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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高空遇难者(7)

“对,就像钓鱼一样。”水手认真地答道。彭克罗夫早就在草丛里发现了好几个松鸡窝,每个窝里都有三到四只蛋。这些窝的主人是必定会回来的,他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到这些窝。他打算在松鸡窝的周围绷紧一些绳子——不是套索,而是真正的钓鱼绳。他带着赫伯特来到离松鸡窝有一段距离远的地方,就在那里精心制造那种奇特的装置,这种装置恐怕只有伊萨克·华尔顿的门徒才会使用。赫伯特兴致颇高地注视着他的工作,但是却心存疑虑。钓绳是用纤细的藤一根根系紧接起来的,长度有十五到二十英尺。绑在钓绳一头的钩子则取自矮刺槐荆棘丛,它的刺粗壮而且结实,刺尖还带有弯钩。而那些在地上爬行的肥大的红虫子便成了钓饵。

一切就绪之后,彭克罗夫便穿过草丛,并巧妙地利用草丛的掩护将放置了诱饵的钓绳的一端安放在松鸡窝附近,然后他便拿着钓绳的另一端返回来,与赫伯特一起藏在一棵大树后面。他们俩便开始耐心地等待着松鸡的到来,但是赫伯特对彭克罗夫这个小发明却不抱有很大的信心。

整整半小时过去了,正如水手的揣测,有好几对松鸡回到了它们的窝里。只见它们一边走过来,一边还在地上啄食,丝毫也没有感到有猎人存在的危险。这两个老练的猎人藏得很隐蔽,而且他们隐身的地方正处在这些禽鸟的下风处。

此时此刻,少年不禁兴趣盎然,他屏住呼吸,全神贯注;而彭克罗夫则瞪大双眼,张开嘴巴,伸出嘴唇,俨然一副对松鸡肉垂涎欲滴的样子,他也几乎不敢呼吸。

这时候,只见那些松鸡在钓钩旁边走来走去,却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诱饵。彭克罗夫于是便轻轻地抖动绳子,那些钓饵就跟着晃动起来,红虫子仿佛还是活的一样。

水手心里的焦虑紧张无疑远甚于钓鱼者,因为后者是看不见水里的猎物的。

钓饵的晃动果然吸引了那鸡形目鸟儿的注意,接着,它们便开始用喙攻击钓钩了。其中三只贪婪的松鸡,将虫饵连同钓钩一并吞了下去。这时候,彭克罗夫便猛地一扯绳子,这三只还在扑扇着翅膀挣扎的松鸡便被他们逮着了。

“哇!好哇!”彭克罗夫叫喊着冲向猎物,即刻就将猎物逮住了。

赫伯特一直在拍手叫好。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用钓绳钓鸟,可是水手却谦逊地承认这并非是他的首次尝试,而且这种发明也不属于他本人的创举。

“可不管怎样,”他补充道,“在我们目前的处境下,我们不得不要想些办法啊!”

他们把几个松鸡的爪子绑在了一起,就开始出发了。这一趟总算没有空手而回,彭克罗夫十分兴奋。看到天色开始暗下来,他决定最好该返回住处。

河流给他们指引了方向,他们只需顺着水流的流向往回走。接近六点的时候,赫伯特和彭克罗夫结束了这次征程,筋疲力尽地回到了他们的“烟囱”洞穴。

第七章

记者吉丁·史佩莱一动不动地伫立在海岸边,双臂交叉在胸前,凝视着大海。大海的尽头消失在东方一片浓密的乌云之中。这片乌云迅速扩散了整个天际。风愈刮愈猛,天空随之越发阴暗起来。这是风雨欲来的征兆,一场狂风骤雨即将拉开序幕。

赫伯特走进“烟囱”,而彭克罗夫则朝着记者走去。陷入沉思的记者并没有注意到彭克罗夫的到来。

“我们即将度过一个暴风雨之夜了,史佩莱先生。但是海燕却喜欢经受风雨!”水手说道。

记者这时转过身来,他看见彭克罗夫,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觉得,在我们的伙伴被海浪卷走的时候,悬篮距离那处海岸有多远呢?”

这个问题让水手感到很意外。沉思片刻后,他答道:

“最多两链远。”

“那一链有多长?”吉丁·史佩莱问道。

“大约一百二十英寻,也就是六百英尺。”

“那么,”记者说道,“那就是说赛勒斯·史密斯失踪的地方距离那个海岸肯定最多不过一千二百英尺了?”

“大概如此吧。”彭克罗夫答道。

“而他的狗也是在那里失踪的吗?”

“是的。”

“然而令我感到不解的是,”记者继续说道,“假如我们承认我们的伙伴遇难了,那么托普难道也死了吗?况且,我们怎么没有发现他们任何一个的尸体被冲到海岸上来呢!”

