹?”洛幽雨将手中端着的银耳羹抬起来,笑道,“臣妾今儿个便特地过来了。”

“先进来吧。”秦子政奇怪的看她一眼,率先往御书房里面走了去。

那大太监这才松了口气,洛幽雨冲他笑了笑,往御书房里面走了去。

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的味道,将那银耳羹的香味都遮掩了一些去,洛幽雨将银耳羹往桌上一放,尚未开口说话,便听得秦子政道:“说罢,你来这里一趟,到底是为了何事?”

洛幽雨就知道秦子政是不会相信自己是特地为了送银耳羹而来,因此也并没有惊讶,反而是非常直接的将昨日挖到的玉簪往桌上一放,道:“陛下,您看看,这簪子……是否有几分熟悉?”

秦子政的视线先是漫不经心的往桌上一落,紧接着倏地瞪大了双眼,强压住激动的心情将那簪子拿了起来,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洛幽雨心中已是明白了几分,猜测的事情也差不多是确认了。

就在此时,秦子政倏地抬起了头,眼神犀利的看向洛幽雨,道:“这簪子,从何而来?”

“回陛下,臣妾是在琉璃宫前的长廊上寻着的,在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里,”洛幽雨淡定地说道,“臣妾想着,如此玉簪应当不会是个宫女所有,再一想到这琉璃宫里从前住着的人,便想着来问问陛下了。”

秦子政神情复杂的开口:“只是在路旁捡到的?”

洛幽雨撒谎不打草稿,脸色都未曾变一下,非常淡定的点了点头,道:“自然如此。”

秦子政摇了摇头,竟有几分凄凉的一笑,“当真是没有想到,时隔这么久,再一次见到这玉簪,竟也不过是当初被遗漏了而已……”

洛幽雨想知道的已经是知道了,便也不打算就这玉簪再做文章反而转了话题,开口问道:“楚家的事情,陛下琢磨得怎么样了?”

秦子政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将那玉簪往自己的袖中一放,正襟危坐道:“这段时日朕仔细琢磨了一番,要掰倒楚家并不容易,但楚家有致命的弱点。”

“是什么?”

“楚将军,只有一个独子,所以,倘若此子亡,楚家亡。”秦子政神情不变的开口道。

“哦?”洛幽雨眯了眯眼,冷芒一闪而过,“陛下,这是打算对楚陆河出手了?”

秦子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向她,道:“你有什么想法?”

洛幽雨笑了一声,意有所指的看着他:“陛下既然已经有了打算,想必也思忖到了,该如何利用我了吧?”

秦子政的脸上难得的闪过一丝尴尬的情绪,半晌之后才开口道:“据朕所知,楚陆河对你尚且有往日情谊,倘若你与他……”

洛幽雨的心里琢磨到的办法,其实也是这么一个,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秦子政居然还真的说了出来。

看来这个地方,真没有什么人是一定的好人的。

楚陆河不是,秦子政不是,而那个秦言鱼,更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洛幽雨眯了眯眼,笑道:“陛下的意思,臣妾明白了,不过么……也希望陛下记得答应过臣妾的三个条件。”

秦子政眯了眯眼:“自然。”

“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洛幽雨盈盈一礼,便往殿外走去,只不过方才到了门口的位置,秦子政又突然开口道:“言鱼她,你多担待一些。”

洛幽雨冷笑一声,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是发了什么疯,突然扭过头去,笑得温柔,道:“陛下倘若担心自己的妹妹,恐怕也不是在此刻吧?”

秦子政看着她。

洛幽雨便继续开口说道:“陛下若是真的担心她的话,便不会……让臣妾去勾引楚陆河了,不过,陛下应该已经考虑到了楚陆河栽了之后,言鱼如何处置了吧?不然的话,唔……陛下的兄妹情深,恐怕便不需要在臣妾的面前继续演下去了。”

秦子政的神情有几分复杂,隐约带着一些难堪。

洛幽雨知道自己这些说到他心底最隐秘的部分了。

表面上演的兄妹情深,到了自己的皇位头上时,也不过只是可笑的借口而已,说来说去,所谓的情情爱爱,都比不上他的皇位重要。

天下帝位,皆是如此。

无论是换到了哪个世界,洛幽雨从未见过有哪一个皇帝,可为了什么而放弃自己这至高无上的位置的。

试问一个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再次回到卑微的位置上去。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便是这么个缘由。

洛幽雨倒也不再管秦子政心里头是怎么想的,只这句话说完之后,便转过身出了御书房的门,往自个儿的琉璃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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