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英雄豪杰都觉得有些可惜,他们也都相信晨歌是清白的,可见晨歌在江湖中的地位很高,而且人品也相当的好。
聂乘风又转头去问贾峪,“你指控晨歌作弊,可是现场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看到那三枚银针是晨歌所释放的,虽然那银针是他的,可是刚刚晨歌说的那种可能性也很大,你又有三枚其他的证据吗?”
贾峪很是犹豫,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打自己的脸确实很痛,“我没有证据,不过……”贾峪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将后半句话受了出来。
“不过,我撤回指控,那银针确实是我从晨歌那里偷来的,在利用了比武擂台上的视觉死角,然后对晨歌释放了暗器,借此来陷害晨歌,而这一切并非是我自己的意愿,虽然我这个人很卑鄙,但是毕竟武林大会是个正式的场合,我不会拿此事开玩笑,若非有人命令我这样做,我也是断然不会如此行事。”
贾峪的说词令在场的英雄豪杰都吃惊不已,在底下纷纷讨论这个指使贾峪的背后之人究竟是谁,虽然聂乘风知道赵熙和会帮助晨歌,但是没有想到他究竟是使用了如何的手段,竟然让贾峪如此的听话,将他的计划竟然全盘脱出。
“你刚刚说你也是受人指使,那指使你的人究竟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在下面的季展鸿开始有些坐不住了,贾峪这是要背叛昆仑派,背叛自己吗?他这样做无疑就是在给自己自掘坟墓,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即便心中有些焦急,但是现在也轮不着他来插话,他只能是在下边静静的等待局势的演变,想要看看这个贾峪究竟在搞些什么花样,顺便给了昆仑派掌门一个眼神,让他在适当的时候管住贾峪的嘴。
“指使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天山派的季展鸿,因为在争夺武林盟主的道路上,能成为他最大的对手的便是晨歌,所以他便让我们想尽一切的办法,将晨歌除掉,而晨歌在江湖中有一定的地位,若是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势必会让人追查,所以我才想了这个方法。”
贾峪一说完,众人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季展鸿,季展鸿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你胡说八道!你这是含血喷人!”季展鸿此事的处境很是尴尬。
“贾峪,你可不要胡乱说话,坏了我们昆仑派的名声!”昆仑派的掌门终于发话了,想要借此来话题从季展鸿的身上转移开来。
“你们昆仑派还有好名声吗?真是可笑!不过也没有想到,堂堂天山派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还说是什么名门正派,要做我们江湖人的表率,真是可笑!”一个不知是何身份的女侠看不惯这场景便说了两句。
不过大家都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昆仑派就是往人身上泼脏水的,人家天山派光明磊落是不可能做出这样龌龊之事,那简直比昆仑派还不如。
可是也有的人说,说不定就是真的,毕竟季展鸿上一届武林大会便是输给了晨歌,若是没有晨歌的话,那这一届的武林盟主极有可能就落入季展鸿之手。
“安静!”聂乘风见场面有些控制不住便喊了一声,顿时整场都安静了下来,毕竟聂乘风刚刚可是用了狮吼功在喊的,那威力可想而知,虽然不伤人性命,也没有用很大的力量,但是足以让人震耳欲聋。
“既然你说背后之人是季展鸿,那有什么证据吗?若是凭着你的片面之词,可是不足以让人信服,而且像你这般口若悬河,又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这回贾峪没有话说了,季展鸿的命令都是直接给了昆仑派的掌门人,并非是直接给他,而他也是听命行事,所以在他手中是不可能有证据的。
“你要的证据,我有!”这个时候赵熙和站了出来,让自己的人将昆仑派的那些虾兵蟹将都绑了上来。
“江湖人都知道,这昆仑派的名声并不是很好,所以其他的门派都尽量不去跟他们往来,而为何这些人却跟季少侠有来往呢?他们都已经招供了,就是受了你的命令才去追捕晨歌,你还有何话可说?”
季展鸿与站在他旁边的 昆仑派掌门都惊愕了,不知从哪里杀出来一个赵熙和,这陌生的男子在场的人都不曾相识,但是他却将昆仑派的人手都捉住了,这让昆仑派的掌门脸上挂不住彩。
见没有人吭声,赵熙和便又继续说道:“晨歌现在身上还有淤青,若是你们不信可以派个大夫来瞧瞧,就算晨歌有嫌疑,也不该将人关进水牢之中,整个人都快要没命了,那掌管这个水牢的人是谁呢?”
聂乘风将眼光投向了李平,而顺着他的目光大家也都看了过去,他之前本想逃跑的,可是聂乘风派人跟住了他,让他寸步难行,一直跟随到了这武林大会,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可以逃走。
“李平,可有这样的事情?”聂乘风的语气改变了很多,可见他也开始认真起来了,被这样一直问,李平身上一哆嗦,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又怎么好撒谎?他也知道自己是穷途末路,想逃是不可能的,只要留有小命在,到哪里都行!
只见李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直喊饶命,“盟主饶命啊!我…我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才去帮那个季展鸿的!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还望盟主大人能看在我为您当牛做马的份上绕我一条小命!”
就连李平都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事情给,季展鸿现在真是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
“鸿儿,此事当真是你做的吗?”天山派的掌门此时才赶到,本来今日没有比武,他身子骨也不大好,便想在客栈中休息,可是听天山弟子回禀说季展鸿出了事情,这才来看看,可是刚到这里便听到这么多人对季展鸿的指控,消息总不能是空穴来风,所以这才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