“这并不奇怪,当时波浪那么凶猛。”水手答道,“况且,或许海浪已经把他们冲到离海岸更远的地方去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朋友已经在海浪中遇难了,是吗?”记者再一次发问道。

“是的。我认为是这样。”

“我保留个人的看法,”吉丁·史佩莱说道,“我当然尊重你的经验,彭克罗夫,可是我认为,赛勒斯与托普双双消失的事实,存在着生或死两种可能,一切都很难说。”

“我当然也希望我的想法跟你一样,史佩莱先生。”彭克罗夫答道,“可惜的是,在这一点上我十分确定。”水手说完这话,便返回到“烟囱”洞穴去了。炉子里的火噼啪作响,燃烧得正旺。赫伯特刚刚抱了一捆柴火塞进了炉里,耀眼的火焰照亮了通道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彭克罗夫马上动手准备晚餐。看来有必要在饭食中增加某种耐饥的东西,因为他们都需要增加体力。那一串串咕鸬咕鸡得留做明天的食物,于是他们就将几只松鸡拔去了毛,然后把它们叉在棍子上,放在旺火前烧烤。

已经是晚上七点了,纳布仍然未回来。这个黑人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对此彭克罗夫感到很不安。他担心这个黑人可能会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发生意外,抑或这个悲伤欲绝的家伙会采取一些极端行为。可是赫伯特却对此不以为然。在他看来,纳布之所以延误返回,是因为出现了新情况而促使他延长了搜寻时间。而且,任何新情况都只会对赛勒斯·史密斯有利。除非纳布放弃了希望,否则他是不会回来的。兴许他发现了某个迹象,一个脚印,或者一种痕迹,使得他找到了寻找主人的正确方向呢。说不定此刻他正走在这条路上,可能甚至就在他的主人身旁呢。

少年赫伯特就是这样推理的,并把这种想法说给大家听。他的伙伴们都在静静听他一直讲下去。但只有记者打手势表示认同。而彭克罗夫则认为,最有可能的是纳布沿着海岸搜寻的距离比头一天还更远,所以还没来得及赶回来。

然而,赫伯特却有种莫名的不祥预感,他感到坐立不安,好几次都打算出去找纳布,却被彭克罗夫劝住了。此刻外面正是一片漆黑,天气又十分恶劣,根本不可能找到纳布的踪迹,所以最好还是等待他回来。如果第二天纳布仍未露面,他会毫不犹豫地和赫伯特一块去寻找。

吉丁·史佩莱赞同水手的意见,觉得大家最好暂时不要分开,这样,赫伯特就不得不放弃了他的计划,可是,两行眼泪流出了他的眼眶。

记者情不自禁地把这位忠厚的孩子紧紧地拥抱在自己的怀里。

恶劣的暴风雨天气已经来临了。来自东南方向的狂风猛刮着,狂扫着这处海岸。暴雨被那飓风击打得如飞尘滚浪一般。汹涌的浪涛冲击着海岸,岸上的卵石横飞,震耳欲聋,宛如成车石子卸落一样。首层岩石边缘,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狂风刮起的矿沙尘土与倾盆暴雨交织在一起,其威力可谓是撼天震地、势不可当。在这条河流的河口和那片峭壁之间,龙卷风强劲的气流四处转窜,猛烈击打着流过狭窄山谷的水面。他们的“烟囱”洞穴当然也在劫难逃。炉烟被狂风从出口处刮回洞穴,使得整个通道充满了浓烟而不能住人了。

所以,等松鸡一烧熟,彭克罗夫就熄灭了火,只留下一些炭火埋在灰烬下面。

晚上八点,纳布仍然没有回来,可是能够肯定的是,是恶劣的天气阻碍了他,而且他一定会找个洞穴藏身,在那里等待暴风雨结束或者至少要等到天亮再说。因此现在出去找他,或者指望找到他都是不可能的。

大家开始吃晚餐了,晚餐唯一的食物就是松鸡,松鸡肉十分美味。彭克罗夫和赫伯特两人由于长时间奔波更是饥肠辘辘了,他们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晚饭,他们各自都回到头天晚上休息的角落去睡了。水手伸展着四肢睡在火炉旁边,赫伯特则躺在水手旁边,不久就进入了梦乡。随着夜深,外面的暴风雨也愈演愈烈,其猛烈程度几乎可以与那场把他们从里士满带到这个太平洋岛上的飓风不相上下。这一带每年春秋两季期间,暴风雨就特别频繁,常常酿成灾难,尤其在那宽阔的洋面上风暴更是横行肆虐,畅通无阻!现在,飓风正在侵袭这处毫无遮拦的海岸,其造成的灾难后果是难以形容的。

幸运的是,形成“烟囱”的这堆岩石比较坚固牢靠。它们是由巨大的花岗岩石块组成,可是其中有一些还不够平稳均衡,似乎有点摇摇欲坠。彭克罗夫把头靠在石壁上时,就能感觉到岩石在急速地颤抖。但是他反复地,而且是理智地安慰自己不用害怕,他们的庇身之所是不会倒塌的。可是,他听到了那高地顶上石头在狂风中碎裂、滚落到沙滩上的声响。甚至有几块石头落在“烟囱”的上方位置,有的则与别的岩石发生垂直碰撞而摔得粉碎。有两次水手都站起身来,以通道口为防护,以便观察外面情况的安危。不过对这些落石大可不必担心,因为它们块头都不大。于是他又回到火炉前,这时候炭火仍然在灰烬里面发出光亮来。

