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祚拧了下眉,说道:“我的计划不急,不过……有一件事还是很急的,小游,傅霆琛是不可能见到Admad的。”
见他神情笃定,我的心头一沉,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个月他正在为我姐姐守灵。”说完,杜晨祚的眸光黯淡了下来。
我心中立刻焦急了起来,我问道:“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杜晨祚摇了摇头,“想见到Admad是不可能了,他为我姐姐守灵期间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搅的。”
“你也不行吗?”
要知道,杜晨祚可是他的小舅子。
“任何人,也包括我在内。”杜晨祚的语气带了稍许的歉意。
这个消息好像炸弹一样轰的我有些站立不稳,我的胳膊被一只大手稳稳的扶助了。
找不到Admad傅霆琛的公司就会面临着破产的危机,我不敢想象这个后果,一种深深的自责狠狠的撞在我的心头。
“怪我,都怪我,如果我要接受乾谭雅的条件,霆琛就不会这样为难了!”我无力的哭了出来。
杜晨祚扶着我坐了下来,“这事怎么能怪你呢?只能怪乾谭雅太狠毒了。”
我哭着摇头,心中的自责并没有杜晨祚的劝慰而减轻。
大概是看我哭的太伤心了,杜晨祚沉叹了一声,“好啦,别哭了,我去想办法。”
我一听,立刻止住了哭声。
我拉着杜晨祚的胳膊问道:“真的?你真的可以帮我老公?太好啦,谢谢你。”
“不,小游,你记住,你才是我的朋友,我帮的是你。”杜晨祚看着我深深地说道。
我会意地点了点头,傅霆琛终究和乾家还是联系在一起的。
“谢谢你。”我用尽了真心说。
杜晨祚走后,我便将自己丢进了浴室里好好的洗刷了一遍,然后又将自己摔进松软的大床上。
望着窗外满目的蓝天白云,我的思绪被渐渐拉远,还记得那一天,我骑着庞通生送的电动车,带着傻笑的傅霆琛去市里买菜,那一天,天上飘着的就是这样大朵大朵的白云,路边也洋溢着如此的花香。
好快,不知不觉我和傅霆琛在一起已经九个月了,这九个月,我从一个一心向往爱情的山村野丫头变成了一个拥有真爱的总裁夫人,除了命运的安排,我解释不出还能是因为什么。
我拥着满床的阳光沉沉的睡去,等我在睁眼的时候,窗外已如墨染一般的魅惑,一抹淡月调皮的挂在了窗角。
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从床上心满意足的爬了起来。
下了楼的时候,我还满心期待的想看下传说中的菲佣,会给我做出什么样的食物,可是等我走到了厨房的时候,却看到满眼哀怨的菲佣,正垂手站在厨房的一边,看着厨房里忙活的杜晨祚。
我有些诧异,我赶忙加快了步子走过去。
“晨祚?”我的声音里带了丝不确定。
“嗯?你醒啦?马上就可以开饭喽。”杜晨祚转过了身,对我眨了眨眼睛,指了指橱柜上放着一盆黄黄的东西,“我猜她做的东西一定不和你的胃口,所以我亲自下厨了。”
我走了过去,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菲佣做的食物。
一个盆里装着好像大酱一样的东西,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的食材都有,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用勺子试着吃了一口,一股酸甜苦辣咸,瞬间充斥着我的味蕾,我实在是说不出这一盆东西是好吃还是不好吃,还真的有点像在家里时,我妈做的大酱的味道。
我看向杜晨祚,他正将一盘菜下锅,一股白菜的清香瞬间钻进了我酸胀的鼻子里。
我赶忙咽了下口水。
“晨祚,好香啊。”我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夸赞道。
“晨祚当然香了,晨祚做的饭更香。”杜晨祚风趣的说完后,将一盘白菜装了盘子端到了餐桌上。
我赶忙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只见满大桌子的菜,同样的赤橙黄绿青蓝紫,然而,却看的我馋虫肆意爬。
我由衷的赞许道:“只知道你会做饭,没想到可以做的这样好。”
“你还没吃那,吃了以后再评价,对了你要不要给Amy打个电话?”杜晨祚提醒着我 。
我点了点头 ,等我拿起手机的时候看到了两个未接来电,是傅霆琛打来的。
我现在只要看到傅霆琛的名字都会美到心花怒放。
我赶忙回拨了过去,一阵忙音后,我失望的挂断了电话 。
“怎么?Amy没接电话?”杜晨祚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刚才给我老公打的。”
“怪不得呢,他现在正忙着呢,肯定没时间接电话了。”杜晨祚耸着肩说。
“你怎么会知道?晨祚……你出手啦?”我激动的叫道。
“我给ad的叔叔打了电话,如今能压制住乾谭雅的人也只有他了,”杜晨祚从酒柜上取出一瓶红酒,“我为了你可是被他老人家好个数落。”
“为什么?他不让你管吗?”我歉意的问道。
“不是,是因为我这两年都没去看过他,说我没良心,”杜晨祚打开了酒,“快给Amy打电话吧,菜一会儿好凉了。”
我赶紧给Amy打了电话,但Amy说太忙回不来,让我们不用等她了。
杜晨祚将菲佣叫过来后,说他几句什么后,菲佣就端着她的大酱锅离开了。
菲佣一离开,杜晨祚的眸底便射出了两道精光。
“我现在和你说一下我的计划。”杜晨祚低沉地说道。
“嗯。”随着他神情的紧绷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过几天是我姐姐的忌日,”杜晨祚正色的看着我,“我会借着这个机会,看看可不可以碰到ad,必定这两年我都没见过他,也许他会给我一个面子。”
“然后呢?你见到他要说什么?”我问道。
杜晨祚眸光淡扫了一眼前方,徐徐说道:“我会逼着他对乾谭雅出手,如果他不答应,我就会给我姐姐迁坟,他们不是夫妻,他没资格替我姐姐守灵。”
我想了想,摇着头说:“不,我觉得这不是办法。”
“嗯?”杜晨祚的眸光拉回到了我的身上。
“我们的敌人是乾谭雅,你逼ad也没有用,再说他那么爱你姐姐,怎么可能让允许你迁坟?闹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ad只可以成为朋友,决不能成为敌人。”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和杜晨祚虽然同的敌人,但是我和他还是不一样的,因我有傅霆琛,他是单身狗,他可以什么都不顾,而我无论做什么都要把傅霆琛放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