尽管飓风呼啸、暴雨倾盆、雷声咆哮,四周一片喧嚣混乱,然而赫伯特却睡得很熟。最后终于彭克罗夫也入睡了,他的航海生涯使他早已习惯于任何恶劣的天气。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吉丁·史佩莱,始终焦虑不安,无法入眠。他因为没有和纳布一同去寻找工程师而深深地自责着。显然纳布并没有放弃所有希望。令赫伯特不安的预感也一样在令他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现在,他牵挂担心的就是纳布。为什么纳布没有回来?他躺在沙地上辗转反侧,几乎没有在意洞穴外面自然界的狂风暴雨。偶尔他也会合上困乏沉重的眼皮,然后突然脑海里会闪现某个念头便又即刻睁开了双眼。

这时候夜更深了,大概已是凌晨两点。正在酣睡中的彭克罗夫突然被人用力摇醒了。

“出什么事了?”他叫喊道,一边让自己清醒过来,一边保持着水手所惯有的镇定与敏捷。

记者正斜靠在他身边,说道:

“听,彭克罗夫,快听!”

水手竖起了耳朵,可是除了暴风雨的声响,什么也没有听见。

“那是风的声音。”他说。

“不对,”吉丁·史佩莱说,于是他又听了一会儿,“我好像听见……”

“你听见什么了?”

“狗的叫声!”

“狗!”彭克罗夫跳了起来叫喊着。

“没错——是狗在叫!”

“这绝对不可能!”水手答道,“再说,风暴声这么大,怎么可能听见……”

“别说话,注意听——”记者说道。

于是彭克罗夫更加专注地倾听着,真的,在风暴停息的间歇,他的确听到远处传来了狗吠声。

“是吗?是狗叫声吧。”记者紧握着水手的手说道。

“没错——是狗叫声!”彭克罗夫答道。

“那是托普!那是托普!”刚刚醒来的赫伯特高声喊道。于是,他们三个人一起迅速地向“烟囱”的出口处冲去。但是要顶着狂风走出洞去十分艰难,他们被吹刮得直往后退,最终还是走出了“烟囱”,但显他们却只能靠在岩石上呆呆地伫立着。他们在静默中四顾茫茫,到处都是夜色深沉。大海、天空和陆地全部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眼前没有一丝光亮。

开头几分钟,记者和他的同伴们就这样站立着,狂风侵袭着他们,暴雨浇透了他们,沙尘铺头盖脸,使得他们无法睁开眼睛。

之后,在风暴暂时停息的时候,他们再次听到了狗吠声,他们发现这声音肯定是从远处传来。

这只能是托普!肯定是它!它是孤独一个还是旁边有人?很可能是独自待在那里了。因为假如纳布跟它在一起的话,他早就会直奔“烟囱”洞穴来了。水手无法让记者听到他说话,于是便捏了一下记者的手,示意他“等一下!”然后就返回“烟囱”通道里去了。

即刻他就带着一捆烧着的木柴出来了,把它扔在黑暗里,同时还吹起响亮的口哨。

远处仿佛正在等着这个信号似的,因为那狗吠声越来越近了,不久一只狗就冲进了通道里面。彭克罗夫、赫伯特和史佩莱三人也都跟了进来。

他们抱了一把干柴抛到那炭火上面,通道里就被明亮的火焰照得一片通明。

“这就是托普!”赫伯特喊道。

这条狗的确就是托普。这是一种优质的盎格鲁-诺尔曼混血狗,继承了两个种族奔跑迅捷与嗅觉灵敏的特点,这也是猎狗的两大优点。它正是工程师赛勒斯·史密斯的那条狗。可是眼下它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个!它的主人和纳布都没和它在一起!

托普是怎样凭直觉直接找到这处“烟囱”洞穴的呢?它并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呀。尤其是在这样一个狂风暴雨的漆黑夜晚,它竟然能找到这里来,简直是不可思议。可是,更不可思议的是,托普看上去毫不辛劳与疲倦,甚至连身上都没有沾染一点泥沙。赫伯特将托普拉到自己身旁,轻轻地拍着它的头。托普就把它的颈项在少年手上来回地摩擦着。

“既然狗找到了,那么它的主人肯定也会找到的!”记者说道。

“愿上帝保佑!”赫伯特答着,“我们出发吧!托普会给我们带路的!”

彭克罗夫没有反对。他觉得托普的到来推翻了他原来的猜测。“那就动身吧!”他说道。

彭克罗夫细心地将炉子的炭火盖住。他在其中放了几块木头,以便使火种能够维持到他们归来。然后,他把晚餐的剩余食物放进手帕里,便跟着托普,带着记者和少年冲出了洞穴。托普不时地在前面发出短促的叫声为他们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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